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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徐长青这才决定南下广州搭乘北上的列车,而他正好可以趁着南下广州的这个过程,好好熟悉一下周围人的行为举止,以免再像韶关那样出现什么纰漏。为此,他没有再像之前那样避开人群,走人烟稀少的山路,而是沿着公路,从一个个城镇经过。尽可能的多接触各类人群,故意花了两天时间才赶到了广州。然后,他又在广州火车站停留了几天时间观察南来北往的各类人,虽然他依然有些行为举止无法融入这个社会。但相比起最开始那种无比明显的格格不入感,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感觉到自己已经调整得差不多之后,徐长青便利用那内部购票的证明,加上一些在韶关弄到的各类证明,得到了一张内部消化的卧铺票。
整个过程非常顺利,即便徐长青在某些地方还不能很好的融入到现在华夏人的行为举止上。但总算没有像韶关车站那样被人一眼看出不对劲来。登车之后,因为一直都是一个人在车厢里面,所以也平安无事,直到火车在某个小站停靠了一下,上来了两个身着便装的男女军人事情才出现了一些意外。
在韶关的时候,徐长青从铁道部门某个领导家中拿了一本领袖语录,之所以拿它是因为这本语录和桃花乡那个年青干部身上的像章一样,蕴藏了有别于其他类似物品的人道之力,可见这本语录应该也是出自不凡之人之手。当时,他翻看这本语录的时候就看到在的首页被人用钢笔写着赠弟古风、兄翔宇字八个字,而以他的感知不难看出这八个字才是整个语录中那种特殊人道之力的根源。也正是这八个字使得这本语录成了一件以人道之力为根基的法器,而且这件法器非常强大,蕴藏的人道之力给人一种刚正纯阳之意,绝对是破除邪祟的不二利器。像桃花山上的事情,根本不需要多费手脚,只需要在水库旁搭个草亭,将这本语录放在那里几天,所有阴祟之气便会烟消云散。
徐长青并不清楚给这本语录签名的人到底是谁,但他可以猜测得到此人在华夏的地位绝对很高,而且人望也非常高,否则不可能单凭写几个字就能让一本普通的书产生如此大的变化。
这本书中蕴藏的人道之力,对徐长青体内的法力而言绝对算得上是克星,从他拿到这本书的那天起,他体内的法力就已经被完全压制了下去,好像一潭死水一样,需要花费极大的神念才能调动一丝。
可在徐长青看来,这反倒是一件好事,因为他正好可以凭借这本书中的人道之力让自己能够更快的适应这种压制法力的不适,甚至可以通过反复的尝试,让自己掌握更多在这种压制下施法的方法。
几天时间里,徐长青已经习惯了在人道之力压制下施法,也创出了一些应对手法,而其中最有效的手法就是让自身的血气之力配合施法。只是尝试的过程中多多少少会有一些异常动静,在进入广州城之后,他便不得不停下这种尝试。直到他登上列车,一个人在车厢里,没有外人的时候,才重新开始尝试自创这种配合血气之力的施法法门。
经过多番搭配和尝试后,徐长青发现用内家拳中的形意十二形配合佛道两宗的观想法以及请神法能够令他的身体在人道之力的压制下,依然产生非同一般的力量。这种力量所产生的效果非常繁杂,就像是一个大杂烩,其中最为突出的就是令到其肉身强度成倍的提升。在这种力量加持下他的肉身强度达到昆仑三界金丹之境的体修仙人程度,这种强度放在世俗人间虽然还不足以抵挡让他受伤的那股毁灭之力,但一般的枪炮却已经无法对他的身体构成太大的伤害。
当时,徐长青完全沉浸在对这种新的施法手法更进一步的掌握之中时,丝毫没有察觉到列车的乘务员又给这个车厢安排了两名乘客。如果那两名乘客自己待着不去接触徐长青的话,倒也不会有任何麻烦。可那两名乘客中的女的似乎有着很重的好奇心,而且也有些自来熟,在见到徐长青没有理会他们时,便自己上来和徐长青打招呼,更在叫过几声没有得到徐长青的反馈时,身手拍打徐长青的胳膊。
当时,徐长青正好在施展十二形中的虎形,同时利用观想法观想他在昆仑三界见到的一种妖虎,并且还通过请神法,将自己的神念幻化虎灵加持自身,周身完全处在了一种生人勿进的状态中。在那女的拍打他的手臂时,他立刻清醒了过来,虽然他很快控制主了身上自行防卫的血气之力,但依然还是有很少一部分作用在了对方的手上,将她整个人甩了出去,撞在了另外那男人身上。所幸那男人有着不浅的武学功底,而且练过千斤坠之类的下盘功夫,接住女人后,没有倒下,稳住身形,将力道通过背靠列车墙壁,传到了列车上。
如果仅仅只是无意中用血气之力伤到了那女人,以那女人的心胸倒也不至于会对徐长青生太大的气,反倒会对徐长青心生钦佩,主动结交。可问题是随后发生的事情,不单单那女人没有想到,就连徐长青也没有料到。在将那女人弹开后,徐长青便睁眼朝对方看了过去,这时候刚巧和对方充满惊讶神色的眼睛对视,而此刻徐长青观想法加持的虎灵神韵并没有散去,在对方眼中徐长青就像是一头凶戾至极的噬人妖虎,直接把她给吓晕了过去,更糟糕的是她还**了。
一个女人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这等糗事别说是女人了,就算是一个男人都会感到羞愧难当。如果不是她醒过来的时候,列车已经开动,恐怕她已经从列车上跳下去了。之后,她又想要换车厢,只要不和徐长青待在一个车厢里,羞愧自然会减轻一些,可惜其他车厢早就已经被预订了,而她也心存某些顾虑,不敢用她的身份强行和其他人换车厢。最终她只能继续留在这个车厢内,而心中的羞愧也逐渐转化成了对徐长青的恨意,直到宁舒怀来到为止。(。)
第一千零二十五章 尴尬旅途(中)()
在回应了一下叶屏的询问后,徐长青便没有再进一步交谈的意向,继续将注意力放在书上,闭口无语。
说实在的,其实这半天的时间,徐长青也感到有些尴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车厢里的两人,特别是叶屏。毕竟过去这么多年,他应对的女人虽然很多,但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在他面前**,所以他干脆选择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将车厢内的两人当作不存在。
只不过,叶屏似乎不准备就这样放过徐长青,即便她现在仍然感到尴尬和恼怒,但她对徐长青本人的来历、身份乃至于真实底细更感到好奇了。
以叶屏的身份想要见到华夏大地上的奇人异士自然不是什么难事,只不过她所见到的任何一个奇人异士给她的感觉都远远无法和徐长青相比,展现出来的力量也相差甚远。她在其祖父的手下中见过那种懂得一些术法的奇人,小时候或许还感到这种术法无比神奇,但长大了以后,也能够分辨得出术法的强弱优劣,而在她看来,徐长青刚才所用的术法就非常的强大。她仅仅只是轻轻碰了对方一下,就有一股力量把她整个人给弹飞出去,而且随后在她眼中徐长青不再是一个人类,而是真真正正的变成了一头噬人凶兽。虽然这种变化只是一瞬间,但她却绝对肯定自己没有产生幻觉,眼前这个年青人的确是有过变化,这也让她不禁想到了小时候从那些奇人异士口中听到的一个不确定的事情。
在叶屏小时候,陪家人看京剧火焰山的时候。就曾询问过一名给她爷爷当贴身保镖的奇人异士。这世上是不是真的有能够变成人形的妖怪。当时。那名奇人异士给出的答案也是模棱两可,既表示他从未见过变成人的妖怪,但他没有否认存在此类妖怪的可能。
这件事就像小时候发生在她身边所有大大小小的事情一样没有被她放在心上,被深深的埋在了记忆里面,如果不是见到了徐长青或许她还想不起曾经问过这样的问题。然而,现在她见到了徐长青身上展现出来的神奇变化,过去的那段记忆突然浮现出来,令到她不由自主的将两者联系起来。下意识的认为徐长青或许是妖怪变的。
这个答案听上去非常荒谬,就连叶屏本人也觉得太不靠谱了,但当她仔细回忆自己所见之事,想要找出一个合理的答案解释这一切时,却又找不出来,而她最开始凭借知觉想到的荒谬答案似乎成了唯一可以解释得通的答案。
叶屏记得曾听某位作家伯父谈及过英国侦探小说福尔摩斯探案集,那位伯父说到了作者借着借着书中主角福尔摩斯之口说了一个推理定论,那就是如果一切答案都无法解释一个现象的时候,那么剩下能够解释这个现象的答案再怎么荒谬、再怎么可笑,也都是最接近正确的答案。现在叶屏也正好能够借用这句话。并且将之套在自己刚才对所见之事的推理上,而得到的答案即便荒谬至极。但也应该离真实答案很近。
如今一个近乎传说的存在就在自己面前,即便她的猜测答案有错,但以徐长青的身手而论,也绝对值得她主动结交。所以她才会强压下心中的尴尬,借着宁舒怀这个事外人进来后打破了车厢内尴尬气氛之机,压下心中的不适应,主动开口与之交谈。只是,徐长青这简单之极的回答和冷漠的态度却令到她接下来套近乎的话不知道该如何说出来。
一时间找不到合适说词的叶屏强压下心中的尴尬,没话找话一般说道:“之前你是在练功吧?练什么功?”
“小叶,不要乱说。”邯虎是有正统门派传承,知道不少练武之人都有禁忌,虽然不清楚叶屏这样随口打探他人底细是否算是禁忌之意,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好不要贸然开罪眼前这实力高深的神秘青年。如果只是他一个人的话,倒也罢了,可现在身边多了一个叶屏,要是叶屏出了什么事,事情可就闹大了。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