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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雄不甘,对俘虏进行了威逼利诱,结果对于一些关键信息,依旧一无所获,知道他们确实是一无所知。
霍爱萍叹道:“差一点,就差一点,没能得知被劫的门派上下的下落,也没能杀了袁明月这狗贼!”
聂林海拍拍他肩膀道:“没能得知被劫的门派上下的下落,我们以后可以慢慢查,总会有机会查到的;没能杀了辜无仇这狗贼我们以后可以慢慢杀,总会以机会杀了的。要是我是我们中了辜无仇的奸计,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霍爱萍一想,顿时精神大振,笑道:“是啊!是啊!这还得谢盟主啊!”
众派上下齐向袁明日拱手道:“多谢盟主!”
袁明日摆手笑道:“这次你们可谢错了,此计是帖木儿姑娘想出来的!”说着,向赵梦姣挥手。
群雄“咦”地一愕,虽知高云聪明伶俐,但不想到如此雄才大略。
袁明日续道:“袁某也是奉命行事。”
众派上下又齐向赵梦姣拱手道:“多谢帖木儿姑娘!”
其诚谢程度,一点也不亚于向袁明日的诚谢,是打心眼儿里感激。
赵梦姣忙裣衽还礼,笑道:“这是条件作美,我只是因势利导罢了。否则,是不可能成功的!”
宋远桥道:“那也是帖木儿姑娘的功劳。否则,条件再怎么作美,没有帖木儿姑娘的利导,也是不行的。”
群雄纷纷附和。
赵梦姣歉然道:“家父是非不分,助纣为虐,害苦了大家,我能尽一点微薄之力,为家父赎罪,这是我应该的,也是我的荣幸,不敢妄谈功劳!”说到这里,压低了声音,眼睛也湿了。
袁明日见她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心里一酸:“若非因我,她也不会平添烦恼,更不会变成另外一个人!”拉过她一只手温言道:“令尊的事与你无关,你不要这个样子!”(未完待续。)
第廿五回:以彼之道 还治彼身(四)()
群雄也都说冤有头,债有主。自己绝不会不分好人。
淳拙道:“‘活阎王’扩廓心狠手辣,能有这样一位心地善良的女儿,实是前世修来的福份。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单手立掌。
袁明日向群雄道:“请问诸位——近来是否见过家奴袁贵?”神情极其关切。
他原想袁贵在得知众派起内讧的事后,定会回断刀山庄去找自己,或者料到自己定会来云龙山,来与自己会合,不想始终不见,不禁隐隐担心起来。
赵梦姣的一颗心不由得砰砰乱跳,头扭到了一边,不敢与袁明日正视。
群雄异口同声,都说没有。
袁明日“啊”地一声,就更加担心了。情知既然连原来在各个地方的他们,都说没有见到,那么袁贵的行踪就更加茫然了。
群雄也情知连自己都说没有,这有可能意味着什么,也开始担心起来。
聂林海向袁明日道:“不知袁老英雄到了那里,我们也好留意些?”
群雄纷纷附和。
袁明日忧道:“他只说要去寻被劫的武林同道,袁某也不知他去了哪里!”
宋远桥道:“盟主放心,袁老英雄老谋深算,武功高强,不会有事的!”
袁明日最担心的就是袁贵的老谋深算,可别因为发现了什么给自己带来危险。当下也无计可施,但愿袁贵是因为所在的地方过于偏远,一时未能得知众派起内讧的事。或者让什么事给耽搁了。过了一会,道:“虽然我们这次粉碎了元廷的阴谋,但是元廷一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为了我们能够尽量避免再此类奸中计。我建议我们重新歃血为盟: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相信彼此。”
众派首脑齐声应好。
袁明月逃回小社后,一名队长偷偷到高娃所居的小院,在厅堂向高娃作了汇报。
那名队长是奉扩廓之命跟随高娃而来的,是高娃暗插在袁明月哪里的亲信。
高娃在听说袁明月的阴谋不仅没有得逞,还险些丧了命后,拍手叫好。道:“我一会写封信,你赶快给我送去!”
那队长拱手应是。
高娃忽然想起一事,道:“上次的信你送到了吗?”
那队长暗自一惊。拱手道:“送到了!”
高娃奇道:“那为什么我爹会置若罔闻呢?”
原来,她一来到便迫不及待的胡编乱造,向父亲弹劾了袁明月。
那队长道:“小人不知!”
他谨记跟随小姐来时,太傅的暗中嘱咐:“虽然你表面上要听二小姐的。但是为了防止袁明月发现我哄骗二小姐的事。我授你有拆信权,一旦发现二小姐在信中有虚词诡说,立即删去。”
这日,高娃忽闻房门“咚咚”作响,走上前去打开一看,见是袁明月。
袁明月恭恭敬敬的拱手道:“小姐!”
高娃俏脸一板,道:“你来干什么?”
袁明月道:“小姐在敝处一定很闷,在下特意命人请杂耍班。为小姐解解闷儿。请小姐移驾,到大厅观赏——”说着。侧身向院门儿挥手。
这些天来,他煞费苦心,欲博美人一笑,结果老是碰一鼻子灰。
高娃冷冷地道:“没兴趣!”“啪”地一声,拍上了门。
袁明月心有不甘,叫道:“小姐,这个杂耍班耍的真的很好啊!您不妨去瞧瞧!”
高娃心念一动:“袁明月这狗贼是逃回来的,看来姐姐他们已占了上风……”于是打开门道:“本小姐是很闷,但光看杂耍不足以消遣。”
袁明月大喜:“不怕你要星星,就怕你一无所求。”拱手道:“那么就请小姐说说如何才足以让您解闷——但凡在下做得到的,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高娃道:“死倒不必。闷了这么久了,我只想出去转转。”
原来,她临行前父亲特别嘱咐:“住行要听袁明月的。”到此后袁明月又有令:“无要事者禁出。”
袁明月顿时一愣,嗫嚅道:“小姐,我们换做别的好不好?”
高娃厉道:“什么我们?是我!”
袁明月忙陪笑道:“对对对,是您!是您!您换做别的好不好?这件事着实难办!”
高娃道:“不好!你刚才不是还说什么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吗?这还没让你怎么样呢,你就不乐意了?”
袁明月心道:“你这就算不是要我死,也是要我找一个死的机会。”道:“现在外面乱党猖獗,在下是担心小姐的安危。”
高娃道:“这不是还有你吗?难道你就不会保护我吗?”
袁明月诚然道:“只要有在下在,乱党就休想伤小姐一根汗毛!”
高娃应道:“这不就得了。”
袁明月心道:“看来如果不答应这美人儿的条件,这美人儿是不会对我解除芥蒂的。”又想:“她之所以对我冷冰冰的,我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多半是由于我与她姐姐等人为敌的缘故。要一个人与亲敌修好十分不易,现在她提出了要求,就说明有改变的余地,只要筹划得力,有何不可?”道:“在下斗胆!有个不情之请——”
他的不情之请就是让高娃掩上面。
高娃情知如果拒绝他的条件,他就会拒绝自己的要求,当下只得应下,慢慢再想办法。
高娃和贴身丫鬟杏儿蒙着面纱,走在前面;袁明月戴着斗笠,前沿压得低低的,走在中间;高娃的两名护卫以前很少露面,这时未做任何遮掩,走在后面。
一行五人浩浩荡荡的上了街。
穷乡僻壤的街道。既短又窄,行人商铺稀稀落落,从这头一眼就可以望到那头。
高娃要找的佩刀带剑的武林人士一个也没有。心中暗骂:“这狗贼还真会挑地方!”着起了急。这时,一瞥眼,见街边有个饭摊,顿时计上心来,“叮叮叮”跑了过去,叫道:“老板,来碗馄饨!”
那老板朗声应道:“好嘞!”
高娃一屁股坐到了仅有的一张破桌子前。左右两旁有两名食客,一名正大口的吃着,一名正耐心的等着。
袁明月抱着刀。凶巴巴的冲两名食客“哼”了一声。
那正吃着的食客忙放下筷子,将饭钱留到桌上,起身而去;那正等着的食客扭头就跑的没影了。
那老板下勺在锅里舀了两碗馄饨后,用托盘托了过来。道:“客官您……”忽见另一名等候多时的食客。不声不响的走了,不禁一奇;再看那边,那名食客居然还没有吃完,也不声不响的走了,这在穷地方就更奇了。正低头寻思间,忽闻刚才那叫饭少女赞道:“哇——好香呀!”抬头一看,见那少女的一双纤纤玉手伸到托盘中,端去了一碗馄饨。接着。面纱摘下,露出了一张如花似玉的脸。不禁暗暗称奇:“走南闯北,活了大半辈子,算是白活了!”愣住了。
袁明月凶道:“这里没你的事了!”
那老板一惊,循声望去,恍然大悟:“原来我的客人是被你给吓跑了!”
他的生意今天格外好,一时忙不过来,也没留意这伙人。虽然心中有气,但是只能连忙应是,收拾了桌上的饭钱和碗筷,转身而去。
高娃执箸吃起了馄饨。
袁明月道:“小姐……”
高娃会意,冷冷地道:“不摘下怎么吃呀?”心道:“不抛头露面我出来干什么来了?”
袁明日无奈,只得移步立在她身侧,尽量不让人看见她的脸。
高娃细嚼慢咽吃过馄饨之后,又来到一个货郎担前,摘下面纱,试起了面具。
试面具也必须摘下面纱,袁明月又无话可说。
高娃吃罢这个喝那个,试完这个戴那个,一天之内几乎将社上所有需要摘下面纱才能用、试的商品店,逛了个遍。
袁明月鹬蚌相争的计划失败后,又紧锣密鼓的布置了下一个计划。
一个多月过去了,高娃仍见当地安然无事。
这日,她独自在房中踱步寻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