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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不是自称专事淫人妻女,欺压良善么?仙子在前,可有一丝动念。”语气挑逗,更是暗藏戏弄。
“一丝都不会有,说实话,自从那天见到姐姐后,小弟心里那点念头就全系在姐姐身上,姐姐若想成全小弟对仙子的动念,还请先让小弟得逞一回,了我心愿。”
见敖洁洁又恢复到那幕**慵懒,妩媚动人的勾魂模样,少年心火蹿升,也不知哪借来的胆,超出**界限的语句脱口而出。
若是换做张映月,此刻怕早已一掌轰来,打得这荒淫大胆的小混蛋别说动念,从今往后连根手指都别想动,生活不能自理。
但他此刻面对的是敖洁洁,敖洁洁素有蛇蝎仙子之“美名”,这既是“赞”她心狠手辣,满腹毒计邪谋,同样也道出她非同寻常的性格。
柳眉舒展,红唇倩笑,双颊绯润,敖洁洁毫无生气动怒之状,一个旋身凑到少年面前,丰腴娇柔的女体眼看就要整个腻上他的厚实胸膛。
“荒淫无德的小淫贼,竟然打着这等心思……”用词似骂,语气却更像在向情郎撒娇施媚。
“你这新认的弟弟心思出众,身份不凡,虽人品不怎样,但配姐姐这身蛇蝎倒也相得益彰,说实话,姐姐对你也有动心,让你遂愿也并非不可行,只是奴家心思单纯,不通辨人之术,欲真心相待却又怕为薄幸寡情,虚伪善装之辈所骗,想要奴家依你,便需通过奴家一项测试。”
温香软玉在前,呵气如兰直扑少年鼻息,一时间四周桃花香韵黯然失色。
色令智昏,对于“心思单纯”“不通辨人之术”等词语从狡诈毒辣的敖洁洁嘴里吐出,少年已顾不得嗤之以鼻。
虽明知对方在作弄自己,然少年已被撩拨的心火蹿升,胯下旌旗即刻做出反应,雄雄欲起,他忍不住接口道:“怎样的测试?”
敖洁洁笑的更为妩媚勾人,香唇凑到少年耳边,同时天蝎一指攀上他厚实胸肌:“姐姐无识人之明,难辨真情假意,若要得到奴家,便得让奴家挖心检验,一窥真伪。”
轰轰轰——!
娇柔语气,所说内容却是惊世骇俗。
少年猛地后跃三尺,迷醉神情顿时变得悲痛欲绝:“啊呀!姐姐怎知小弟我正是这薄幸寡情,虚伪善装之辈,姐姐剖心一验,我伪装的再精妙也将无所遁形,唉~~~,天意,真是天意,天意注定我们只有姐弟之缘,无同榻之分。”
身为天命之格,高富帅自然明白敖洁洁不会取他性命,但此女蝎指蛇吻,神情柔中带杀,媚中藏煞。若真引的她动怒,一命呜呼怕已是最幸福的结果。
“?g~~~,弟弟怎地如此就退却,再多表现几把,奴家说不定便被你感动了呢?”玉洁手指挪到嘴边,红唇轻启,香滑小舌在指尖轻轻舔了一口,一脸意犹未尽的迷醉,仿佛此刻所品,是自少年胸腔中挖出之物。
“不不不,天意如此,岂可强求,小弟生性善变,方才一上岛,见到那幕桃林云山的世外景致,便已对姐姐口中那位‘仙子’生出兴趣,此刻更是已下定决心,姐姐不必再说,小弟我已移情别恋,此乃天命,上天要我将那薄幸寡情,虚伪善装贯彻到底。”
思绪涌动,高富帅不着边际的胡诌,只觉口中所言离经叛道,与这些日来六明子谆谆教诲全然相悖,一时间竟也大感快意。
见这小混蛋被自己一吓**,即刻胡言乱语,且内容怪异有趣,敖洁洁掩口轻笑,身上那似有所无的杀机尽此笑中。
少年见状,心知她已释怀,终于松了一口气。
就在此时,四下桃花竟无风自颤,一股难以言明的暗流涌串林中。
“既口出亵渎,黄泉一行当无埋怨。”
一道不下于敖洁洁的天籁回音飘荡桃林,敖洁洁闻言神情骤变,惊呼道:“仙儿!不可!”
霎时间,狂雷霹雳惊现无雨晴空,霹雳宛如天降怒龙,所指目标唯有一处。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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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清莲豆蔻()
烛影摇弋,印出少女香闺内,那道天真活泼,此刻却满面愁容的身影。此女并非倾国倾城,绝代佳人,甚至不能称上一句“漂亮”……
她根本就不是人!
莲花,芙蓉,出于淤泥而不染的清净白莲……
三千尘世,似乎只有以此方能形容女孩。
纯,至纯污垢,令人望之生畏,不敢生出丝毫亵渎之念。
真,至真灵绝,彷如苍云皑雪,何忍令其蒙上半分污浊。
美至极处,至美不美,秀至极处,绝秀无秀。
美与秀遭遇上她,注定黯然无光,两种主宰尘世万千女子的特质,汇聚到她身上,美难显,秀无踪,唯余那,妖邪鬼魔、人神仙佛皆为之倾倒的……
洁!
柳眉如月,至洁新月。
瑶鼻似琼,乳洁净琼。
明眸摘星,亮洁遥星。
淡唇凝露,透洁莹露。
飘发展瀑,乌洁清瀑。
雪肤惭絮,玉洁云絮。
不属人间之少女眸凝身前铜镜,镜中映出她胜神越仙之绝世清丽,然她本人对这幕世间难求之风景,却没什么欣赏的兴致。
“是仙儿出手太重了么?”
喃喃自语,贝齿轻咬下唇,咬出的浅痕宛如被截截断开的弯月印刻其上,阴晴圆缺之月,印照出主人此刻内心一丝委屈。
“可是长老往日教诲,对付淫贼亵徒绝不可心慈手软,即便对方实力再差,也要如此狮子扑兔,出手便使出全力。”
“在此之前,是否该先考虑那淫贼亵徒,是否是身为你闺中密友的好姐姐带来的呢?”
另一阵妙音天籁传入,相比起少女天籁至洁至纯,这道声音至柔至婉,两者仿佛蜀岳双剑奇峰,相互辉映。
敖洁洁漫步而入,娉婷袅袅地来至少女身后,一双玉手轻柔自然地按上女孩肩头,温柔地阻止她起身。
目光投注铜镜,本身绝色倾城的容颜印入镜中,与先来者共聚一处,至美至纯,至媚至洁,霎时间染的镜面如诗如画,似真似幻。
“敖姐姐可是怨仙儿了?”语气幽然,闻者怎能不生怜惜。
“那小子可不值得让姐姐我对仙儿生出怨怼,只不过你这一劈,将他劈的半死不活,先前所定之事,怕是要缓些时日了。”
敖洁洁语气不忍责备,镜中女孩就仿佛是她一胞同出的血亲,自儿时起她便对女孩格外宠爱,直当她是亲妹一般。
女孩柳眉难舒,双唇微颤,语气进而呜咽:“可是适合神蛊蚕皇解封之日近在眼前,若是错过,那……那岂不是仙儿害了敖伯父?仙儿……仙儿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皎月明眸隐隐水汽浮现,巧小片唇贝齿深陷,几乎已要破皮见血。
“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未免太过,小仙儿不过是冲动躁进了些……”宛如倾心镜中至纯仙容的须眉男子般,敖洁洁印在镜中的玉手刮过女孩无暇脸庞,宛如抚摸着一件毫无瑕疵的绝世白瓷。
“你啊,枉你这幅九天降仙,广寒下凡,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任谁想的到,这样的小仙儿,内心竟时时刻刻藏着一把火,蓄势待发。”
下意识拿起镜台上一把玉梳,仿佛慈母般为女孩梳理起那头乌洁瀑发。
“若真错过神蛊蚕皇解封之期,也是那老糊涂命该如此,谁叫他人心不足蛇吞象,那般绝世修为,却仍觊觎那虚无缥缈的广成秘藏,魂魄被夺也是该然。”…
敖洁洁好声安慰,语气中全无责怪,女孩闻言更是羞愧,片刻后,方嗫嚅道:“敖姐姐,那……那淫贼真是应劫而生的天命之格么?他……他如此人品,怎能承载天命?”
“小仙儿,说你冲动真是一点都不错,你与他连个真正照面都未打过,他人品怎样你又是何从判断的,难道就凭他在桃仙阵中那番胡言乱语。”这次语气稍加责备,却是恨铁不成钢,完全出自姐姐对天真小妹妹,吃一盏却仍不长一智的担忧。
“仙儿才没那么肤浅,梅长老和荻长老都传过仙儿相人之术,那……那人眉眼轻浮,颊令曲张,步履动作间邪风透骨,分明便是长老所说,**霸狂之相。”
女孩本欲说“那淫贼”,却担心被敖洁洁指责未审先判,因此改口。
敖洁洁面露苦笑,她与高富帅相处近二十日,虽不敢说对这小子有多了解,但至少这“淫贼”评语绝不算冤枉他。
此前,为在预计时间内赶到大理,自己携着那小子星夜兼程,过程中极少宿留城镇,但即便那为数不多的几次,却几乎次次都因那小子贼眼贱手招来祸端。
也不知是蓄意捣乱,还是他本性如此,一路但凡遇到美貌娇腴的女子,无论待字闺中,亦或已为人妻妾,那双贼眼次次不厌其烦大肆骚扰。
眼神骚扰只是开胃小菜,第二步便是抓住各种空隙破绽,口手足并用,挑逗轻薄,惹的那些夫人小姐的身边人各个勃然大怒,一路上自己也不知应付了多少欲挖出他那对贼眼的“英雄侠士”。
“神州大地自太古以来,凡遇大劫,应劫之人、事、物必定顺时而生,其中有些确实具备破劫消难之力,但有些却只是牵涉劫数的隐窍关键,本身并无立场,甚至不乏无心推动,最终因缘际会促成劫运的例子,所谓的天命之格,只是说明他与今次大劫有关,他所承载的天命,可以是救世扶危,也可是灭绝苍生,难有定论。”
“况且,古籍记载,历来应劫所现的人间应命之格,并非每次皆是单一,复数天命同现于世的例子,上古至今不胜枚举,小仙儿,你知姐姐那飞仙岛不精测算,这小子是姐姐从天师教掌教之女手中夺得,既得天师教认可,他之身份应无疑虑,再不济也是众多复数天命其中一例。”
“天师教?可是与姐姐家的东仙,仙群岛起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