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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岳不群再度打了6大有二十大板,以示警告。
宁灵珊被6大有弄得气愤难当,岳不群只得又教宁灵珊《咏春拳》,以武学来消磨宁灵珊的时间,免得她胡思乱想。
思及宁灵珊的嗓音极好,于是又教宁灵珊歌唱后世的一些歌曲,并以《天魔问心经》中的催眠**之法,还有从谢幼娘处得来的琴技化为歌技,糅合为一功,称之为《人鱼音功》。
此法虽然非正道,但也非邪道和魔道,只能算是旁门左道。
可让宁灵珊在战斗中以歌声乱敌内息、惑敌神智,来增强宁灵珊的战力能力。
宁灵珊得功大喜,每日勤练不息。
不过此功还没有以内功驭使的法门,只能算是二流上品的功法。
对于内力不纯,或精神不坚的人有奇效,还是门即使不会武功也可学习的奇功。
十一月十六,一早就有弟子送来一封请柬,却是辽东的铁剑道人修道不成,偏生武功大成。加之年岁已是六旬有余,动了传下道统之俗念。
欲于十二月初六,在辽东自创一派,称之为铁剑门,特此邀请岳不群这华山派掌门前去祝贺。
岳不群自然十分高兴,铁剑门终于出现了。
只是这铁剑道人为什么选择了腊月,岳不群就弄不清楚了,要知道那时各地正是大雪纷飞之时啊。
岳不群唤上宁中则,两人一道远赴辽东,去参加铁剑门的创派大典。
岳不群与宁中则现在才刚回复到二流的功力,华山至辽东足有三千里以上的路程,又是大雪纷飞之时,二人自然不敢耗损内力,用轻功赶路。
于是一人双马策马而行,刚至山西太原,就听闻弘治帝驾崩的消息,这要比历史上迟到了半年的时间,应是岳不群所带来的改变。
岳不群至京城遥祭了一番,默默回想着那五年半的君臣之谊,告别了这个可亲可敬的仁慈皇帝,才继续向东北而行。
从华山快马加鞭,也足足走了半月的时间,才至东北长白山。
岳不群这些年的声名不显,但宁中则的名声却是极高。
加上宁中则是故地重游,旧友遍地;一路行来,遇友不断,加之又近年终,辽东人豪爽好客,只得每处都停留了半日,于是几日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其实东北早就是五德教的坚实基本地盘了,岳不群在此有莫大的权力。
只是不想打扰徒子徒孙们的小日子,才由着宁中则去。
直到铁剑门创派大典的十二月初六将近,宁中则才与岳不群赶至长白山中。
铁剑门深藏于长白山里,只有铁剑道人和一个十余岁的小徒,名唤池儿的小道童。
岳不群送上一柄中品宝剑以做贺礼。
说是创派大典,其实只是邀岳不群坐一坐,当个见证罢了,并未请其他的客人。
铁剑道人再三表示歉意,竟然糊涂的定下如此不便之日创派,害得岳不群夫妇冒雪远来。
岳不群一笑而过,这铁剑道人的心思单纯的紧,若非如此,自已也不会和他交往。
加上他与已相类,都是怕麻烦好清静的性格,倒是很能谈得来。
铁剑道人的剑法大成后,已有绝世下品的修为,境界却到了绝世中品之境。可说同样是个才高手低的人。
岳不群单以剑法而论,虽能胜过铁剑道人,但是剑法的武学境界还是有所不如。
不过铁剑道人的内功修为境界只有一流上品之境,这点就远不如岳不群了。
两人正好可以在一起相互交流剑法内功,取长补短。
铁剑道人在见识过岳不群的轻功之后,大为佩服,多年来也自创了两种轻功身法,纵高型的《攀云乘龙》、度型的《岳王神箭》。
这两种轻功身法皆有过人之处,《岳王神箭》的名头来自于岳飞,与岳飞自创的《岳氏箭步》也有相同之处,取长补短,岳不群与铁剑道人各有不少的收获。
在长白山待了几日,又与东北五德教的教区大德士悄悄见了一面,聆听最近的教务,直到十二月二十七才回到华山,一来一去,又花去了一个多月时间。
中途闻知吐鲁番国与蒙古的战事,因大雪暂停了,各自回去舔伤,准备明年的再次大战,
岳不群并没有去管,那三个小子的野心不小,让蒙古的中兴之主达延汗压压他们也好。
虽然不知达延汗的真实能力,那三个小子打不过的话,防守倒还成。
一回华山,6大有就焦急的前来禀告,说令狐冲已经大病了一个多月了。
岳不群和宁中则不由眉头大皱,今生是令狐冲自作多情,宁灵珊又不喜欢令狐冲,这也怪不到宁灵珊身上。
在询问了几句后,岳不群二人决定上山去看看令狐冲。
傍晚时分,宁中则亲做了几样菜式,用饭篮装好,与岳不群一前一后,向思过崖行去。
思过崖危崖峭壁,十分险峻,是个练轻功的好地方,不过对岳不群和宁中则来说,却如平地无二,十分迅的,就上了思过崖。
令狐冲本在崖上凝目眺望,见得两人上崖,抢步上前拜倒在地,抱住了岳不群的双腿,叫道:“师父、师娘,可想煞我了。”
岳不群眉头微皱,心下颇为不悦,不由冷哼了一声。
令狐冲说是至情至性,实际上却没有做出半点有益亲人的事。
只会自哀自怨,埋怨他人不懂自已。
拜托,你是男人诶。(。)
第二百三十九章 来临()
宁中则伸手将令狐冲扶起,见他容色憔悴,大非往时神采飞扬的之状,不禁心生怜惜,柔声道:
“冲儿,你师父和我刚从关外回来,听到你生了一场大病,现在可好了些罢?”
令狐冲眼泪盈眶,说道:“已全好了。师父、师娘两位老人家一路辛苦,你们今日刚回,却便上来……上来看我。”
说到这里,心情激动,说话哽咽,转过头去擦了擦眼泪。
宁中则从饭篮中取出一碗参汤,道:“这是关外野山人参熬的参汤,于身子大有补益,快喝了罢。”
令狐冲右手微颤,竟将参汤泼了少许出来。宁中则伸手过去,要将参汤接过来喂他。
令狐冲忙大口将参汤喝完了,说道:“多谢师父、师娘。”
岳不群伸手一探令狐冲的脉搏,本来他的内力在与田伯光的一番大战后,激增至二流中品之境了。
现下他的内力不进反退,反而下降到二流下品,快要降到三流的水平了。情之一事,果然神伤。
事关自已的女儿,岳不群也不好怪他,只是淡淡的说道:“病是好了,冲儿,你在思过崖上这几个月,到底在干甚么?怎地内功非但没有半点长进,反而是后退了许多?”
令狐冲俯道:“是,师父师娘恕罪。”
宁中则微笑道:“冲儿生了一场大病,现下还没全好,内力自然不如从前。难道你盼他越生病,功夫越强么?”
岳不群摇了摇头,说道:
“我考查他的不是身子强弱,而是内力修为,这跟生不生病无关。本门气功与别派不同,只须勤加修习,纵在睡梦之中也能不断进步。何况冲儿修练本门气功已逾十数年之久,若非身受外伤,便不该生病,总之……总之是七情六欲不善控制之故。”
宁中则虽练的是《小无相功》,也知岳不群所说不差,向令狐冲说道:
“冲儿,你师父向来谆谆告诫,要你用功练气练剑,罚你在思过崖上独修,其实也并非真的责罚,只盼你不受外界干扰,在这一年之内,不论气功和剑术都有突飞猛进,不料……不料……唉……”
令狐冲大是惶恐,低头道:“弟子知错了,今日起,便当好好用功。”
岳不群说道:“以为师预料,现在武林之中暗涛汹涌,大变在即。我和你师娘近年来常在山中,非大事不出,****指点众弟子勤练武功,就是为了应对来日大难。”
顿了一顿,又道:“你是本门大弟子,我和你师娘对你期望极大,盼你在他日能为我们分担巨任,光大华山一派。但你牵缠于儿女私情,不求上进,荒废武功,可令我们失望得很呐。”
令狐冲即惭愧又畏惧,当即拜伏于地,说道:“弟子……弟子该死,辜负了师父、师娘的期望。”
岳不群伸手扶他起来,微笑道:“你既已知错,那便是了。半月之后,再来考校你的剑法。”说着转身便行。
令狐冲叫道:“师父……”宁中则在后又安慰了几句,才尾随岳不群下山。
第二日岳不群考查众弟子的武功,梁、高根明双双进入到一流之境,只是境界还有些不稳。
倒比自已当年的情况容易清楚许多,当年自已进阶一流之境可是稀里糊涂的。
其他弟子都有进步,但进步不大。
连日无事,正月十二一早却接到消息,说田伯光在长安一连做了好几件大案,使得长安人心惶惶,急盼华山派能够出手杀贼。
岳不群得知田伯光的好事,面色更黑。同时也明白,华山派的大劫,将正式启动了。
岳不群、宁中则再度登上思过崖,同行的还有施戴子、6大有和宁灵珊。
梁、高根明二人过年后,就继续闭关修练,所以没有跟来。
令狐冲的精神健旺,气色比之半月前大不相同。
众人说了一些闲话,等令狐冲吃过饭后,岳不群淡淡的说道:“今早有外门弟子从长安传来消息,说道田伯光在长安做了好几件大案。”
令狐冲一怔,说道:“田伯光到了长安?干的多半不是好事了。”
岳不群说道:“这回倒是没有采花,他只在长安城一夜之间连盗七家大户。这也罢了,却在每家墙上写上九个大字:‘万里独行田伯光借用’。他这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令狐冲“啊”的一声,怒道:“长安城便在华山附近,他留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