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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刀在九婴的的手中,劈、抹、撩、斩、刺、压、挂、格等功夫使得格外熟络。
这九婴使的是单刀,讲求劈、砍、刺、撩、抹、拦、截等刀式。
而常乐的短刀是双刀,则讲究两手用力均匀,刀式清楚,步点灵活,上下协调,如叶里藏花,双蝶飞舞之姿。
这单刀对双刀,自然是非常的精彩,要不是此时是生死之战,恐怕他要跟这九婴好好讨教一下刀法。
这九婴除了使刀,它还使剑。
剑为短兵之祖,近搏利器,以道艺精深,遂入玄传奇,主要是因为其携带轻便,佩之神采,用之迅捷。
剑是短兵的一种,脱胎于矛形刺兵及短匕首,形制短小,古人用此剑插腰,可割可刺,抵御匪寇与野兽,后来成为主要短兵器。
九婴使剑,崩、撩、格、洗、截、刺、搅、压、挂、云等技法,轻松使来,刚柔相济,吞吐自如,飘洒轻快,矫健优美,正如一剑术大师。
就这些长短软硬兵器,已经令常乐难以应付了,可这还没完,九婴还有别的兵器。
矛为兵刃中最长之物,故有丈八蛇矛之称,车战时代,两阵相对极远,非长兵不能及,因此利用枪矛以为进攻之具,再配台箭弩攻击。
到了马战时代,矛因为其太长,难免有些周转不灵,矛就不如枪了,其使用之法,与长枪略同。
这九婴长兵短兵,软兵硬兵齐全,从各个角度方位,对常乐进行攻击。
常乐左躲右躲,看着九婴攻击过来的各种武器,只能够防御,而无法进行反击。
这也是常乐的无奈之举,主要是因为九婴的兵器,实在是太齐全了,远的近的,长的短的,把常乐给压制得死死的。
常乐一边抵抗着这些兵器的进攻,一边在心中快速计算着,看有些什么办法,可以解决目前的局面。
不过目前的形式,对于常乐来说非常的严峻。
他刚刚隔开大刀的攻击,长枪就刺了过来。
刚刚躲开长枪的刺杀,那宝剑又杀到了。
常乐连滚带爬,也无法保持什么风度了,只要能够躲避开这些兵器的攻击,什么狼狈的动作他都能够使得出来。
眼前的情形很明显,他现在只能够先暂时退却,先保护好自己,保存有生力量,等到时机来临,抓住时机后,再来进行还击。
“当!”
大刀迎面砍来,常乐将两柄短刀一架,格住了这凶狠的一刀。
“好大的力道!”
九婴这一刀势大力沉,常乐的双脚都深深的陷入了地下。
“呼!”
伴随着劲风,九婴又是一刀砍来!
第287章 兵器克制()
眼见得情势对己不利,常乐只得步步为营,尽量保持着不要轻举妄动。
毕竟防守要比攻击,在有些时候而言,要简单得多。
不过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常乐的手中双刀,实在是太短,已经不足以应付现在的情况。
“咣!”
常乐的手中多了一面盾牌。
盾,同样也是一件从极古之时,就有的兵器,其发明只比弓箭稍微迟些,正是因为有了弓箭之后,才开始出现盾牌。
弓箭利于远射,能够杀人于百步之外,对比长矛大戟来说,并不止于仅仅在对面取人性命,对于战争的影响,可以说极为深远。
自从弓箭进入战场之后,大家都知道,双方如用弓箭以为战,实不啻以命相搏。
于是盾牌就出现了,成为了抵抗弓箭的最佳利器,使得弓箭效用大减,以此防护自身,来得以进击。
以盔甲之坚,仍然不足以御箭,而以兵刃之利,更加不足以挡箭。
唯有盾牌,护身御敌,足以傲视所有兵器,堪称防御第一。
据说曾有名武将,专门训练了几十名护卫,都擅长使用盾牌,每有战事,先充为前躯,冲锋陷阵,所向无敌。
尽管矢石如雨,仍然不能够伤其毫发,累建奇功,由此可见,这盾牌,并非只能够自卫。
此后经常有为将者,于一军之中挑选精锐,专练盾牌,专门编为一队,以为战争时之用。
常乐执盾而行,且战且退,那盾牌如壁,闪牌如电,遮蔽活泼,起伏得宜,常乐灵活的使用上步,退步,小跳步等步法,避开了九婴一次又一次的攻击。
常乐盾交左手,右手却是不再使用短刀,而是变出一柄大斧来。
这大斧与戈矛同时出现,长期作为古代仪仗之一,有斧銊之名。
但是最早并非作为兵器而闻名,而是用为刑罚工具。
刑名五刑为甲兵,刀锯,钻凿,斧銊,鞭扑。
并且在刚开始作为兵器对敌时,只不过是乱砍乱劈而巳。
后来有蛮人创出斧法,招式越来越多,终于成为了战斗利器。
常乐左手执盾,右手执斧,劈、砍、剁、抹、砸、搂、截等诸般技法使出,粗犷豪壮,大有劈山开岭的威武雄姿,一时之间,尽然将先前节节败退的情势,给稳住了。
九婴发出一声怪叫,如同婴儿啼哭,却是操控一柄銊,朝着常乐杀来。
銊为斧之由来,以时代论则为同时,以形式论亦正彷佛,斧銊并无巨大分别。
銊头较斧大三之一,杆端比斧多一矛头,銊杆长于斧杆者也有六七寸,斧杆末端无钻,銊则如同枪杆,末端有三尖之钻。
简单的说,钺其实就是斧的一种,但要比斧大,比斧长,比斧复杂,使用起来,也威力更大。
这样一来,常乐手中的大斧,却被生生克制住了。
常乐却只是冷笑一声,你变我也变,看看究竟是谁历害。
他手中的大斧,换成了戟。
戟的形制与戈略同,与戈不同的地方,在于略昂起,成斜出形,而内上亦有刃,援与柲之间,架以横梁,而援成反装之新月,形变横刃之内而为直刃之枪尖,且有架横梁于柲上,两面各作一倒装之半月形。
简单来说,戈矛是合体之兵,柄前安直刃以刺敌,旁有横刃,钶勾啄敌,具有勾刺的双重作用。
常乐执戟以剁、刺,勾、片、探、挂掳、磕,等招式攻击九婴,辅以盾牌防御己身,很快就将形势又扭转过来。
“轰”的一声巨响,却是九婴用一铁鞭,重重砸在了盾牌上。
这一击令常乐差点吐出血来,他连退几步,又变出来一件新武器。
这是一个铜人,形式奇特,顶柄端安一大拳,拳握一笔,其重量不亚于斧銊,随势换法,器重无锋,专以猛攻见长,毫无含蓄之意。
这也是常乐并非常一般人,若是一般人,因为力弱,难免会因为迟钝而受损。
见到常乐使用重兵,那九婴却是用一种构造比较复杂的兵器,来对付他。
这是一种用净铁打造,好像鹰爪一样,五指攒中,钉活,穿长绳系之,用大力丢出去,碰到目标后收合,回头不能逃脱。
这挝兼有抓勾之作用,第一节之端锐利有如鸡爪,每一节相连之处,皆活络,装有极小及灵活之机关,能使各节伸缩活动,每节小机括,都有弦索通于总索也,飞爪触到人之后,将索一抽,小机括使爪深陷入人体,越是挣扎奔逃则入肉愈深,难以逃脱。
这九婴使用这样的兵器,却正好克制常乐手中的兵器。
有一句话说得好,“你使巧,我就使拙。”
常乐却是又变化出一柄殳来。
古人山居穴处,难免为毒蛇猛兽之侵凌,又没有锐利兵刃用以御敌,山间树木丛杂,随处皆是,往往折之以为武器。
因为这个缘故,所以别的兵器,或者全用铁制,或者是铁器而以木为柄,惟独这殳则完全木质,且且造型异常简单,从头到尾并无机关,就是一浑圆坚质木杆。
殳一般长约一丈二尺,粗细不等,看各人的实际能力而配制。
殳并没有专门的招法,随意的攻击,任意自如。
常乐变出殳,那九婴便又使出叉,这叉其实是为古时候猎兽的器材,路数却是很奇诡。
这样常乐每变出一种武器,那九婴就会又相应变成一个,专门克制他的武器。
不过总的来说,九婴因为有九个头,能够同时操控使用的武器,对比常乐来说,要多了很多。
这样一来,常乐还是处于了不利的位置。
他偶尔能够暂时扭转情况,但是很快就会又被重新压制住。
“这样下去不行!”
常乐心中暗暗有些着急,如果情形一直这样继续下去,那么到了最后,倒霉的还是他。
“不行,我必须改换战术。”
常乐一边继续战斗,与九婴玩着武器克制的游戏,一边在慢慢思考着,看有什么办法,来摆脱目前的情况。
突然间常乐眼睛一亮,他发现这九婴,虽然同时操控的武器足够多,但是自始至终,每一次都只能够,以一种武器为主。
“看来……”
第288章 白打()
在旧时代以前,描述十八般武艺时,有一句话叫做“十八般武艺,白打最未。”
白打,“两人对踢为白打,胜者有采。”
所谓白打就是空手打斗,仅凭徒手空拳,不持器物,相互搏击,仅凭手脚功夫以御敌,亦能藉其精练技术以伤人。
实际上古今之擂台比武,皆以徒手较胜负,从这个方面来说,白打其实可以称为诸艺之首,所谓未技,只不过是谦语。
学习任何兵器,其用法大都不出劈,剁,扎,拿,滑,压等,要想使器械功夫运用融通,精妙入化,则必需先在白打痛下功夫。
一切技击术的来源,都是由拳中化去,由熟生巧,变化无穷,白打可以称得上是武术之基础。
白打虽然是徒手技击,但是却绝非“赤手空拳”,而是包罗有足、膝、臀、肩、背、肘、掌、拳、指、头等身体各部位在内,善搏之人可以说是周身皆拳头。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