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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梅西咬紧牙关:“你就跟我说你们到底开研讨会了没有?”
“陆子铭怎么跟你说的,可能是通知他参加,没通知我参加。”胡浩庭不明就里,还试图帮陆子铭打掩护。
程梅西气急败坏:“胡浩庭,你们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你还帮陆子铭打掩护?!”
扔掉手机,程梅西冲到陆子铭跟前,抓起淋浴头就往陆子铭头上砸:“好你的陆子铭,你跟我说去开研讨会,结果却带着女人去了温柔宾馆,你一天满嘴谎言,我跟你拼了!”
陆子铭忙跳出浴缸,穿上拖鞋便往出跑,程梅西不依不挠地在后面追,陆子铭一不小心踩在了肥皂盒上,双脚滑出去一屁股摔在地上。
陆子铭被程梅西打得恼羞成怒,翻身起来便用两手抓住程梅西,程梅西浑身动弹不得,挣扎了几次也脱离不了控制,伸脚便踢向陆子铭的下裆,陆子铭躲闪不及,被蹬了重重一脚,他惨叫一声,顺势把程梅西扔到一旁,程梅西控制不住,一头撞到了浴缸上,顿时血流如注。
陆子铭吓坏了,忙抱住程梅西大叫:“梅西,你怎么了,你千万不能死啊!”
陆子铭拼命摇晃着程梅西,程梅西睁开眼睛伸手摸了一下额头,满手的血,她怨恨地看着陆子铭,陆子铭满脸歉意:“梅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小心才弄伤你的。”
程梅西浑身发冷,她瑟缩颤抖着往后退:“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陆子铭双腿一软跪下:“对不起,梅西,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碰你,你头破了一个大口,我们去医院包扎一下好不好?”
程梅西大量失血,脸色瞬间变得纸一样惨白,说了句“我头晕”便软软地倒在了陆子铭怀里。
陆子铭抱起程梅西便疯狂地往出跑,跑到楼下,把程梅西放进车里,便一路飞驰到医院,接诊医生问:“她是怎么受伤的?”
“从楼梯摔下来的。”陆子铭有些心虚地回答,医生看了陆子铭一眼,没再说话,开了药让先给程梅西挂上,又开了单子吩咐陆子铭带程梅西去检查。
打了一会儿吊瓶后,程梅西悠悠醒转,陆子铭低头看向程梅西:“梅西,你终于醒来了,我都快被你吓死了!”
程梅西偏过头闭上眼睛,大滴大滴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被无形的丝网给困住了,她已经被自己这段婚姻搞的身心俱伤了,她一眼也不想看到陆子铭。
陆子铭拿起程梅西的手:“梅西,真的是我的错,你别再伤心了,医生说你没事儿,只有一点儿皮外伤,包扎一下,输点儿液就能回家了。”
程梅西紧紧地闭着眼睛,这一刻,她感觉陆子铭跟自己毫无关系,身边的一切都那么遥远,生不如死的感觉紧紧地缠绕着她。
☆、028神秘邂逅
医生帮程梅西包扎好伤口,输完液,有些责怪地看着陆子铭:“以后好好照顾你老婆,别让她再摔倒在楼梯上了。”说到摔倒在楼梯上几个字的时候,明显加重了语气;陆子铭低头唯唯诺诺。
说完,医生转头看向程梅西,温言细语:“以后要小心一点,照顾好自己。”
听到一个素昧平生的男人的关心,程梅西鼻子一酸,眼泪不争气地滑落,无声地冲着那双充满关爱的眼睛点了下头。
医生将一张单子递给陆子铭:“她的伤口虽然不大,但还是要吃点消炎药,饮食注意营养,但要清淡。”
陆子铭连连点头,双手接过单子,跟程梅西打了个招呼,便跑去药房拿药。
医生看陆子铭离去,转头双眸凝视着程梅西,不易察觉地轻叹了口气,随后,递过一张名片:“我叫方之远,以后有事直接给我打电话就好。”
程梅西接过名片看了一眼,方之远,好雅致的名字,她抬眼看了一眼方医生,欲语还休。她知道今天的自己在方之远的眼里,一定是个被丈夫家暴,柔弱无依的小女子,使他一见而想要保护。
程梅西苦笑,实则不止如此,自己是不仅被丈夫背叛,还被丈夫家暴,双重的悲惨和可怜。心高气傲的程梅西,竟然沦落到如此可怜又可悲的境地。
取完药,陆子铭回来扶程梅西出院,程梅西回头看了一眼方医生,方医生冲她点了下头:“回家好好吃药,好好休息。”
程梅西想要甩开陆子铭的手,却无奈身体虚弱,脚下轻飘飘地,没有半分力气,只能身不由己地半依着陆子铭往前走。
上车后,精疲力竭的程梅西靠在车椅上,任由陆子铭帮她扣上安全带,直到陆子铭停车搀扶她下车才睁开眼睛,到家后,已是凌晨两点,陆子铭伺候程梅西吃完药,两人才上床休息。
陆子铭伸手揽过程梅西的肩膀:“梅西你听我解释好不好,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不管陆子铭如何低言求饶,任由陆子铭怎样摇晃她的身体,程梅西都不肯睁开眼睛,也不发一言,陆子铭终觉没趣,只翻身睡去。
直至身边传来陆子铭的鼾声,程梅西才缓缓睁开眼睛,任眼泪不停地流下来,她是父母的独生女,从小到大,父母虽然没有给予她丰厚的物质条件,却爱她掌上明珠,从未动过她半根手指。
想想自己这浑身是伤的样子,如果让父母得知,还不心如刀绞,五内俱焚。自己现在的处境,都因为自己当年识人不准,自己的一念之差,才致陷入如此困境,程梅西深觉对不起父母。
父母年经体迈,经受不起这样的打击,自己的这些苦楚,竟无一人能说,当年的闺密陆子卿,更是不能说,纵有万千委屈,也只能自己独自承受了。
程梅西上齿紧咬着下唇,直至感觉到一股咸咸腥腥的味道,才惊觉嘴唇已被咬破,她把和着血泪吞下了口水,喉咙深处留下腥甜的味道,久久散之不去。
她想了一百遍也想不通,为什么,伤害自己最深的往往却是身边最亲的人,以为能够相伴终老,为何如今却是遍体鳞伤。
☆、029婚内强爱
早晨七点,闹钟准时响起,程梅西睁开困倦的眼睛,身旁的陆子铭已不在床上了,她头痛欲裂,昨晚好一通折腾,尽管刚刚醒来,却是累得浑身像要散架,正待起身,却听陆子铭的叫声:“梅西,都怪我没把你闹钟取消了,害你这么早就醒来了。”
说着陆子铭在程梅西的背后塞了一个靠枕,让她舒服地半躺着,随后又小跑进厨房,端出一碗蔬菜粥,细细地吹凉后,喂给程梅西,程梅西头一偏,伸手推开了陆子铭的手:“你不要假惺惺的,我看着恶心!”
陆子铭赔笑:“梅西,你不要意气用事,身体是自己的,你昨天就没吃东西,又流了那么多血,你为了咱爸咱妈,也要吃点儿东西啊,你身体饿坏了,让她怎么办啊?”
“你这会儿想起来咱爸咱妈了,他们对你那么好,你这么对我,你对得起他们吗?”程梅西一腔悲愤。
“是是是,我对不起他们,都是我的错,你别用我的错来惩罚自己啊!”陆子铭继续低声下气。
程梅西伸手夺过粥来,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喂:“是,我不能用你的错来惩罚我自己,我死了你才高兴呢,想让我死,没那么容易!”
程梅西大口大口地吃着粥,似乎想用这粥来填补内心里的空缺,却只感觉越来越空虚,越来越疼痛。
陆子铭跪在床前,抱着程梅西的腿,声泪俱下:“梅西,你别这样,我看着害怕。”
程梅西狠狠地将碗扔向陆子铭,陆子铭迅速把头一歪,碗没有砸中,落在地上,碎碴溅了满地,米粒和蔬菜末全都倒在了陆子铭头顶,陆子铭伸手将头上的米菜扒掉,顺势把流在脸上的汤汁抹掉。
陆子铭一言不发,蹲在地上一片一片地把碗渣捡起来,拿来扫帚扫掉四处满屋飞溅的米菜,用抹布细细地擦去墙上的残渣,最后拿来拖把拖地。
陆子铭不再向程梅西求饶,而是有板有眼地收拾着残局,程梅西渐渐从刚才的疯狂中冷静下来,呆呆地看着陆子铭的动作。
收拾完卧室,陆子铭洗完澡,裹着浴巾从卫生间出来,从衣柜中拿出衣服准备换,程梅西从床上爬起来,扑向陆子铭,抢过他手中的衣服扔到地下:“你现在想走是吧,你昨天带着小情人去了温泉酒店,又把我打成这样,你就想一走了之是吧,你今天不给我说清楚,你就别想走!”
陆子铭双手紧握程梅西的手腕,冷笑:“你还想踢是吧,你昨天踢了我的⊙,今天还想踢是吧!你想让我断子绝孙是吧?!”
程梅西伸腿飞踢,但陆子铭早有防备,不管她怎么拼命挣扎,也近不了陆子铭的身,程梅西受到钳制,绝望地嚎叫:“陆子铭,你不得好死,你活该断子绝孙!”
陆子铭将程梅西压倒在床上,左手臂摁住程梅西两只手,右手扯掉程梅西的裤子,程梅西拼命挣扎,陆子铭直接进入,猛烈地动作着,口中还拼命地吼叫着:“你不是想要我断子绝孙吗?我现在就让你试试我的厉害!”
☆、030生不如死
陆子铭全然不顾程梅西的强烈反应,低头用牙齿嘶咬着程梅西的*,如同狂暴的野兽般撞击,程梅西的身体无助地扭动着,双腿徒劳地在空中踢蹬,拼命挣扎也摆脱不了陆子铭的压制,程梅西一边痛苦地呻吟,一边拼命大叫:“陆子铭,你不是人,你这个禽兽,我恨你!”
程梅西承受着*的疼痛和心灵的双重伤害,几欲昏厥,看着陆子铭变形扭曲的脸,程梅西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不再挣扎,如同一具僵尸般忍受着陆子铭的进攻。
直到冲刺完毕,陆子铭松开程梅西,翻身下床,连看也没看程梅西一眼,径自换好衣服,拿起钥匙出门。
程梅西久久地躺在床上,直到身体的热流慢慢变冷,缓缓地流出来,大半个身体都裸露在外,程梅西渐渐感觉到寒冷,如同置身冰窖一般浑身瑟瑟发抖,意识终于渐渐恢复,她伸手拉过被子盖住身体。
她无法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