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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清秋哼道:“你真是鉨王的人?”
罗羞月抬起头,双眼看着二人道:“哦?你们在府中到底听到什么传闻?”
浪天涯双手抱胸道:“何须要听传闻,从你种种的迹象表明,你早已另有居心。”
罗羞月突地神情恼怒,手放在随身的兵器上,做出一副要攻击的模样。
浪祝二人吓了一跳,都是向后退了两步。
哪知罗羞月确是掩嘴‘璞呵’一笑,指着旁边的椅子道:“逗你们玩了,坐吧!我们是时候谈谈条件了。”
浪天涯不悦道:“我们凭什么听你的?”
罗羞月好整以暇道:“凭的是夏花开与账本,这样够了吗?”
两人同时色变。
只这一句话,便知罗羞月已将浪天涯的底细查的个一干二净。更是在王府布下了线人,且身分绝不会低,所以知道两人把账本一事瞒着王头府的人。
此事若抖了出来,确对两人不利之极。且更不知道郡主会对他们采取甚么手段。
而最为关键的是,这与夏花开有何干系?
浪天涯一时摸不着头脑,看了一眼小姨妈,见她也是一脸疑惑,无奈下,只好坐到她对面去。
罗羞月美目在两人脸上滴溜溜的打了一会转,甜甜笑道:“若我是那夏花开,也要挑顾公子做相公,总给人一股神秘感,让人真是欲罢不能。”
祝清秋讶然道:“你又不是不知我是个女儿身,何必用个也字了?”说罢,突哈哈笑道:“你……你不会真看上我小外甥了吧?”
罗羞月不知是假装还是真做,脸色竟然是嫣然一红,更是拿眼睛悄悄瞄了一眼浪天涯,道:“重情重义的男子,谁不喜欢了!”
浪天涯直呼招架不住,道:“美人儿就不要再耍我们了,直接点说出来吧!”
事实上连罗羞月自己都不明白为何那么喜欢与他们调笑。
一向以来,心高气傲的她对男人都是不假辞色,但对着这两个‘小子’时,自然而然便对他们作弄调侃起来。
罗羞月叹了一口气道:“你们可知道目下的处境吗?首先是王府的人不准你们离府半步,外面要找你们的人更是‘络绎不绝’,而这王府怕过一段时间也不会是什么安全之地。所以你们目下虽看似自由自在,但只是笼中之鸟,绝没有自主的能力。”
浪天涯冷然道:“这个不用你来操心。到底这与夏花开有什么关系?”
罗羞月轻描淡写道:“我已修书一封前往天仙宗,可能就在明天,你那青梅竹马的师妹就要来了。”说罢,又道:“当然了,她可不是来看你的,是因为夏长生想念她。”
浪天涯愤然道:“胡说。夏叔可不会为了见上一面,就将他女儿置于如此危险的局面中,你到底耍什么诡计?”
祝清秋皱眉道:“你不会想要我们帮你探听鉨王的情况吧?”
罗羞月浅笑了几声,道:“果然是祝小姐,智谋非凡。既然你已知道我的要求,那我也不复述了。”
祝清秋不解道:“鉨王既然已被那藏在箱中的人打伤,你们何必这么多此一举了?”
罗羞月突俏脸一沉,道:“我做事,还要不到你来指指点点。”说罢,站起身继续道:“你们没多少时间了,大军已在整军待发,账本的用途估计也只在这几日才会发挥最大的用途,你们好自为之。”
浪天涯看着她消失的背影,叹了声道:“我们现在是三娘还没救出来,又把夏师妹给扯进来了,这下可如何是好?”
祝清秋摇了摇头,道:“小心应付吧!还能怎么办?”
下午时分,二人被郡主叫去问话。自是与罗羞月见面的原因。
祝清秋胡乱扯了一番应付过去,在郡主质疑和讨骂声中两人才拖着只觉十分疲惫的身子回到房间。
浪天涯倚窗望着火红的黄昏天空,道:“这罗羞月是不是故意将我们‘落’在王府的?”
祝清秋坐在桌子旁把玩着茶杯,淡淡道:“照目前的形势看,应是差不了。此人心机太深了,她自会猜测到等殿下一回府,我们便会把当日看到的情形说给他听,由此一来,他们便可从鉨王的行动中看出他到底伤势有多严重。”
浪天涯突笑道:“如果在这三方之中,最先倒下的是鉨王,或许外公……外公能幸免于难,说不定地位会比原来更高。”
祝清秋沉默半晌,问道:“你希望这样吗?”
浪天涯摇摇头,道:“我不知道。我只想从我姑姑口中知道到底是谁泄露了当年我顾家的秘密,找出那个仇人报仇雪恨之后,便再也不踏足这江湖了。”
祝清秋搬来凳子坐到窗边,双手托腮望着一片安静祥和的天空,悠悠道:“好久没这么清闲自在了!”
浪天涯低头望去,正好见到她‘俊俏无比’的脸庞下带着一丝淡淡的郁结,那是一种难以诉说的感觉,好像这是与生俱来的悲痛,又好像是知道人生会如何终结才有的担忧。
祝清秋歪头与他双目对视,浅浅笑道:“看什么了?”
浪天涯道:“我总有种感觉,我们好像认识了几辈子。”
祝清秋低声嘀咕道:“谁说不是了,不然我也不会进入时空隧洞,再次与你相见。”
浪天涯没听清楚她的低语,问道:“什么再次相见?”
祝清秋摇摇头,道:“也许我们上辈子是冤家吧!我肯定做了许多许多对不起你的事,老爷天才让我这辈子来还债的。”
浪天涯心中暗叹一声,良久才道出一声:“对不起。”
第七十章 相会()
因司马徽的原因,二人不用在干那粗重活,但闲了下来,却是有点闷得慌。
清晨,浪天涯在院子里闲来无聊,正与几个扫地的婢女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突老远就听到夏长生那特有的豪爽笑声,回头一看时,他人已穿过院门,满脸笑意的来到这奴仆住的小院中。
浪天涯急忙迎上去笑道:“夏叔今日怎如此开心?”
夏长生走过去一把拉着他的胳膊笑道:“哈哈!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浪天涯问道:“是找到暗影刺客了吗?”
“我女儿来了。”夏长生突一脸正色道。
过了几息,浪天涯神情变的僵硬,胸口好如重击一般,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夏长生见他脸色有异,问道:“怎么?你不该是开心才对吗?”说罢,又道:“走走,她就在待客厅。”
“啊!大清早的你们在外面嚷嚷个什么了,扰人清梦,烦死了。”祝清秋打着哈欠从屋内走去。口中呼出大片的雾气,在柔和的朝阳下,显得格外的生机勃勃。
浪天涯眉头紧皱,道:“夏师妹来了。”
祝清秋伸懒腰的动作也是一下停在了半空,而后慢慢放下手,好奇道:“你该高兴才对啊!何必愁眉苦脸?快去见她吧!”
夏长生嘿嘿笑道:“走走,我带你去。”
祝清秋急忙喊道:“夏叔,您就不必去了吧!久别胜新婚,给他们一点空间。”说罢,又道:“夏叔,我们去膳堂喝早酒!来个他娘的一醉方休。”
夏长生一下明白过来,忙忙点头道:“你看我……把这……哈!我就不陪小浪你去了。”说着,望向祝清秋道:“喝酒去!”
浪天涯这去往待客厅的一路,有如行走在漫长的岁月之中。
夏花开过往的倩影都在他脑海一一闪过。他脸上也由憧憬变为欢笑。
却是画面一闪,他见到三娘被暗影刺客抓走的模样。也同时见到在幻境之中被他亲手杀死的夏花开。心中一揪,整个人停在空荡的回廊中剧烈颤抖。
“若夏师妹与我在一起,她会不会……”他不敢在往下面想,他不想看着身边的人因自己而身处险境。
脚步自然而然的朝着来时的路退去。
却是一声大师兄在长长的回廊里轻轻响起,仿佛穿透了时光,穿透了心灵。让他一下仿佛又回来到了天仙宗的那无忧无虑的日子。
“真的是你吗?大师兄?”夏花开由两个士兵带着,正朝着这边走来。
浪天涯慢慢回过头,望着眼前这个曾日思夜想的人,瞬间眼眶通红,他努力的张了张嘴,却是无法说出半个字来。
夏花开在也抑制不了情绪,一下坐在地上,大声的痛哭起来,双手抓着长袍的衣角,隔着五六丈的距离喊道:“你既然无恙,为何不回去看我,为何不给我写封信,好让我知道你平平安安。”
心痛是何感觉,也许浪天涯他此刻正清楚的感受着。
他将脑海中的顾虑全部抛开,跑到夏花开的身前,而后蹲下身子,一把将她拥在怀里,嘴中不停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在旁的两个侍卫见二人如此炙热的感情,都互相对望一眼,悄然退去。
浪天涯扶着她双肩,见她梨花带雨的脸庞,笑道:“你这两年过得还好吗?师傅她还好吗?”
夏花开不停的摸着眼角的泪水,点头道:“好!都好。”
二人搀扶着站起身来,浪天涯望着她脸庞,道:“你消瘦了好多。”
两人缓步而行,走出回廊,沐浴在初升的朝阳下,如往日时光一般,相诉衷肠。
夏花开双目因泪水的缘故,此刻看去,分外的清澈通透。就见她微微一笑,道:“大师兄你长高了,也瘦了。”说罢,又问道:“我爹说带个人来见我,这一去好久都没见踪影。”
浪天涯笑道:“夏叔口中说的人应该就是我吧!”
夏花开惊讶的道:“你认识我爹了?”
浪天涯长笑一声,遂把与夏长生相见的情形都说了出来。到最后夏花开却是感叹一句:“这……这也太巧了。”
浪天涯突响起上次他们被绝杀带领的人追杀,问道:“你上次被那些凌烟府的人打伤,现在好了吗?”
夏花开点头道:“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