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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平吓得急忙将门关上,生怕被偶尔经过的邻居听到,再真的打电话报警。他走过去,看着俞千雨,微微一笑,把那一包吃的东西扔给了她。
“我早上叫你起你不起,非要赖在我的床上,怎么样,我的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吧?”
看到吃的,俞千雨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一下坐起身,打开一个面包狼吞虎咽起来,一边吃,一边抽噎着嘟囔:“我从小长这么大,从来没挨过饿。你个死宫平,我早晚有一天把你关了黑屋子里,饿死你为止!”
“我说你讲点道理行不行?”宫平摇头一笑,“我好歹也是收留了你一夜,都没向你要过夜费,你睡我的、吃我的、喝我的,还不领情,竟然想要报复我,世上有没有这种道理?”
俞千雨白了他一眼,又撕开一袋香肠,结果吃得急了,一下噎住,噎得她眼泪直流,一个劲儿冲宫平挥手,宫平笑着倒了一杯水递给她,她咕咚咚地喝了个干净,长出了一口气,又疯吃起来。
“看你这样子,好像饿疯了的母老虎一样。”
“你才母老虎呢!俞千雨狠狠瞪了他一眼。
她在床上倒了一天,衣服因为都是紧身型,倒也没什么,可头发却是蹭来蹭去弄得有些凌乱了,这乱发配上这嗔怪的神情,倒是有点风情万种的样子。宫平微笑着,忍不住仔细看了她两眼,可这仔细一看,却吓了宫平一跳。
只见俞千雨的身后,蹲着着一个一米多高的厄运,这家伙头顶圆滑闪亮,耳朵上方有一丛丛头发似的尖刺,肩膀上长着两个像印章一样的东西,背后一对四四方方的翅膀慢慢扇动着,样子极是怪异。这家伙蹲着就有一米多高,要是站了起来,怕要将近三米,着实是个巨大的厄运。
宫平一细看,运也跟着定睛看去,立刻发现了这个怪物。俞千雨的运站在怪物旁边,一直侧头看着它,似乎是在防备它突然出手。
“这么年轻的女孩,怎么会……”宫平疑惑地抬起头,看了看运。
蓦然间,他呆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他怔怔地看着运,一脸惊骇。
其一月 其046:变化
运变了。//
在不知不觉间,运变成了另一副模样――那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形象,微胖,秃顶,穿着一身西装,看面相,令宫平觉得这人似乎是对人和蔼的那种类型。
“这是怎么回事?”宫平惊讶地看着运,一脸的茫然。运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变化,但它很快注意到了宫平望向自己的异样眼神,在一怔后问:“怎么了,干嘛这么看着我?”
“是运。”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宫平松了一口气,指了指卫生间里的镜子,运一肚子疑惑地飞进卫生间,然后“妈呀”一声地尖叫了起来,宫平急忙跟了过去,顺手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变成这种难看的样子了?”看着镜中的自己,运瞪圆了眼睛,这使得本来就已经不怎么英俊的它,显得更加丑陋。
“不要,我不要这个样子!”运大叫着,猛地晃动身体,刹那间,它就又恢复成了本来的模样。
“这……你又变回来了?”宫平指着镜子安慰运,运急忙仔细看了看,长出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吓我一跳。”
“这个变化意味着什么呢?”宫平陷入了沉思,运也是十分不解。
“我看到俞千雨身后的厄运后,你的外形就发生了变化,这只是时间上的巧合,还是……”思索了片刻后,宫平犹豫着对运说:“还是说,是因为你从她的厄运上感知到了什么,而产生了变化?这会不会就是你进化出来的能力?”
“可这种变化意味着什么,又有什么用处呢?”运不解地问,“难道说这个样子,能比较好地打动她的运?开玩笑,正常的运根本没有主体思维意识,连只狗的智力都不如,怎么会……”
蓦然间,宫平心中一动,看着运,慢慢说道:“我似乎有些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么?”运急忙问。
“还不敢确定,不过很快就可以得到证实。”宫平眼中放射着兴奋的光,但他不敢把那种想法说出来,他怕那只是自己的幻想,如果一说出来,就会失灵。
“又和我故弄玄虚。”运气呼呼地说。
出了卫生间,只见俞千雨刚好把一袋香肠和一个大面包吃完,打着饱嗝,拍着胸脯,正享受空虚的胃被一下填满后的快乐感觉。见宫平从卫生间出来,她立刻把眉毛一立,指着宫平叫着:“你把我饿了一天,想用这么点东西来应付我吗?不成,你一定要请我吃大餐才行!”
“你看我的经济水平。”宫平用手扫了扫屋子各个角落,“像能请得起你的人吗?”
“反正你要赔偿,不然我就报警。”
“你不是怕警察吗?”宫平笑着说,“怎么,现在又不怕了?”
“那……那不一样!”俞千雨理直气壮。
“有什么不一样?”宫平在床边坐了下来,“你倒是仔细给我说一说。你到底是什么人?那些一直在找你的又是什么人?最好说老实话,不然我立刻报警。”
“我不都和你说了吗?”俞千雨眼睛一翻,“我是……我是被逼的,要是被他们抓住,我一辈子就全毁了。”
“可那与我有什么关系呢?”宫平看着她,目光灼灼。“现在你占着我的床,吃着我的东西,用着我的电脑,看着我的电视,霸占着我的生活空间,还要数落着我,这些事却与我有关系,并且让我感到无法忍耐。我想我还是报警把你赶出去好了。”
“别这么无情嘛。”俞千雨瞪了瞪眼睛后,却突然软了下来,抱住宫平的胳膊轻轻摇着:“你看,我一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人,能靠谁呢?也只能靠你这个英俊潇洒、善良诚实五讲四美三热爱的全国十佳青年了。”
“少来。”宫平一摆手:“我可不是满脑子桃色幻想的未成年屁孩,不要想用这种温柔攻势打倒我。我向来也不相信偶像剧里那些所谓浪漫的情节,我只知道你是一个奇怪的人,莫明其妙地趁我头脑不清醒的时候,骗我把你带回了家。现在,我得履行任何一个思维正常的人都会做的事――请你离开,否则我报警抓你。”
“你这人怎么这样?”俞千雨急了,一下跳了起来,“真要逼得我跳楼你才高兴是不是?好,打开你家窗户,我立刻就从这里跳下去死给你看,这你满意了?”
“你死不死干我什么事。”宫平嘿嘿一笑,“但我总不可能让你在我家自杀吧?要死简单啊,出了我家门,外面楼道里有窗户,随便找个高点的跳了就成。”
“你是不是人啊?”俞千雨哀叫着,又一屁股坐到床上,张开嘴大哭起来:“你饿了我一整天,回来还这么气我,你怎么这么坏啊?”
“我说,你这么逗她有趣啊?”运在空中叹了口气,看不下去了。
“你不是说我是妇女之友,女人全是我克星,而她是我克星中的克星吗?”宫平冲运招了招手,等它飞近自己嘴边时,低声说:“那我就得证明给你看,女人可不是我的弱点,她更不是我的克星。要说克星,我是她的还差不多。”
“那么你打算怎么处理她?”运无奈地叹了口气。
俞千雨闭着两眼仰天大哭着,所以宫平放心地低声对运说:“我有点好奇她究竟是什么人,那些黑衣人又为什么要捉她。看起来她不像是圈进了什么麻烦里,因为我感觉她其实并不害怕那些人,反而有些像……像是小孩子在玩捉迷藏。”
“是啊,是有点像。”运点了点头。
“但这巨大的厄运,却说明这绝不是一场简单的捉迷藏。”宫平注视着俞千雨的背后,眉头慢慢地皱了起来。“我有点好奇,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她又到底卷进了怎样的风暴之中?”
“还说不是妇女之友?”运哼了一声,“那你打算就把她这么留在这里玩金屋藏娇?”
“当然不。”宫平笑了笑。“运,我的麻烦已经够多了的,当然不想再给自己平空找出点麻烦来。”
“那你打算怎么办?”运问,“把这家伙推给警察倒是最简单方便的事,一个电话,什么都解决了。”
“我倒有这打算,不过还是对这家伙感到一点好奇。”宫平说。
“我就说,你就是个妇女之友!”运一声长叹。
这时俞千雨突然止住了哭声,瞪着一双半滴眼泪也没有的大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宫平,大声质问:“你有没有同情心啊,眼看一个美女在你面前哭成这个样子,怎么就无动于衷呢?你就不会来哄哄我?”
“对我说实话,如果你说实话,我会考虑一下是不是要赶你出去。”宫平微微一笑,用最真诚的表情和语气对她说道。
看着宫平,俞千雨沉默了一会儿,最终长叹一口气,点了点头:“好吧,我承认斗不过你,也承认我确实没办法了。怎么说呢,其实我是离家出走逃出来的,你看到的那些追我的黑衣人,都是我叔叔的部下,他们这么拼命地追我,是要带我回去见我爷爷。而我爷爷之所以要我回到他身边,为的是把我嫁给一个我不认识的人。我可不想嫁给那种我不喜欢的人,就算是我喜欢的,我也讨厌这种强制。”
“于是你就逃了出来?”宫平问。
“是啊。”俞千雨一笑,“可是我把一切想得太简单了。很明显,爷爷这次动真格的了,不但让叔叔派出好些人来抓我,还把我的信用卡全都冻结了。现在我身上没有一分钱,如果你不帮我,我就只好去当乞丐。总之我绝不会回家。”
“也许那个人会长得很帅,而又有才华和头脑。”宫平说,“也许……”
“没有也许。”俞千雨皱着眉头,“那人是本省地产大王胡石贰的儿子,叫胡天。你应该在电视里见过这货吧?”
“没错,换成我,我也跑。”宫平长叹了一声。胡天是个三十多岁的公子哥,体重将近三百斤,号称经济学家,美国知名大学毕业,经常在省台经济类节目中抛头露面,那副大肥脸蛋挤扁了眼睛鼻子的尊容,实在让任何人都对他提不起什么兴趣。而且他发表的观点,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