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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徐晋回做了几年的夫妻了,可不知为什么,之前每一次,徐晋回想要碰她,她都全身紧绷僵硬
tang,无论他怎样努力,换来的都是她越来越僵硬的身体。
可她却并不是不想,不记得多少个夜里,她做各种各样的绮梦,梦里那个男人有着她未曾见过的一张脸,可她却不抗拒,甚至那般的投入。
她总有各种各样无法言说的困惑,就像是她不懂,为什么他们明明是夫妻,可她的脑子里,却总时不时想起有关别的男人的片段。
这样的感觉,让她觉得怪异却又羞愧。
她已然是徐晋回的妻子了,怎么可以去想别的男人呢?
雪下的越来越大,纷纷扬扬遮天蔽日一般,香川山居银装素裹,圣洁的仿佛不在人间。
“太太。”
寄荷瞧着她一个人站着,不知在想什么,赶紧走了过去,岔开她的思绪:“大家都在瞧二少送来的那一幅画呢,您也去看看吧?”
“有什么好看的,我懒得过去。”傅胭这般说着,却还是被寄荷拉去了一边偏厅。
果然佣人们都围着一幅画在看,见傅胭过来了,赶紧散开来,傅胭走过去一瞧,不过是一副写意水墨画,可那画上画着的……
傅胭整个人怔住了,她愣愣的看着画上那在大雪飞扬之下相拥在一起亲吻的那一对男女。
中式的庭院,安静落下的雪,男人黑色及膝的风衣,堪堪护住怀中身形纤细的女人,他们忘情的拥吻着,仿佛这人世之间,只有他们两个。
傅胭不知她是怎么了,宛若心底的一根弦,忽然被人重重拨动,所有破碎的画面一瞬间全都往她脑中奔袭而来,渐渐的,与这一幅画,重叠无二。
她忽然抬手,紧紧抱住了头,剧痛,一阵一阵的侵袭而来,她脸色发白,整个人瑟瑟的颤着,仿佛是痛的受不住,她双腿发软,直接跌跪在了地上。
“太太,太太……”
寄荷吓的魂飞魄散,周遭的佣人一叠声的唤着围上去,傅胭却仍是抱着头不停的呻。吟,眼睛紧闭,脸色白的吓人。
徐晋回几人闻声过来,一见傅胭这般,徐晋回整个人神色大变,“烟烟,烟烟你怎么了?”
傅胭昏昏沉沉的躺在他的臂弯里,任他怎样唤着,她只是紧咬着牙关,不发一言。
徐晋回看着她紧闭的眼瞳里不停溢出的泪珠儿,只觉得心口宛若凌迟一般,剧痛无比,“烟烟……”
他将她抱起来,轻轻亲吻她微湿的额发:“烟烟,没事了,没事了……”
“我要回郾城去,我要回郾城去,我要找我妈妈,我要回傅家去……”
她却忽然睁开眼,细瘦伶仃的手指紧紧抓住徐晋回的衣袖,来回这般呢喃着这几句,像是魔怔了一般,重复不停。
香川山居,此刻,静的摄人。
寄荷脸色白的如鬼,低头站着,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江诩却是心底重重一叹,来了,这一日到底还是来了,只是谁都没有想到,竟会这样的快。
这一年的除夕,香川山居毫无任何喜庆的氛围,上上下下,都被厚重的阴霾笼罩起来。
徐晋回和傅胭彻底闹翻,自那一日之后,因着徐晋回不肯送她回那个‘郾城’,傅胭再不肯和他说一句话。
两个人的冷战,波及太广,以至于整个尚霆所有人整日都在战战兢兢之中。
香川山居,更是冷寂的宛若雪洞一般,再无丝毫的人气。
傅胭忽然就从之前的顽劣变的安静下来,可这安静也实在太让人害怕,她可以一整天不说一句话,甚至念宝,也不能让她的笑意保持五分钟。
有时候她又会忽然掉眼泪,拼命的让人去搜集那个叫做‘安’的画家的全部画作。
然后把自己锁在书房里,一天不吃不喝,翻来覆去的看。
新年之后,迎来初春,已经将近一个月,这是徐晋回第一次回来。
“太太在哪?”
徐晋回下车,开口第一句就问傅胭,佣人不敢多言,“太太在楼上卧室。”
徐晋回抬眼看了一眼二层,声音冰冷:“没有我的吩咐,所有人不许靠近这里一步。”
“是,先生。”
小楼里所有佣人鱼贯退出,不过片刻,那里就变的安静无比,徐晋回摘了大衣径自上楼去,傅胭正在卧室里午睡,听得他推门的动静,她从梦中倏然惊坐而起,怔然看着那一月未见的男人,就这样走到她的**边,站定。
第178章 傅胭,走了,就永远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傅胭正在卧室里午睡,听得他推门的动静,她从梦中倏然惊坐而起,怔然看着那一月未见的男人,就这样走到她的**边,站定。
“徐晋回?绂”
傅胭意识还有些混沌,怔怔唤了一声他的名字,乌黑眼底,却还带着一抹茫然的神色。
徐晋回安静看着她,一个月的时间,她又瘦了太多,他想,也许江诩说的很对,两个人互相折磨,还不如放彼此一条生路。
可他像是被诅咒了一样,**在她的世界,再不能自拔。
傅胭有些愕然的看着他摘掉西装,领带,然后是衬衫,皮带,她终于有些惶恐起来:“徐晋回,你要做什么?逼”
他要做什么?
他也不知,他只是想要最后疯一次。
现在的他,已然不是他,只是用药物控制的那个魔鬼,那个最真切,最真实的他。
“徐晋回!”
傅胭害怕到了极点,拼命的推拒着他的身子,可她的力气,在服用了致幻剂的徐晋回面前,根本毫无用处。
她很轻易的被他压制在身下,在触到他微凉的肌肤时,她所有的心防骤然的崩溃,她从不知道,原来她其实这样的抗拒他的亲近,抗拒到,会感到这么深浓的绝望。
“徐晋回,别让我恨你……”
“胭胭,恨我,总比无爱无恨的好。”
他深深看她一眼,最后的清醒骤然消逝,他再也不用意志强悍的守着清醒,他纵容自己,就此**下去。
如果真的要下地狱去的话,那就让她和他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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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日,我要去c城出差,大约有三天时间,不会在永安。”
庄竟如在离开香雪海的时候,若有似无的说了这样一句,容承僅听了,也只是淡淡应了一声:“一路顺风。”
庄竟如一笑,清淡至极的眉眼里却是云淡风轻的洒脱:“这一次我需要的人手很多,要从香雪海调一部分过去随我一起去,所以,这三天,香雪海看守你的人就不够了。”
容承僅握着毛笔的手,忽然顿住,他抬起头,看向庄竟如。
庄竟如也看着他,她依旧穿着旗袍,旗袍上满绣了绿梅,将她衬的越发清新脱俗。
她这般好,这般好,却遇不到一个最真心的人。
此生,不可谓不遗憾。
“承僅,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庄竟如微微的笑,容承僅将毛笔搁下来:“竟如,谢谢你。”
她翩跹的睫就微微垂下来:“你不用谢我,该谢的是你自己。”
她和江诩,那般的相似,也因此,他们之间,才会有这样的友情。
因为求不得之苦,他们更能体会这世上的痴心人有多难。
也因此,更愿意去成全。
“时间不早,我该走了。”庄竟如说着,走到他的桌案前:“把你的字,送给我一幅吧。”
容承僅微微颔首:“你自己挑吧。”
她在他临摹的几幅字中,选了其中一个,只有简短的一句: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她将这一副字仔细的收起来,“承僅,再会。”
容承僅送她出去,梅已凋敝,香雪海渐渐寂寞下来,他们一路无话,容承僅看着她坐上车子,然后,那车子就缓慢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
容承僅失踪第三日,江诩方才得到消息。
他赶去香雪海,只见到面有愧色的庄竟如,有些不安看着他:“阿诩,对不起,我辜负了你的信任……”
江诩只是静静看着她,片刻之后,庄竟如终是忍不住,缓缓垂下了头来:“阿诩,你骂我吧……”
“我其实早就知道会这样。”
江诩无奈的叹了一声:“事已至此,看来就是天意,竟如,随他去吧,如果真是上天注定的一对儿,那么人力再怎样强悍,却也争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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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香川山居终究还是闹出了大事。
最后关头,傅胭竟不知怎地,从徐晋回的桎梏中挣脱,然后毫不犹豫直接一头撞在了墙上。
傅胭撞的头破血流,昏迷不醒,可徐晋回,却是彻底的醒了。
他将傅胭送到医院,一直守到她醒来,无恙,方才离开。
自那之后,他再未曾提起过傅胭半个字。
徐晋回搬到了公司去住,傅胭伤愈后回到香川山居时,正是**明媚的三月。
徐晋回不再限制她的自由,她经常会看新闻,尤其是遥远的郾城。
她逐渐的想起来一些事,譬如她自小生活的傅家的那栋宅子,譬如,她的父母双亲,再譬如,那一场车祸。
而最后的最后,她想起了梦中总是面目模糊的那个男人。
她想起了他的样子,想起了他的名字,想起了,他曾经多么爱她,而她,原来也那样爱着他。
她从新闻里得知,郾城容家,如今的家主是从前那位默默无闻的私生子三少爷,而曾经的七少容承僅,传言中,早已身死异乡了。
傅胭站起身,很平静的预备关掉电视,却忽然从新闻里听到了一个名字。
林晓菲。
她倏然站定,听着新闻里的女主播用婉约的声音,念出那一条新闻。
“……林女士涉嫌买凶杀人,近日已被警方指控犯罪事实……两年前傅睿明夫妇遭遇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