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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揉了揉我的头发:“就知道你嫌麻烦!不过我偷偷在包里给你备了一件儿。”说完他就扯过大包,掏出我的毛线外套递给我。我感动地直接仰面倒地,这一倒真是十分值得!
因为头顶的天空是从未见过的漂亮,明亮闪烁的星星像一张细网遮住幽蓝的夜空。毫不夸张地说,连银河的轮廓都能分辨清楚。宋嘉平也躺我旁边看夜景,他说:“咱们现在可是在世界平均海拔最高的高原,离天空最近的地方就是最神圣的地方。”
宋嘉平偏头看着我,嘴里呼出的热气浅浅喷在我的脖子上:“言言,你能在最神圣的地方答应嫁给我麽?”
明明是很浪漫的求婚,我却深深打了个激灵,不知是被冷的还是被惊的。宋哥哥近段时间越来越文艺了,害得我平常跟他说话就像一老爷们儿似的,我就经常毫无砝码地威胁他:“你要不从了我试试看!”
他要选择不从了我,我还真不知该拿什麽给他“试试看”!可他却偏偏回答:“不敢不从!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如此一来我就习惯了咱这颠倒的相处模式,可这会儿他却一本正经地跟我调换角色,我真是有点儿接受不了。于是我轻松地回答他:“我答应你!你可要拿十克拉砖石给我套牢了哈!”
他沉默了一小会儿,然后拿出一东西将我左手的无名指套上:“能先用这个代替吗?”我将手抬眼前一看,居然是颗草编的戒指!我默默地接受了它冰凉的触感:“你这一套一套都跟谁学的呢?我以前初中看小说,就常碰见这种桥段。”
他不立即回答我,估计人又伸手挠后脑勺了。过了一会儿才说:“言言你是不是觉得我可笨了,怎麽做也成不了你喜欢的样子。”我抬脚踹了他一下:“胡说八道什麽呢,我要不喜欢你还能这样想踹就踹?我要不喜欢你不早跟你说拜拜了麽!你呀就说对了前半句,后半句压根儿就是瞎掰!”
他想了想又问:“那你就是喜欢我了?”我站起来往还未完全搭好的帐篷里砖,“少框我!我才不告你呢!”
那会儿生活多开心啊,简单又充实。“你跟苏文烨是什麽关系?”去机场的路上,张茜茜好像跟这帮人中的一个女孩儿很谈得来,所以我就莫名其妙落了单,居然还莫名其妙地跟丁傲坐一块儿了。他上车后倒头就睡,这会儿却醒了。
“我和苏经理是同事啊。”这人心思也忒深了吧,居然怀疑我跟那小青年有什麽不正当的勾当。他点点头,有点儿恍然大悟的意思。过了一会儿他又说:“舒薇和万钧可是咱们眼里的模范情人!”
这话的潜在意识就是说我是那见不得光的小三,目的是想从陈万钧身边儿把我赶走。我微笑着对他象征性地点了点头,他盯了我一会儿,像在研究一件稀奇古怪的东西:“他什麽都没跟你说?”
我茫然地摇头,他似乎叹了口气,又说:“他俩下月初八就结婚了。”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保证文的质量及其精彩程度,偶正在努力存稿,预备冲6号的推荐榜,这章后可能就是6号更新了,恳请各位看官大人多多收藏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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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二十一 。。。
坐飞机上我就开始回忆,忆着忆着我就觉得自己特傻。跟蒋舒薇为数不多的几次“较量”,也就我自己拿它当较量了,人根本没把我打上眼儿,也就说我在人心里压根儿就不是一当对手的料。丁傲后来还宽慰我:“他不告你这件事肯定有他的原因,你也别胡思乱想了。现在你知道了,怎麽做就自己拿主意吧!”
他这麽一说,我还不得不跟他道谢。他连忙摆手:“我们都知道你跟了他俩年,他到现在还不告你,也是因为珍惜你们俩人的情分。万钧这人没别的缺点,就脾气太臭。你跟他这俩年没少受气吧?”
他居然说,陈万钧到现在还不让我滚蛋的原因是珍惜我跟他之间的情分。他一面珍惜我一面跟别的女人结婚,咱俩这情分可真够深的!我跳过他的问题跟他说:“真难为你这个“万人迷”了,你心肠这麽好,人又这麽温柔体贴,跟你交往过的女朋友肯定都对你印象深刻吧?”
他嘴上说着没有,面上却十分得意:“其实也还行吧!女人麽,都得靠哄,哄得她开心了她就对你死心塌地了!上回你见过的那女的,跟我分手时还闹过自杀,后来居然还是被我给劝服了!”
那女的傻呀,好歹人丁傲也哄过她。我可是做梦都没指望过陈万钧能发慈悲将我哄一哄。跟他们这种人一块儿混,分手不迟早的麽!其实丁傲用不着跟我扮好人,我这颗能把钢筋拗断的心可是十分强硬。我虽然这麽想着,可心里还是忽上忽下地不舒服,像一会儿飘云端一会儿又落海底一样儿。
于是我起身准备去趟洗手间,张茜茜一把扯过我的胳膊:“言言,你去哪儿啊?”三人一排的座位,我这一走,可不又剩她跟苏文烨同志了麽!这老大不小的丫头怎麽能老这麽紧张,俩人想发展感情不都得单独处处麽。我恨铁不成钢地剐了她一眼:“我去透透气。”
刚在过道上走了没两步,张茜茜变了调的声音又响起:“文烨,你说言言是不是晕机啊?这飞机上她能去哪儿透气去!”那声音可叫一清纯无辜。
经过蒋舒薇身边时我不能自已地回头瞧了瞧。陈万钧闭着眼睛,头往后靠在座椅上,蒋舒薇将脑袋偏靠在他肩上,柔软的卷发垂在肩头,还遮住了小半张脸。真难为两位贵客坐经济舱了,就这俊男美女的画面儿,说他俩是神仙眷侣也不为过。
我走进洗手间,拧开水龙头,盯了半天“哗哗地”流水才掬起一捧往脸上浇。盯着镜子里湿漉漉的脸庞,我有点儿走神。稀里糊涂地瞎想了一会儿,就又从镜子里发现了陈万钧的脸。我慌忙转身看了看,果然是他。见不得光的待遇就是这样,处一块儿也得装不认识,好难得见上一面儿,还非得是厕所这麽个隐秘的地方。
他目不转睛盯了我一会儿,然后迈了两步到我跟前,当他准备用他的薄唇贴住我的唇时,我隐约闻见了淡淡的香水味儿,于是我近乎本能地稍稍别开了脸。他顿了顿,然后又贴了过来,这次我十分知趣地没有躲开。狭小的空间因火热的吻变得更加拥挤,陈万钧跟一发情的野兽似的,对我的舌头又是吸吮又是噬咬,当他将发烫的手从我衣摆下伸进来时,我不得不惊醒过来,气喘吁吁地将他结实的胸膛推开一点点,提醒他:“这里不合适呢,会有人进来!”
他依然没有停止虐待我的唇,只是将发烫的手撤出衣摆。又吻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在我窒息前将唇从我嘴上撤离。我疲惫地一边大喘气一边看着他似笑非笑的样儿。忽然他浓眉一展,伸手将我搂怀里,又抱了好一会儿,他才吻了我的额头说:“你先出去。”
真是难得的温柔,不过这语气实在像偷情的人才有的。我整整衣服,依言推开门,下一秒却又被他猛地拉回去。几乎是电光火石间,我的手腕上便多出一副珠子来,我抬手看了看,木质的圆珠子,光滑度倒不错,还圆滑得发亮,只是浅棕的圆珠面儿上多了一层层深色环状印迹,而且每一颗都这样儿。除了打成结吊在接头处的深褐色线外,其余的部分我还真是不太看得上眼。估计是我楞太久了,爷不得不再发命令:“出去。”
我这才又乖顺地推门而去,回座位的途中我一直有些不解,这老爷那麽有钱,也不说送人水晶砖石什麽的,好不容易盼来了东西,他非得送一串这麽不起眼的木珠子!
重回座位里坐下,张茜茜目不转睛地猛盯着我看,最后终于发现了我手腕上多出来的东西,她一把托过我的手瞧了瞧:“哪儿来的?没见你带过呀!”我朝她眨眼睛:“一直带着呢,谁让你平常不关注我来着!”
她思考了一会儿,似乎觉得我说的有道理,然后就不说话了。苏文烨同志也没有说话,只多看了俩眼木珠子,还对我礼貌地笑了笑。同是一家人,苏文烨和他表哥的性格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我悄悄观察了张茜茜的神色,她从容淡定了许多,看来让他俩单独呆一会儿是很有必要的。
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区别在下机后立即体现得淋漓尽致,那一帮人刚自出口走出去,接机的人赶紧迎上前又是拎包又是递水。我和张茜茜可怜兮兮地对望一眼,然后手挽手搂一块儿地往外走。她说:“言言,幸得有你作伴,不然这一幕也忒凄凉了!咱跟他们同为炎黄子孙,差别怎麽就这麽大呢!”
我见她若有所思地盯着苏文烨远去的背影,心里也有点儿谱了:“你也说是‘咱跟他们’了,区别就摆在跟前还能一样儿麽!人那可是剥削阶级,咱想当个被剥削的都轮不上!”
她对我的言论有点儿不满:“咱也不至于这麽差吧!何况有人争着抢着当被剥削的吗!”
这孩子咋就不明白呢,我都急了:“你懂啥叫先苦后甜不?得先做好了被剥削者才能晋升为剥削者,剥削者当好了才能当统治者!”
比如陈万钧,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统治者,反正他肯定不会是被剥削者!张茜茜觉得乱了,颇不耐烦地朝我皱眉:“你别东拉西扯地胡说八道!我当不上被剥削者又怎麽了,贫民就不能喜欢地主啊?你现在不就跟地主在一块儿麽!”
她丫这是堵我心呢,我那情况跟她一样麽!她是真心恋上别人,肯定也希望人能一心一意地待她。可要跟这类人在一块儿,你指望他一心一意还不如指望天上能掉下金子来。张茜茜又说:“我跟孙箫音就很聊得来,她也是地主啊,她就看得起我这贫民!文烨的为人你也有所了解,他又不是那种嫌贫爱富的人!”
孙箫音就是使我在去机场的路上落单的“原因”。张茜茜这回可真糊涂到家了,嫌贫爱富的为人跟他能不能与你真心真意在一起根本就是两码事儿啊。何况距离产生美这个千真万确的真理已被我亲身实践过并且现在仍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