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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如此,他们全都扭头看向那城隍,心下倒是对他甚是同情,这城隍不知为何遭人算计落得如此下场,眼看着便是要被剥离神位,却是连对方到底是何方神圣都无从知晓,想来这个黑锅是要背定了。
吕岩有心助他一助,就要上前求情却是被徐继业拉了一把,而后传音劝诫一番,告知吕岩不要随便牵扯其中,没有见到连地府两位勾魂使者都是畏于敌酋势大装聋作哑么!
那城隍见得他们具是装傻充愣,心下不由的戚戚然起来,想的自家千年之前凭借功德封神,更是兢兢业业牧守一方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反而是落得如此境地,心下实在是憋屈的很呐。
一时之间场中沉寂下来,他们这几个具是心有所思神游物外起来。
半晌之后,却是见得那牛头使者开口说道:“既然此间诸事已毕,我等职责所在不敢久待,还要回地府复命将此地发生的事禀告阎罗王,却是就此拜别了,还望后会有期!”
说罢,两位使者来的徐吕二人近前含笑一礼,他们本就有心结交吕岩二人一番,这些礼节还是要做到的。
吕岩见得如此亦是赶紧行礼,而在这个时候那徐继业却是趁着众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的往那马面使者手中塞了一物,却正是先前斩杀鬼将的精魄,他亦是古道热肠之辈有心襄助一二,bguo他这手段倒是较之吕岩老辣太多了。
那马面却是面不改色的将那物收入囊中,他一摸便知这到底是何物,心下对徐继业好感顿生,要知道他们哪怕贵为地府使者,这等鬼将的精魄之物亦是少见的很。
盖因地府亦是规矩严苛,不得随意行此等滥杀之事,接受此等馈赠倒也可以为那城隍美言几句,就算是结交这二人罢。
想到此间那马面使者微一点头,而后便拉着牛头使者转身离去了,未走几步就是见得他们脚下忽现一道幽光卷着他们二人遁入地底消失不见了。
第35章 地府阎君掌生死 天机蒙蔽不识君()
话说牛头马面两位使者回归地府,一刻都不敢停歇直奔阎君所在的第五大殿而去。
一路之上穿过那十八重地狱,不时有惨嚎之声传来,却是充耳不闻,他们似是早就对眼前这些习以为常了。
反而是心下暗自思量,准备待会上禀阎君的说辞,要知道这阎君向来严苛,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他们可不敢轻触霉头。
相传阎罗王掌管第五殿,此人上古之时便是得道,虽只受封阎罗王之尊,却是早已证道鬼帝,相当于天仙之圆满,身列十殿阎君之位,赏善罚恶行功德之事,算来倒也是此间天地的一方大能了。
况且这六道轮回之事虽名归后土神祇掌管,实则后土身化六道之时受创甚深,只遣一尊善念之尸化而为孟婆坐镇奈何桥,而五方鬼帝更是坐镇神山,时时镇压征伐黄泉血海,实在腾不开手来参知地府之事。
而且佛道两家也不会任由地府势大,佛门趁着地府空虚,地藏菩萨领亿万佛兵入主黄泉,自此伊始,地府便进入了多事之秋,十殿阎君之中也有几位人心浮动,毕竟佛门想来以口灿莲花显世。
直如轮转之名便是如此,和那地藏菩萨极为亲近,虽不至就此投入佛门,却也是因此被佛门硬生生于六道轮回打开了一幢门户,由此接引不少佛子重新回归佛门释家。
此间繁杂之事还不是计较的时候,这阎君前本居第一殿,常唤阎罗天子之名,因怜屈死,屡放还阳伸雪,降调此殿,却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在这地府之中威望甚高是余者几位阎君所不能相较的。
其司掌教大地狱,并十六诛心小狱。凡解到此殿者,押赴望乡台,令之闻见世上本家,因罪遭殃各事,随即推入此狱,细查曾犯何恶,再发入诛心十六小狱,钩出其心,掷与蛇食,铡其身首,受苦满日,另发别殿。
如此,牛头马面他们二位近得阎罗殿外,却是不敢造次,忙的对着殿前的执事一礼,而后便是请他们禀告一声,待得内里传讯而来,他们二人才敢进入那大殿之中觐见那阎君。
哪怕牛头马面他们二位时常拜见阎君,然而每次入得这阎罗大殿中具是感觉浑身不自在,摄于阎君威严不敢稍加放肆,整束衣冠躬身一礼,而后便是肃立一旁等待着阎君的讯问。
只见那阎君独坐高台,背后悬挂这一幅怒目圆睁的獬豸壁画,却是相传这獬豸能辨是非曲直,能识善恶忠奸,而阎君在这神兽的衬托之下更显威严,殿中的侍从一干人等连大气都不敢喘,至于身前则置着一条泛着乌光的案几,其上满是案牍,显然方才正在为这些杂事劳神。
那阎君见得牛头马面复命而来,遂将手中的案牍抛在一旁而后便是字字铿锵的说道:“前番我遣你二人去往人间拘役冤魂,不知你们办得如何,可否探知清楚其中因由啊!”说罢便是目光如电的看向台下的牛头马面二人。
闻听此言,那牛头马面不敢懈怠,忙的上前几步以示恭谦,而后却是那马面开口将扬中城中的种种尽皆禀明,便是连吕岩徐继业之事亦是言明。
最后却是偷偷看了那阎君一眼,而后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句道:“我觉得那城隍是有失察之则,却也是遭人暗算,吾等本欲再深究一番却终是不可得,是以这才前来请阎君决断!”
台上的阎君闻言,眉头不由得一皱,重重的冷哼一声,惊的台下的牛头马面一个激灵,忙的低下头来不敢再直面阎君天颜,心下暗自嘀咕真是大大的亏本呐,而后却是听得那阎君说道:“关于此事吾等自有决断,要怎么处理那城隍还的上禀天界帝君之后才会知晓,倒是你先前提及的那二人庇护人族有功,身具无量功德,却是还的查明一二!”
说罢那阎君便是张开双手而后一招,随即一道乌光倏然闪现,而后便是见得案几之上忽现一笔一簿,正是镇压地府气运的判官笔与生死簿了,立时那种先天灵宝的威压弥漫整个大殿,几欲压服的牛头马面和一旁侍从就要跪扶在地。
似是见得众人有些受不了这威压,那阎君袍袖一挥,殿中的威压消散大半,如此众人的神色才好了几分,具是抹去头上的冷汗,很是眼热的看向阎君手中的两件至宝,具是感叹无愧这先天灵宝之威名。
可他们却不曾知晓,如今见着的也不过是灵宝的投影副页罢了,十殿阎罗五方鬼帝手中皆是如此,而灵宝真身则是掌握在后土神祇手中,他们却是有些坐井观天了。
如此那阎君提起判官笔注入一道法力,而后便是于生死簿之上奋笔疾书徐继业三字,而后便是见得那生死簿幽光一闪,其上随即出现几行小字‘四大部洲之地名唤徐继业之人计一百六十三人,大唐境内有八十九人,只一人受玄德敕封收归坐下,余者皆是凡俗!’
见得如此,那阎君心下一惊,他却是没有想到那人竟是玄德高徒,要知道玄德洞主张季连在数年之前修为突破壁障,在天界论品登仙大会之上受封洞天真人之尊名,却是这方天地的一尊太乙金仙的大能,自己这般窥伺玄德弟子实在是有些冒失了,唯有寄于先天至宝的玄妙不会被对方察觉罢!
既然已经查明对方的身份,那么后边所述的些许生平之事他便无甚兴趣察知了,于是那阎君袍袖一挥便是拭去了生死簿上的字迹,却是不露声色,而后便再是调用法力于生死簿之上书了吕岩的名号。
谁知遍查百余人皆是凡俗,竟无一人涉足道途,却是心下明了这吕岩非是本名了。
越是如此那阎君越是好奇这吕岩的身份,先前听得牛头马面的禀告便觉这吕岩的不凡,如今看来这吕岩的身份怕是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罢,有心就此打住,却是终究难抵心底那股探究之心。
只见那阎君挥手洒出一道禁制护住整个阎罗殿,看得一旁的众人具是脸色凝重,那牛头马面两位使者更是面面相觑起来,心下不由的咯噔一声,瞧着这么大的阵仗此事怕是已经脱离他们的控制了。
如此那阎君再是运判官笔于生死簿上书写一行小字,却是寻得四大部洲别名吕岩之人,这一次倒是有了只言片语,生死簿之上言曰:“李氏绍光,李唐芮城人氏,别名吕岩”,只有这短短这么几字。
还待再是探究一番,却是硬生生的被一道金光阻隔在外,那阎君眼神一凝,再是注入一道法力,只见那金页摇曳一阵,最后竟然寸寸溃散开来,直骇的那阎君面色大变。
第36章 洪钟大吕万古惊 篡命易改敛真容()
原来就在那阎君取用生死簿探究吕岩的身份之时,吕岩心念间似是冥冥中有感一股压迫之力临近,他这心下不由的一紧。
而就在这时却是不想一直挂在吕岩脖颈之处的那枚幌金铃铛似也感觉到些什么,剧烈的颤动一阵,化出一道大钟虚影将吕岩护在当下,接连传出三道震惊荒古的钟声。
一时上穷碧落下黄泉尽皆震动,便是连几位大道圣人和对这股气息很是熟悉的几尊准圣亦是全都惊动了,反是大音希声,周遭那些凡俗一点都没察觉,即便是那徐继业亦是根本无有什么察觉。
本来以为祸乱都已经结束的吕岩根本没料到会发生这些,说来这一印一铃真的算是他最大的秘密,即便是后来入道之后的些许奇遇跟这一比都根本算不了什么,也就是他的父母知道一些,便是连那张季连都不晓得此事。
而他一老早就对自己出生之时便带在身边的两件宝物大感兴趣,可是人家根本不搭理他啊,即便是他后来得入道途之后,常以祭炼法器的法门炼化一二,依旧无甚所得。
不过他也早看明白了,这两件神物大是不凡,非是那些凡俗之物所能相较,是以他日夜查探典籍,倒是认出了那枚宝印之上的两个古蒃大字,名唤‘陆吾’是也,至于那枚铃铛之物根本一点线索都没有。
谁成想今日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