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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行,一路上对小儿多多指点。”
司道淳刚起了话头,便见天辰眉头一皱,隐有不悦,连忙收起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实话实说。
让司道淳意外的事,面前这位组只是略微的沉默片刻,便点点头答应了。
“可以,你们既然是司云的亲属,能帮助的地方,我自然不会吝啬,但我要事先言明,修道之途千难万险,禁忌颇多,每个人要走的道也不尽相同,我所领悟的道并不一定适合他,道之所以为道,最精妙之处在于,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若是张冠李戴,勉强为之,反而会让心境不稳,露出破绽,最终走火入魔,慎之慎之。”
说完,天辰便头也不回的往院外走去。
司道淳不是修道之人,对天辰的劝告听得一知半解,不过他也不用明白,只要知道天辰愿意帮助他的儿子就行了。
于是司道淳立刻放松下来,乐呵呵的并步快走,如同仆人一般,走到天辰的前面引路;而司青听了天辰的话,似有所悟,一个人愣在原地,直至天辰走出庭院,司道淳不耐的喊了一声,他这才回过神来,也急匆匆的跟了过去。
两天后,泉州城濮员外府前,一辆白马素车慢慢的停了下来,从上面下来了三人。
这三人无视护卫的盘问,其中一位白衣男子一挥袍袖,两名看门护卫便被一股狂风裹挟,如葫芦一般,咕噜噜的滚出了三丈远。
眼见来人会妖法,再也没人敢上前阻拦,就这样,三人堂而皇之的闯进濮员外府中。
半柱香后,三人又如闲庭信步般的走出来,回到车中。随着车夫一声嘹亮的号子,马车缓缓而行,离开了泉州城。
此后半月,几乎每隔两三日,类似的一幕就要上演一次,这三人就好似上门的讨债鬼,让这些商贾之家又憎又惧。
这伙人正是天与司家父子。
小心驶得万年船,天辰每来到一处,便事先用神识扫视全城,以防遇到同道中人。
如同之前预料,这些商贾世家都是普通人,就算府上养着那么几个武艺不凡的食客镖师,可终究是凡人之躯,连武修的炼体境都算不上,又怎会入天辰的法眼。
于是由天辰只需略施几个小法术,将员外等人镇住,然后施展生杀令,抽取他们的神魂注入玉牌当中,交与司道淳。
在了解生杀令的具体功效后,这些商贾世家个个噤若寒蝉。
再然后,就是司道淳出面,跟这些商人员外进行一番“友好洽谈”,结果自然事事顺心!
在这世上,狼要吃羊,可不会询问羊的意见。
不过天辰并没有把事做绝,这套生杀令只能维持十年左右,十年之后,这些商贾就能重获自由。
之所以会这样,一来天辰目前境界低下,法力浅薄,那些用来封印的神魂便会的法力会随着时间慢慢衰退,而法力消散,那些脆弱的神魂便会被天地法则之力所同化,渐渐消失!没了里面的神魂,那么令牌自然没了用处。
生杀令的失效并不会对商贾造成多大的伤害,他们顶多只会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养上三日便能复原。
天辰把这些也都跟双方言明,给众商贾一条活路,也就是给司家一条退路,若司家在这十年内还没能做大做强,力压群雄,那也只能说命该如此。
由于天辰出手,事情解决的十分轻松,大大超出司道淳的想象,这才过去十天,司道淳所说的众仇家也只剩最后一个了。
知道事情做完后,天辰便要带着女儿走,司道淳又动起了歪脑筋,特意吩咐车夫赶车慢点,但又怕天辰看出来,所以也不能无限期拖延,只能路途上多多休息,为司青争取更多的时间。
司道淳的一举一动,早就在天辰的神识监视当中,见司道淳爱子心切,天辰不由得想起了养父天树,不禁动了恻隐之心。
那个为了让家人吃口饭,不至于饿死,甘愿被府衙抓去作壮丁,至今生死不明的男人,如今已经是天辰为数不多的人生憾事,被他深深的藏在心底。
如今情景再现,天辰唯有成人之美,方能从中获得些许慰藉。
除此之外,还因为天辰本身是落难至此,而外面强敌环伺,一不小心便是小命不保,所以他也不敢过多招摇,成天躲在车厢当中,收气敛息,防止他人窥探。外加此地灵气并不充裕,在哪里修炼都一样。
就这样,原本只需两日的路程,他们硬生生走了五天。
司青知道父亲的良苦用心,一路跟随,参悟百灵剑决,不懂得地方就问,天辰一一解惑。
得天辰点拨,司青对道法的领悟有如神速,竟在昨日中有所领悟,如醍醐灌顶,竟一举突破,进入聚气后期。
为此天辰一行又在路上多停留了半日时光。
司道淳亲眼见到修士突破时的情景,灵光罩体,神采奕奕,内心对修道长生也不免生出几分渴望。
于是他软磨硬泡,厚着脸皮从天辰那里要来了一本低阶的武修功法,也开始专心致志的研读起来。
天辰见状微微摇摇头,司道淳本身没有什么天分,并且年事已高,又怎吃得了武修的苦?只是看司道淳认真的样子,天辰知道他是动了真心了!
假若真是如此,商贾之家怕是要被他荒废了,那将来生杀令十年之期一到,而司家又没能崛起,那众怒之下的汹汹复仇,司家又该如何抵挡?
一时间天辰陷入了迷茫,不知道自己给司道淳功法是对是错。
不过他很快就想通了,将此事抛之脑后,一笑置之。
天道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
该来的终究要来,谁也挡不住,人生百年,唯有尽人事,听天命。
五百三十七章 弱肉强食()
司青刚刚进阶,急需稳固境界,以免日后落下隐患,而眼下日暮西山,并且也进入了丹城地界,天辰索性逗留一夜,然后次日清晨,去解决沈家之事。
司青知道后,感激涕零,随后便在天辰的一番叮嘱中,打坐入定。
就在天辰打算静养一夜的时候,偏有人撞上门来。
天辰入定还未过半个时辰,神识海中便多出一个光点,从东南方向往天辰这里急速靠近。
看这光点的移动速度,是修士无疑了,并且还是位真丹修士!
天辰暗叹一声,只得匆匆收敛功法,站起身来,看着东南方向的星辰。
这些天四处奔波,天辰并非是一直为他人做嫁衣,他潜心修炼五道雷法,法力日渐深厚,如今已经堪比灵脉中期,外加他对道法的领悟,区区真丹,他还不放在眼里。
司道淳注意到天辰异动,过来询问:“怎么了?”
“没事,来了位同道,估计是被你儿子突破时的动静吸引来的,我来打发就是。”
一听这荒郊野岭的竟有其他修士,司道淳四处张望,却看不到半个人影,内心一阵狐疑。
生贵子说,变幻莫测,司道淳一介凡人,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退到马车旁默不作声。
司青此时已经产生一丝神识,可以离体百丈,听到天辰二人的谈话,也急忙收敛功法,顺着天辰目光看了过去,准备应敌。
很快,东南天空一道青光疾驰而来,停在了天辰十丈高空,光芒一敛,显出一男一女两人身形。
男的那位是位花甲老者,满面鬓霜,白髯齐胸,一息淡青色的道袍随风飘舞,身形略显枯瘦;女的则着装暴露,媚骨天成,嘴角一直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眼角留情,好似老者妻妾一般,依偎在他的怀中,千依百顺。
二人早就被天辰的神识锁定,老者真丹初期,散发着浩然之气,估计修炼的儒家功法;而他身边的女修只有灵脉初期,不用多说,明眼人都能看出此女主修的狐媚之术。
老者神识往下一扫,便看出天辰二人的境界,顿时内心一松,神态倨傲而冰冷,俯视天辰。
天辰见此略有薄怒,但他天性不喜招摇,何况是如今危机当中,于是他稍作思量,便执晚辈之礼,对老者拱手笑道:“不知前辈大驾光临所为何事,晚辈当力所能及,为前辈效劳。”
老者目光一扫其余三人,冷哼道:“尔等可是泸州来的?”
司道淳听到此话,内心顿时咯噔一下,随后越发觉得老者怀中的女子有些眼熟。
能当上巨富的商贾的,一般都有过人的眼力,司道淳开始回忆,只是略微对比,就从女修脸上看到了沈家老太爷的身影,脸刷的一下发白,全无血色。
这丹城沈家长盛不衰二百年,幕后肯定是有高人撑腰,早些年司道淳早就打听过了,得到的消息是沈家与丹城城主攀上亲戚,所以他也因此没往心里去,可没想到这沈家幕后的底牌竟然是修仙者,来者不善啊。
若要说司道淳此刻的心情,只能说是忐忑不安,甚至有些懊悔。
司道淳猜测高空的那位女修不是沈家太爷的闺女,就是他的亲戚,而沈家有修士撑腰,这叫他如何与之相斗?
更何况司道淳读了武修功法,知道了修士的境界划分,天辰以晚辈之礼待之,足可见来人实力远在他之上,否则又怎会轻易屈尊?
电光火石之间,司道淳看到了司家十余种的末日景象,之前获得生杀令的喜悦顿时反转,化作无尽的恐惧,笼罩全身,夜风中,他忍不住微微发抖。
天辰可不管这些,他的格言就是少惹事,但对方弦外之音明显就是冲着自己来的,既然麻烦自己送上门来,天辰也没有理由回避。
只见天辰挺直身形,毫不惊慌,轻笑的反问一句:“哦,前辈此问有何用意?在下是与不是,关系很大?”
老者见天辰态度傲慢,颇有不悦,冷哼一声,可还未作答,一旁的女修就眉飞色舞,抢话道:“你是不是泸州的,我不知道,也没兴趣,但这两位我可认识。马车旁的是泸州司家家主司道淳,而这位晚辈,看其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