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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自己的家在何方呀!”
“照你这么说,那你是愿意听我的话喽?”胡公子笑嘻嘻地问。
“愿意,当然愿意!”
“那好吧!”胡公子说,“那你们就把青青姑娘放了,让她到我这儿来坐!”他拍一拍自己坐着的宽大椅子的空余部分,示意青青姑娘挨着他身边来坐。
可是,青青姑娘却偏不过去,并且她编了一个很好的理由。
“胡公子,这你就错了!”青青嫣然一笑说,“我是来陪你喝茶的!既然是陪,那也就是伺候你们喝茶了。所以,现在就让我来会给你们三位冲茶吧!毕竟,我也是南方人,对茶艺也很有讲究!”说着,她温雅地轻轻促膝于楠木茶几旁,并且用她那纤纤如玉的手指,灵巧地抓起紫砂茶壶,将已经泡好的一壶热茶,款款深情地依次倒在他们面前的茶盅里。
于是,胡公子开怀大笑,他说。
“看来,你们姐妹俩才是我这次落雁城之旅的,最大收获呀!”
“既然是你最大的收获,那你从现在开始就不要把我们姐妹俩当外人了!”青青眉来眼去的样子说,“那你还不给我介绍介绍这俩位嘉宾!”
“哦!好的,好的!”胡公子说,“这位是五台山的祝雄师父,人称‘铁牛耕栏’。”他指着光头和尚与青青介绍。
之后,他又指着那个黑衣劲装的黄脸汉子说。
“他叫任冲,是江北一带,出了名的螳螂拳高手,人称‘神臂挡车’的就是他!”
“哦!那我真幸运,今天我竟然见到了这么多的江湖大人物!看来我要好好的感谢你了,胡公子!”
就在这时,船舱外突然传来哇啦一声惨叫,紧接着又传来咕咚一声响亮,好像是有个沉重的东西掉进水里了!
于是,胡公子和另外两位陡然站起身来!
“什么情况!快去看看!”
第十章:发起了攻击()
在屋顶上奔跑的青衣小厮,难道真的被人遗忘了吗?绝对不可能!那么他后来奔过了百乐桥,并且还通知了那个老乞丐,之后,他们是否继续跟上了马车呢?
我们还记得当时落雁城已经贪黑了,并且,过完中秋节后的月光,总是要到下半夜才会缓缓升起的;因此,当时正值上半夜的起步阶段,也是天色最黑暗的时候。这对行走在夜路上的马车而言,是多么不便!于是它的速度也就很便于俩个武艺高强的人追踪了!
那当儿,几乎就在马车停下时,那个小厮和老乞丐模样的俩个秘密追踪的人也已经赶到了。于是,他们沿着路基的斜坡,利用斜坡上高高密密的野草为掩护,偷偷地靠近马车,几乎就在离马车三四步的位置埋伏着。因此,当时马车上和乌篷船上发生的一切,他们都看得一清二楚,也听得明明白白。
他们见四个黑衣人,将两名女子依次带到了乌篷船上,都显得很冷静,没有丝毫冲动,似乎并不急着去把人抢回来,他们好像还有更大的打算!
马车上的人登船后,只留下一个车夫还坐在他驭马的座位上,悠闲自得地哼着小曲;他的双脚高高地搁在前面的辕木上,几乎斜躺在座垫上,他用头枕着车厢的木板,驭马的鞭子也斜搭在他右手的虎口上,那神情仿佛是在遐想着与黑天里的魔怪妖女缱绻媾欢,一副自我陶醉样子!
可是,灾难有时候也是在人们毫无意识的时候突发的!
趴在深草里的两个人,就像河滩边上的鳄鱼,它那静止的神情简直就像一块毫无生机的岩石,以至于角马们认为这是一具长相恐怖的石头,根本不会构成任何危险;于是,成群结队的角马便大胆地从它身边走过,来到清澈的河流边饮水。结果可想而知——悲剧发生了,鳄鱼突然张开了血盆大口,将毫无防备的角马一口咬断了脖子。
同样,就在车夫毫无防备的时候,深草里的两个人行动了,一柄明晃晃的离别钩,在漆黑的晚上依然散发着夺人心魄的寒光,就那样无声无息地,像水蛇也似的滑到了马车夫黝黑的颈子下。但是,可笑的马车夫竟然还没有觉察到死亡的迫近,竟然还在眯缝着双眼,忘情地哼着他那无休无止的歌谣。
于是,哪个青衣小厮就拍了拍他的肩膀。
“什么事!”这个时候马车夫竟还会问出这么可笑的话来。
“送你去死!”声音透着寒冬的凉意。
马车夫怵然一惊,于是那人的手也就捂住了他的口,并且低声警告。
“不想死,就老实点!”
马车夫听了,睁着惊恐的眼睛,捣蒜也似的点头。因此,那人沁人心脾的离别钩便搁在了他的颈项下,同时他也将捂在车夫口上的手拿开了。
“你叫什么名字?”
“梁大。”
“是谁让你们把这两个女子抓到这儿来的?”
“胡公子。”
“胡公子?他是哪里人?”
“我不清楚!”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大爷饶命,我真的是不太清楚!好像他是洛阳来的。”
“那你还清楚什么?”
“我……我……”
“把你知道的,关于这条船上的一切都告诉我们,漏了一个字,我就割下去!”青衣小厮的离别钩在他的脖子上贴得更紧了!
“我说,我说!”马车夫结结巴巴地说,“前天下午我表哥突然来到落雁城,并且找到我,说让我跟着胡公子干事,保准以后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于是昨天我便帮着他们去落雁城,里里外外掳掠了十几个女子,并且刚才这两个也是胡公子,今天一大早从落雁城经过时看见的。于是到了傍晚他就让我们去抓过来……”
“你表哥是谁?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任冲,在是江北一带的人,江湖人都叫他‘神臂挡车任冲’!”
“他也在船上吗?”
“在!”马车夫说,“他也是胡公子的一个打手。”
“这条船上还有些什么人?”
“还有一个叫崔三爷的中年汉子,和一个叫祝雄的五台山和尚,其余的都是一些混混打手!”
“崔三爷是干什么的?他有什么本事?”
“不知道!”
“嗯!”青衣小厮的离别钩,几乎让马车夫的脖子感到了尖锐的疼痛了!
他瑟瑟发抖着说。
“我真的不知道啊!大爷!祖宗!”
“那个五台山的祝雄呢?他是干什么的?”
“他和我表哥一样,也是个打手,听说他有一套十分厉害的本事叫‘铁牛耕栏’……”
“铁牛耕栏!”和小厮一起的老乞丐惊讶说。
“你知道这个人?”青衣小厮问他。
“听说过而已!”老乞丐说,“我哪会还在‘乌鸦帮’的时候就听人说,江湖上有个五台山和尚,号称:‘铁牛耕栏’十分了得,但却从未逢过手!”
“那待会儿一定要小心了!”青衣小厮又问马车夫,“你还知道些什么?”
“没有了,我知道的都说了!”
“嗯!”
“真的没有了,两位大爷,老祖宗,饶命呀……”马车夫的脖子已经断了,他像一头死狗一样栽倒在路边,一动不动。
此刻,乌篷船头在桅杆上风灯的照耀下,正有俩个黑衣人肩荷着唐刀,在警觉地巡视着周围的动静;而船尾,也有俩个一般的黑衣人在那里荷刀警戒。不仅如此,两侧的船舷上,与船篷之间有一道狭窄的过道,那上面也同样有一个手持利刀的人在来回走动着。
如此严密的防范,要攻到船上去似乎不太容易!
但是,他们没有退缩,也没有犹豫,他们毅然踏上了通往乌篷船上的跳板。
见有一个青衣人手中提着一把明晃晃的并且滴着血的离别钩走上来,其中一个警戒的黑衣人,把扛在肩头的唐刀,指向来者喝问。
“你是干什么……”他的话还没有问完,对方就突然来到了他的身边,并且他手中的离别钩子也割断了他的喉管。
另一个人见了,大叫一声,发疯也似地将手中的唐刀朝对方的面门砍去;但是,他的唐刀比起来人的离别钩,就显得迟缓得有些可怜了。他的唐刀还没有抵近人家的面门,对方那带着鲜血在夜风中的灯光下飘洒的锋利钩子,就已经把他拿刀的手臂砍落在甲板上了。
对方,再复一钩,黑衣人啊呀一声!当胸被劈成两半,栽进湖水里去了!
与此同时,船尾那俩个荷刀的黑衣人的脖子,也被那个老乞丐的一双神出鬼没的鹰爪手拧断,并丢进湖里去了。
因此,当时船舱里的胡公子听到的声响,也就是那俩个人攻上船来了。
第一章:血战()
他们连声吆喝。
“快上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立刻,船舱里所有的黑衣武士,纵有二三十人之多,他们慌忙抄起家伙,鱼贯冲出舱外。于是,拿离别钩的青衣小厮和赤手空拳的老乞丐,他们每人守住此船的前后两道出口,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他们的动作极快,几乎使那些黑衣人还没有感觉到恐惧,就已经一命呜呼了。
青衣人的离别钩快如闪电,老乞丐的一双鹰爪手犀利莫当。
又等了一阵子,再也没有人从船舱里冒出来了,里面也不再发出任何声响。于是,青衣小厮缓缓用手中滴血的离别钩子,悄悄地推着舱门,可就在舱门将要有一人之宽的缝隙时;猝然一道破空声响传来,于是青衣小厮迅捷用钩子把门拉拢,随后便听到咚隆一声巨响,门扇登时扎透了一排距离相等的三根锋利的尖刃——那分明就是一把鱼叉。
青衣小厮倒嘘了一口冷气,可想而知这把飞叉的力量有多大,要不是被门扇挡住,而是插在他的身上,想必这会儿他已经命丧黄泉了!
然而,他好像不以为然,并且还大声说了一句话。
“他娘的,叉团鱼呀!这么用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