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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察院和律师就他这次强奸究竟是既遂还是未遂展开了激烈的研究讨论,一时拿不出定论,但无论如何,加重刑罚他肯定是躲不掉的了。
他的母亲嚷嚷着要从外地请律师,说是担心凭尹啸卿在B城法律界的关系,莫子川将无法得到公正审判。这消息传出去,反倒更令人称快。
这一案件中还有一名嫌疑人,就是谢萌。她涉嫌协助甚至可能是教唆犯罪,警方马上发出了对她的通缉令。
原以为她人在香港,要缉捕她会很艰难,不料她数日后竟主动回来投案。
她对警方说,本来有了案子在身就很难再找到工作了,何况她所从事的职业原是神圣而高尚的,现在犯了这样的事,她等于终身都被与自己专业相关的所有工作封杀了,不去坐牢,她的日子又能好到哪里去?
记者拍下登出的照片之上,谢萌低着头,锃亮的手铐映得她原本如花的容颜一片灰败,嘴角却浮着一抹惨淡的笑,有一种大势已去却无怨无悔的阴森与凄凉。
她的犯罪证据都在她写给莫子川的信里,但为了逃避狱方的检察,用的都是隐晦的说法,就算了解此事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是怎么回事,也很难单凭这个就给她定罪;何况那些信件已经被莫子川毁掉,她如果不自首,证据链条恐怕难以构成。
她自己是学法律的,对这些焉能不知?可她还是回来了,带着一种自裁式的决绝与悲壮。
或许对于有些人而言,就算呼吸着自由的空气,他们也已囚禁在深牢大狱之中,嫉妒、憎恨、贪念与偏执如同最残酷的刑罚一般折磨着他们,他们的心灵触不到阳光,走不出属于地底的阴暗与冰冷。
一个月后
薛聆诺转到了B城最好的妇产医院,定下了最权威的一位老大夫为主治医生。
这天是她的第二次产检,尹啸卿寸步不离地陪着她,医生说的每一句话,他听得比她还仔细,记得比她还牢固,结果反变成了他不断向医生描述各种最细微的妊娠反应,提出一个个具体到几乎小题大做的问题。
老大夫自然早就见惯了如此热心的准爸,和颜悦色一一回答得有条不紊,倒剩下薛聆诺被晾在一旁,既插不上话,又时有几分羞窘。
好不容易尹啸卿总算暂时提不出什么问题来了,老大夫才笑眯眯地望定了薛聆诺,和声道:“尹太太,最近有些孕妇的正常反应吧?”
薛聆诺不解地看着她,她则意味深长地望了一眼尹啸卿:“没关系,这真的是很正常的反应,你已经到了孕中期,激素水平又发生了变化,你有什么需要、有多少需要,尽管跟尹先生提,只要体位得当,强度和频率适中,是不会伤到胎儿的,反而能够适当调节你的内分泌,使你和宝宝都更健康快乐。”
薛聆诺和尹啸卿同时被这隐晦的一番话给说愣了。
尹啸卿率先反应过来,连忙笑着对老大夫表决心:“没问题没问题!我知道了,谢谢您了啊大夫!”
薛聆诺也明白过来,脸上一下子飞满红霞,一直晕染到细嫩的耳根下去。
直到告辞离开,她再也不肯说一句话,也不敢再看这两人一眼。
走到医院大门口,尹啸卿从停车场把车开过来,薛聆诺上车的时候都还正襟危坐着不肯与他目光交接。
他便也笑着不说话,只默然地开车。
薛聆诺假装看着窗外的街景,却在十多分钟之后才醒悟过来:“哎?你这是去哪儿呀?不是要去买东西的吗?”
尹啸卿看了她一眼,简洁地答道:“回家。”
“这会儿急着回家干嘛呀?还早着呢,还是先去买东西吧。”
“可是有更重要的事要办啊!”尹啸卿凑过来,故意压低了声音,“还是夫人想去宾馆开房?那也成,去哪家?夫人点!”
薛聆诺刚刚才恢复如常的脸色又绯红如染:“你……这……也不急在这一时啊……”
这句话说到最后,她几乎已是耳语,直恨不能把自己舌头咬掉。
尹啸卿呵呵一笑:“急!怎么不急?夫人都急成这样了,别人都看出来了,也不知都急了多久了,为夫岂敢耽搁?哎,我说,老婆大人,这种事情也太私密了吧?你居然让我从别人那里知道?不要再有下次了啊,以后你想要就直接跟我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薛聆诺再也听不下去,忍无可忍地抄起腰后的靠垫往他头上砸去。
他陪笑着连声求饶,轻轻捉住她滑嫩的手腕,腻声哄道:“乖,先别闹,这儿正开车呢!一会儿回到家,任夫人怎么折腾都成,直接掏空最好!”
薛聆诺被他羞得无地自容,连打也不能打了,只好把手收回来,将滚烫的脸庞埋在蓬松的靠垫里。
尹啸卿将薛聆诺轻轻地平放在床上,手势轻柔地解开她的扣子。她紧紧闭着眼睛,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出的样子,长长的眼睫微微颤动,娇弱得禁不起哪怕只是一下和缓的呼吸。
尹啸卿的语调透着一股发自肺腑的柔肠百转,丝丝缕缕直渗心怀:“聆诺,我就知道你爱我,你是真的爱我。你会对我使性子,发脾气,你对别人都温柔顺从,唯独对我坏,对我百般折磨摧残。你跟我吵架,你要我痛苦,你知道你能让我痛苦,你一不高兴就让我百倍地痛苦,你在我面前任性骄纵,为所欲为……聆诺,老婆,我就知道你爱我,对于你,我就是那个独一无二的人,我是你世间仅有的——最亲最亲的人!”
薛聆诺睁开眼睛,目光里盈盈汤汤漾满了如斯深情,仿佛马上就要化作甘露,萦回流转。
尹啸卿的唇贴至一线之外:“乖,老婆,看着我,就这样……我是你老公,我是你最亲的人,我爱你,老婆,我爱你……”
他的手暖烘烘地摸索下去,将将拢在她的胸前,因为怀孕而越发滚圆饱胀的两团雪色将两晕粉樱高高地鼓起来,在他绵韧的揉搓下顺从地折服。他修长的身躯紧覆上来,被她滚烫的皮肤衬出略微的凉,触感爽适得难以言喻。
他的唇逡巡着向下蜿蜒,终于到达顶峰,便张口一含,停在了这里,拂舔啜啄,无限珍爱怜惜,他拼尽全力,倾其所有,只要身下的人儿快乐。
薛聆诺酥软得连撑开眼皮的力气也几乎尽失,只得微朦薄醺地轻启朱唇,难耐地吟哦。两个人的身体已经太紧密、太紧密,是真的合二为一了吧?他好像果真从她的身体里吸空了一块,这一块空虚得让她难受,让她心慌,让她欲罢不能,只想要他,只有他才能填补,只有他的身体才能填补。
她昏昏茫茫,再也无法羞涩,再也顾不得娇怯,嘤嘤嚅嚅满是焦灼的渴念,可怜兮兮地恳求道:“啸卿,老公……进来,快进来,我要……给我,快给我……”
尹啸卿情涌如潮,几乎就要炸裂开来,强自忍耐着,哺哺地应着声,便缓慢而坚决地推送进去。
原来这种感觉可以这么美妙……这样的填充和摩擦,如此不可思议……
那天在莫子川的再度蹂躏之下,薛聆诺猛然醒悟,那一刻结束的不仅仅是一个做了太久太久的幻梦,还是一个困扰了她太久太久的噩梦。依旧是那个禽兽,依旧是那么无耻地想要强行侵略,可是这一次她成功地完成了她的反抗,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害怕,再也不会无法投入,再也不会习惯性地剧痛,只有幸福一寸寸膨胀,终于满盈……
薛聆诺只得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喘气,断续绵长地尖叫,爱极了那个正在奋力为她制造和输送快乐的人,感激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得不停混乱地低唤:“啸卿、啸卿、老公、老公……”
尹啸卿急切而含混地答:“唔?老婆、老婆、老婆……”
“啸卿,我、我……”
“你怎么了?嗯?乖,你怎么了?告诉老公,说出来……”
“我、我好舒服……”
薛聆诺觉得自己已经飘在天堂里,无论是哪里——脑中、心口、腿心、下腹……全都胀满了致命的愉悦,真是愉悦得致命,就算在这一刻死去,她也甘之如饴!
尹啸卿低低地笑起来:“我也好舒服,舒服得死去活来……”
他重新趴伏下去,需索不尽地吻她,怎么也不能餍足,只得继续、继续、一直继续下去,否则幸福就要将胸膛胀裂,他必须不停地把自己的幸福哺到她的小嘴里去,喂到她的身体里去。就在这一刻,他清清楚楚地知道,这是只有他才能给她的陌生的幸福,只有他才给过她的崭新的幸福,也是仅属于他的,无以伦比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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