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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八十里处,阳羿发现一箭又没有射死陈剑南。
不管是什么敌人,阳羿从来都是一箭射死。
来到北原,三箭都没有射死陈剑南,这让他气怒异常,气得直跺脚。
“该死的鸦奴,都怪你,本主子若不是留着几分力气对付你这个随时都会反叛的奴才,本主子若是用尽力气,陈剑南早就射死了。”
黑火神鸦的背骨被踹得一下下剧痛,身体在空中都飞不稳,东倒西歪的。
黑火神鸦痛得不断哀嚎,悲呼讨饶道:“哎呦,主人,轻点,轻点,奴才的背骨都快让您给踹断了。”
“都怪你,都怪你”阳羿不停的跺脚,把愤怒泄在黑火神鸦的背上。
“不关奴才的事呀,不关奴才的事呀”黑火神鸦不敢反抗,哀嚎求饶。
黑火神鸦的眼中充满了怨毒,甚至想要趁着这个强做主子的狠人体内元气大量消耗,一条命跟他拼了。
黑火神鸦毕竟被主子殴打怕了,他的眼珠子转了转,还是没胆反水。
阳羿在黑火神鸦的背上狠狠的跺脚,喝道:“狗奴才,你是不是想造反,想造反正好,你试下动手,贫道把你浑身骨头都打碎!”
黑火神鸦吓得浑身哆嗦,连忙道:“主子,冤枉呀,鸦奴忠心耿耿,哪里敢对您有不敬的念头。如果有谁敢对您不敬,鸦奴也是第一个杀了他呀”
“嘿嘿,不怕你造反,就怕你不造反。你不造反,贫道手痒痒,没有沙包好揍。”阳羿嘿嘿冷笑,他是吃定了黑火神鸦,言语中没有丝毫顾忌。
黑火神鸦的内心里将阳羿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一百遍,口中却是谄词如潮。
“主人威武,主人神仙下凡,主人无上仙王”
阳羿却不管鸦奴的谄词,依然在他的背上跺脚,喝道:“快走,免得那厮追上来。”
“本主子调整好元气,回来再射他一箭,我就不信射不死他!”
黑火神鸦歪斜着飞转头,同时嘴里呼嚎着:“哎呦,主人,您轻点,老奴的骨头都快断了!”
“像你这样不忠的奴才,不整得你残疾,随时都会反水。若是被你逮着个机会,立马就要袭杀主子。”阳羿吃死了黑火神鸦,一直都不介意公开双方的矛盾。
“没有呀,老奴忠心耿耿,主子不能总是冤枉老奴呀”黑火神鸦敢怒不敢言,根本就没有勇气顶嘴,只是连连的表示忠心。
“主子,您要是不信,鸦奴随时都可以抹脖子表示忠心。”黑火神鸦呼嚎,表示愿意拿命证明自己的忠心。
阳羿根本就不信鸦奴的花招,冷哼道:“别跟老子来这一套,看你的眼神,贫道就知道你是狡诈之徒。”
“要不,现在你就抹脖子给主子看下?”
黑火神鸦贪生怕死,被阳羿往死里整,都还委屈求生,哪里有自尽的勇气。
他用羽毛抹了一下脖子,龇牙咧嘴的做出一个死去的表情,然后呼嚎道:“伟大的主人,不忠的鸦奴已经死去了,现在的鸦奴是新生的好奴才,是忠诚的好奴才,愿意为您效死的好奴才。”
阳羿摇头,黑火神鸦伪诈无耻,他哪里会相信这样的狡诈之徒。
突然之间,阳羿好像听到了远在八十里开外的陈剑南给他传音。
“哪里逃!”
阳羿心有所感,他的身体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
第二百九十九章 想起一首歌()
“哪里逃!”
陈剑南远隔八十余里的传音带着颤抖,听上去如同鬼魅,有一种不真切感。
阳羿听到对手传音,感觉好像是自己脑海中的臆想,吓得他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
“见鬼了,飞快点,飞快点。”阳羿在黑火神鸦的背上狠狠跺脚,压根就不怕伤了这个随时都想给他来个致命偷袭的鸦奴。
“哎呦,主人轻点,奴才快飞,奴才快飞”黑火神鸦背部剧痛,怀疑自己的背骨已经裂了,忍不住嗷嗷呼嚎。
远在八十里开外,陈剑南往双眼施了一个亮眼诀。
此时正好天高气爽,陈剑南极目远眺,可以清楚的看到远方。
黑火神鸦正驮着阳羿,急巴巴的转身飞逃。
陈剑南心中紧扣剑决,至强的一招正在酝酿。
望空击月!
以陈剑南目前的修为,能够攻击百余里开外的敌人。
阳羿的距离不到九十里,正在攻击的范围内。
阳羿在黑火神鸦的背上跺脚,恶狠狠的教训道:“该死的,后面有攻击,不要直飞,左右翻飞,你个傻鸦奴,听懂了没?”
黑火神鸦听到恶主子教训,连忙左右翻飞,飞行轨迹呈一条曲线。
十几道剑光骤然闪现,离着阳羿的后背不远,猛击向前。
剑光快到极致,破空声十分刺耳。
阳羿神色骇人,正要从黑火神鸦的背上纵跃而起,却猛然感到背部一阵刺痛。
一道剑光已然突破了防御气劲,斩在他的后背上。
鲜血喷溅,伤口入骨,阳羿的身体被剑光的冲势撞得朝前趔趄了几步。
上下左右都有锋利的剑芒疾速闪过,带起的空间波纹四下散溢,美轮美奂。
“哎呦!”黑火神鸦的屁股也中了一剑,血浆喷起,凄惨呼嚎。
阳羿狠狠的跺脚,只听‘咔嚓’一声响,黑火神鸦的背骨被踩断了一根。
“该死的奴才,你竟然故意飞到剑光多的位置,意图谋害主子。”
黑火神鸦凄厉的嚎叫一声,道:“哎呦,主子,冤枉呀,老奴也受了伤,老奴怎么敢害主子,老奴怎么会害自己”
“反正老子受伤,是你害的,老子要扒了你的皮!”阳羿明知黑火神鸦不是故意,仍旧怒语威胁。
“主人饶命,主人饶命呀”黑火神鸦痛苦的哀嚎着,急急飞远了去。
八十里开外的南方,陈剑南目光如炬,看到剑光过后,两道血色喷溅了开来。
这一招虽然没有击杀敌人,但是伤了敌人,教训了敌人,他已经很满意。
抬眼四望,陈剑南心想,碧眼狂贲兽不会是乘机逃走了。
陈剑南本来就是胁迫碧眼狂贲兽驮着他往南方,而且这可是苦差事。
碧眼狂贲兽要逃,也情有可原。
逃了,北原天大地大,碧眼狂贲兽又善于藏匿,根本就找不着。
就算找着了,也追不上。
陈剑南正自怀疑,却看到碧眼狂贲兽肥硕的身子,正远远的跑来。
碧眼狂贲兽逃了,陈剑南不讶异,没有逃,他才奇怪。
此兽,也太讲信用了吧。
碧眼狂贲兽已经跑到跟前,她抬起头,眼睛眨巴着,喉咙里发出呜鸣声,跟陈剑南示意。
陈剑南哑然失笑,看来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此兽的君子之腹了。
不过,陈剑南还是不放心,还是要防止母兽将儿子卷跑。
儿子可是心头肉,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这不是小人或君子的问题。
碧眼狂贲兽没有趁机逃跑,陈剑南心里头一阵莫名感动。
如果自己往南方飞,速度慢了许多,还会很累。
坐在碧眼狂贲兽的背上,既安逸,速度又快。
陈剑南飞了下来,坐在碧眼狂贲兽背上,母兽立即抬腿,向着南方奔跑。
母兽情知陈剑南的敌人很多,她也不想耽误时间,免得被追兵赶上,惹来麻烦。
碧眼狂贲兽越奔越快,耳旁风声啸啸。
母兽的背上却风平浪静,而且一点也不颠簸。
施展道法挡住阳羿一击,紧接着自己悍然回击,陈剑南也有些累了,在母兽的背上闭目养神。
碧眼狂贲兽跑得很快,同时保持着高度警惕,眨眼就跑离了爆炸波及的范围。
再往前去,冰原又是一片平整,好比上好的冰种翡翠,反射着凄清的月光。
前方,下起了小雪,茫茫一片雪白。
碧眼狂贲兽雪白的身体隐入了一片白茫茫中,更加难以发现她的存在。
陈剑南的心情变得安逸起来,碧眼狂贲兽跑得那么快,又非常警惕,并且已经将追兵甩得老远,根本就不用担心受到攻击。
方圆数百里一片雪色,阳羿的后羿弓估计都很难锁定目标。
不用背着冰棺,不用保护冰棺里的素素,陈剑南的胆气大了许多,可准备着要大杀一场了。
回到中原,必定是一场场腥风血雨。
即便陈剑南愿意跟追缉他和殷素素的仇人化干戈为玉帛,对方可还抓着他灭门两家的把柄呢,哪里会放过他。
陈剑南凭借着自己一身高绝的道法剑术,任何敌人都不惧。
他有着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勇气。
想起与素素的往事,如今却已经天人两隔,陈剑南不禁唏嘘。
没想到,自己会落入这般田地。
上苍可真会捉弄人。
也许,自为人已注定悲剧上演。
陈剑南回想起小时候,在街头上听到歌唱艺人所吟唱的一首歌谣,思念曲之西门冠希。
美妙的音韵和华丽的歌词都在他的脑海中浮现。
陈剑南还记得那名歌唱艺人的音容笑貌,吹拉弹唱都是一个人,好像他有两张嘴,三条腿,四只手一般,简直奇迹。
他很帅,斯文儒雅,名字叫某鹏。
具体的姓名,事情过去了那么久,当时陈剑南才十三岁,倒是记不清了。
陈剑南倒还记得,当时他想跟歌唱艺人学这门手艺,他觉得比练剑有意思多了。
往事让人唏嘘,修道人看似高高在上,其实还不如一个街头歌唱艺人活得快活洒脱。
陈剑南轻轻的闭着眼睛,越是体味,越是觉得思念曲之西门冠希这首歌词韵味隽永,含义深刻。
歌词如下:
旧黄历,空泛了轻许的诺言;
边疆战事连,她已守望了十年。
忆往昔,大善人慷慨解囊兮,贫民之家得以保全;
那壁厢,脱衣舞以致谢意兮,西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