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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算是考验的话,那么就让考验来的更猛烈一些吧。”那具雪人在心底咬牙切齿的说着。
天色放晴,三道身影从雪谷里面方向走了出来,径直走到了雪人的身前。
那居中的冰香长老,看着眼前的这具雪人,眼神里阴沉异常,她随手一挥,便是将那具雪人身上的积雪全部打掉,生生露出了一具跪在地上的青年。
这青年紧紧地搂着一个睡美人,身形坚挺,面色如常,只是他的头上和脑袋上,却是有了不少的伤口。
终于,那具雪人,抬起了自己的脸庞,用着一双眼眸看着冰箱长老,双眼里充满了戏谑和蔑视。
“是要动手杀人了么?那就尽管来吧。”徐扬的心底想着。
看到这个眼神,冰香长老竟是恨的咬牙切齿,只是她的嘴角,旋即露出了一抹阴险的笑意:“我知道你很有种,能够承受风雪,可是我却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你怀里的这个小贱人,却未必能!她的怪病一日不治,就在遭受一日的罪,据我估计这个小贱人,最多只有二十多天的活头了,现在也只是凭着丹药勾命而已。咯咯咯,所以我现在决定不杀你了,我就要让你和这小贱人承受着可怕的折磨,直到你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小贱人的生机从你的怀里消逝……”
徐扬双眼里也是寒意毕露,死死地看着眼前这个狠毒的女人,他不知道自己和林涵溪和眼前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恩怨,她竟是一口一个“小贱人”的说。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跟你有什么恩怨?又和你怀里这个小贱人有什么恩怨?”冰香戏谑地说道:“我想告诉你的是,我和你其实并没有什么恩怨,只是你这个小畜生老是坏老娘的好事,所以咱们的恩怨才结大发了!而我和你怀里这个小贱人,那天生就有数不尽的恩怨!”
徐扬心头一动,仿佛从冰香长老这话里,捕捉到了什么……可是捕捉的却又不是太清楚,眼前这个女人一定是自己遭逢过的死敌,只是自己在明处,她在暗处而已!
“有时候折磨也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因为那会让某些人心痛,只要能让某些人心痛,我的愿望也就满足了。”冰香长老尖锐的声音,近乎**一般地说道。
冰香长老说完这句话,倏然抬起了自己的一只纤细手掌,便从那手掌射出了无数寒冰,尽数落在了林涵溪的身上,寒冰旋即将林涵溪的身体包裹……
“你这女人,到底在做什么!”徐扬一声断喝。
“虽然这小贱人处在昏迷状态,但其实她的神识还是有些清醒的,我只是但让她的神识味一下‘冰火两重天’的滋味而已。”冰香长老笑吟吟地道。
“你!我要和你……”
“是么?你要和我拼了对么?可笑的蝼蚁,你若敢动一下,我现在就杀了你,然后将这小贱人带到宗门里,折磨死她!我看你你敢么?咯咯咯!”
徐扬气的浑身发抖,几乎一口血吐了出来,他竟是生生止住了自己的身形,让林涵溪难受,比让他难受还要难受十倍,所以他不能……
“哈哈哈哈!”冰香长老却又莫名地笑了起来,对着虚空得意地说道:“你看了么?曾经你害的我生不如死,现在我要让你心痛的生不如死!哈哈哈哈!”
冰香长老飘然离去。
看着林涵溪身上被寒冰包裹,心也是疼的什么似的,徐扬试图运转元气,要将那寒冰消散,只是元气侵入寒冰,却是尽数被那元气吞噬,一点效果也没有!
徐扬本来试图要将朱雀兽灵召唤出来的,利用火焰,融化这寒冰,但他一想还是算了,朱雀兽灵可是凌天前辈的宝贝,如果在这里贸然召唤出来,被那冰极宗的高层发现了,或许会发生抢夺,所谓君子无罪怀璧其罪,就是这个道理。
到底该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林涵溪受苦么?
第一天,徐扬坚持了过去,但最让他难以忍受的是,林涵溪的身上却还有着那古怪的寒冰。
第二天,冰香长老暗中却又催动了雪谷的阵法,利用那无尽的低温和冰雪,前来折磨徐扬!
第三天,徐扬一直在咬着牙坚持着!
……
冰极宗一处神秘的地方,这片地方也是冰天雪地一片,气温低的吓人。
只是在这片冰天雪地的四周,却布满了阵法禁制,任何人闯不进来,任何人也闯不出去。
在那禁制的中央,却是坐着一个身着朴素白裙的女人,这女人有着一副绝代芳华的容貌,只是显得十分的憔悴,就在此时,她的心脏忽然莫名的抽动了起来,额头也渗出了汗水,痛的不能再痛了!
“啊啊啊……”
一声声痛苦的申银,却是从她的嘴里发出来,令人心悸。
在那冰天雪地的禁制附近,却是陡然出现了一道红袍身影,对着那中央女子,笑吟吟的道:“冰瑶师姐,你的心脏是不是很痛啊?”
“你……你到底对我女儿做了什么?!”白裙女人抚摸着自己的心口,对着那红袍女人一声咆哮,狰狞地像是一头狮子。
“啧啧啧……!号称我们冰极宗的天之骄女,最温柔善良的女人,九岁就觉醒了我冰极宗的寒冰灵脉体质的天才人物,此时看起来像什么?像是一头落魄的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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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八章 伪寒冰体质()
红袍女人的声音充满了无比的嘲讽和得意之意,显然能够看到被困在禁制中心的那女人饱受痛苦,她的心底就无比的痛快,这是一种极其严重的扭曲心理。 。。
“我能感觉到我的女儿离我很近?而且我也感觉到我的女儿也在饱受痛苦。我求求你,你告诉我,我的女儿是不是已经被你抓到宗门里来了?当初不是说好的么?我自己主动回宗,接受宗门的惩罚,你们就不为难他和我的女儿的!”
被困在禁制中心那白裙女人如泣如诉地说着,声音凄楚的什么似的,仿佛在哭诉,又仿佛在质问。
作为一名被困在禁制里的母亲,但她的心脏却像是和女儿心有灵犀一般,当自己的女儿痛苦之时,她就痛苦,当自己的女儿高兴之时,她也就高兴。
可是此时,她的心脏居然有一种扭曲的隐痛,而且她也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女儿离自己很近,并且也在承受着某种痛苦。
她是一个做娘的,虽然在自己女儿很小的时候,就迫不得已离开自己的宝贝女儿,但是她的心,却始终和自己女儿乃女儿的父亲在一起!
即便这禁制之地,每日都要被太上长老加持,用雷霆手段惩罚于她,但是她却依旧一点也不知“悔改”,依旧贪念着凡尘的那一点温暖。
如果她真的能够“悔改”,忘却那一段孽缘,按照宗门里的吩咐,斩断情丝,采用特别的办法,将自己那不甚精纯的“寒冰体质”修炼至伪精纯,对于整个宗门来说,那就是一种无尚的荣耀!
毕竟这冰极宗传承了这么多年,真正拥有“寒冰体质”,乃至是不精纯的“寒冰体质”,真是寥寥无几。所以当这个困在禁制的女人(冰瑶),在九岁就觉醒了不精纯的“寒冰体质”,那自然要肩负了宗门的大业与荣耀,可惜的是,这个冰瑶正像是那些神话故事里的七仙女一般,不顾宗门的大业,居然在一次偶然的下山前往世俗界,居然爱上了一个世俗界的普通男人,并且还生下了一个女儿,这对于整个宗门来说,简直如同晴天霹雳和噩耗,自然震怒了当时的宗主和当时的第一长老,也就是现在的太上长老!
于是当时太上长老,就派了那红袍女人冰香长老带人前往捉拿冰瑶,后来还是在宗主的格外开恩,看在了冰瑶乃是“寒冰体质”的份上,做了一个,那就是冰瑶主动回宗接受惩罚,就不为难冰瑶的女儿和她的野男人了!
当时的情形错综复杂,爱恨纠葛,远不是笔者三言两语,所能卒述。
听了冰瑶的话,那红袍女人的脸上露出了深深的不屑和鄙夷!
“哼!我们是当初是答应你不为难那小女娃,也答应了不抓他们父女到宗门里来接受惩罚。可是……”红袍女人说到这里,却是一顿,声音充满了揶揄之意道:“可是,却不代表,你生的那小贱人,她自己不来咱们冰极宗!”
“什么?!”
冰瑶像是踩了猫尾巴一样,“蹭”的站了起来,绝代芳华的脸蛋之上,挂着深深的震惊和诧异,“你说我的女儿她……来我们宗门了?!简直是糊涂啊!她来到底做什么?!”
冰瑶心头几乎震惊的要晕倒,冰极宗可是十分仇视自己的女儿和自己爱上的那个男人啊,自己的女儿居然主动来到了冰极宗,那岂不是入了狼窝,简直是白白送死啊!若是被太上长老得知这件事,绝对不会留自己女儿活着下雪山!
足足有十八年了,她没有见过自己的女儿,当她离开自己的女儿之时,自己的女儿还是一个小萝莉呢,穿着公主裙,白色的舞蹈袜,她做梦都想看看自己的女儿,可是,她知道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可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女儿,居然主动来到了冰极宗,她来做什么?!难道自己爱上的那男人已经告诉了她一切,她才不顾一切地寻上了山,要来见见自己这个娘?
“不不!我不需要她见我,我不需要!让她走!让她走!冰香师妹,师姐求求你了,你就看在师门一场,就放过你的小侄女吧。她是个可怜的孩子,让她走吧!”冰瑶声泪俱下,苦苦地哀求着眼前这个恨她入骨的女人。
“哈哈哈!”岂知,冰香居然笑了起来,“师姐,你是在求我么?”
“我……是!”冰瑶如同挣扎一般地说道。
“想当初,你可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啊,现在也会求我这个不入你法眼的小人物么?
“师妹!”
“够了!不要叫我师妹!你是宗门的罪人,关了你这么多年,你依旧不知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