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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的,廉价的氰胺类化学品。
后世华夏爆发的奶制品添加超量三聚氰胺事件,为何引得举世哗然,正因此举真是遗祸后人,其带来的恶劣后果恐怕还要经过十数年乃至数十年的发酵,才会真正显现出来。
少府麾下的雍凉乳业为大汉臣民提供价美质优的牛乳和奶粉,自不会为牟利而添加甚么化学药品提升品相,刘彻更是从未想过制取甚么三聚氰胺。
然现下既要化学阉割外族男奴,讲求的是廉价高效,制取氰胺类化工产品就颇有必要了。
后世的药物去势会尽量降低对人体的危害,大汉现下却无需顾虑太多,更不宜耗费大量赀财给奴隶长期用药,故也无需细分甚么双氰胺类和三氰胺类化学试剂,只需成药能迅速致创,对外族男奴的生育功能造成永久性伤害即可。
(相关资料作者君虽是查到不少,但为免被举报封禁,且出于社会责任,就不详写此类化学试剂的制取了,总之以尿素加酸即可制成,盐酸,硝酸,硫酸,乙酸等皆可使用。)
关键是控制好用药的毒性和使用剂量,既要尽量降低成本,又不能造成奴隶用药后肾功能急速衰竭甚或死亡,最好是不要影响到其正常劳作。
至于甚么肾衰竭,尿毒症之类的副作用,只要不造成奴隶的劳动能力大幅下降,严重损伤大汉奴隶主的利益,也就无需太过忧心会引发臣民的不满。
刘彻身为穿越者,晓得此等作法若是放在后世,定要被斥为反人类罪行,钉死在道德的十字架上,然身为大汉天子,该担负起历史责任时,他必无可推卸。
马克思说过,资本的每个毛孔里,都渗着肮脏的污血。
史上的欧美列强对非洲黑奴,倭奴对我华夏百姓,肆意糟践凌辱时,可也没半分心慈手软,而他们的后世子孙,借着先辈血腥掠夺来的财富发了家,反过来宣扬“众生平等”的普世价值,却从未诚恳的向被害人道歉谢罪。
饶是如此,华夏诸多圣母表还为他们摇旗呐喊,更为其先辈涂脂抹粉,可笑,可悲,可叹!
刘彻自觉问心无愧,上对得起华夏先人,下对得起黎民百姓,至于是非功过,便留待后人评说吧。
他心意已决,便是写出大致的化工原料和调配方式,交由右中郎将赵立,让他协助其夫人苏媛研制新药。
苏媛身为长秋医学的医学祭酒,近来领着诸多医学博士和医官投入各类新药的研制中,对药物的研制和验证自是轻车熟路,且她曾为羽林医官,先为太上皇研制平喘药,后又入宫为皇后调养身子,对保密条陈早已烂熟于心,对用奴隶试药的做法更是毫无心理负担,过往的各类新药也都是做过大量人体药物试验。
新药的研制过程进展神速,短短月余间,便连验证阶段也赶在年节前尽数完成,苏媛忙是入宫求见,向皇帝陛下复命。
宣室殿内,皇帝刘彻翻阅着苏媛呈上的试药记录,不禁赞赏连连。
后世的医药集团若要推广新药,研制和验证过程多是长达数年乃至十数年,还要经过药监部门的审核,然苏媛此番奉旨研制的非是治病良药,而是绝育毒药,又不惜动用大批外族奴隶试药,自是没太多讲究。
汉七十三年腊月,汉廷再度为大农府增设新司,名为卫生司。
所谓卫生者,指为增进人体健康,预防疾病,改善和创造合乎生理、心理需求的生产环境、生活条件所采取的个人的和社会的卫生措施。
大汉境内近年鲜少有甚么疫情,大规模疫病更是数十年未曾出现,犯得着兴师动众的大搞防疫么?
废话!
数以百万计的化外蛮夷被掳掠入境,鸡有鸡瘟,猪有猪瘟,谁特么晓得这些外族奴隶可会从塞外带来甚么古怪疫病,日后指不定会爆发“奴瘟”,可不得早做防备么?
汉廷随即颁布政令,待过得岁首,各郡县官府的卫生监将大兴防疫事。
所有册籍在簿的外族奴隶,其主家需按奴隶口数,前往该地官府卫生局领取免费的“奴药”,必得让家中的外族奴隶尽数服药,以免爆发疫病,非但外族奴隶会害病,更怕会传染我大汉百姓。
政令颁布后,大汉臣民皆是称颂皇帝陛下仁德,果是体恤爱民的贤君圣主,竟为黎民百姓想得这般周全。
反倒是因犯事被贬为奴籍的汉人奴隶觉着不是滋味,心道皇帝陛下明明是我大汉天子,怎的偏心外族奴隶呢?
嗯……多年后,待得汉奴尽皆得以大赦为民,史家又深挖出历史的真相,家中祖辈曾录奴籍的汉人皆是暗暗庆幸,且后怕不已,好在自家老祖宗当年没去偷“奴药”吃啊。
第四百九十三章 月氏借道()
汉七十四年,正朔。
大月氏遣使来朝,使臣虽未获准在大朝会登殿面圣,却也得到汉廷大行府的好生接待,大行令张骞更是亲自接见了他。
大月氏使臣倒也没觉得丢了颜面,汉廷对外邦是何等态度世所皆知,外邦使臣想觐见大汉皇帝,那真是难如登天,藩属国常驻长安的使臣们反是生怕被汉帝召见,盖因依照过往前例,多是没甚么好事的。
大汉派往西域和安息等国的细作从未懈怠,不少还是以汉商巨贾的身份,在各国交通权贵乃至君主,故对大汉对诸国情势多能清晰掌握。
张骞身为掌外邦及藩国事务的大行令,有权阅看军方细作和暗卫两大情报体系呈报回京的相关密函,大概了解大月氏此番为何特意派遣使团前来,而非循往例让常驻长安的使者代行朝贺事。
大月氏去岁挥军北上,以八万铁骑横贯白山山脉,将昔年逃至乌孙故土的军臣单于及其残部打得大败亏输。
军臣单于倒是命大,再度逃得性命,领着两万余匈奴溃兵继续往西逃窜,直接冲入大宛境内,再不知去向。
大汉皇帝刘彻阅看过军情密函,不禁颇是喟叹,历史有其偶然性,却也有其必然性,正如史上般,匈奴虽败不灭,终究是要往西亚乃至欧洲逃窜的。
却不知今世的匈奴还能否如史上般,成为令白皮蛮夷闻风丧胆的“上帝之鞭”,将他们鞭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虽说军臣单于现下是丧家之犬,然罗马也正处于乱世,现下的罗马虽仍为共和制国家,尚未成为真正的罗马大帝国,且正爆发着西西里奴隶起义。现任的罗马执政官鲁皮留虽是精通战争谋略之人,但依史籍记载,再过得年余,平民领袖格拉吉兄弟就会高举改革大旗,公然对抗元老会。
破产农民与大地主的斗争,无权者与当权者的斗争,骑士派与元老派的斗争,此类因经济迅速发展而不断激化的社会矛盾将会彻底爆发,迫使罗马从共和体制走向独裁体制,最终成为真正的罗马“帝国”。
两万匈奴铁骑,再加上军臣单于这不安分的主,若真是逃到欧洲为祸,无疑会让自顾不暇的罗马头疼不已,看来用不着大汉出手,欧洲的历史也要被彻底改写了。
大月氏君臣可不是穿越众,也不似刘彻般目光悠远,压根不在意甚么罗马,北边的康居和西边的安息可都是“强国”,大月氏可不敢招惹,故而便连塞琉古帝国都鲜少接触,更遑论更西边的罗马了。
南面的大夏又求得大汉庇佑,轻易招惹不起,也就东北的大宛能让大月氏稍微拿捏拿捏,可也不敢盘剥太狠,免得大宛向康居求援。
大宛大小属邑有七十多个,属民虽不足百万,却是个农牧业甚为兴盛的国度,产稻、麦、葡萄、苜蓿,尤以出汗血宝马而著称,故该国之富足不逊于属民擅于经商的大夏。
大月氏君臣正是为此犯愁,周边的强国惹不起,两个弱国却是富得流油,能用钱财来向强国输诚,向其寻求出兵庇护。
怎么说呢?
作为马背上长大的游牧民族,大月氏和匈奴差不多,着实不太会玩甚么合纵连横和远交近攻的政治啊!
若是照原本历史发展,大月氏是会南渡沩水,彻底灭了大夏,再经过千余的漫长岁月,最终演化成足以与盛唐抗衡的强大国度——贵霜帝国。
偏生现今大夏找到了大汉这座大靠山,西域诸国更是尽数成为大汉的藩属,谁特么敢动?
别说大月氏,便连已从塞琉古帝国手中夺取美索不达米亚平原的安息帝国,都不愿惹怒大汉这头嗜血残暴的恶龙。
短短十余年间,匈奴被揍得元气大伤,西域诸国尽数陷落乞降,乌孙国更是说诛绝就诛绝了,汉军着实太猛,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只要不触犯大汉的“核心利益”,想来大汉皇帝也不会丧心病狂到不远万里的劳师远征……吧?
如此种种,大月氏君臣晓得出兵侵扰大夏乃是作死,然身为不擅耕作的游牧民族,想让族人过好日子,不让将士们打草谷是不行的。倒不是说族人会食不果腹,只是若不劫掠外族,非但贵族享用不到奢侈品,将士们的兵械又从何而来?
学挖矿,学冶铁,学铸造兵械,就凭区区数十万逐水草而居的牧民?
不可能的!
唯一能抢的,就是东北的大宛,而要想肆意劫掠大宛,甚至彻底征服该国,就必得和强大的康居抗衡。
大月氏君臣解决了白山以北的匈奴残部,商讨多日,终是想出个好法子,故才派遣使团前来长安。
张骞对此倒是知之不详,即便大汉细作再厉害,也非真能手眼通天,将大月氏君臣暗中商议之事打探得清清楚楚。
接见大月氏使臣,听罢他的建议,或可说是恳求,张骞不禁有些发愣,晓得此事甚大,非他所能擅自决断,故而笑意盈盈的收下使臣奉送的厚礼,应诺会替他向皇帝陛下多说好话。
大月氏使臣闻言,已是大为欣喜,也不强求张骞即刻应下此事,毕竟这事除了大汉皇帝,怕是谁说了都不算数的。
即便张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