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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全真心法、全真剑法、玉女心法、玉女素心剑法,让二小双剑合并,将来也好接掌和壮大龙门镖局,做好支持华山派的外部势力。
其他的亲传弟子,都按性格、心性传授了不少的武功而莫花尔彻的外功刀法在一流下品的水平不前,但内力和拳掌功夫则到了二流中品水平。众教徒、护卫军中更有了两百余名三流的好手,只是未出现二流高手。其他的也基本在四五流的水平。加上金刚门诸人,现在的五德教比之中原的一流大门派也不差了。
八年时间建成一个一流教派,岳不群心中十分满意和兴奋。对于白小云的离去,岳不群还是一阵阵的心痛,十八岁的正道二流上品高手啊,绝对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就这么便宜了崆峒派,实在是太可惜了。虽然现在岳不群还是他的师父,却只是道门方面的师父,不能随时随地的招唤在身边,可谓万分的无奈。
五德教中的速成教士渐多,已有三万人之众,占了吐鲁番汗国人口的四十分之一。预备少年教士再过两年,也将有三千人毕业了,之后还有七期七千人,可谓后继不绝。护教军保持在三千之数,但是战力可比三万人之军。等再过几年,就是时候向东察合台国,蒙古,青海、西藏方面传教了,把数地全纳入五德教的范围之内。
岳不群离开西域,转向东北行去。中途又至宣蓟教区指点了一番,才来到长白山,可空无一人的小木屋让岳不群大吃一惊。算算时间,离当初约定的三年之期,早过了一年时间。是自已这师父的不对,可雷光破这一年来,也未前去华山派拜见自已啊?
岳不群回想昔日相处的种种,这才发现,因为当初一时的失误,好像忘了告知雷光破,自已的姓名与自已门派所在地了。就连所传授的刀法,也无多少华山派刀法的影子。只有内功一道是华山派掌门的绝学,若非是江湖上老一辈的一流宗师前辈高手,旁人也难识华山派的紫阳功。
岳不群不由深恨自已猛拍大腿。还好,雷光破只要步入进江湖,以他的功力和刀法,极易在江湖上混有一席之地,日后找之不难。岳不群在小木屋中留下几个字,让雷光破见到后,速速上华山派拜见,这才转向江南行去。
江南谢府现在已是人稀楼空,谢迪闻讯出来迎接,见面就抱拳恭喜道:“恭喜岳大哥,贺喜岳大哥。”
岳不群感到莫名奇妙,笑问道:“三年未见,不知愚兄喜从何来?”
谢迪笑道:“岳大哥的门下弟子王守仁、祝允文同时高中举人,如何不是大喜?”
岳不群听了也很高兴,虽然二人的儒家经典非自已所授,但也是自已的弟子,弟子有出息,自已这做师父的,也感到高兴。只是祝允文此后屡试不第进士,而王守仁也要等到七年之后,再与谢迪同时高中进士,仕途也十分不顺。岳不群的兴致也不算太高,又问道:“看谢兄弟春风满面,想来你也同时中举了吧。”
谢迪大笑道:“还是岳大哥神算,不知小弟还要等几年才中进士?啊,算了,算了,不算了,免得岳大哥又要折福又折寿了。”
岳不群笑道:“从前早给你算过,要等弘治十二年方可。”
谢迪大礼拜谢,岳不群又问道:“这满屋的仕子呢?是否因岳某之学说不能让人高中成材,所以全都鸟兽散了?”
谢迪大笑道:“这便是岳大哥的第二喜与第三喜了。”
岳不群有些惊疑的看着谢迪,而谢迪摇头愰脑的说道:“西岳散人岳易岳通微先生之学说与儒学大不相同,乃世上少有的实用济世之学,于国于民皆有大用。特赐岳易为弘治三年进士出身,等同进士及第格。特封岳易为翰林院正六品侍讲之职,并徵召岳易入京为万岁爷讲解通微先生说学。御赐白银五万两,着令南京应天府敕建千人学府一座,让江南仕子专门研习通微先生之学说。”
岳不群闻言不由呆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忙问道:“谢兄弟,这,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谢迪笑道:“岳大哥还记得那本通微先生学说吗?”
岳不群点了点头,谢迪继续说道:“本来那通微先生学说只是我等私下印制的,只在小范围内流传。不想府中还有一个不相干的家伙梁芳,那梁芳偶然见了那本通微先生学说,顿时如获重宝,连夜奔回京城,向万岁爷献宝。只不过,他的本心原非好意,而是欲进谗言,说岳大哥有北投鞑虏之意,不能为国所用,当提早斩杀,以绝后患。还是家兄在一旁多番劝说,才为岳大哥求来此等封赏,可谓是大幸啊”
岳不群面上带笑,可心底却无甚欢欣之意。岳不群虽然称不上智,却也能明辨事非。从谢迪刚才的一番话中,岳不群发现了不少的信息含量。谢迪到底是长大了啊,知晓为自家大哥拉人谋利了。可惜岳不群最讨厌勾心斗角,连江湖上最低端的勾心斗角都厌恶,更何况是朝堂中的高端勾心斗角呢。
岳不群笑道:“多谢令兄的大恩大德,愚兄感激不尽。只是愚兄向来作惯闲云野鹤,朝庭中的一切,愚兄都不愿意参与,为官之事还是算了吧。愚兄的平生所学,尽在通微先生学说一书之中。为皇帝太子讲学一事,只要照本宣科,自行理解,想来也不会差上多少,也无需专门的讲学了。学府之事,就由朝庭派专人管理吧,愚兄一向懒散惯了,偶而为之可,实不奈在学府之中讲学。所以愚兄在此再三感谢令兄的恩德。”。。。
第一百七十七章 跑路()
谢迪不由呆愣住了,旁人求之不来的高官厚禄,不想岳不群竟弃之如敝屣,毫不珍惜。谢迪不由急道:“岳大哥,那翰林院侍讲虽然只是正六品官职,但却是万岁爷的近臣,能时时可见万岁爷。运气好的话,十余年内成为大明的内阁首辅,亦有可能。岳大哥千万莫要看低了此职。”
岳不群摆摆手道:“就算是立马给愚兄当首辅,愚兄也是不愿的。”见谢迪又要说话,岳不群转问道:“对了,怎么不见幼娘?哦今年她也有十九岁了,该不会是出嫁了吧?”
谢迪听了不由摇头苦笑,说道:“自从三年前归家后,她就一直闷闷不乐。不是在家中练拳练剑,就是跑到海边练琴。整日冷着一张脸,不言也不笑,与我这哥哥也无甚话说。老父老母亲自劝解,也不见答话,实不知这幼娘心中的真实想法。去年四月,好不容易有人上门提亲,不想那媒人竟被幼娘一拂击得半死,吓得所有人都不敢上门来了。现在她仍在海边练琴未回呢。对了,幼娘向来尊敬岳大哥,岳大哥可否帮忙开解劝导一番,看看她心中到底想着些什么?不明她的心病,又如何下药啊?”
岳不群口中答应,心中暗自思索着,难不成宁中则当年的预感是对的,这谢幼娘心仪于自已,只因自已这三年时间未至谢府,所以变得孤癖起来。岳不群摸摸自已的这张老脸,除了那五柳短须外,还是如同十年前那般年青。岳不群不由暗自嘲弄,臭美死了。只是自已今生注定要辜负她了。
当下在谢府住下,直到傍晚也不见谢幼娘归来。岳不群用过晚餐后,盘坐在房中练气。不知过了多久,听到有脚步声向这边走来,脚步轻盈,功力不浅,估摸已有一流下品的水平,看样子应是谢幼娘来了。谢幼娘在窗外徘徊不进,岳不群心中明了了,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得随她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忽闻窗外响起敲击声。岳不群问道:“何人在外,有何事情。”
谢幼娘柔声窃窃的说道:“小女子谢氏幼娘,今年芳龄十九,薄有姿色,才貌不俗,性情娴淑,本该早配良人,可惜江南众生碌碌无为,不足以匹配幼娘。先生才学广博渊奥,智慧深远,气宇非常,乃英雄侠义之士。小女子向来倾慕于先生,今欲投奔先生,陪伴先生闯荡天下,游戏江湖。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岳不群听后不由眉头紧皱,谢幼娘这是仿效红拂夜奔之举。可惜自已不是那李靖,没有人家的真凭实学,也没有人家的天才资质,想了好一会才说道:“姑娘乃是大家闺秀,官宦世家的小姐,身份可不是歌妓舞女可比,夜奔之举可曾想过家中的父母与兄长?”
顿了顿又说道:“况且岳某家中已有贤妻,不欲再娶。岳某今年已三十有七,比姑娘大上一倍,可谓红颜白发,十分不配。才学一说,姑娘见识差了。岳某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腹中空空,言而无物,于国于民实无大用。而且性格卑劣无耻,假仁假义,时时阴谋算计,做的都是小人行迹。实在当不得姑娘的厚爱。岳某不过是水塘中的蛤蟆,姑娘却是水塘中的鸿鹄,鸿鹄留恋水塘,自然认为蛤蟆是最好的。等日后展翅高飞,阅尽世间英才,方知自已当初目光之短浅。此乃姑娘的终生大事,不可以轻下决定。”
谢幼娘听了不禁呆若木鸡,岳不群的答话与她最初的想法完全不一致,呆立半晌,才跌跌撞撞的走了。岳不群心有不忍,但自已已到这把年纪,早没了青年时三妻四妾不切实际的想法。此生能有两贤妻,就已经十分满足了。
第二日一早,岳不群就谎说还有要事,告辞了谢迪后匆匆离去。岳不群实在不敢再见谢幼娘之面,没有原因,只是感觉对不起人家。反正谢幼娘不知自已的确切住址,只要自已不再来余姚,想必谢幼娘的心思也就逐渐淡去,再过几年,也就另寻良人嫁了。
接着就是南下广东了,五德教的人马顺利在广州扎下根来,经过近三年的发展,广州城已成为了五德教的天下。黄家船队比以前更扩大了一倍多,有近两千名的水手,他们自然也成了五德教的信徒。黄安杰亦同时入教。成为五德教的水大德士助理,兼广东教区的副区大德士,专施海上的经营事物。
黄安杰的武功修为有了二流上品左右,功力也到了二流中品。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