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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忙下车亲自为她开启车门,然后执意要握着她的手,领着她一起回去。
回到军区时,乔灵灵远远地迎了上来,一下子抱住乔擎枭的手,将他拖离韩美惜,撒娇道:“哥,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我都快要被冻死了。”
“灵儿,你怎么还在这里?”他挑眉,眸光明显地说着心疼,“大半夜的,跑这里干什么来了?”
“哥哥……”她扑进乔擎枭怀里哭得好不委屈,“人家被人欺负了,哥你也不管……”
“谁敢欺负你?”他这个妹妹的个性,刁钻泼辣,她不欺负人就好了,谁还敢欺负她。他转头看着一旁的韩美惜道,“这是我的妹妹乔灵灵。”
韩美惜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已经明白!
“你,是你欺负我。”而乔灵灵则像没听到乔擎枭的话一般,握起拳头,一拳拳敲击在他的胸膛之上,“你的心里哪里还会有我这个妹妹。”
“好了,好了,别闹了,快回家去。”他抓住她的手,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叫老刘送你回去!”
“我不回,我要和哥住一起!”乔灵灵抱紧了乔擎枭,目光悄悄打量着他身后的韩美惜,这个女人很美是毫无置疑的,乔擎枭会看上她也在情理之中,可她永远不可能成为他的妻子。乔灵灵再次抱紧了乔擎枭,挑衅地看着韩美惜,似乎在宣示她的所有权,“我的家就在这里,哥要我回哪里去?”
“现在不方便。”
“不方便?哥哥以前可不是对灵儿这样说的,现在多了个嫂子,哥就不疼灵儿了吗?”
“别闹了,快回去!”一声低喝出自乔擎枭的口中,由那语气跟表情完全传达出他的不耐烦,他的脾气向来如此,对至亲的人态度也好不到哪里去,对妹妹的疼宠却也是超出了他的极限。
“哥……”乔灵灵跺着脚,又是撒娇又是哀求……她目光瞟了韩美惜一眼,赶紧跑过去状似亲热地拉住韩美惜的手,“嫂子,你看哥他欺负人家?”
韩美惜看了看这兄妹二人,不知道为何对于乔灵灵,她的感觉实在怪怪的,说不出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乔灵灵口口声声叫乔擎枭哥,可她怎么看怎么觉得,乔灵灵看乔擎枭的眼神,不像是一个做妹妹看哥哥该有的眼神。她轻轻抽出被乔灵灵握着的双手,看着乔擎枭轻轻一笑:“我先上楼去了!”
“好,我陪你一起!”他点头答应,紧随其后,狠心将这个缠着他的妹妹丢在这冰冷的天气里。
“哥……”乔灵灵眼里闪着泪光,委屈与怨恨同时袭上心间。一直以来,乔擎枭疼爱的只有她一个女人,而如今在他心里,显然韩美惜那名女人比谁都重要。
不行,她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她等了好几年,好不容易等到自己长大有资格站在他的身边,怎么可能将他轻易让给别人。
……
韩美惜突然觉得后背一寒,打了个冷颤。乔擎枭见状,马上脱下外套披在她的身上,紧张道:“还是不习惯这里的天气吗?”
“呵呵……”她轻笑,细声回答,“或许和天气没有关系,是和人有关系。”
他陡然伸出手,扣住她的下颚,强迫她抬起头来:“韩美惜,我告诉你,现在你的男人是我——乔擎枭!”
“啊?”韩美惜似乎吓了一跳,连忙想要后退,才跳开半步就他伸出的手臂挡在身前,硬是不让她再退给。
他锐利的目光在她粉嫩的脸儿上打转,来回巡视多次,剑眉聚拧着,说道:“我可以给你时间去考虑,但绝对不要再听到你拒绝的答案。”
“乔擎枭,你要弄明白,你对我的感觉不是爱,而是占有!”她瞪了他一眼,想推开他的手,但是无论如何用力,却总是推不开。他用的手劲十分巧妙,让她无法挣脱,却也没有弄疼她。
“如果对一个女人连最起码的占有欲望都没有,又怎么会有更深一层的爱恋。”乔擎枭不冷不热的说道,黑眸还是紧盯着她的脸。柔嫩的肌肤、水汪汪的眼,不论怎么看都是他心目中想的模样。该死!他就是要她,这一辈子非她莫属。
她笑了笑,再说道:“这就是一个男人想要脱掉一个女人衣服时,最常用的借口。”可悲的是,无论哪个女人听了,即便知道那是谎话,但她们都宁愿选择傻傻地相信。正如年少轻狂时的她也一样,拒绝不了诱惑,拒绝不了那个男人看似有情却无情的甜言蜜语。
“韩美惜,你可以再试着去相信一个人。”乔擎枭徐缓的说着,放开她的下巴,一手又抓起她的手,紧握在手中。
她不想再跟他讨论这个问题,耍嘴皮子是女人的强项,动手动脚动嘴却又是男人们的强项,雄性动物永远习惯用武力来张显自己的独特魅力。
“夜深了,一个女孩子在外面走不安全。”她扯开话题回头看了一眼,见乔灵灵还站在外面,似乎没有离开的打算。
“她会走的。”
“你们的感情很好?”她轻问,抬头打量着他。
“我们一起生活过几年,关系算是比较密切的。”
“她不是你的亲妹妹。”这个问题她想到也就问出了口。
“我母亲生我时难产,差点丢了性命,因此在我出生之时,父亲就做了结扎手术。他不会让母亲再疼第二次,因此不可能有第二个孩子。”他给了她答案之后,再继续说道,“父亲爱母亲几乎到了发狂地地步,在他的眼里除了母亲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人,包括我!但是,母亲又非常希望能有一个女儿,因此父亲便在外面捡了一个回来,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哄母亲开心……”
“你母亲很幸运!”她淡然一笑,不是每个强势的男人都会这样做的,无疑他的母亲是很幸运的一个。
“只要你愿意,你也可以很幸运!”正在陪在她知边的他,不就是最好的人选吗?
“我已经与幸运和幸福擦肩而过了!”她说得淡然,率先又向楼道里走去。一个人什么东西都能丢,但绝对不能丢心,心丢了,人也就死了。男女恋爱时,一旦比对方先动心,或是用情更深,受伤的只会是自己。既然做不到爱就爱一生一世,又为何要轻易许诺,诺言还在,人与事却已面目全非。
……
经过连夜的赶路,薜堂靖与谢军二人来到成阳市合兴病院时,天色已泛白。
精神病院走失一名病人,并不是什么大事,因此派出所的人随意查了查,问了问,也就走了。高院长看到薜龙翼到来,比看到亲爹还要感动,拖着肥胖的身体马上替他开启车门。
“薜少,您可到了!”这一出事,称呼也跟着改了,就担心位高权重的薜龙翼真要治他个办事不周之罪。
“有线索了吗?”薜龙翼步下车,眼神不着痕迹地将周围扫视过一圈。
“派出所的人来过,又走了。”高院中抹了抹额头的冷汗,竟然胆怯得不敢抬头看薜龙翼。杨清华的身份泄露不得,当然也不会引起派出所里那些人物的重视。他只能夹在中间,里外都不是人啊。
“高院长,你先去休息吧,这里的事交给我。”他的笑容一如既往地挂在唇角,让人看了都觉得爽心悦目,然而高院长的身子却没来由得颤抖得厉害。
“我……不累!”高院长结巴道,又抬起手腕抹了抹额头的冷汗。
薜龙翼伸出手,拍拍高院长的肩,似在安慰:“这件事情与你无关,去休息吧。”他向来是恩怨分明的人,这件事明摆着是冲着他来的,他又怎么会去为难一个小小的精神病院院长。
“是…是…”高院长急忙点头应道,提起的心却仍然放不下。薜龙翼说是这样说了,可他的母亲确实是在这里丢了的,这万一……还是不要想,想想都觉得冷风袭背,吓得人发颤。薜龙翼这人的行事作风,偶尔也听说过,见识过他的人,都用笑里藏刀四个字来形容他。他笑起来越是无害的时候,往往是最令人害怕胆颤的时候。
高院中不由自主地一颤抖,走了几步远之后悄悄回过头看了一眼,只见薜龙翼他们二人已入里院走去,似乎真的没想过想找他的麻烦。再一次举手抹去额头浸出的冷汗,才加快步伐往外逃一般地离去。
……
一直默不吭声的谢军率先走进院内,每走一步皆小心翼翼,不放过任何一个有可能发现线索的机率。
而薜龙翼则是站在小院子外,雄鹰一般锐利的目光一遍又一遍打量着周围的环境,靠近围墙处的一枝断树枝紧紧吸引着他的目光。他大步上前,走了几步,估计这树柱到围墙的距离,这里距离太远,一个人是根本无法从树上爬过围墙。整个院子里又没有梯子,那么带走母亲之人绝对不是从这里出去。他微微蹙眉,答案已在心间,开口叫来谢军。
“谢军,我们走。”
“上校。”不用薜龙翼多说,谢军便已会意,紧跟在薜龙翼身后,“上校是查到线索了?”
“没有!”
“那我们不找老夫人了吗?”
“敌暗我明,这样找下去,永远也找不到。”
“我明白了。”谢军紧跟在薜龙翼身后,心底的敬意越来越强,不擅长言笑的他,此时也勾起了一抹笑容。或许是跟在薜龙翼身边的时间太长,慢慢地学会了他的处事方式。
“你明白什么了?”薜龙翼似乎一点都不紧张,停步看着身军。
“上校是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
“是你太抬举我了!”薜龙翼舒了口气,历史上的大英雄大人物,很多时候的无奈之举恐怕就是这样被人们美化的吧。目前,他还不知道藏在背后的人到底是谁?因此绝对不能轻举妄动,只能等着对方找上门来。
谢军低下头,不再言语,或许是他猜不出薜龙翼此话到底为何意,因此干脆选择和以往一样的回答方式,沉默!
“准备回南庆,是时候去看看薜堂靖了。”薜龙翼转身之时,目光也从谢军身上移开。他从来不相信预感这种东西,但是此时此刻,却被这种东西困惑着。敌人能清楚他每走的一步,精准到时间都算得一秒不差,这个除了他身边的人,还真想不到谁还会有这么大的本事。谢军,这个跟了他五年的男子,从他救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