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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正在喂吗?还要怎么喂?”陆子铭觉得谷书雪在无理取闹,声音便有些不耐烦。
“我要你用嘴喂我!”谷书雪撒娇。
陆子铭皱着眉头:“用嘴喂,那你脏啊!”
“人家不怕你脏,连那个都吞下去了,还怕你的口水啊!”谷书雪故意提起之前的事情。
陆子铭摇摇头:“真是个小*,生病了还想着这些事,真没羞。”
话虽如此,陆子铭却依言把苹果放进自己嘴里,再俯下身把嘴对准了谷书雪的嘴,用舌头把苹果喂进谷书雪的嘴里,两唇接触的瞬间,谷书雪疯狂地吸着陆子铭的舌头,陆子铭有些猝不及防,反应过来后便投入地享受了。
情动之际,陆子铭脸红心跳,伸手握住谷书雪的柔软,谷书雪嗯咛有声,陆子铭突然一激灵,想起方医生的叮嘱,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谷书雪正在劲头上,陆子铭猛地停止,便有些不悦:“怎么突然停了,继续啊!”
“医生说了,你不能再受到刺激,害怕影响孩子!”陆子铭强忍着心里的狂热。
“我不能激动,你可以吧?”谷书雪向陆子铭眨了下右眼。
“什么意思?”陆子铭话还没说完,却突然被谷书雪一把握住了要害,当即没有控制住“啊”了一声。
谷书雪平躺在床上,貌似正在闭目养神,手却在不停地缠绕游走,陆子铭坐在床边,身体僵直如同木偶一般,谷书雪哧哧地笑:“你紧张什么啊,还怕我把你怎么着啊!”
正在这时,护士推门进来,谷书雪和陆子铭一动也不敢动,就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幸好护士并未走近,只在门口告知一会儿来给谷书雪让胎心监测仪便离开了。
护士一出门,陆子铭身体便瘫软了,谷书雪哈哈大笑:“看不出来,你胆子还挺小的嘛,这一下就给吓成这样了!”
“你胆子实在太大了,我自愧不如,跟你们年轻人没法儿比!”陆子铭伸手擦脸上的汗。
谷书雪如同玩玩具一般摆弄陆子铭,没两下陆子铭便缴费投降了。
收拾停当,谷书雪可怜巴巴地看着陆子铭:“老公,我饿了,我要吃饭!”
“想吃什么?”再次被谷书雪给伺弄得舒服无比的陆子铭百依百顺。
“吃螃蟹。”谷书雪想了好一会儿,才想到了想吃的东西。
“祖宗哎,这正月初一我到哪儿去给你找螃蟹啊,再说了,你怀孕了也不能吃螃蟹啊,吃了对孩子不好的。”陆子铭耐心劝说。
“人家不管嘛,人家就想吃螃蟹。”谷书雪根本不听陆子铭的话。
“乖啊,不叫螃蟹,等你把孩子生下来了,想吃多少我给你买多少,好不好?”陆子铭恨不能跪下给谷书雪说好话。
谷书雪终于答应陆子铭不吃螃蟹,陆子铭松了一口气:“那你想想吃点儿什么?”
“吃清蒸鱼吧,你不是说多吃鱼对孩子好嘛。”谷书雪假意对陆子铭言听计从。
陆子铭十分受用,立马起身往出走:“真乖,我去给你买。”
陆子铭出了病房门便推开留观2病房的门,询问里面的程妈妈:“你们和梅西晚餐吃什么,我去买。”
程妈妈冷言冷语:“不劳你费心,你把你的小叁照顾好就行了,我和他爸自己会照顾好自己,也会照顾好梅西的。”
☆、086末路婚姻
陆子铭原本只是碍于面子,既然都已撕破脸面,他也不想再做表面文章,因为不用再装龟孙子心下倒是彻底放松了,走出留观2病房时,甚至还吹了一声口哨,偏巧,遇到了正走过来的方医生,看到陆子铭,方医生皱了下眉,陆子铭迅速收住脸上的笑,冲方医生点了下头,便与之错身而过。
遇到方医生多多少少影响了陆子铭的好心情,对于他而言,目前的情况已经是最坏的程度,就如从悬崖上往下掉,还没掉下来和正在半空中时是最为痛苦的,而今就已经落到了悬崖底部,再坏也不过如此而已。
他陆子铭是找了小叁,而且还怀了孩子,原本想瞒着程梅西,但没瞒住,原本不想让岳父岳母知道,但现在也知道了,打也打了骂也骂了闹也闹了,该说的话该做的事都已经七七八八,最后一步,无非是离婚而已,旧的婚姻于他已如敝履,弃之而唯恐不及,离婚之后他可以和谷书雪名正言顺地结婚,而且顺理成章拥有自己的孩子,在这场婚姻大战中,他是完全的赢家,所谓道德的谴责,既不伤筋动骨,影响也不过一时半会儿而已。
道德是什么?不过是统治者所制造出来的工具而已。道德除了禁锢人性,别无他用,而一个人的道德界限首先要支持的是自己的行为体系,会根据自己的行为而发生偏移的,客观来讲,从前陆子铭的心里也不是没有道德界限的,但后来和谷书雪一步步逾越了道德的底线,他的道德界限也便随之扩大。
而方医生的存在,却总是时时处处提醒陆子铭,他是一个道德败坏的家伙,不管陆子铭说什么,他似乎都洞若观火了如指掌,陆子铭也确实有软肋在方医生手中,自然只能在他面前夹着尾巴做人。
走出医院,陆子铭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看到对面有个川菜馆,陆子铭想起无辣不欢的程梅西,心里却顿时一沉。
夫妻是什么,两个完全不同的个体,骤然生活在了一起,所有之前的了解和爱恋似乎都在走入婚姻的一瞬间归零了,从此要彼此妥协和退让,并在这个过程中逐步形成两人之间的结构,而这结构从此成为两人婚姻的真正基石,结构一旦形成便很难再改变,之后的所有努力和经营,都难以撼动和改变婚姻的结构。
陆子铭和程梅西最初相遇时,陆子铭是如同一个拯救天使一般的存在,陪同程梅西走过了一段最为苦痛的时光,程梅西毫不掩饰地在陆子铭面前展露所有的自我,陆子铭只是单纯地扮演了一个安慰者的角色,却渐渐成为了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之后程梅西慢慢接受陆子铭,最终决定嫁给陆子铭。
如果说中国传统的家庭是男主外女主内的话,陆子铭和程梅西的分工则恰恰相反,程梅西说一不二,陆子铭妇唱夫随,一直以来,程梅西没觉得有何不妥,陆子铭似乎也乐在其中。
在家庭生活中,程梅西性格强势,家里所有的事情她都是说一不二,而生性内向的陆子铭便渐渐地成为了程梅西的陪衬和附庸。对程梅西而言,她对陆子铭的爱,就表现在跟他并肩站立在一起,共同支撑这个家庭,一起赡养和孝敬父母。这原本也没有什么不对,陆子铭被动接受着程梅西的决定,两人便相安无事。
然而当陆子铭遇到谷书雪,陆子铭突然发现还有另外一种女人的存在,在程梅西面前总是找不到存在感的陆子铭,在谷书雪的面前,他能够顺畅地发表言论,能够充分展现自己的男人气度,俨然就是一个事业有成、风度翩翩,成熟稳重的品质男人,谷书雪完全地满足了陆子铭关于爱与尊重的需求。
其实陆子铭也没有完全说假话,最初他还是有所顾虑的,和程梅西毕竟已经结婚六年了,在一起生活这么多年,没有感情还有亲情,何况程梅西是他的第一个女人,然而谷书雪完全不以为意,不能当恋人便以妹妹自居,两个人在一起久了,谷书雪年轻漂亮又体贴温柔,在程梅西那儿找不到的所有感觉全在谷书雪这儿找到了。
最开始俩人只是比旁人交往和接触得更多一些,不管是工作中还是生活中,后来陆子铭便一头栽进了谷书雪的温柔乡里。直至一次带学生外出实习时,陆子铭趁着酒劲便进了谷书雪的房间,两个人便彻底冲破了最后一道防线,但陆子铭依然抱有回归家庭的想法。
后来有一次两人在一起,谷书雪故意没用防护措施,事后又骗陆子铭她吃过药了,一个月之后,谷书雪在医院打电话告诉陆子铭她怀孕了,还说要替陆子铭生下来,陆子铭已经年过三十六,却一直没有自己的孩子,在孩子面前,彻底缴械投降,于是冲动之下趁程梅西出差,把谷书雪带回了家里休养,谁知却被程梅西那次提前回家给当面撞破。
从内心来讲,之前陆子铭尽管已经与谷书雪陈仓暗渡,其实并没有下定决定离婚,依然还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然而时至今日,一切已经发生了逆转,现在他已经下定了离婚的决定,问题的焦点无非是财产分割。
按照程爸爸的意思,陆子铭是过错方,家庭所有财产都要归程梅西,然而陆子铭现在已然有了自己的孩子,即使他犯错在先,却也断断不肯净身出户,但程梅西迟迟不醒来,谷书雪怀着孩子也不肯善罢甘休,动不动就以拿掉孩子来威胁陆子铭,陆子铭现在一边盼望着程梅西早点醒来早点确定离婚的事情,又要小心伺候着谷书雪以防孩子有个闪失,已经是心力交悴。
走进一个看起来相对整洁些的湘菜馆,陆子铭吩咐做一个清蒸鱼打包,炒了一个青椒肉丝一个青菜,菜上桌来了,他先给谷书雪挑了一半装进饭盒,才给自己叫了一碗米饭,心事重重却没有胃口,便只胡乱扒拉了几口。
提起饭盒走出饭店,抬头看到对面的t市医院的牌子,他长叹一声,又要走进这个炼狱般的地方了,自己如同夹缝里的苍蝇左右为难进退维谷,然而一切都是自己自找的,实在怨不得别人。
走到急诊病区,陆子铭犹如做贼一般小心翼翼,既怕遇到程家人,又怕遇到陆子铭,幸好此时楼道里人少,陆子铭左躲右闪进了留观3病房,总算松了一口气。
谷书雪看陆子铭谨小慎微的样子便冷笑:“人家程家都不认你这个女婿了,见了你就像过了街的老鼠,你这缩头缩脑的,又做给谁看啊?”
陆子铭伸出手指“嘘”了一声:“小点儿声,我现在不是还没和程梅西离婚吗?让其他医生护士看到也不好,再说了你刚才看到的,她爸她妈都不是好惹的主儿,你又怀着孕,你以为我是怕他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