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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希望!”花峰友有点兴奋,也有点紧张,瞪着自己和宫平的牌,好半天后,才一咬牙:“好,我也加注――再加……一百万!”
说着,他慢慢伸手,从牌里又选出一张,一下抽出,再翻开来丢在桌上,可这时,他和那四个保镖都傻了眼。
那竟然是一张只比最小的牌大一点的2!
“不好,不好……”他的心开始向下沉,仿佛已经预见了自己惨败的那一刻。宫平的目光闪烁,直盯着他,然后慢慢地伸出手去,在那一列牌中,缓缓抽出一张来。
“A,一定要是A,或者是2也好!”花峰友紧张地看着宫平手里的牌,眼睛瞪得老大,一眨也不眨,那四个保镖在此关键时刻,也已经忘记了眨眼,全都瞪圆了眼盯着宫平手里的那张牌。
宫平微笑着,仿佛胸有成竹般,慢慢将那牌翻了过来。
花峰友也好,四个保镖也好,都同时松了一口气,因为宫平手中的牌,竟然也是一张人2。两个人再次打成了平手,只要下一张花峰友抓到好牌,而宫平抓到坏牌,花峰友就赢定了。
“看来,你的幸运也是有限的嘛。”花峰友嘿嘿笑着,用这来缓解自己的紧张心情和尴尬表情。宫平微微一笑:“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我只与你点数相同?别忘了,这并不是最后一张牌,我们还有各抽一张的机会,我的点数只要大过你就胜,哪怕只是大出一点。还有,我要加注,再加一百万。”
“已经加到三百万啦。”保镖们在心中暗想,多少有些头皮发麻,身上发寒。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如果输了的话,花峰友可就悀了。
“我就不信,我斗不过你!”花峰友一咬牙,一伸手,从那排牌中抽出一张,猛地挥手摔到了桌面上,幸运在这一刻似乎站在了他这一边,因为那是一张红桃q。
“荆先生,恐怕你要想一想,你用什么来付这三百万的赌债了吗?”兴奋的花峰友,呼地一下站了起来,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在笑,在笑宫平,也在笑自己的胜利,在他看来,宫平这次已经输定了。
当然,除非他能抓出最后一张k,或是抓到但这种概率太小了,他不信宫平真的这么幸运,或者说,千术这么厉害。除了k,就算抓到q也没用,因为这次的规则,只在点数,不在花色
宫平淡淡地一笑:“花老板可真有自信,好像已经认定自己会赢一样。”
“难道不是吗?”花峰友笑着说,激动地指着桌上的牌,“不然你给我把那张k抽出来看看?会是哪一张呢?呵呵,荆先生,你可得仔细琢磨一番啊。还有,如果抽不到k,抽出一张q来也不错,至少那样就是平手,我们还可以重新开始。”
“抓到最后一张k的难度确实不小。”宫平缓缓点了点头,看着那副牌,自语般说道:“是哪一张呢?幸运之神啊,你就帮我选了它吧。”说着,慢慢地伸出手去,把那张草花k拿了起来,然后轻轻翻开。
“咦,真是不巧啊。”宫平看着那张草花k,装出一副吃惊的表情,“幸运之神果然是站在我这一边的,竟然被我随便一抽,就把这最后一张k抽出来了。不好意思。花老板,看来这三百万赌债的苦恼,要由你来承担了。”
“这……”花峰友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张草花k,一时间好像失去了意识一般。他呆呆地看着那张牌,看了好久之后,才猛一拍桌子:“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哪有这么幸运的人?荆天,你老实说,你动了什么手脚?你是怎么做到的?”
“动手脚?”宫平笑了,指着桌上的牌:“牌是你的,对不对?是由你开封的,对不对?也是由你洗的,对不对?从始至终,我在你们五双眼睛监视下抽牌亮牌,有没有一点小动作?”
“不可能,不可能……”花峰友激动地摇着头,“绝不可能有这么幸运的事,一定是你做了什么!”
“你这是对我的污辱,也是幸运之神的挑衅。”宫平将身子靠在椅背上,冷冷地看着花峰友,缓缓说道:“既然你不相信这是幸运之神的力量,那么,我就再次证明给你看吧。我会用一种毫无技巧可言,绝对没法出千作弊的赌博方法,让你知道,我并不需要使用作弊这种低级的手段。”
“什么方法,快说!”花峰友双手拄在桌上,躬着腰,激动地冲宫平叫喊着,宫平镇定地看着他,二者的一动一静,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在气势上,花峰友已经先输了一节。
“俄罗斯轮盘赌。”宫平看着花峰友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这种玩法,花老板总听过吧?”
不光是花峰友,在场的四位保镖,也对这名字一点不陌生。所以当他们听到宫平说出这种玩法时,几乎都哆嗦了一下。
所谓俄罗斯轮盘赌,就是在一把左轮手枪中,装填一发子弹,然后拨动转轮,让所有人都不再清楚这发子弹在转轮中的位置,然后参加这种赌博的人,轮流拿枪朝自己的头部开枪,直到一方胆怯退出,或是中枪死亡,剩下的另一人,就是赢家。
这种赌博,赌的根本不是钱,而是命,只有疯子才会玩这种游戏。
“你敢吗?”宫平看着花峰友,目光中有一丝不屑。
其四月 其229:枪响了
面对着宫平那近乎于挑衅的目光,花峰友一时间汗流浃背,额头上也渗出了点点汗珠,他掏出一块手帕,慢慢地擦了擦前额上的汗,这一动作,引发了宫平的淡淡笑意:“花老板要是不敢,那就算了。 不过请不要再随便怀疑我在赌博时,动了什么手脚。”
“有什么不敢!”花峰友在理性与感性中间,终于因赌徒心理,而选择了感性,冷冷地一哼之后,冲一个保镖一点头:“去,找一把左轮枪来。”
“大哥……”保镖谨慎地想要劝阻他,他一瞪眼:“别给我丢人!快去!”
“是。”保镖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去了,没过多久,就拿着一把左轮手枪走了回来,将枪放在了桌子上。
花峰友看着宫平,缓缓地把枪拿在手里,熟练地推出转轮,然后将里面的六发子弹全倒了出来,拿出其中一颗,扔给宫平:“懂这东西吗?要不要检查一下?”
“不懂,也不用检查。”宫平微微摇了摇头,把那发子弹又扔还给花峰友,花峰友将子弹塞进转轮中,然后将转轮一转,再啪地一下将转轮归位,这样一来,这发子弹处于转轮中哪个弹孔内,双方就都不得而知了。
不,应当说,只有花峰友不知道那发子弹在哪里,而宫平,却已经通过运的观察,而轻易知道了那发子弹的位置。
“现在与枪口对齐的那个孔里,没有子弹,按现在的位置,子弹在第六枪的位置。”运一边观察一边说,这时,花峰友将手枪的撞针扳到了击发位,转轮跟着就转了一下,运急忙大喊:“变了变了,现在变成第五枪的位置了!”
花峰友缓缓将枪放在桌子上,眼睛盯着宫平看,宫平淡淡地笑着,面无惧色,这让花峰友感觉到压力更大了。但他不相信,宫平真的是因为什么狗屁幸运之神的眷顾,他一门心思地认为,宫平必然是用什么手段作了弊。
而在这种赌博上,是无法作弊的,尤其是枪和子弹都是他花峰友自己提供的情况下。
“谁先来?”花峰友瞪着宫平,缓缓问道。
“我想,既然你是这里的主人,枪和子弹也全是你提供的,你就应该先来。”宫平笑着说。“这也算是待客之道吧?”
“胡扯!”一个保镖立刻就叫了起来,“是你提出这种玩法的,要来也是你先来!怎么能让我们大哥先来?”
花峰友脸上的肌肉哆嗦着,看着那把手枪,不发一语。他胆怯了,他无法不胆怯,任何一个正常人,在玩这种游戏时都不免会胆怯,就算是经历过战场,而且在战场上表现得视死如归的英雄也一样。因为死在战场上,或是某种行动中,至于死得还算有价值,表现英勇的话,也会被别人传颂,但死在这种无意义的游戏上,不但毫无价值,别人提起时,恐怕也会笑一声无聊。
见花峰友始终不能下定决心,宫平笑了,他慢慢伸出手去,将那把枪拿在手中,慢慢地指在自己的太阳穴上。
“你疯啦?一、三、五!先开枪的人会死啊!”运立刻叫了起来,“这样的话,那发子弹不就正好轮到你了吗?”
“既然花老板不愿开头,那就由我来吧。”他一边笑,一边说,仿佛顶在自己头上的这个东西,是一个玩具,而不是能致人于死地的可怕武器一样,看着他那从容的动作,淡然的表情,屋内其他人都生出一种自叹不如的惭愧。
没有丝毫犹豫,宫平扣动了扳机,那一刹那间,连他身后的保镖也情不自禁地退后了一步,但他却没有动。在嗒地一声后,他慢慢将枪放在桌上,冲花峰友一笑:“该你了。”
运焦急而不解地看着宫平,不知他打的是什么主意。难道花峰友会多朝自己头上开一枪吗?显然不可能,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宫平岂不是正好赶上那发子弹?
看着那把枪,花峰友咽了口口水,慢慢地伸出手去,将那枪抓在手中,汗水在他手心中涌出,让他有种握不住枪的错觉,他费力地将枪举了起来,慢慢地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大哥!”保镖们激动而紧张地喊了起来,花峰友大吼一声:“闭嘴!”猛地扣动了扳机,随着嗒地一响,保镖和他都出了一身冷汗。
有些激动地将枪放在桌上,花峰友抬头看着宫平,十分勉强地笑了笑:“看来我也挺幸运啊。接下来,该荆先生你了,祝你好运啊。”
“谢谢。”宫平笑着说,“老实说,我不想死,也不希望今天这个屋子里有人死,但胜负却是一定要分出的,这是个很艰难的决定。我想,还是算了吧,收回你认定我作弊的那句话,这场赌博就此结束,你看如何?”
“开什么玩笑?”宫平的退缩,却让花峰友的气势涨了起来,他不悦地摇了摇头:“这种赌博是你提出的,怎么,现在却害怕起来了?”
“害怕吗?”宫平平静地看着花峰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