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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衣老道头也不回,也不知他听没听到。
等老道离的远了,岳不群这才转身为梁发、高根明等人解穴,可是忙活了半天,发现他们并没有被点穴位,这奇怪的情况让岳不群大惑不解。
这老道是用什么手段让他们不可动也不能言,可能还听不见,唯有一双眼珠子可动,这才让人知晓,他们还是个活人。
这种情况,已经脱离了岳不群的认知范围,已不是武功可能解决的问题。
岳不群左思右想,看他们也不像是被药物所迷,那么又是什么?岳不群只能从老道的身上找解决方法了。
只是这老道与自已谈话总共不过才十数句,这其中又能找到点什么东西?
自已可不是后世的神探,只凭蛛丝马迹便能破案。想不出,岳不群只能是坐下来干等了。
盘腿调息,凝神静气,神游天外,浑身空明。不知过了多久,岳不群猛然惊醒过来,摇头苦笑了。
这混帐牛鼻子贼道,今日见面又岂是无因,早已挖下了一个大大的陷井在等着自已下跳呢。
拿不住自已的把柄,就亲自现身下套,这般做法,不亚于后世的执法人员钓鱼执法了。
他便是正一教那个遇仙的张元端了,好一个阴险的家伙,亏自已还认为这老道为人正派,没想到他却是要公报私仇,实在阴险之极。
岳不群不禁有些愤愤然了,这张元端有言在先,在之后的半年内,绝不能再行逆天改命之事。
可自已在半年内,至少也要为自已、为宁中则改命,甚至是女儿宁灵珊的命数,恐怕也会被他计算在内。
如此,自已就成了一个知法犯法之人了,还一连犯下三条大罪,他便可明正言顺的开始执法,顺便报报正一教九宫十八老的血仇。
而今日之所以轻轻的放过自已,恐怕则算是先偿还自已助正一教重兴之恩吧。
果然是个阴险之极的家伙,他就等着半年之后的出手呢。
既知这灰衣老道是正一教的张元端,那么他对梁发、施戴子等人所使的,应该便是正一教的定身咒了。
梁发与高根明的双眼乱转,不是在与自已使眼色,而是被定身后,思维陷入幻觉中的正常状态。
这定身咒属于玄门术法,用后世的解释便是小范围内的快速催眠术。
虽然简单易学,可是却非常的难练精通。没有这个天份的人,就是练上一辈子,也只能是定一定普通的人与动物,是定不了武功高手的。
岳不群虽知定身术的一些用法,却只能算是一般,同样定不了高手,不过解定身术却用不了那么高的水准,只要懂得一定的术法,就能解除了。
岳不群手指梁发的眉心,一声断喝,同时输入一丝细微的真气刺激脑神经,梁发的双瞳这才凝聚,渐渐的醒转过来。
梁发见到岳不群后,一惊,忙四下找寻了一番,说道:“师父,那灰衣老道呢?可是被您老人家打跑了?”
岳不群苦笑的摇摇头,说道:“他是自已走的。”
梁发一惊又恍然的问道:“那老道的武功太高了,弟子一招都未使出,就被他所擒,之后便一直昏昏噩噩,直到现在才得与师父见面。弟子记得,弟子是在十月一十七那日,与高师弟遇见那老道的。不知今日是几时了?”
岳不群说道:“今日已经是十二月初一了。”
梁发惊讶的说道:“弟子那不是被他迷了一月多之久了?这老道使得是什么功法?竟然如此的厉害?”
岳不群说道:“这是玄门术法定身咒。”说着,岳不群一边为他人解术,一边解说定身术的一些原理、用法与解法,顺便说了一些玄门的基本情况。
高根明问道:“如此说来,玄门之中的斗法,大都算是智斗,而我等江湖中人,却多是力斗。”
岳不群点点头道:“可以这么说,但玄门之中到了后面的层次,也是同样比拼法力的力斗,与我等江湖中人的真气、内力、气功的比拼差不了多少。”
施戴子也问道:“师父,莫非这老道便是您老人家劫数的应劫之人?”
梁发、高根明也同时瞧向岳不群,一脸的担心状,毕竟这灰衣老道的武功太过高强了,他们二人联手也不是这老道的一招之敌。
岳不群摇摇头说道:“不是,不过他是天地间的规则的守护者,也是师父逆天脱劫后的惩罚者。”
高根明惊道:“这是为何?师父自脱自劫,管他何事?又没有扰乱天地次序,凭什么要惩罚师父?”
岳不群嘴角一抽,自已可不是扰乱了天地许多,只是张元端念及自已的恩情未还,没有出手罢了。
岳不群对张元端的愤恨,不禁消散了一点。看来张元端也算是重情之人了,不管是恩情还是仇恨,都非常的看中。
只是,不知在半年之后,他会不会下杀手。毕竟那是十六条人命,他可不如时南宝道人那般,只重视教统的延续与传承,其他的东西都可放下。
面对三名弟子担心,岳不群只能说道:
“呵呵,为师曾经稍稍的扰乱了一点,所以……不过这老道与为师还算有旧,结果可能不会太坏。这等事情层次太高,凭你们三个也帮不了多少。你们只要好好的替为师将广宁气宗发扬光大,便是对为师的最大帮助了。”(。)
第三百六十九章 赖上()
三大弟子就算再不情愿,亦知自已是真的无法帮助到岳不群,只能是含眼认下了,发誓定要将广宁气宗发扬光大。
此时,一旁的江南四友那边又起了乱子,岳不群上前一问,原来,黑白子自觉对不起三位兄弟,闹着要自尽赎罪。
黄钟公叹道:“自从我等四人结义以来,入那日月神教,本意是想在江湖上行侠仗义,好好的作一番事业。可是日月神教先有文士与草莽派之争,后有任我行的独裁统治。使得我等四人前后在少林寺与梅庄白白浪费了二十年的光荫。”
“让向来有大志向的二弟你陪着我们白费如此之久的时间,是我这当大哥的对不起你才是。二弟你若非一直顾念我等四人的结义之情,你早就与我们分道扬镳,哪里还有这二十余年来的同行之义。况且二弟你只是想学吸星**,也只不过放了令狐冲,又不是放了任我行,这又有何错。”
秃笔翁与丹青生也在旁劝道:“是呀,是呀,二哥,任我行出逃一事,是我们四人共同的责任,实在怪不得你啊。”
黑白子老泪纵横,鼻涕泪水流满胡须,泣道:“任我行既逃,不管是任我行,还是东方不败,都不会轻易的放过我等。岳掌门能救我等一次,又岂能救得我等一世。反正我的武功尽废,就连行路都万分困难,纯属废人一个。即不想因此而拖累了三位兄弟,也不愿在后半生日夜苦等着大祸的降临。所以,大哥、三弟、四弟,你们还是让我死吧。”
谢幼娘也哭道:“二叔,我东山谢家在官场上还算有点名望,你们都到我谢家去躲藏吧。只要这些魔教之人不是要造反,谅他们也不敢前去我谢家杀人。”
黄钟公苦笑道:“幼娘,那日月神教本就是造反的教派,我们加入它,为的就是造朝庭的反,所以他们并不惧怕有官家身份的谢家。况且我等四人都与朝庭之间有大仇怨在身,又岂能去往谢家,寻朝庭的庇护。”
谢幼娘一时呆滞无语,没想到黄钟公他们四人,还有这般的身份与过往。
此时岳不群开口说道:“岳某的广宁气宗新建,正缺少四名教授琴、棋、书、画的客卿长老,而且本派还有一套化解吸星**伤害,强身健体的功法,三年时间就可让黑白子恢复成常人状。至于几位的手足骨折碎裂之伤,本派亦有良药治疗,不知四位有没有兴趣加入本派?”
谢幼娘狠狠的瞪了岳不群一眼,转头说道:“对二叔,你的功力是被岳通微的弟子令狐冲所坏,他这当师父的自然要好生的替你治好。所以,咱们就赖上他岳通微了。而且今日救人一事,他也算是恶了任我行,想必任我行日后必生报复之念。我等聚在一处,到时相互间也好有个帮手。”
岳不群听了,不禁直翻白眼。
江南四友一思索,也对,加上又是岳不群主动邀请的,可不是自已等人眼巴巴的跑上前奔投,心底倒也无甚疙瘩。
黄钟公又看了看谢幼娘与岳不群,暗道:你岳不群还欠我家的幼娘甚多,老夫前去广宁气宗,乃是找你要帐,可不算是托庇于你。于是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黑白子问道:“不知岳掌门所说的功法是……”
岳不群解释道:“岳某师弟风不言在二十年前,同样被任我行的吸星**所伤,而功力全失,行同废人。后来他花了十年的时间,终于创出了一套强身健体,化解吸星**伤害的功法,效果还算不错。他现在早已恢复了功力,而且还更胜往昔。若是风师弟知晓任我行已经重出了江湖,说不定还会赶回来再找任我行一较高低呢。”
江南四友这才安心下来,重上马车准备赶路。岳不群让梁发、高根明驾车,自在马车中为七人治伤。
岳不群发现这七人的手脚都是被铁锤所碎,就连肌肉都有些坏死,暗自感到心惊不已。于是问道:“黄钟公,那**丁家是什么人,竟然下手如此的毒辣?”
黄钟公一声长叹,说道:“那**丁家的丁大中,算来还是老夫的师弟。因为他年青时不学好,屡次犯错,而被家师早早的逐出了师门。因为老夫年青时与他的关系不差,所以在江南四处是敌的情形下,找上了丁大中,托庇于他暂避一时。“
”不想他因为早年间被逐,未曾学到师门的精妙武功,而不能在江湖上扬名立万。于是便恨上了家师,只是家师已逝,却又转恨上了未曾同样被驱逐的老夫来。唉,月前老夫还瞧他的两个小孙儿根骨极佳,正要与他商议一番,全收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