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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管达格隆帝甘座师说的有多天花乱坠,明亚也不会认为融合血脉算是一门修练方式。不提这种修练方式中,那些让人不敢苟同的获得血脉的方法,仅它看不到三成的成功率,就能想到拉亚罕人的禀性。人类生活的地方,疯子的比率越小,就会越稳定。如果身边疯子太多了,要想好好的活着,办法必然不多,离开或者也变成疯子。
明亚必需要找到关于父母下落的线索,所以他还不打算离开这个疯狂的地方。另外,他也并不想变成疯子。比较正常的两条路他都不能选,这就逼得他要别出心裁,想一些其他的路子来。
明亚之所以敢只身来到这个地方,当然要多做一些必要的准备了。
首先混灭星这个地方是外域,危险当然又比鸿蒙大陆要更大一些。在这个地方,散修联盟内堂的确就是一把极好的保护伞了。不管谁想要动百修堂的人,都要面临内堂的报复。所以只要理智的考虑一下,敢冲动的人就不会太多了。就算做为内堂的老对头,拉亚罕半魔人也不敢轻易出手,安全系数自然不算小。可是明亚却与别人不同,其他百修堂弟子都是正牌货,而他身上却贴上了奸细的标鉴。没有人找事的话,大统军也的确比其他弟子更安全。可是一旦出事情了,杜里格先生首先出手保护的人,只能是那些正牌弟子。
明亚这个大统军就是这么尴尬,看起来风光无比,实际上却是高处不胜寒。明亚也不得不早就筹谋。谁又能保证自己不会遇到疯子?真要是不幸遇上这么一个两个呢?就算内堂能给自己报仇,他们还能替自己解决家务事不成?
明亚一直都不是一个偏执狂。他有着强烈的向道之心,但是却没有朝闻道,夕死可也的,不惜命的狂热追求。相反,他还不殚于直视自己有可能要面对的危险,并尽可能的事先想出一些化解办法。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在危墙之下这个地方站的多了,危险总会要大一点,这个纯粹是由个人的洞察力与判断力来决定的,可与胆子大不大,运气好不好的没有太大的关系。攀同一座高峰,对有的人来说,面临的是九死一生,对另一些人来说是挑战体能极限。两者之间的区别会这么大是因为前者毫无准备,而后者早就想到过自己将会面临的困难,并且提前做出了解决方案。
明亚不愿意立于危墙之下,因为不得不把自己置身于其间,所以他也做了一些准备。
在前来混灭星的途中,他曾数次动用过自己魄之力,并数激发了冥牙缒魄链。在抵达毁灭星的当天,他又一次,长时间的激发冥牙缒魄链。
所以明亚基本上能确定,血兽一定就在混灭星的某一个地方。只不过穿越星域来到这里,距离太过遥远了,而他也没有再激发过冥牙缒魄链,所以血兽已经无法找到他的具体位置了。
当然了,明亚这样做也是因为不太信任魂语者。魂语者的来历太过神秘,这反而让人怀疑。所以明亚才一直没有再次激发冥牙缒魄链。在眼前危机的时刻,明亚也顾不得其余的事情了,他能做的就是求助于血兽。
当看出这座阵图仍然困不住有捺之后,明亚就果断的取出了冥牙缒魄链来。
嗡。。。。。。
轰隆隆。。。。。。
冥牙缒魄链飞快的被魄之力激发了,一道由魄之力摧生出来的光圈才消失不久,就听到远处空中传来了一声巨响。
地动山摇。
飞沙走石。
狂风怒嚎。
很快尘埃落地后,明亚移开挡在眼前的手掌,看到现场中多了一个身上长满了长毛的野人。
除了令人震怖的气息外,血兽身上还略带着一些蛮荒的气息。只看了一眼,明亚就知道,血兽是凭借着自己强横的肉身,蛮横的跨跃了星空天际,来到了这个地方。
此时血兽也正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面目狰狞的看向明亚这面。血兽的这双眼睛看起来暴虐无比,可是竟然让明亚莫名的生起了一种极其亲切的感觉。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甫一出现,就让明亚自己也忍不住摇了摇头:“笨可以传染我信,疯病也能传染我可不信。”
啊。。。。。。
野人也张开了血盆大口,看着明亚,张牙舞爪嘶哑的吼叫着。
“去把这个人给我抓过来,小心点我要活的。”
对血兽说话时,明亚感觉到自己魂链传递出了一种奇怪的波动。魂链的波动让血兽听懂了明亚说的这句话。本来狰狞可怕,神智却十分迷茫的血兽闻言后,脸上竟露出了一丝清明之色来。紧接着血兽就犹如一道旋风般的,化作了一道血芒。血兽呼啸着冲到了纸人有捺身边,凝如实质般的血芒撞在阵图上后,坚固的阵图呜咽了一下,竟险些都被撞散掉了。
第265章挑唆()
断魂噬灵阵不是封禁属性阵法,封禁属性的大阵有固定的灵气流动区域,一旦灵气流动中断,大阵就会受到影响。断魂噬灵阵却并非如此,这门阵法名为断魂噬灵,其主要作用自然就是腐蚀魂力与灵力。这样的阵法也主要是通过迷魂致幻来惑人心神,因此此阵图也没有固定的形态,它只是笼罩着一定的范围,并不存在固定的封禁区域。
血兽本就灵智大损,所以化身血芒撞在阵图上后,竟就这样一撞而过,而他的身体也随即就出现在了阵图的另一面。
闯阵而过,并没有抓住有捺,血兽狰狞的怒吼一声。他停步转身,接着他就伸出了一只大爪子向阵图抓去。也不见他怎么用力,才随手几下撕扯,正肆虐逞威的断魂噬灵阵就被他徒手给撕裂了开来。
接着血兽又随手扯了几把,困在纸人有捺身上的,淡绿色的阴影也呜咽着尽数消散掉了。血兽的身体又飞快的一闪,一脸骇然的纸人有捺就被他提在了手中。被阵法困住的纸人有捺之前还是活蹦乱跳的。他还满口叫嚣着要与明亚拚个鱼死网破。可一转眼之后,底气十足的他就被血兽倒提在手中,看上去就像一条死鱼一样。血兽身上似乎并没有任何的气势,可是偏偏他身上始终笼罩在浓郁的血腥气息中。这股血腥的气息内蕴涵着疯狂的杀意,即使血兽并没有封住纸人有捺的丹田,在这股逼人的杀气的凌迫之下,纸人有捺也失去了反抗能力。血兽的气势重如山岳,被血兽抓住了,纸人有捺连自爆元婴的机会都没有。
“大统军有话好说啊,有捺从不曾对大统军有任何不敬之心。”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纸人有捺脸上的表情是湟恐不已的。他的鼻眼中都已经涕泗横流,看起来恶心的要命。
纵然恨不得将面前这个,害得自己破家的人千刀万刮挫骨扬灰,可是明亚却还是强压下了满腔的恨意。父母二人的下落就着落在此人身上。只要可以从纸人有捺这里得到有用的线索,自己甚至可以不再跟他计较,放他一马,从此两不相见恩怨相泯。在这个节骨眼上,可不能再节外生枝。
“你是魔修吧?”
这句没有带一点感情意味的话经明亚之口说出来,却带着寒风凛洌的味道。
像软体动物一样的纸人有捺没有抬头。生死在他人一念之间的感觉很不好,眉头跳动了下后,纸人有捺才故做镇静的道:“咦?……你是怎么知道的?”
纸人有捺的态度点燃了明亚心内本就难以抑制的怒火。虽然怒不可遏,明亚的面色却依然平静如水,他缓缓的伸出右手,握住了有捺的臂膀,似乎有点好奇的问道:“听说元婴期修者可以断肢重生?”
明亚说着话,就毫不犹豫的像折断树枝一样,拧下了纸人有捺的一只手臂。顿时飞舞的血,就像花洒喷出的水一样溅落在地面上。那怕纸人有捺是一个魔修,那怕他经历了常人难以禁受的无数次淬体之苦,断肢的痛楚也让疼的他登时就翻起了白眼。
“这只是提醒你一下,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明白了么?”
这一次纸人有捺的表现就要好的太多了,他的鼻息重的像风箱一样。可是他还是顾不上疼痛,飞快的回答道:“大统军容禀,我有捺的确是魔修。不过这件事情,内堂中许多人都是知道的。”
“哼,你这是拿内堂来压我了?”
明亚目中鬼火大涨,死死的盯着纸人有捺充满委屈的眼睛。两人注目相互凝视了足有一刻钟时间,纸人有捺才又垂首不语,并收起了他伪装出来的那一幅可怜的模样。
“我没有时间找人对质。其实杀掉你才是最好的选择。不是吗?你活着就是麻烦,不管对我,还是对百修城来讲,你的存在都只有坏处。”
纸人有捺目光幽幽地看着地面,听了明亚莫名其妙的话后,他竟突然有点神经质般地狂笑了起来。他的面容隐在阴影里,就像是雾气里一条随时准备噬人的毒蛇一般:“大统军应该知道,事实并不是这样的。”
我魔门虽然式微,可也不是任谁都可以欺负一下的。大统军您还没有动我魔门的能力吧?”
纸人有捺的态度变得很强硬了,这让明亚都有了一些不耐烦。魔门与六宗的恩怨纠缠甚至可以从人族修练最初开始讲起。明亚只是想要找一个切入点,只是简单的想知道自家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他可一点也不愿意多操心。
有点厌恶的擦了擦沾过对方断臂的骨手后,明亚心烦意乱的摆手道:“其他的事情都不是我想操心的。我只想知道一件事情——你为什么要来到混灭星。”
这名话问得有点冒昧了,因为心急,明亚一下子就跳到了他想要知道的事情上。而且他也并没有注意到,纸人有捺在听到这句话后,目中也突然有一丝疑色。纸人有捺掩饰的很好,目中疑色一闪而逝后,他又垂下了眼睑,似乎才想起来手臂很痛一样,哼哼了起来。
每一个不同的人,在被其他的人控制住之后,第一反应通常是会猜测对方为什么这样做。身份不同,做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