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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宠妹妹-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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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囊箍眨扌牵拊隆T贏市的时候他都没怎么注意过晚上有没有星星,他努力的去想,到头来,只能想起她的眼睛。仿佛墨黑的夜空中寂寂发光的星子。
他克制着自己不去给她打电话,不去打扰她的生活,这样隔几天听到一次她的声音,就会觉得是天赐的幸福。挂断电话,烟抽得更加厉害,只觉得烦闷焦虑。一周总有几天工作上没法集中,做任何事情都没有耐心,有时候他也会忍不住想,还是打个电话回家吧。
打给她,是最奢侈的事情,只要听到她的声音,他就会上瘾,无法抑制的想要更多。不过是,饮鸩止渴。
她在火灾中受伤住院那次,终于让他找着了说服自己的理由回国。她的身边,却多了另外一个人。
不过是一个顾少白,很早之前他就听说过。他满不在乎,小女孩闹恋爱,他见得多了, 过段时间,她就会把那姓顾的给忘了。
他却没有想到,她那样固执,不肯忘了他。
初时听到顾少白这个名字,他便派人查过他。顾少白的父亲是天瑜新上任的财务,顾正烈以前在好几家公司都牵涉到财务纠纷案中,这样一个利欲熏心的人,恐怕连自己的儿子接近笑笑都是事先谋划好了的。
却没想到他们之间那样情长。过了两年,她还是只爱他,他竟然也没忘记她!当他知道韩笑出走之后是和顾少白在一起,扭曲的怒火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
让她恨他,总胜过她漠视他。两年来,他几乎想尽办法去讨她欢心,想要弥补那一次的过错,可她全然不放在心上。小时候她说希望每天都能生活在鲜花从中,于是他在别墅里造花房,请来专门的园丁培育,每天在她的房间里放上一束最新鲜的白茶花。她喜欢吃冰糖燕窝,他特地请来韩家原来的厨子,每晚炖了在厨房里备着,可她再也没提过要吃。有次她睡过了,没看成流星雨,抱怨说以后要把房顶都做成玻璃透明的,这样躺在床上一睁眼就能看到流星雨。他真给她弄了座玻璃顶的房子,房顶的遮罩一打开,就能看见黑丝绒一样的夜空,她却一次也没有打开过。以前她吃什么总是大口大口很满足的样子,可那天,他看着她一直把一蛊冰糖燕窝吃完,那样小口小口的抿着,仿佛是世界上最难吃的苦药,他才发觉自己有多傻。自以为是的做了那么多,其实她根本不在意。
并不是燕窝不好吃,他知道缘由。她对他永远是皱着眉,要么是害怕恐惧,要么就是鼓起勇气针锋相对,总是将他拒在千里之外。
就这样耗下去,不知是折磨的她,还是在折磨自己。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像是偷来的,无法亲近,没有将来,没有希望,可他舍不得不要。
很多时候,嫉妒像毒蛇盘踞在他心上,尤其在她拒绝他的时候,他就会觉得更难受。
顾少白像是一颗种子,在她心里深深扎了根,然后慢慢地长成毒刺,她用这毒刺刺伤自己,也刺伤他。
不管他如何努力,她永远保持一种抗拒的姿态。从开始到最后,她把他关在外面,中间隔着一个世界,他既看不到,也听不到,更没有希望。
有段日子过得很挣扎,他也想放手,她的眼泪刺得他心疼,他不想再看她哭了,自从和他在一起,她就没有一天真心的笑过。无论是矫情的向他示好,还是撕破脸冲他怒吼,都没有感觉了,都是一样,反正她就是恨他,一辈子也不可能爱他。
既然这样,不如就放手吧。他这样想,然后几天几夜不回家,最长的那次他撑了大半个月,就是在书房里那次之后。那段日子他过得很荒唐,黑夜总是那么长,无论他喝多少酒,睁开眼来,眼前还是一片黑夜。他绝望得等待天亮,然后再继续用工作来麻痹自己,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才几天而已,对他而言,就已经像几个世纪那么漫长。
没有她的日子,每一天都像世界末日。可她却根本不在乎。他不在的日子里,她一样过得很好,吃好睡好,甚至笑容更加多一些,入学典礼上,她和同学开心的坐在台下闲话,他就坐在主席台上,远远的审视她,而她,一次也没朝他这个方向看过。
他用“含笑”为赞助的奖学金命名,他精心为她挑选十八岁生日礼物,他把一切最好的都捧到她面前,可她从来吝啬多看一眼。他一直固执的认为她是自己的,谁也夺不去,谁也抢不走,原来根本没有人跟他抢,是他自己把她推向了永远无法企及的地方。
他趁着她睡着,走到她床边去,最后一次,贪婪的注视着她。
她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他老早就见过,她连睡着的时候都会哭,不知是做了什么噩梦,会这样伤心。有次他半夜被吵醒,想帮她擦干眼泪,却听见她边哭边叫他的名字,她说:“欧阳,我恨你……”
原来,他才是她的噩梦。
没有他在身边,她才会笑得开心,没有他在身边,她才能过得更好。
再也无法忍受了,这样的噩梦,就到这里结束吧。
他在床前站了一会儿,很想俯身亲一亲她,最后一次,但终究没有动,只怕惊醒了她。管家刚才来说,那个叫顾少白的男生还没有离开,仍在别墅四周徘徊,大概是还不死心,想找办法潜进来。
他想起那个男孩信誓旦旦的说:一定要带走韩笑。
那时他就觉得可笑,他凭什么带走她?他只要走到这一带的私人公路上,就会被人带走,更别说潜进别墅来带走她。不到黄河心不死,他是这样,连她也是这样。就算再卑微再可笑的事,他们都会坚持去做,只为了那一点不切实际的爱情。
他觉得好笑,更可笑的是自己。他竟然把那只手枪放在她的床头柜上。房门没有锁,并且他交待了所有的佣人都回自己房间去,发生任何事都不准出来。今晚,只要她想走,再没有人能拦住她。
他想赌一把,可是想来想去,他都没想清自己的赌注是什么。
他该了解韩笑的,只要一有机会,哪怕是一点点可能,她都会毫不犹豫的离开他。可是他还是设了这个可笑的赌局。
也好,就用这样的方式,让自己死心吧。

韩笑睡到半夜才醒,镇静剂的药效退去,头有点沉沉的,她在床上翻了个身,忽然坐了起来。
床头亮一盏小灯,幽幽的一点半点光线,笼罩着薄薄的一层,她按了按眉心,不能辨别床头柜上那一团黑黝黝的东西是什么。
她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欧阳拿着一把枪指着顾少白的额头,扬言要杀死他,她费了好大的力气哭喊乞求,也没能拦住几近疯狂的欧阳,在嘭的一声枪响后,她醒了过来。醒来后却又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记得欧阳为什么要拿枪指着顾少白,不记得他为什么会有枪……
她用手指去触碰那陌生而冰冷的外壳,真正的枪体,拿在手里有几分沉沉的,一刹那她有几分恍惚。
欧阳一直在这里陪她吗?还是他临时有事走开了?为什么会把枪留在这里……她有些惴惴的想,他该不会又去找顾少白的麻烦了!
想到这,她赶忙披衣下床,可是走廊上黑压压的,她小声叫了下,一点儿回应也没有。平时就算半夜,也总有守夜的佣人,走廊上一直会亮着盏小灯,可是今晚,整座别墅像栋死宅,没有一点声音,一点人气。
她有点害怕,赤着的脚底冰凉的泛着寒意。她又退回房间,穿上拖鞋,来回的踱步。这么些天,欧阳一直找人监视她,看着她,不许她踏出房门半步,可是今晚为何如此松懈?或许是料定她飞不出他的五指山吧。
她反正也是认命了,从孩子没有了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这辈子她都没有任何希望了。
她慢慢的坐回床上,用丝被拢住自己,目光转回到床头的那把枪上,想了想,还是把它攥在手中。
从小到大,这是她第一次碰触到真枪实弹的武器,该怎么拉保险,应该抠动哪里,她根本一窍不通。她捧着手中黑黝黝的东西,像捧着什么魔物,忐忑不安。可是她知道这东西不能再还给欧阳,因为他随时可能拿着它打死小白!
她应该找个地方把枪藏起来,如果欧阳问起来她就说不知道好了。可是藏在哪儿呢?她再次犯难。
这时候,露台外面传出咕咕的怪声。韩笑正寻思着心中的事情,不由心虚的打了个寒噤,在被窝里坐直了。
卧室是三层的落地窗帘,在那厚重的英式幕帘外面,还有一层轻薄的柔纱,在室内无风自起,扬起轻柔的边角。
韩笑握着枪的手更紧了紧,颤抖的小声问:“……是谁?”
那怪声不止,接踵而来的还有咚咚的叩窗声。她吓坏了,身体绷得僵硬,慢慢的从床边挪下,一手握着枪壮胆,另一手缓慢的揭开窗帘。
窗子外面夜色如墨。黑漆漆的无星无月,隔着一层窗纱什么也看不见。她正笑自己多心,突然一只手电的光束从窗玻璃外向她射来,吓得她“啊”一声惊叫了出来!
“嘘……”窗外的人立刻用手电照向自己的脸,并作了个噤声的手势。
手电筒惨白惨白的光圈中,赫然是顾少白的脸孔!
有那么几秒钟,韩笑的大脑中一片空白,仿佛什么都没有想,也仿佛什么都想不了。
她怔怔看着被夜色吞没的顾少白的身影,一只手捂着嘴,什么话也说不出了。隔很久,直到顾少白焦急的小声轻敲着窗户,她才意识过来,上前为他打开落地窗的锁扣。
顾少白飞快的闪身进来,身上还带着室外的凉气,望着她一身单薄的睡衣和朦胧的睡态,羞窘的低了低头:“对不起,我也想不出别的办法,只好这样子来找你了。”
韩笑把肩头披着的衣服裹了裹,说:“没事。”她倒不是在乎这个,更担心的是:“你怎么还没走?要是被人发现可怎么办?”
顾少白突然攥住她的手,说:“笑笑,我知道你被你哥哥关起来了。我白天来过一趟,根本没法进来,所以只好等入夜,守卫松懈一些了,再翻墙进来找你。”
她知道,白天的时候,顾少白在别墅外的一切举动,她都从这个窗口看得一清二楚,甚至他不知道的,当时就有一把枪,正对着他。她以为保安把小白带走了,他就算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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