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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发儿、根明两人,则是乾卦,潜龙在渊,君子待时而动,要善于保存自己,不可轻举妄动。他们应该也无大事,可能暂时被什么事给困住了。”
想了想,岳不群不由头痛起来,这该死的天数,竟然这么的强大。
在这段时间里,自已再怎么改变,门下弟子们总会有不好的变数发生。
看来今夜亦有事发生了,希望没有人死亡吧。
深夜,岳不群独自在林家老宅的一个房间中枯坐,许久,才听到有人敲打着窗户。
岳不群说道“进来。”
来人打开窗户,一越而进,跪在岳不群身前,说道“师父,弟子有错,竟然被恒山派的几个小尼姑打败了,还把紫霞秘笈掉了出来,让大师让令狐冲见着了。”
岳不群说道“德诺,你入我门下多久了?为师对你怎样?”
劳德诺感动的说道“弟子自拜入师父门下已有四年多时间了,师父不以弟子年老为意,待弟子如同亲子一般,细心教授弟子适合的武学,让弟子本来无用之躯,重新焕发新的生机,让弟子在临死之前成就一流的宗师高手。弟子对师父的恩情感激不尽,只怕终生难报了。”
岳不群淡淡的说道“德诺啊,师徒之间贵之以诚,你就一直没有什么心里话,想对师父说说吗?”
劳德诺一呆,迟疑了好一会,才问道“不知师父想问弟子什么?”
岳不群说道“比如你的前一任师父是谁?来之前的华山派有何目地?现在在广宁气宗黄山派又有何打算?”
劳德诺不禁浑身轻颤起来,在寒冷的冬日里,竟出了一身的冷汗,趴伏地上颤声道“师父都知道了?”
岳不群摇摇头,说道“只知道一点,不完全知道。想听听你的说法。”
劳德诺颤抖了半晌时间,也未说出一句话来。
岳不群长叹一声,说道“看来,我这师父在你心目中,还是没有半点的份量。四年时间给你的,终究比不上人家数十年的恩情。也罢,也罢,你我师徒之情就此了结吧。”
劳德诺伏在地上一动不动,身子微微的颤抖着,岳不群问道“发儿与根明他们怎样了?”
劳德诺身子一抖,好一会才迟疑的说道“禀禀师父,弟子不知,弟子最近没有向任何人透露派中之事。”
“真的。”
“真真的。指使弟子之人,从来没有叫弟子害任何人。师父对弟子恩重如山,弟子又岂会害了众师弟们。”
岳不群呆呆的看着劳德诺,虽然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但真就将他给毙了,一时也下不了这个手。
而且劳德诺今生的武功虽远高于往昔,但在自已眼中,不过是举手之劳,无关大雅。
终究与他是师徒一场,于是说道“你还不走,留在这里做甚?”
劳德诺抬头惊讶的问道“师父不杀我吗?”
岳不群长出了一口气,说道“你尚未做出什么有害本门之事,我杀你做甚。等你做了有害本门之事,我再出手不迟。”
劳德诺一双老眼立时滚出两行浊泪来,不禁在地上连连叩头,“砰砰”作响,额头上早已是斑斑血迹,泣道
“师父,弟子有罪,弟子有罪啊,师父。只恨弟子早生了几年,又未能早早的拜入师父的门下,呤听师父的教诲弟子有罪啊。弟子只能祈求上苍,让弟子来世再与师父结下师徒之义,为师父做牛做马,以报今生的大恩大德”
岳不群一时心中烦闷,说道“你滚吧,最好滚得越远越好,不要让我再见到你,不然,我也许会压制不住自已心中的怒火杀了你。滚,滚。”
劳德诺哽咽的抿嘴又叩了几个响头,这才起身弯腰退到窗前,又跪下叩了三个响头。并把腰中的长剑取下,放在地上,再翻出窗外离去了。
岳不群长叹一声,当初收下劳德诺为徒,原因不少。
通过对青年时代左冷禅的了解,岳不群不禁对左冷禅的恶感大消。不忍左冷禅最终落个凄惨的下场,想给他留下一个弟子来尽孝心。
但更多的还是不欲效仿左冷禅,以阴谋杀伐来处理正道江湖之事,于是起了感化劳德诺的心思。
本想把劳德诺改良好,可自已终究还是德行不够,既不能感化于他,也收买不了他的心啊。
岳不群上前将剑拾起,面对夜空中皎洁的月光,再次长叹一声。既教不好令狐冲,也服不了劳德诺,自己这当师父的,也真够差劲的了。自已终究是个普通人啊。
江湖上的尔虞我诈、鬼域计俩,难以测度。只要涉及到门派与势力,必然会免不了这些东西。自已终究不适应这种争斗的生活啊。
忽然听闻到一声惨叫声,岳不群心中一惊,强忍着腿断的痛苦,身形如鬼魅的飞往林平之所住的小院。
才三秒钟时间,就飞出三十余米,站在了小院房顶之上。
只见在院中的小花园里,林平之伏在地上不知死活,而英白罗手举长剑作势欲砍,于深夜之中,满面的阴毒。
岳不群不禁惊讶的顿了一顿,怎么会是他?为什么会是他?竟然会是他?
英白罗本欲举剑再补上一剑,不料却见着了地上长长的影子,不由向一侧飞掠数丈,抬头一瞧,惊呼道
“师父”。
第三百一十九章 伤感()
英白罗说完转身就欲逃走,可惜岳不群尚未教他君子正气步,英白罗的轻功并不算高明,岳不群只三秒钟后,就拦住了他。
岳不群冷冷的问道“为什么?”
英白罗剑尖斜指,颤声道“师师父,请恕弟弟子忠孝不不能两全。”
岳不群感到莫明的不解,看了英白罗一眼,冷声问道“什么忠孝不两全?不忠?孝?你父母是谁?不是华山派的后人么?”
英白罗退后了几步,深深的吸了口气,抿嘴不答,持剑相对。
岳不群摇了摇头,说道“你以为,可以击败我逃走么?”
英白罗说道“弟子不想死,虽不知师父的功力恢复情况,但弟子想试上一试。”
岳不群嘴角一抽,说道“看来你我师徒之间,没有任何可以缓解的可能了。”
英白罗一言不发,看向岳不群的眼神满是坚定之意。
岳不群长出了口气,对照原著中的述说,本来明了的东西,又都成了模糊不清,反而疑问更多了起来,不禁暗思道英白罗又是哪派的间谍?难道他才是嵩山派的间谍?劳德诺反而不是?那他又是哪一派的间谍?或者两者皆是嵩山派,只是两者都属单线联系?并不知对方的存在?
岳不群突然感到满面的落莫,神情寂寥,掩不住面上的悲伤,长叹道“为师只想平平安安的过点小日子,然后看着门下的弟子们成长起来,娶妻生子,教徒育人。本门的武功传承一代接一代的传承下去,这个要求很高么?”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我岳不群对门下弟子算来也不是太差,精心培养了七名弟子,却为何就好心得不到好报呢?为何在短短几日的时间内,就有一个弟子被误杀,两个弟子不见踪影,还连续有三个弟子的不肖与背叛?其中更有两个是他人派来的间细?”
“看来我岳不群的此生,终究是太过失败了。罢了,罢了。白罗,你走吧,从明日起,为师就驱散了门下所有的弟子,与你师娘遁入山林,了此残生。如此总不会挡了谁的路,引得谁人的忌惮了,想来归隐的生活也许好过些吧。”
“当”的一声,英白罗终究青年,心性未定,还未到为恶也无谓的地步。宝剑不由坠地,趴伏于地泣声道
“师父,您老人家对弟子的大恩大德,弟子是莫齿难忘,弟子也不想背叛师父的。可是弟子的生父请恕弟子忠孝不能两全,师父的大恩大德,弟子唯有来生再报了。还求师父的原谅,亦求师父您老人家保重身体。本门上下,除了弟子与二师兄,他派的间细想来也没有了。更多的是忠诚于师父的好弟子,师父切切不可悲伤太过了。”
岳不群黯然神伤的挥手道“走吧,走吧,日后之事,非你所能管的了。我岳不群,也用不着你的关心。”
“师父弟子不孝。”英白罗满目热泪,亦如劳德诺一般,端端正正的叩了九个响头。
岳不群闭眼不去瞧他,英白罗此次身份的暴露,即使他并没有透露出什么口风来,日后亦不可能再出现在江湖中了。此次的一别,其实就是永别。
闭目的岳不群却再一次听到宝剑落地之音,以及人体扑倒在地的声音,还有一股嗤嗤的声响。
急睁眼看时,却见到英白罗的喉头上,被宝剑拉开一大道口子。不,整个脖子都被宝剑切开了小半,破损的动脉血管里,肆意的喷射着少年的鲜血。
英白罗双目失焦的看着岳不群,岳不群的眼睛血红了,立时扑了过去,用手死死的按住伤口。
这该死的鬼江湖
在宁灵珊的帮助下,岳不群忙活了一整夜的时间,直到天光大亮方止。
林平之背上的伤势说重也不重,凭英白罗的身手,和其手中锋利的鸦九剑,想杀林平之绝对可以一剑两断。
可他偏偏就留手了,并没有一剑杀死,这又是为什么?是第一次杀同门,手软了?还是英白罗本就没有杀人之心?
等到第三日上,林平之醒来之后,倒没有对岳不群产生多少怀疑。即使还是有英白罗的那声“师父”,也仍然没有真的怀疑过。
因为在这老宅之中,那晚只剩下林平之、岳不群、宁灵珊、英白罗四人。
此生的宁灵珊可对林平之没有多少的感情可言,岳不群想要杀人,没有半丝的困难,林平之也不会找到任何的依靠。
况且林氏的辟邪剑谱早已落在岳不群的手中,林平之对岳不群已没有了半点的用处。岳不群还能将之救回,也就说明岳不群确实没有歹心。所以林平之于是稍稍安心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