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后来谢不黑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这你情我浓的氛围,实在让他有些伤感,便也插上话来,矛头直指苏流澈。苏流澈大概是听墨羽介绍过谢不黑,对其性格倒也略知一二,生气却无,只是犟嘴。
“墨羽前些日子如此危难,你在何处,唉,不就生的一张小白脸么,真是不知墨羽看上你哪点?”谢不黑说出这话颇有些忧伤的意味。
“我生的比你白。”苏流澈轻酌小酒,抿唇须臾,毫不在意地答道。
“我长的比你壮!”谢不黑微一愣,转而理直气壮地说。
“我生的比你白。”苏流澈还是不在意的语气。
“我修为比你高!”谢不黑给自己打气。
“我生的比你白。”
“……能不提谁长的白么?”谢不黑名字便是如此由来,最怕别人说自己长的黑,但是苏流澈却死死揪着不放,真让他有些无可奈何。
“我长的比你帅。”苏流澈将酒杯缓缓放下,实诚地说道。
“…”
“我身材比你好。”
“…”
“我废话比你少。”
“…还是说说谁生的比较白吧。”
“好的,我真的长的比你白很多。”苏流澈很配合。
“给我滚!”
谢不黑只得把视线转向姬枫,姬枫不语,微微点头,“他说的都是真的!”
“……”
吵过之后,两人便也安静下来,在四人安静饮酒之际,却有一中年修士不问三人直接在姬枫所在的桌子落座了,谢不黑皱眉便要出言赶人,这老头却率先说话了,“我与几位甚是有缘,不如请我饮酒一杯,感激不尽。”
这中年男子颇为邋遢,一身灰色的道袍连干净都称不上,缕缕绾发轻沾灰,染尽风霜入青眉,而这人修为也仅是筑基初期,修为还在姬枫之下,不过此人行为诡异,让人放不心。
姬枫询问了枯骨道人,不过枯骨道人亦说此人只有筑基初期的修为,姬枫方才安下心来。
枯骨道人可有结丹巅峰的修为,若是连他都感受不出来,那么这人修为可就达到元婴之境,姬枫心中是不信有元婴修士为难他们,何况即使元婴大能真心为难又何必用这些手段。
“一杯酒不值多少灵石,请这修士又何妨呢?”墨羽看着老者可怜边出言道,大概是墨羽曾经也受过诸多磨难,看到这老者生出同是天涯沦落人之感罢了。
“你这妹子,老头子我喜欢,我看你一定能够实现心中所愿。”老头笑道。
“我已经实现心中所愿了。”墨羽依偎着苏流澈,脸上晕着幸福的神色。
“那便祝两位长久。”这修士倒也明白事理,看出两人正如漆似胶。
“多谢了。”
谢不黑听了中年修士的话轻哼一声,这人方才坐下,没说几句话便让墨羽信任如此,谢不黑心中着实有些不平,对这中年男子更是好感全无,唯有心中的戒意不减。
“你这人贼眉鼠眼和我长的差不多,喝酒便罢,话怎也这么多!”
“你这小伙,好不懂礼。”
要不是当着墨羽的面,谢不黑说不得也要出手教训了,至于长幼之序则完全不在谢不黑考虑范围之内,“别在这招摇撞骗,墨羽说请你一杯酒,一杯饮完离开便好了,无需多言。”
“饮酒之时怎能逐客,汝之也,甚矣,令尊知否?”
第一百四十一章 嫁运法阵()
嫁运之法
离龙於大潮涨潮的时候近了,潮野岛上闲杂的人便也愈发多,此刻坐在姬枫身边的那修士只为讨杯酒,竟与谢不黑吵上了。
谢不黑最听不得外人说他的父亲,他在族中的天资绝对是当代首屈一指的,然族中许多人将其与其父亲比较。其父当初亦是天纵之姿,侪辈之中几乎无人能出其右,绝代风华甚至还在谢不黑之上。
谢不黑虽然平日里大大咧咧的,许多事皆不上心,但是族人常搬出其父比较、说道,未必不烦谢不黑离开族中也有这个原因。
听了那修士的话,仿佛被戳中心事的一般,谢不黑冷哼一声,竟是彻底地安静了下来,但是姬枫却知道这样的谢不黑其实是真的生气了。对这不讨喜的修士,姬枫觉得有几分眼熟,但是似乎又从未见过。
“不知阁下的姓名?”姬枫询问。
中间修士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喜上眉梢,身子也跟着微微发颤,偏灰的华发如丝淌,随意回道:“应求疯。”
“我觉得你有些面熟,不知何时见过的?”
“我本来也想用这个借口讨个酒喝,原来你亦这般想的。”应求疯戏谑道。
姬枫也不深问,不再搭理他,不过来了这个外人,四人许多话便不好说出口了,何况最会说话的谢不黑此时也静默下来。
“不知道如何感谢你们几位的清酒的谢意,不如我便给你算一次命吧?”三块下品灵石的汾酒,应求疯不一会便喝了小半壶,想着喝酒岂能无乐,他便出言提议。
姬枫听了这话,不禁摇头,轻笑出声。
若说早些时候姬枫见识尚浅的话,然遇见韩萧之后,姬枫如今知道可是不少,韩萧将乾坤衍命派与皇极经天派相提并论,可见乾坤衍命派在推演一门的地位着实不低。
姬枫虽然不算是风言墨的弟子,但是对推演一事也略知一二,如今一个仅筑基初期的修士在自己的面前谈论算命,多少有些班门弄斧的嫌疑。
“砰!”应求疯看到姬枫略带嘲意的笑,脸色瞬间严肃起来,拍案而起,“经天纬地之才我不敢说有,算人易命之事不在话下!”
应求疯的话掷地有声,煞有介事的模样让人不敢小看,墨羽亦回头惊讶地瞧向应求疯,竟有些被唬住了。没有三分才学,哪会有如此脾性!
姬枫不为所动,反而是冷眼旁观起来。
“砰!!!”不料谢不黑也是拍案而起,桌面敲得震天响,黑檀花梨木的水曲面险些拍翻,阴沉的脸比应求疯更甚,谢不黑之前已经对应求疯有些不满,如今似还要行此等撞骗之事,让他如何能忍。
“我…我,没有…骗人。”看到谢不黑认真起来,应求疯诘屈聱牙,像是泄了气的球,气势顿时一泻千里,只眼巴巴地看着谢不黑,可怜兮兮得仿佛一只路过的流浪狗。
谢不黑这人遇强越强,便是连魔道第一大族盗天皇族也不放在眼里,可谓狂妄至极,若是应求疯强硬到底,谢不黑决计不会退让半步,但是这副模样却让谢不黑陷入两难。
对应求疯,谢不黑虽然并不喜欢,但是敌意却不应该这么大,让谢不黑如此不冷静的只是因为应求疯提起了他的父亲,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立在他面前的父亲,让他不敢有丝毫松懈的父亲。
看到了泄了气的应求疯,谢不黑便意识到自己未能控制住自己的心绪,这在修真界之中乃是大忌。如此说来,谢不黑倒是应该谢谢应求疯不经意的提醒,让他明白了此番离家最应该学的事,不过现在让谢不黑向应求疯道歉却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一时陷入僵局之中。
“应求疯,你既说能推算命道,却是不知属何门何派?”
率先打破僵势的还是姬枫,姬枫是几人唯一知道谢不黑沾染入血魔咒的,虽然不知入血魔咒会如何危害谢不黑,但是谢不黑此时显然是动了真怒,心绪不宁时最易沾染心魔是修真界人尽皆知的。
是故姬枫虽是问应求疯的话,却是解谢不黑的围。
应求疯就坡下驴,转而回答姬枫的问题,“溯星痕乾派!”说起自己门派的时候,应求疯挺直腰杆,说的倒也不卑不亢,一扫之前可怜兮兮的模样。
“原来是贵派高徒,不知你对我们几位有何见解。”姬枫说的只是应承话,对于这“溯星痕乾派”,姬枫是没有半分听闻的,不过姬枫所知的推演门派并不多,熟悉的只是“皇极经天派”、“弱水渡人宫”…等闻名天下的推演之门,其他的一些小门派不知也是情有可原,也并未轻视。
“不敢当,小门小派而已,不过我在门内众弟子中还是颇具天赋的,算人纵是不能一语中的,但也**不离十了。”应求疯听了姬枫的话显然很受用,脸上也露出少许自得之色。
“你要是有天赋,就不会这个年纪还只有筑基初期的修为了。”谢不黑放平心情之后,便一展毒舌本性,丝毫不给应求疯留面子。
“你,你……”应求枫被气得不行,竟一时说不出话来,姬枫看谢不黑恢复过来,也便放下心来,只在一旁笑着应和。
“你什么你,有本事算算我的命。”谢不黑丝毫调笑应求疯上了瘾,却是不肯退让。
“你!你运势不佳,祸事临门,若不早日避祸,死期不远。”应求疯的手指轻叩桌面,正儿八经地说道。
墨羽、苏流澈也只是笑着,倒不在意应求疯的断言,两人之前相争闹得凶极,若是算出谢不黑喜事连连,反倒不正常,至于算命之事也只是信则有,不信则无的东西罢了。
“那你再算算他们两人?”谢不黑也不以为意,反而兴致高昂,似乎与应求疯对上了,想让应求疯也算算墨羽和苏流澈的命数。
“他们两人也是运势不佳,祸事临门。”应求疯沉思片刻道。听应求疯说到此,墨羽倒是率先笑出声来,紧接着苏流澈也是跟着笑起来。姬枫、谢不黑知他们久别重逢,可谓大喜,何来祸事,应求疯一派胡言而已,几人也只当笑话听罢了。
“我呢,你也算算看。”姬枫也是在一旁附和。姬枫对推演之事知道可比另外几人知道的要多多了,乾坤衍命派的名声可不是小门小派能比的,但是对算人前程姬枫也是一无所知,此等境界尚不是自己能够接触的,听应求疯的话也是当着笑话听。
良久,盯着姬枫的应求疯皱起眉,不太确定道:“不好说。”
“怎么个不好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