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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无双直攻的敌人穷于应付,不住倒退。
他使一招“云交雨合”,直刺敌人中盘。
辜无仇赶紧使一招“士风日下”,横刀封住了中盘。
释无双仗剑跃身而起,刺向敌人天灵盖。
辜无仇忙举刀护顶,与敌剑“呼呼沙沙”碰撞起来。
“暴雨剑式”共有八八六十四招,至此释无双早已使完,从头开始,辜无仇虽然从刚才的敌招细节得知,接下来敌人定会边打边翻到后面,去打自己,然而自己在内力不足的情况下,如何能够边防边转身?知道自己命休矣!
释无双果然边打边翻到了敌人后面,去打敌人。
辜无仇当下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待死,接着右颈一凉。
释无双提起足来,在他后背重重一踹。
辜无仇俯倒在地,咳出了一口血。
他本已受伤,导致内力不足,现在被释无双这么重重一踹,如何能够不咳出血来?接着后背又是一沉,释无双已踏在了上面。
“嗖”地一声,释无双的利剑再次指住了辜无仇,接着刚才道:“就凭这个——”喝道:“你把图复兴怎样了?”
辜无仇本以为自己会一命呜呼,现在知道没那么糟,哪里还敢有半点嚣张?道:“我想杀了他,但是没杀成!”
释无双施展轻功,追上了正赶往洛阳城中途休息的袁明日等人。
他冲高云和袁明日拱手道:“大小姐、图盟主!”
高云和袁明日还了礼。
高云问道:“钟公子,你怎么到这来了?”
释无双答道:“我是奉了太傅之命,前来找图盟主的。”
袁明日等人一惊:“这个时候扩廓帖木儿派钟玉柏来可不是什么好事!”
高云更惊:“此事对朝廷来说定然关系重大,阿布居然能派钟玉柏前来,看来钟玉柏在阿布的心中,已有了相当的分量!”
她明辨是非,知道扩廓帖木儿已陷得太深,想要规劝是不可能的了,可是万万不愿看到高娃心爱的人也深陷其中。
释无双向远处挥手道:“图盟主,请借一步说话——”
袁明日随他走了十来丈之后,停了下来。
释无双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红塞白体的小瓷瓶,道:“图盟主,这是‘无形催软散’,无色无味,一旦吸入后就会全身乏力,武功尽失。”接着,又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红塞黑体的小瓷瓶,道:“这是解药,只要事先闻过,便不会中毒。到时如果各门派帮会的首脑不愿,图盟主就用这个办法,将他们控制住,我会带人埋伏在四周,立即把他们抓起来,然后逼迫他们的弟子顺从朝廷,加入义军。”
袁明日暗吃一惊。
他原以为扩廓帖木儿只是让自己号召武林各门派帮会,组建义军,万没想到竟会这样,一想也是:“元廷与宋廷的所作所为路人皆知,元廷料想各门派帮会不会助纣为虐,组建什么义军替它去打红巾军。扩廓帖木儿费了这么大周折,又怎会仅仅让自己号召一下这么简单?”想到这里,突然有了一个疑问,道:“各门派帮会高手云集,一旦与之正面为敌,如何控制局面?”
释无双道:“这个太傅自有办法,您只管做好您的事!”
释无双嘱咐好袁明日后,过来向高云作别。
高云手中握着一封便信,是趁刚才他与袁明日说话时写的,道:“钟公子,这是我写给高娃的信,麻烦你捎给她!”
释无双拱手应“是”,接了过去。
高云笑道:“这是我们姐妹之间的悄悄话,你一个大男人可不许偷看哦!”
释无双微一脸红,拱手道:“不敢!”
下午,袁明日等人到达了洛阳城,原来的哪家酒楼,重新与那酒楼老板商量次日包下酒楼的事。
那老板告知次日有人定了酒宴,原来的价钱说什么也不肯了。
袁明日心想:“武林大会明天就要召开,各门派帮会的首脑不知要带多少人,临时去包一家大酒楼,哪家也不会便宜。如果到外面的话,众派首脑虽然不会说什么,但是露天四周很难藏人,尤其是在内功深厚的众派首脑面前,钟玉柏应该深知这一点,到时恐怕众派首脑还没到,他就要出面了,在这一节骨眼儿上难免节外生枝。”思量再三决定花大价钱包下来。
当天晚上,秦护院风尘仆仆与众人会合了。
众人非常高兴,尤其是小葵,多日来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秦护院不辱使命,说一路跟踪白莲教徒,找到了白莲教在三清山,冰玉洞的巢穴。
众人更是高兴。
夜间,众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毕竟第二天的事关系重大。
第二天,到了袁明日通知各门派帮会本月初五召开武林大会的日子。
一大早,酒楼伙计就在门口挂出了“酒楼被包,暂不营业”的牌子,跟着,又将楼内的桌椅摆成了一绺一绺的,用于吃饭的桌椅立即变成了开会的桌椅。
由于当初袁明日派二仆去通知各门派帮会召开武林大会时,还未到此,所以也不确定具体是在哪里召开,现在袁明日立即再派二仆去城门口去告知各门派帮会到此。还是因为袁明日手下只有二仆,只能采取让得到消息的各门派帮会互相转告。
巳时时分,各门派帮会的首脑陆续到达开会的酒楼,不出袁明日所料,众派首脑所带的随从还真不少。众派首脑只有十几个,随从却有几十个。袁明日立即让随从停在楼下,让众派首脑上楼。
众派首脑上楼坐定后,袁明日拱手道:“诸位舟车劳顿,承蒙赏光!我之所以把大家从百忙之中召集到此,其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一直以来危害江湖、祸害武林的白莲教。”
众派首脑闻之喧然。
他们对白莲教恨之入骨,这时听袁明日提起白莲教,不禁激动起来。
辜无仇见众首脑上来也有一会了,然见他们个个精神抖擞,不似有中毒之兆,心道:“难道药力还没有发作?”于是继续察颜观色。
袁明日得意道:“诸位,我已得到可靠消息,得知了白莲教的巢穴所在……”
辜无仇看到这时,已知袁明日此次召开武林大会是在假公济私,并没有应朝廷之求,不禁暗暗大喜。
他“嚯”的起身昂然道:“大家不要听他的!他已经做了朝廷的走狗,今日把大家召集到这里,就是想设计将大家控制住,逼迫门下弟子组建义军,去攻打红巾军!”
众派首脑愕然一愣,对袁明日的表情由倾听,变成了怀疑。
袁明日大怒,冲辜无仇戳指喝道:“辜无仇,你休要信口开河!”接着向众派首脑正色道:“诸位,我确实知道白莲教的巢穴就在三清山。今日把大家召集来,就是要号召大家前去共讨白莲教……”
辜无仇大声道:“他这是在胡说八道,拖延时间,大家不要听他的!”
众派首脑对袁明日更疑。
有道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立刻就有人或手按兵人,或暗运内力。
楼下众派随从内力十分了得,一听得楼上有异,立即便执刃奔了上来,站在了各自的首脑旁。
群殴大有一触即发之势,形式万分危急。
霍爱萍在这时起身朗道:“大家不要道听途说,图盟主的为人大家是清楚的,怎么会作对不大家、有悖于道义的事呢?”
他受袁明日的恩最大,自然也对袁明日最为信任。
袁明日心头一喜,对他十分感激,应道:“不错!”冲辜无仇嗔道:“辜无仇,你难道想阻止我灭白莲教吗?”
众派首脑一想霍爱萍的话也是,瞧向了辜无仇,将对他的怀疑,移到了辜无仇身上。
辜无仇向袁明日拱手笑道:“不敢!你要是挂羊头卖狗肉,我辜无仇第一个不答应!”
他其时所在的位置靠近楼台,话犹未了,右手便带起了放在桌上的茶碗,顺势飞向了对面楼下的一家店铺。
众派首脑知道要学会一门武功的招式不难,难的是能够学会变通。辜无仇此时竟能以手为刀,以碗为敌,可见已将“狂风刀法”研习到了一定的程度。
他们在数月之前的武林大会上,已对辜无仇的武功家底有所了解,知道以辜无仇当时的武功而言,很难达到现在这点,数月不见,武功竟长进的如此之快,不禁心生佩服。只听得“啪、轰”两声,想是砸坏了什么东西,在远距离的情况下,砸的既准又狠更难,对辜无仇的佩服更甚。
辜无仇道:“诸位请看——”冲来声挥手退步。
众派首脑同时奔到楼台前,向下瞧去,但见茶碗砸断了对面楼下的一家店铺的门枢,门扇向里铺倒,释无双及其属下执刃在手,昂首正向自己瞧来,一副大吃一惊的样子。
释无双及其属虽然穿着便服,释无双也升任枢密副史不久,但是他们消息灵通,早知“剑仙”的唯一传人效力元廷了。
众派首脑看到这时就不得不怀疑袁明日的动机了,就连原本相信袁明日的霍爱萍也是如此。
霍爱萍斜眼瞧向了袁明日,正色道:“图盟主,这是怎么回事?”
袁明日对辜无仇一系列的举动大感意外。
他本想:“能找到白莲教的老巢十分不易,能将其剿灭更是困难,为防这次再出现什么岔子,只有先将白莲教的事安排妥当再说,反正钟玉柏没有我的暗示不敢妄动。”不想竟会出了这样的事,忙道:“大家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
辜无仇不等他进一步解释,便抢着喝道:“事实就摆在面前,还有什么好说的?”冲众派首脑大声道:“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先把他拿下再说!”断刀出鞘,劈向了他。
他想,一旦容袁明日解释清楚,有识之士自会相信,而那时不仅除不掉袁明日,还会失去一个立功的机会,只要一动起手来,袁明日就是浑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