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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剑侠传-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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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顺着朱梅手指处看去,只见池塘荷叶丛中藏着一尾金鳞鲤鱼,长约尺余,金黄色的身子,着实是件稀罕物。再看魏青,将衣物脱掉,露出毛乎乎的一身皮肉,仅留一件贴身的裤子,紧了紧腰中的带子,将身朝塘中一跃,只听‘噗通’一声,不见多少水花溅起。白谷逸在一边看的真切,暗道:“看这孩子入水的架势,水性定然不小。”

    众人都聚精会神往池塘中观看,这本是一池活水,十分清澈,水底一切看的清楚,只见魏青沉在塘底,拉了一个架势,将师门金刚八式拳施展出来,搅得这池水波澜汹涌,水下鱼群四窜。

    水波翻滚,众人左右相视,无不大惊失色,心中称奇道:“还真能在水中练拳,仿佛整个池水都让他搅动了,真的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再看朱梅在池塘边上,圆睁二目,双眼不错神盯着池底,不住的摇头晃脑。

    众人之中还有一位比朱梅看得更认真、更关切,便是一旁的白老夫人,老太太两眼直勾勾的盯在魏青的胸口。直过了一炷香的工夫,魏青将一趟金刚八式全部打完,将拳势收住,四下一瞅,望准金鳞鲤鱼的所在,双腿一踩,忽然水面上泛起水波纹,往四下一开,魏青从中露了出来,再看他在水中一跃,已跳上木桥,双掌中扣着那条金鳞鲤鱼,鱼头乱摇、鱼尾直甩,却怎么也挣脱不去。

    朱梅来到魏青身前,抓住魏青的手臂说道:“真奇人也,活了快六十岁了,阅人无数,除了你大师伯乙休,还没见过有这么大水性的人。”说着回头对凌浑继续说道:“二师哥,小弟服气了。”凌浑哈哈大笑,拉着白谷逸和朱梅二人的手,同大伙回到寿厅继续饮酒,凌浑对朱梅说道:“说好要成全孩子的,给孩子传扬名声,他的水性比起乙休老儿可也不差!”

    朱梅笑道:“二哥,我愿赌服输,只是这孩子怎的叫做闹海金鳌,我觉得不好听,不如我给改改,叫水中龙,大家觉得好不好?”凌浑摇头说道:“水中的绰号多了,好听的叫什么龙,什么兽的,不是老朽想不出,而是这孩子从小便失去亲人,被大水冲至宝应,我曾派人多方打探,始终无果。身上别无他物,只有一块金牌,上刻着龟蛇二兽,我觉得冥冥中是玄武保佑于他,便给他起了闹海金鳌这个名号!”朱梅说道:“原来如此,也好,下回见到乙老头,我架着二人比比,要是这孩子把乙老头给赢了,那可给我们几个出一口恶气!”凌浑闻言哈哈大笑,大伙吃喝叙谈到晚,众人皆醉,便在山中安歇不提。

    次日,白谷逸遣家人请凌浑师徒往大厅叙谈,凌浑师徒进了大厅,只见厅堂内人不算多,除白谷逸夫妇只有朱梅一人,凌浑落座,白谷逸说道:“二师兄,一早将您请来,是为了一件要紧的事,还是让内人说吧。”凌浑说道:“弟妹有话请讲。”只见白老夫人拄着龙头拐杖,来到魏青面前,说道:“贤侄,且让我看看你胸前那块金牌。”魏青闻言心下不解,用眼望了望师傅,凌浑笑道:“怎么还愣着,你婶子要看,你还不给嘛!”魏青闻言从脖子上将挂金牌的链子解开,双手捧着金牌递到白夫人面前,白夫人接过金牌,翻来覆去看了数遍,两行眼泪便流下来。

    一旁的朱梅用胳膊一碰凌浑,小声说道:“二哥,三嫂子这是怎么了,难道魏青和她有什么关系?”凌浑用眼睛一翻朱梅,问白老夫人道:“弟妹,这是为何?”白夫人对凌浑说道:“凌二哥,如果我没看错,这孩子是我师妹的亲生骨肉,我师妹将他托付在弟弟家中,不想一场大水,整个村子都淹了,我师妹可是好找啊!”遂即将魏青的身世给在场的几位讲说一遍。

    原来这块金牌乃是魏青的生父送给魏青娘亲的信物,魏青的父亲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这里暂且不表,后文自有交代,他母亲本是扬州女侠赛飞琼熊曼娘,熊曼娘的同门师姐便是这位白老夫人金姥姥罗紫烟,二人一同拜在苏州佛卷洞住持七指龙母因空老尼门下,学习武艺,因空老尼门规甚严,熊曼娘未婚先孕,产下魏青,熊曼娘恐师傅怪罪,便将刚生下的魏青,寄托在弟弟家中,这年因空老尼即将圆寂,曼娘赶去苏州,回家时,整个村子被大水冲成泽国,熊曼娘怪自己没能照顾好孩儿,不久便郁郁而终。

    等到白夫人讲罢,凌浑、朱梅二人问一旁的白谷逸,孩子的父亲是何人,白谷逸小声说道:“此人是当世了不起的剑客,乃是一位出家的玄门。”凌浑和朱梅相视一眼,心里暗道:“多半是他。”魏青听闻自己的身世,回想小时候的情形,不由虎目垂泪,放声大哭。

    此行魏青得知了自己的身世,又向罗紫烟问明母亲安葬之地,问起父亲时,罗紫烟支支吾吾,推说不知。凌浑、车卫陪着魏青在白云寨住了数日,这日告辞回转宝应,凌浑对魏青说道:“以你此时的武艺,在江湖上同辈中也少有对手,可师傅欲将一身能为尽授于你,想再留你在身边十载,你可愿意?”魏青答道:“师傅,徒儿本是个孤儿,如果没有师傅、师兄,我早死多时了,师傅要造就于我,我求之不得。”师徒三人相处又是十载,魏青将武艺练成,水性大且不说,将十三道横练俱练全,金刚八式拳十分纯熟,尤其是他这柄青铜锤,三十六手翻天式子,力大锤猛,使动起来可说泼水不进,凌浑见徒弟学有所成,也是暗自欣慰。

    这一日,凌浑好友二侠乾坤神掌地行侠陶元曜突然来访,凌浑师徒陪同陶元曜泛舟湖上,食鱼饮酒,陶元曜看着凌浑身后的两个徒弟连连叹气,凌浑问道:“二弟,为何叹气呀?”陶元曜说道:“兄长,我们这群老兄弟中,你年纪最大,我年纪虽小,但俱年迈。你收有车卫和魏青两个传人,白三哥有子幽香白兰白琦,朱四哥收有云里金刚纪登,我呢,孤身一人,眼看已到垂暮之年,无人继承这一身的武学。”凌浑问道:“你不是有个侄子么?为何不将一身绝艺相传呢?”陶元曜答道:“兄长,有所不知,我那侄子陶钧自幼好武,十分聪慧,可是弟弟陶铸人迂腐之极,一心想让他考取功名继承家业,临去时,让我答应他不传侄儿武术,我空有一身绝艺,却不能相授。那陶钧自舍弟死后,在家中招募了一批江湖上的泼皮,传授他武艺,这些人和他比武只输不赢,靠着阿谀奉承骗取钱财,我那侄子自以为武术高强,花起钱来更是大手大脚,外人称他小孟尝,我看来实乃浑球一个,等到家财用完,还不知那群泼皮会行出什么事来。”

    凌浑听罢笑道:“你将那些泼皮打发了就是了,何必发愁呢?”陶元曜答道:“兄长,我本想出手将那些泼皮赶走,可又一想,打发了这一批,还有下一批,我不能教授他,想替他寻个好老师,我和兄长交情最好,您能不能赏兄弟一个薄面,就算收孩子做记名弟子也好,兄长意下如何?”凌浑笑道:“你上三门中的剑客、侠客是多的,怎么不引入师门?”陶元曜答道:“我师兄弟中以齐师弟和玄真子师兄武艺最高,无奈我门户自立宗祖师张真人起便立下规矩,一人只能收三个弟子,二位门下都已满员。恩师座下虽有七个门人,但其中二人是自家子侄,吴师弟和许师弟原本是伺候师祖起居的道童,至今也只是本门的记名弟子。元敬师姐武艺与我相仿,但终究男女有别,至于佟师弟与李师弟,师傅授业之时,他们年纪尚轻,如今都不及我,所以来求兄长!”

    凌浑闻言笑道:“你说了这么多,不就想让我收他做徒弟嘛,这倒可以,不过我收的弟子有个条件,须在这青鱼矶居住五年,他可愿意?”陶元曜沉吟片刻回道:“我家这一代只有陶钧一个男孩,我这侄儿已定下婚事,等成了家,生下孩儿,我便让他来湖上学艺,兄长意下如何?”

    凌浑笑道:“那好,到时是收他做入室弟子还是记名弟子,那就看他的造化了。我先为他派去个保镖,替你看这些。”说罢转身冲着魏青说道:“青儿,你在我这青鱼矶练武已有二十年,你的武艺早已经学成,年纪也不小了,该出去闯荡磨砺一番,你也听到了,是你陶二叔侄子家中有事,明早,为师遣你往金坛县城,到陶家去如此如此……,切记,你秉性纯真,只是脾气刚猛,遇事多几分冷静,切莫要随便伤人性命。”陶元曜听凌浑如此布置连声道谢,又与三人攀谈至半夜才离去。

    次日,魏青收拾利落,带上兵器,临行时对凌浑说道:“师傅,弟子若是想你便立马回来。”凌浑笑道:“不必如此,师傅过些时日去金坛寻你。”魏青与师傅、师兄作别,依依不舍出离宝应湖,来至金坛县城。

    魏青将前情对陶钧讲说一遍,把个陶钧听得既羡慕又惭愧,当即请魏青留在府上,以上宾相待,魏青对陶钧说道:“你大伯父和家师是过命的交情,相互不分彼此,你对我太过客套反而见外,以后对外便说我是你的武教师,在家中你我就以兄弟相称,我大你几岁,就称你一声贤弟!”陶钧十分欢喜,从此二人兄弟相称,形影不离,魏青平常也传授陶钧些武艺,陶钧自觉魏青的功夫与从前那些教师相比,真是天渊之别,老仆陶全见少爷结识了如此的英雄,从此安心学武,也是十分欣慰。

    时间飞快,转眼一年过去,这一日陶全提醒陶钧说道:“前几日,舅老爷派人传来口信,说大婚之日将近,近日想将小姐芷仙姑娘送来完婚,可最近桂花甸经常有歹人出没,恐路途上出闪失,请少爷派去人手将新娘子接来。”

    陶钧说道:“也好,那我便去接吧!”陶全摇头说道:“新人还未过门,您就去接,传扬出去,好说不好听,还是老奴去吧。”一旁的魏青说道:“老头,你去作甚,你老胳膊老腿的,遇见坏人,是你保护新娘子还是让新娘子护着你呢!这样吧,我去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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