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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逸不由一阵语塞,最后还是强硬的说道:
“你华山派的门规是越来越松了,老是纵容弟子在外面胡闹,现在竟然让令狐冲和淫贼田伯光坐在一起喝酒,还让仪琳坐在一旁侍候着。你岳大掌门就是如此爱女的吗?为何不让灵珊这丫头前去侍候淫贼?偏让我那乖徒儿前去侍候?”
岳不群喝道:“师太,过了。”
定逸师太瞪了一眼岳不群,转身说道:“仪光,你来说。泰山派的人跟你说甚么来?”
一个中年尼姑走上一步,说道:
“泰山派的师兄们说,天松道长在衡阳城中,亲眼见到令狐冲师兄,和仪琳师妹一起在一家酒楼上饮酒。那酒楼叫做么回雁楼。同桌的还有那个那个无恶不作的淫贼田伯光,令狐冲师兄一口一个田兄,与田伯光十分亲热,而仪琳师妹显然是受了两人的挟持,不敢不饮,神情神情甚是苦恼。”
定逸早已知道此事,此刻第二次听到,仍是一般的暴怒,伸掌在桌上重重拍落,两只馄饨碗跳将起来,呛啷啷地数声,在地下跌得粉碎。
定逸转头又喝道:
“这万里独行田伯光贻害江湖,不知害了多少良善的好女子。令狐冲这畜生,居然去和田伯光这等恶徒为伍,堕落得还成甚么样子?岳不群,你说,该怎么处理令狐冲?”
岳不群沉声道:“现在应该是先去救仪琳,再论令狐冲之事。”
定逸大声道:“等我得到讯息赶去时,田伯光和令狐冲却已挟制了仪琳去啦!我我到处找他们不到”
她说到后来,声音已甚为嘶哑,连连顿足,叹道:“唉,仪琳这孩子,仪琳这孩子!”
岳不群劝说道:“师太莫急,天松道长或许是看差了呢,我们一同去再问问天松道长。若是令狐冲真得如此堕落,岳某定然亲手取其首级,送与师太可好。”
一旁的劳德诺说道:“师父,也许令狐师兄和田伯光也只是邂逅相遇,并无交结。听说令狐大师兄这几日喝得醺醺大醉,神智迷糊,醉人干事,作不得准”
定逸怒道:“酒醉三分醒,这么大一个人,连是非好歹也不分么?你师父都做决定了,你还来出什么头?退下。”劳德诺诺诺而退。
此时,街头又有两个人张着油纸雨伞,提着灯笼,快步奔来,叫道:“这位是恒山派的神尼么?”
定逸道:“不敢,恒山定逸在此。”
横看了岳不群、何三七一眼,又道:“华山的岳先生,雁荡的何三七也在,尊驾是谁?”
那二人奔到临近,只见他们手中所提灯笼上都写着“刘府”两个红字。当先一人道:
“晚辈奉敝业师之命,邀请定逸师伯和众位师姊,同到敝处奉斋。没想到岳师伯,何师伯也在,晚辈未得两位师伯来到衡山的讯息,不曾出城远迎,恕罪恕罪。”说着便躬身行礼。
定逸道:“不须多礼。两位是刘三爷的弟子吗?”
那人答道:“是。晚辈向大年,这是我师弟米为义,向三位师伯请安。”说着和米为义二人又恭恭敬敬的行礼。
定逸见向米二人执礼甚恭,说道:“好,我们正要到府上拜访刘三爷。岳不群走吧。”
何三七笑道:
“吃饭给钱,天经地义,定逸师太,岳先生他们还未给钱呢,九碗馄饨,十文钱一碗,一共九十文。你想帮华山派付帐么?还有你打碎了我两只馄饨碗,两只调羹,一共十四文,赔来。”
说着伸出了手掌,一边一个。定逸一笑,道:“小气鬼,连出家人也要讹诈。仪光,赔了给他。”
仪光数了十四文,双手奉上。劳德诺看了岳不群一眼,也数了九十文铜钱,双手恭恭敬敬的奉上。
何三七接过,丢入馄饨担旁直竖的竹筒之中,挑起担子,道:“去罢!”
向大年将带来的雨伞分给众宾,当先领路。岳不群、定逸和何三七并肩而行。米为义在后招呼跟在后面的华山派和恒山派众弟子。
一路向北行去,雨越下越大,众人于是在大雨下挨着屋檐下走去。过了三条长街,只见左首一座大宅,门上写着刘府二字。
门口点着四盏大灯笼,十余人手执火把,有的张着雨伞,正忙着迎客。岳不群等一行人一起进了大宅,刘正风闻讯前来迎接,自是又一番寒叙。。。。
第二百一十二章 暴露()
进得大堂,已有两百人在坐,分别谈笑。岳不群让华山派弟子和恒山派弟子各围一桌坐下,自与定逸、何三七随刘正风至后室,转过一个走廊,来到一个花厅。
只见花厅中早已坐了有十余人,除了泰山派的天门道长,和青城派的余沧海外,全是江湖中有名的一流下品高手和老字辈的前辈名宿。
众人一见岳不群来了,纷纷站起身迎接,只有天门道长一见岳不群,立时站起,满脸的煞气。
不过话未出口,煞气又消,当天门道长先上前深深的行了一礼,说道:“多谢岳先生杀了那魔教的毒手阴妇丘雨兰,为我天门报了师门大仇,天门在此拜谢了。”
说着就欲下跪叩头。众人闻言一片哗然,那“毒手阴妇”丘雨兰乃老牌的一流中品的高手,手段诡异,几可比拟一流上品的高手。
在二十年前,就连天门道长的师父玉珑子道人,在大意之下都惨死于其手下。
之后多年未闻丘雨兰的讯息,有人说丘雨兰死在了华山派的手中,可人人皆以为是华山派的剑神风清扬所杀,不想竟是被岳不群所杀的。
这岳不群不显山,不露水,既不与人深交,也不与人争斗,平日里就连华山都极少下来。偶而传出的风声,都是深不可测四字。
没想到岳不群在十余年前,就可杀死一流中上品之境的丘雨兰了,那今时今日的武功剑法定然是更加高明,功力更加深厚了。
恐怕比之五岳剑派的左盟主来,也是不差分毫。与华山派有点过结的余沧海,不由更为忌惮了。
岳不群与天门同属五岳剑派的掌门人,而天门比岳不群更要大上近十岁,岳不群哪敢受他的大礼,连忙上前去扶。
不想天门打定主意要拜,劲运全身向下跪去,岳不群这三流的内力如何能拦。
“碰”的一声。
天门将花厅中的青砖跪碎了两块,而岳不群一时不防,被天门的内力一逼,顿时满面通红,连连退了数步,差点摔出了大厅,幸好后面的何三七、定逸及时伸手扶住了岳不群。
在众人面前失了脸面,岳不群都不由有些羞怒起来,这天门也太蛮干了。
众人皆是惊愕不已,就连天门都有些纳闷,久闻岳不群的华山气功十分高明,内力深厚,怎么连门中的一般弟子都不如了?
后来思及华山派的紫霞神功,个个立时恍然大悟,看向岳不群的面色十分的怪异。
天门起身扶住了岳不群,不好意思的说道:“岳先生,对不住了,泄了你的老底。”
岳不群更是气岔不已,半晌都没有说出话来,天门只得把岳不群扶到上首五张并列的太师椅,靠西侧的一张坐下。自已回了东侧的坐下,又向刘正风点了点头。
不多时,便有家丁送上清茶、面点、热毛巾,岳不群胡乱的擦了擦,就坐在座上调息起来。
一般人在内功的修练之初,是十分坚难的,内力的提升非常缓慢。
在三流以下,想要提升一、两点,都需要按月计算的时间来提升。到达三流下品之境时,才算是有点看头。
若硬是以数量来表明的话,三流下品的内力大概是五十点左右,不会超过六十点。
就这五六十点的功力,以华山派内功来说,至少需要修练五到十年的时间。但如不打好基础的话,日后是很容易走火入魔的。
三流之后,每提升一阶,都会增长三分之一左右的功力。
三流中品有七十点左右内力,三流上品是九十点,二流下品是一百二十点,二流中品是一百六十点,二流上品是二百一十点,一流下品是二百九十点,一流中品是三百八十点,一流上品是五百二十点。
以天门道人那近五百点的功力,来对付岳不群的五六十点功力,难怪岳不群会如此的狼狈。
幸好刚才不是在比拼内力,不然的话,岳不群恐怕会被一击毙命。
好不容易等内息平复下来后,岳不群睁开了眼睛,只见众人都望着这边,面色怪异。
而地面上并排着两个担架,担架上躺着一死一伤,一青一中两个道人。
四周还站有许多的人,就连华山派的弟子们,都不知在何时挤到了岳不群的身后,个个一脸的担心。
岳不群不由心中苦笑,得,这会就连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自已练功走火入魔,功力全失了。
看来今生的自已,也要当一当原著的令狐冲了。
只是自已可没有令狐冲那般吸引是非的能力,不知有没有机会,把独孤九剑给练圆满了?
刘正风坐在下首的主位,一脸的感激。
而天门见岳不群清醒过来,板着一张老脸说道:“岳先生,你对我泰山派有大恩,我泰山派紧记在心。但一码归一码,江湖中人恩怨分明,有恩就报恩,有仇就报仇,并不能浑为一谈。”
岳不群连连点头,表示理解。天门道人拱了拱手,又道:
“我泰山派门下的师弟和弟子一伤一死,我不得不为他们出头,向你华山派讨个公道。此事只针为令狐冲一人,不针对岳先生和其他弟子。希望岳先生能够谅解。岳先生的大恩,我泰山派日后定然报答。”
岳不群点点头道:“天门道兄请放心,是谁的错就是谁的错,岳某决不袒护自家弟子。”
天门叫道:“好,天松师弟,你说给岳先生听听,你是怎么受的伤?令狐冲在回雁楼又做了些什么?”
忽听得门外有人说道:“师父,弟子有事启禀。”
天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