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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参军也就算了,难道还要窝在小鬼子的地盘做顺民,我咽不下——”
“顺民怎么了?你觉得咱们胡家是顺民么?咱们没投靠本人,如果军队什么时候过来,我胡家扫榻相迎,可你瞧瞧军队现在是什么情况,两年前开始,一路败军,要不是几条山道挡着,说不定半个国家都没了。你去那里参军?七个月前的那支军队你没忘吧。忘了没?”
年轻人想到父亲说的那支军队,顿时沉默下来:那是一支突袭不成却又无法后撤的军队,他们转道百里,最终还是被困在秦南,一天的坚守后,全军投降,其长官还将军队中几个死硬不降的人拉到阵前决,成了投名状。
这件事传的沸沸扬扬,而那支军队也成了惠府附近的保安总队。
“可我就是不甘心,他们都把刀架在咱们脖子上了,我们我觉得总该做些什么”说着说着,年轻人语气低沉下去,知道反抗不会有好果子,惠府周围是有游击队的,胡家也拿出不少钱,就因为这些人是打鬼子,可他们实力弱小,不说和驻扎的军交手,哪怕和保安队对上也会损失惨重。
中年男挥了挥手,闭起眼睛道:“你先下去吧。明天我去一趟峡岭,与何队长见个面说道说道。出去后把严管家喊进来。”
“是。”年轻人低头走了出去。
赤雁江西岸的陈家,一家人正因为大小姐回来兴高采烈。
陈飞雁在父母面前介绍了自己的同学,荣萱和白月冰,晚饭过后,陈飞雁安排了自己的两位同学,终于和父母待在一起。
“爸、妈,家里怎么了?”陈飞雁回来后就发现家中笼罩着一种气氛,虽然大家脸上都是笑容,可她感觉的出来,只是同学在身边,不方便询问。
客厅中,陈飞雁父母对视一眼,在女儿的追问下,终于把困扰他们的难题说了出来。
因为惠府和外界只有赤雁江一条路,本人的军队又是驻扎在赤雁江入秦江的河口,其他地方被保安队盘踞。以前,江上时常能看到本人的巡逻船。想安然无恙在江面运货,一定要和本人打交道,高层的路线很少有人走,大部分商人都是和巡逻队的军打好关系。
夏由志即使有能耐,也不可能从本人嘴下夺食,之前提出来的分润被诸多商户拒绝,反正夏由志原本就是小商贩,只因抱住保安总队的队长的大腿才发达起来,加上巡逻江面的是本人,不需要和他打交道。
可哪里想到,随着军前线兵力紧张,河道慢慢由军和伪军联手把控,到现在,军甚至很少在江上出现了。如此一来,夏由志小人得志,放出话来,但凡从江面经过的货,他要留下一半,否则就别想运到外面半点儿。
不信邪的人自然有,散尽家财的有,家破人亡的也有,到得如今,人人自危,只能想办法走关系。哪里想到,保安总队的何立于夏由志沆瀣一气,张家女儿都当了何队长的六姨太也才抱住小半家财,可见两个家伙打的是什么主意。
“可恶,这人该死。”陈飞雁一下子就怒了,与林夕他们一起的几天,她看到了很多战斗,由于领队的两人实力强大,一百两百的人不再被她放在眼里。
陈父感觉到了女儿说话时别样的气势,眼珠一转想到了什么,登时问道:“飞雁,你不会是参加了什么什么队吧。”
陈母听出了丈夫的意思,也是一脸惊疑,虽然他们支持人打鬼子打伪军,却没想过让自家的女儿走上前。
陈飞雁不想让他们担心,笑着说:“放心啦。我就是认识一些人,那些人很厉害的。我能回家就因为他们呢。那夏由志和何立该死,而且他们盘剥了这么多钱财,只要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他,根本不用求,那个贪财的家伙肯定会扑过去。”
想到了林夕的贪财,陈飞雁脸上浮现笑意。
陈父还是担心,“飞雁,这件事你别管,我和你妈想好了,咱家的地也不少,真到了那时候,大不了把外边的商铺关了,安安稳稳的坐富家翁。”
“爸,你真以为这种人会罢手?做富家翁,现在的世道哪里会让你这么轻松。嗯,这件事我一时不好说,但你放心,那认识的朋友确实有实力,而且不会给你们带来麻烦。”
“可这么大的事麻烦你那朋友到底不好,这要是出现万一”陈母担忧女儿的安全,听她说起“朋友”是的表情,知道关系肯定不是简单的点头之交,若是对方出了意外且连累女儿,她都不敢想象。
陈飞雁坐在母亲身边,摇着她的手说:“妈,我刚不是说了么。这家伙可贪财了,普通人他下不了手,可只要是恶商、本人和伪军,下起手来利索极了。你是不知道他的厉害,我和同学路上遇到过土匪,还好碰到了不少好人,他也算一个,一路从秦北到秦南,还亏了他呢。”
“是么。那,那为什么不请到家里来,你这丫头,既然是救命恩人,怎么能怠慢。”陈父听说是打本人的,又救了自己女儿,便数落起来。
陈母一拍丈夫,埋怨道:“瞧你急的。咱飞雁是什么x格你不知道?肯定请过了,他们有急事走了么?”
陈飞雁摇头:“没。不过确实因为一些事情不能来咱家。”
陈父问:“什么事?”
陈飞雁说:“我们在路上劫了好些人家,有本人的,皇协军的,为虎作伥的,也有当地保安队长的,一些和外人勾结害老百姓没活路的商贩也是打劫的目标。所以有了几车的货,他担心这批货太招惹眼球,就租了个院子放着,准备等几车的货了再走。”
“这样啊。那,这批货都有什么呀!要是行的话,我可以帮你朋友。”陈父想了想后,问道。
陈飞雁有些纳闷,“爸,咱家不是买山货的么,附近的其他人好像也是吧。”她记得自己家的生意是把山里的东西拉到外面,只在峡岭有两个小铺子,却都不大。
陈母握着女儿的手,对她解释道:“这几天,外面的货不怎么进的来,你爹是想看看,有没有大家需要的,要是有,叫上几家人,就能帮你朋友解决这笔麻烦。”
“哦。不过听你们这么说,似乎没人会在意他的货源了。看来是白担心了。”
东岸客栈的院子,林夕坐在一个屋子里,快速拼接武器,练习熟练度。机是不能放在身上,可他们有五辆装着货的马车,随便什么地方都能藏起来。加上林夕和林义,所过之处,能找他们麻烦的敌人真的不多。
一连串的“咔嚓”声后,林夕看着金牛,把匣合上,“为什么我总是比不上你呢?”望了望手里的驳壳,话语带着不甘。
金牛笑道:“也许是因为,你实在不应该拿吧。你不是说自己会驾驶飞机吗?开飞机的在地面上跑,太大材小用了!”
第四章 突然出现的枪声()
ps:昨天头晕晕的,看到的东西总是在眼前旋转,恶心的难受,抱歉了。
对的和拆卸,和学习外语一样,是林夕队伍里每个人都必须做的事情。
金牛不怎么愿意学习,却还是被林夕强逼着;吴建豪叶弘他们也是如此,用这些人私底下的话说,早知道如此,还不如跟着林峰在横安县打鬼子呢。不过这些只是抱怨,他们看的出来,林夕和林义的实力,林夕在远距离如同神明附身的狙杀本领让所有人惊诧。
使用毛瑟能j确把一公里外还在移动中的鬼子脑袋打爆,颠覆了所有人的常识。哪怕金牛他们以前看到过,但每次待在林夕身边,通过望远镜看着敌人脑袋爆开的景象,无论多少次都能激起心底的热血。
看着金牛和吴衔熟练的拆卸动作,林夕自顾自的着,“今天林义不在,可大家别忘了背单词。”他不顾其他人发出的哀叹,“别矫情,我的目的地你们是知道的,虽然会去上海或者云天这样的大城市,却不是行程的终点。而且多学一门外语,哪怕仗打完了,你们老了,也能到学校教书,多好啊!瞧瞧现在,国内有多少人能流利的说外语,别糟蹋了这个机会。”
他说教着,其他人只能埋头听着,让一群大字不识的人学习英语,估计只有林夕和不是人类的林义做的出来。
林义教大家英语,陈飞雁等人帮忙教其他人认字,学的进度不快,每天十个,这些天也能认几十个字了。其实他们学习时,林夕也在旁边听着,他了解的简体字和繁体字有比较大的区别,虽然认识,却不会写。
晚上,吩咐两个守夜的人,其他人**睡觉。
第二天清早,林夕和其他人一样早早起**锻炼,但和老百姓比,他们起的比较晚,每为了口粮奔波,那些人的子是林夕没感受过的。
“出去买菜啊?”林夕看到沈斌又要出去,随口一问。
沈斌和队伍里的陈聪吴建豪等人不同,他们以前是平头百姓,家被鬼子毁了,自己被他们抓去当劳力,与鬼子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可是,即便进入了林夕的队伍,两个人的实力还是不能和其他人比。
吴建豪一众曾今的皇协军战斗力虽然入不了金牛等人的法眼,却比两个刚刚放下锄头的人强,于是,二人的地位堪堪达到陈飞雁程度,甚至细算起来,二人几乎是后勤人员,是队伍里最不期待有太明显战力变化的。
沈斌颔首,他的手里有林夕昨天给他的钱,虽只有三块银元,却相当于几年前大城市普通工人月薪的四分之一,用来买早餐绰绰有余。“是啊。天也亮了,我趁早出去。”
“咱们难得有个院子落脚,就别亏待自己。嗯,你们都要吃什么?”
一声吆喝后,院子里练武的,洗脸的,拿着纸背英文单词的,认着字的,所有人放下手里的活儿。
金牛说:“我和吴衔一样,包子,肉馅的,我么,五个,吴衔就来十个吧。顺便再弄碗热汤。”
吴建豪道:“两碗肉粥,一个肉包。”
“我嘛。给我带几个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