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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马兄共浴怎就不是好人了呢?本公子只是想投桃报李,毕竟本公子能来到这山明水秀之地,全仰仗马兄的脚力。”
“哼,口不对心,我将你从那锦衣玉食的太尉府带到这八十里外的荒山野岭,你还能想着投桃报李?说说,方才我练功打坐时为何不跑。”
八十里外!
高富帅眼角掠过一丝精芒,故意和张映月东拉西扯的目的达到了。
他不熟天下地理,弄不清此山此溪究竟是汴梁东南西北哪个方向,不过至少掌握自己离家已有多远。
同时,他也掌握了自己昏睡的时间。
以赤马之前展现的脚程,八十里路他不消几个时辰就能到,若是快马加鞭的话,时间恐怕更短。
如此算来,自己最多也就昏睡一晚,此刻应该第二日的白天。
高富帅心情大好,他决定多多和张映月闲扯,套出更多情报。
“跑?我为何要跑。”高富帅一脸不解。
“不怕坦白告诉女侠,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这点在下自问做不到,但受一报三我绝对愿遵行,女侠对在下有救命之恩,在恩情未报之前,在下正恐女侠嫌弃将我赶走,又何来逃跑之理。”
语气无比真诚,说辞更是头头是道,甚至还欲擒故纵的自贬了一下,高富帅使出浑身解数,将素日用来勾骗良家妇女的本事都用了出来。
同时,内心也有些奇怪,只觉一觉醒来,口才文墨似有提升。
“哦~~~,你想向本姑娘报恩,那你具体准备怎么报?”
方才张映月不过随口一句,此刻却被高富帅的回答勾起了兴趣。
高富帅察言观色,窥得张映月神情,暗道你感兴趣正好,本衙内别的本事不敢说,胡诌乱盖自问当世少有敌手。
“女侠对在下是救命之恩,受一还三,在下准备回救女侠三次,了此恩情。”
张映月顿时笑的花枝乱颤,咯咯娇声回荡山谷,胸前高耸的道袍更是峰摇岭颠,兴风作浪。
“就你这等身手,也想反救本姑娘,还三次?”语气中满是不屑。
“女侠此言差矣,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在下虽然此刻实力不足,但难保将来不能练得一身本领,那时女侠若有危难,在下必定鼎力相助。”语调慷慨激昂,眉宇间更是傲气充盈,壮志满怀。
张映月眼神为之一呆,下意识收起眼中那份不屑。
“等你练好身手,我们早已分道扬镳,你上哪儿去找我兑现这份承诺,难不成你从今往后要一直跟在本姑娘身边,时刻等候我落难?”
不屑虽去,清莹美眸却多了一副戏愚。
只是当说到“一直跟在本姑娘身边”时,双颊微红,耳根发烫。
那一刹那,修为超凡,且精通道术的侠女身上,竟闪过一瞬小女儿的娇羞。
也不知高富帅是否捕捉到张映月一闪即逝的这丝神情,只见他神情自若,嘴角更是挂着一抹难以言明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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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 拜师求艺()
张映月绝对想不到,她以戏愚目光投向高富帅,然在高富帅眼中,真正的愚者却是她自己。“女侠此言差矣,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在下虽然此刻实力不足,但难保将来不能练得一身本领,那时女侠若有危难,在下必定鼎力相助。”陈词慷慨激昂,眉宇间更是傲气充盈,壮志满怀。
高富帅说出这句话的目的,并非展现自己的豪情之气,他真正的用意是借此试探张映月究竟准备挟持自己多久,因此故意将话题引向“将来”。
“等你练好身手,我们早已分道扬镳,你上哪儿去找我兑现这份承诺,难不成你从今往后要一直跟在本姑娘身边,时刻等候我落难?”
此前张映月回的这句话,为高富帅提供了满意的答案,既然口出“早已分道扬镳”之言,便说明张映月计划中挟持自己的时间并不长,至少不可能是经年累月那种程度。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女侠想必已在汴梁了解过在下的过往,如此就应当知道,三个月前,在下可非是眼前这幅光景。”高富帅两手一摊,故意发力紧绷肌肉,青山为景,朝阳斜照,阳光洒在他身上,经由诸多水滴折射,使得他整个人看来隐隐散出光华,一声肌健棱角分明。
张映月目光下意识挪去,然一触及那雄壮肌肉,双颊绯红,瞬间背转过去。
“一身死猪烂肉,竟还恬不知耻的展现人前,真是贻笑大方。”道装女郎轻啐一声,背转过去的曼妙背影微微颤抖,心绪波动可想而知。
被人说成是“死猪烂肉”,高富帅也不在意,续道:“女侠何必做唯心之言,要说那三个月前,在下承认确实是一身死猪烂肉,不过如今么……汴梁城中能胜过在下的,即便算上禁军和皇宫大内,估计也不出手足之合。”
高富帅如今一身肌肉精实鼓胀,以他本身体格的比例,天下间能胜他的确实不多。
大宋本就重文轻武,而且武道高手中真正强者,所精强的也是内息真气,没多少人会在意外功拳脚,
至于那些无法列入高手之林,只修炼粗浅外功的人,1也不可能将功夫练到浑身每一块肌肉,这些人的体格虽然“强健”,却不见得有多“强壮”。
背转过去的张映月默不作声,她在汴梁已经呆了几天,当乾坤命盘确定高衙内就是所找之人后,她便多方打听,对目标深入了解。
以高衙内在汴梁的盛名,张映月没化什么功夫就将他的喜好、恶迹、包括曾经的体型都摸的清清楚楚。
此后,张映月更是曾凭借轻功身法,几次潜入太尉府。
昨夜之前,她已见过高富帅变化后的身形容貌,也明白原因。
短短三个月就能练出这一身堪熊胜虎的好胫骨,即便是身具修为的她,也是大感意外。
“在下有自信,只要给我时间,不用多久我也成为如女侠这般的高手。”
默不作声的张映月忽然嗤之以鼻:“一听就是外行,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内功与外功云泥之别,怎可混为一谈。”
“外门修练只需刻骨心恒,总有成效,区别不过是时日长短而已,一旦踏入内家门槛,资质、恒心、努力、机缘……,缺一不可。”
说到这儿,曼妙背影忽然一怔,续道:“本姑娘承认,你能在百日不到的光景取得如此外门成就,刻苦恒心确实不凡,不过这样便以为能在内家有所突破,未免太天真了。”…
“哈!至少女侠你也同意,我有恒心,且刻苦努力,你方才说资质、恒心、努力、机缘,如今我尚未踏足内家修练的门槛,四项中却已占了两项,此等大好前景,即便天真些也无妨吧。”
背转身去的张映月大为触动,高富帅的乐天积极着实让她意外,她将之与自己打听到的相互印证,发现出入很大,简直就不似同一个人,心里不禁怀疑起来。
——难道传言有误?
“你洗了快半个时辰了,还不上来,洗个澡都这么磨磨蹭蹭,将来若真踏入修练门槛,时间怕是都被你浪费在这种琐事上了。”
低斥一句,张映月漫步走的远些,方便高富帅起身。
“那女侠你是认可在下能入修练门槛了喽?女侠你的功夫那么厉害,不若我就拜你为师吧。”
高富帅离开小溪来到岸上,时值七月,酷热难当,打湿的裤子根部不需晾干,稍稍拧干便能穿上身,借人的体温不小多久便会干透。
“哈!小滑头,弄了半天你是在打这个主意,本姑娘系出名门,收徒极其严格,似你这种品性的,绝对入不了我派门墙。”
张映月语气透露一份骄傲,她显然很以自己师门自豪。
“可女侠的那个什么命盘,不是说我是天命之格么?女侠切莫太过相信市井传闻,那些好事之徒整日无所事事,唯一的爱好就是搬弄是非,夸大事实,我不过在街上不小心和女子擦身相撞,到他们嘴里便成了**良家妇女,我在酒楼和人发生口角拌了几句,在他们看来就是仗势压人,欺辱良民。”
一边理直气壮为自己辩解,一边着衣整理,然而心中却在琢磨着张映月那句“系出名门”。
张映月出场便身着道袍,且举止自然随意,显然已经习惯这身衣物。
如此看来,出生道门应无疑虑。
有了这个先决条件,再加上“系出名门”和那傲人语气,高富帅脑中已列出一份名单。
他虽然不熟江湖之事,但当今帝尊赵佶崇信道门,对道学易理有着浓厚兴趣,为了投其所好,便宜老爹早整理出一份当今道门的名录。
撇开那些支流旁系的小门小派不说,但凡有些气候的,基本都名列其上。
高富帅本对那份名录毫无兴趣,直至得到凝虚炼魄后,才从老爹书房借了过来,大致翻了翻。
虽然之后就扔在一边再没碰过,不过到如今,依然记得部分。
“天命之格是天机,与心性人品根本扯不上关系,拥有天命之格,你可以是乱世祸胎,也能是救世福星。”
高富帅暗笑,又被他掌握到一则信息。
乱世祸胎也罢,救世福星也好,两种都能与一个词联系在一起……
灾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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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三事之约·;自宫为先()
高富帅放弄妥衣物,忽然,一股寒气自脚底冒起,三伏暑天,竟冻的他身子发颤。这股不知如何而来的寒气就似一根引线,它之出现引爆了潜藏于高富帅体内的危机。
霎时间,四肢百骸,五脏六腑纷纷窜出寒气,高富帅抵受不住,整个人顿时倒了下去。
背过身去的张映月察觉有异,旋身一扭转了过来,身随意动,飘飘若仙。
“你怎么了?”
“冷……好……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