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蹊跷。如果不赶紧离开,我们可要不客气了!”
为避免无端争执,司徒生便没有再与他们戏言,顺手将手中金折扇递给了大肚皮喽啰道:“好了,不跟你们开玩笑了。你将此折扇转呈给大王,他见到此物必定会叫你们来接我上山。”说着,靠在树边道,“我在此等候。”
大肚皮喽啰将信将疑收起折扇道:“好,那你在此等候,不要生事。”说着,嘱咐身边两人道,“你们两个,给我看好他!”说罢,便转身要上山去。司徒生大叫一声:“大肚皮,小心不要丢了我的折扇。那可是金子做的,你赔不起!”说罢,便拔起杂草,慢悠悠地喂起了马。大肚皮喽啰听罢,没有理会,继续上山去,边走边嘟囔道:“哼!有两个臭钱了不起?大王一声令下,看我不把你身上的皮都扒下来!”
大平山山腰处,便是一片开阔地。牛峰二兄弟在此兴建四间房屋供自己使用,其余大片空地用于练武操演使用。三处巨大山洞,牛峰二兄弟将其两处进行了改建,足以容纳手下喽啰兵日常起居。另一处则改建成了议事之所,请大平镇识字之人命名“逐鹿堂”,寓意大平山争霸江湖之意。
大肚皮喽啰还未到山腰处,便被人突然拉住了脖领。他以为有人偷袭,便抽出腰间大刀。“嘘!”那人长得尖嘴鼠目,压低了声音道,“我是牛渠!”大肚皮喽啰惊魂未定,颤颤巍巍地将腰刀还鞘,松口气道:“咳!我当是什么人,原来是牛渠大哥啊!”
牛渠是牛峰、牛岭之侄,生性顽劣,贪好财物,常在大平镇欺男霸女。由于胆量极小,从未敢害人性命。比起他的两位叔父,的确算得上些许善良。牛渠眼睛盯着大肚皮手中的那把金折扇道:“我说,你这宝贝玩意儿从何而来?”
“牛渠大哥,这个你可不能要!”说着,大肚皮将折扇下意识往怀中揽了一下,“山下来了一人,号称大王见此折扇,便会派人下山接他。我这正要去面见大王。”牛渠笑道:“什么人,这么有钱?这可是纯金打造,素日里难得一见。不如你我将此折扇扣下,打发那人离开便是了!”
“那可不行啊。牛渠大哥,万一得罪了那人,误了大王的事,您顶多是挨一顿骂,我可就该小命不保了!”说着,大肚皮就要绕过牛渠继续往山腰走去。“别、别、别!”牛渠赶忙拉了一把,却没拉住。看着大肚皮往上走,牛渠清清喉咙道:“我说,你小子胆子不小啊!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辰,大王已经睡下了!你要打扰他老人家休息吗?”
大肚皮听罢,愣了一下,回头道:“牛渠大哥所言有理。那眼下如何是好啊?”牛渠慢悠悠走到他身边道:“不如,你将它给我,我替你转递我的叔父。毕竟是自家人,打扰到他休息,他也不会责怪我。当然,更不会误了你的事,你看怎么样?”
大肚皮一听,牛渠所言有理,便将金折扇递给了牛渠道:“这并非小事,牛大哥可要重视起来,切勿见财起意,坏了大王的事。”牛渠接过金折扇,眼睛便直勾勾盯着扇子,左右手翻来覆去的把玩,应付道:“那是自然,一定一定!”一边说着,一边向牛峰的屋子走去。
走到门口,牛渠转念一想:“无缘无故一个人带把金折扇要面见叔父,神神秘秘,肯定没好事!不如我将此折扇收起来,将那人支走!”想到这里,牛渠收起折扇,推门进来。牛峰此时正在榻上盘膝打坐,听到有人进来,便双眼睁开。只见牛渠蹑手蹑脚闪进门来,发现自己正看着他,便直起腰笑道:“叔父,正在练功啊!嘿嘿!”
牛峰生了一脸络腮胡,眼似铜铃一般,身高体壮,力大如牛。盘腿坐在榻上,就如一尊古旧的佛像,平添了几分威严。牛峰清清喉咙道:“侄儿,又闯什么祸了?”牛渠嘿嘿一笑道:“叔父,侄儿没闯祸。只是山下有一人想求见叔父,说是叔父好友。”
“好友?”牛峰笑道,“来人可曾说姓氏名谁?可带什么凭证信物?”牛渠摸了摸怀中的折扇道:“那人什么也没说,只说叔父是非要见他不可。”牛峰嗤笑一声道:“莫名其妙!我没有什么非要见的人,你传下话去,将他赶走。若不走,将他煮了便是!”
牛渠应答着退出屋去,只见大肚皮喽啰还候在门外远处,便走过去说道:“你去告诉那个人,大王没有这么个朋友,将他打发走。如若不走,将他捉了煮了,明日当下酒菜!”大肚皮点点头道:“好吧,那我这就去说。”说完,站在原地等着,等待牛渠将折扇归还。
牛渠上下瞥了他两眼,见他不走,便道:“怎么还不去?”大肚皮挠挠头道:“牛大哥,这金折扇……”牛渠喊道:“什么金折扇!将他赶走,金折扇叔父赏给我了!”大肚皮一听,无奈转身,口中道:“好嘞!”心中却暗叫道,“得罪人的事都让我去做,牛渠这厮真不是东西!”
下得山来,见司徒生还在候着,便吩咐喽啰们道:“小的们,将此人赶下山去!”话音刚落,众喽啰挥舞着刀枪便要驱赶。司徒生赶忙笑道:“别!别!有话好说。大王看过了我的金折扇,还要下逐客令吗?”大肚皮点点头道:“那是自然!费什么话?大王有令,折扇没收了,人赶下山去。如若不走,捉去煮了当下酒菜!”说着,大肚皮挥舞着大刀道,“快走快走!”
司徒生暗叫道:“可恶,看来此间必有蹊跷!”
第二十二章 入战局,胜负现疑云()
牛渠见财起意,起了贪念。不仅收没了司徒生的金折扇,还误导了自己的叔叔、大平山的大王牛峰,使其下令驱赶司徒生。众喽啰不明真相,便刀剑相向,想要将他恐吓下山。
司徒生暗想道:“万妖谷与大平山交好多年,牛峰不可能不见我,这期间必有蹊跷!”想到这里,司徒生握住马鞭,喽啰们叫嚷着推他向山下走去。突然,司徒生猛地挥舞手中的马鞭,“啪、啪”几下抽在喽啰的手上,将众喽啰的兵器打翻在地。众喽啰捂着滚烫生疼的手,“哎哟”地叫着。大肚皮右手被马鞭抽的疼入骨髓,便用左手捡起地上的刀大骂道:“你奶奶的!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说着,挥舞着大刀便砍了过来。
司徒生根本没将这些人看在眼里,便不恋战。几个闪转腾挪,躲过了众人的围攻,消失不见。众喽啰连叫几声“臭小子”,都无人应答。回头看到他丢弃在路边的战马,便将怒气转向马的身上。众人抡起大刀长矛,便将战马砍成了数段。
司徒生利用轻功,飞跃山间峭壁,不一会儿便来到了一片开阔地。大平山的山势地形对他来说还算熟悉,如此便认准了牛峰的屋舍,径直走了过去。
“什么人!”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接着,司徒生感到脑后一阵风刮了过来。“谁敢偷袭我?”司徒生一闪念,躲到了一旁,只见一个硕大的拳头从头顶飞过。往身后一看,赫然站立着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汉子见他躲闪,便又来了一拳。
司徒生一眼便认得,此人正是牛峰的侄子牛渠。他并未恼怒,竟边躲边笑道:“两年不见,都学会了暗算!不错不错!”牛渠根本不理会,只是一味的出招要打他。司徒生闪躲之际,见他怀中微鼓,似乎藏着什么东西。司徒生深知此人贪好资财,想来定是什么宝物,便伸手去拿。没想到,掏出一串串珠光宝气,顺带将自己的金折扇也抽了出来。
“哈哈!原来在这儿!”司徒生扔掉其他宝物,将金折扇留在了手中。牛渠见他夺了“自己的”扇子,也不再管其他,破口大骂道:“小贼,竟敢抢老子的宝贝!看招!”说着,又要打过来。
打斗之声惊动了牛峰。已经渐渐入睡的牛峰赶忙披上了一件衣服,走出屋喊道:“何人在此喧哗?”见叔父出来,牛渠便走到牛峰的身边道:“叔父!这小子抢我东西!”牛峰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司徒生摇着金折扇慢慢走近,深施一礼道:“大王,别来无恙!”
牛峰见司徒生来,赶忙迎上去深施一礼道:“原来是万妖谷的大弟子司徒生啊!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司徒生笑道:“现在小弟我不仅是万妖谷的大弟子,更为大宋朝廷效力。小弟我现在是宋廷的大将军啦!”牛峰上下打量道:“哎哟!司徒贤弟竟然谋得了官差,实在了得!快快有请!”说着,便将他往屋里让。
牛渠呆站在一旁,不敢说话,生怕司徒生将他私纳钱财的事情告诉牛峰。一旦牛峰得知自己的败行,定是一番惩罚。而牛峰心中也很明白,司徒生的金折扇价值不菲,一定是自己的侄子想窃为己有,才会惹得司徒生大闹大平山。碍于大平山的脸面,便未将此事说破。司徒生还有要事与牛峰商议,根本无暇与这对叔侄打趣,便也没有说破。
“那……叔父与好友叙旧,侄儿告退”说罢,牛渠便小跑几步离开了。于是,此事便像没发生一般,无人提起。
进到屋中,牛峰将司徒生让到客座上,吩咐喽啰上了一壶热茶。这屋舍结构十分简单,只分了内室和外室,两室之间有一道门帘相隔。外室正对门有一张大床,是牛峰的卧榻。内室之中住着牛峰两兄弟的母亲蔡氏。
看得出,牛峰是从梦中醒来,床铺都还未收拾。二人坐在桌边,牛峰亲自为司徒生沏茶。坐定之后,司徒生看着内室的门帘道:“大王,深夜前来,不知是否打扰到令堂大人的休息?”牛峰摆摆手道:“不碍事,家母上了些年岁,耳朵有些背。尤其是被狗官打瞎了双眼之后,睡得越来越早。司徒贤弟有话但讲无妨,不会碍事。”
司徒生点点头道:“大王,此番我来是奉了大宋军大帅之命,请大王出山。”牛峰摇摇头道:“司徒贤弟,想必你是懂我的。我牛峰根本不考虑招安之事。如果贤弟为此事而来,那我看我们还是聊聊其他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