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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妖娆轻柔的声音,伴着温风,迎着花期,飘响在整个山脉之上,连着彩云之巅漫天的仙境,都听的清清楚楚,一瞬间,连着天帝都愕然而立,身体微微的颤抖起来,他的猜想是对的,众神之中,只有崇明神,有着一卷四界生死之卷“天谕卷”,还有一双崇明眼,眼前的这个身影,她是神,崇明神,神之躯。
崇明眼本是创世之神轩辕大帝留下的天眼,喜怒哀乐痴癫爱恨八眼之合,又名轮回门,可破任何结界,入九重天、九重地,可破生死轮回,灰飞烟灭之人可由崇明眼于四界之外唤回重生。
魔王眼里的愤然之火,一下子燃起了,可惜他现在连说话都说不出来,更何况想要做任何手脚,他的一双蓝眸紧紧的瞪着画妖娆,他恨神,恨得痛骨。
画妖娆忽略了魔王眼睛的怒然,她大手一挥,十重天的大门暮然间的打开,一幅金灿灿的旨谕从天而降,那张铺天的旨谕之上金龙栩栩如生,盘踞于卷轴之上,写着两个赫然的金字,“神谕”。
“创世之时,四界归属落然,神旨落定,不得更改,若是违之,则必天诛之”,画妖娆一字一字的将神谕之上的字读出,读完以后,她突然想起了一个人,她的眉头就紧紧的蹙了起来。
她侧头,对着身后的五彩金凤凰轻轻招了一下手,五彩金凤凰立马就领会了她的意思,飞身冲进了魔之界,片刻的功夫,等五彩金凤凰回来之时,它的背上多了一个身影。
五彩金凤凰稳稳的落在了画妖娆的面前,弯身,将背上的之人轻轻的移到了画妖娆的面前,看着眼前这个几乎跟死了没有任何区别的男人,骨肉横生,画妖娆伸了手弯身,轻轻的抚着阎冢的脸颊,冰冷的没有一丝的生机。
缓缓的,一切的奇迹就发生在眼前,那已经残破的身躯,一点点的长成,那一道道的伤痕,一点点的愈合,几乎是片刻,一个如常般的阎冢出现在画妖娆的眼前。
大手一挥,阎冢的身体之上已经附上了一件深蓝色的长袍,他依旧如从前那般的冷峻帅气,画妖娆的瞳眸一下子变成了深蓝色,她猛地一下子看向了阎冢的命脉,那原本已经如一潭死水般的灵气,一瞬间就活络了起来,阎冢猛然的咳嗽了又一下,整个人就睁开了眼睛。
当他第一眼看见画妖娆那比之前还好看十倍的脸颊,当她看见她离着自己这般近的时候,他一下子愣住了,看着眼前的人对自己浅然的一笑,好像自己的魂魄都又散去了一般,良久,直到他看见黑龙,看见自己的父皇的时候,阎冢才一下子醒过神来。
良久,画妖娆等阎冢终于又恢复到了如初般的冷落的摸样的时候,才开口对着阎冢说道,“阎冢,我以神之命,命你为魔族新王,统治魔族”,就在画妖娆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一幕金光闪过,魔王身上的魔印飘到的画妖娆的手上,画妖娆将魔印递给了阎冢。
阎冢满眼都是诧异,可是他清清楚楚的听清了画妖娆刚在说的那几句话,“我以神之命”,画妖娆是神,他看着眼前这个比之前美上十遍甚至白倍的面孔,看着她身后金龙缠绕,凤凰而立,他隐隐的已经知道眼前的这个画妖娆已经与之前自己认识的那个不同,她是神吗,高高在上的神明吗,可是不论她最终是谁,他都会相信她不是吗?
片刻的沉寂之后,阎冢看了一眼自己的父皇,最后起身,接过了画妖娆手里的魔印,魔族在他的父皇手里,注定会背上千秋的骂名,倒不如在他手里,可是他的父皇会怎样,会死吗,或者万劫不复?
当阎冢接过自己手里的魔印之时,画妖娆的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下了,她心里自是感觉欠着阎冢的,看着他为自己吃了这么多的苦,画妖娆的心里终究是痛的,可是神有神旨,她身为神终要背负起神之职。
画妖娆猛然间的站起来,她昂然而立的看着这普天众身,还有那高位之上的众仙。
就在这时,站在天尊之顶的天帝,突然间带领着众仙弯身对着画妖娆行礼,他洪亮威严的声音,响彻整个天界,“众仙,参见崇明神”。
随着众仙的参拜,一时之间,人、妖族、甚至是魔族,一瞬间,所有在场的都纷纷向画妖娆行礼,她是神,掌柜四界至尊的崇明神,旷世之际最后一个神明。
突然间,画妖娆看着眼前的一幕浅然一笑,完全没有要理会这四界的意思,她轻然俆步向着一直站在一旁的明晔华走去,站在他的面前,百媚一笑,她柔声的抬头问他,“晔华,现在可是能娶我了?”
画妖娆的问题,一时之间明晔华愣住了,他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画妖娆会突然跑来问自己这个问题,四界之众都在等着崇明神的神旨,她却放着她的众徒,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问了自己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
良久,他看得出她眼里的坚定,看的出他今日若是不答,她便岿然不动,放着四界不问,他缓缓的开口,轻声的说道,“不能”,依旧是那般薄凉的声音。
一抹凄凉的笑意,一个落然的声影,一抹金光闪过,天之边,已经没了画妖娆的身影。
…本章完结…
第二百八十二章 一往情深()
阳光温煦普照,整个花园就像一个世外桃源一般,一眼望去都是花的海洋,不同季节里开的花,在这个花园里都繁茂的开着,东院里满是开的绯红的红桃,西园里橙黄的向日葵开的正是灿烂,南院里大多的紫菊含苞而立,北园腊梅红透芳香傲然而立,整个花园里,可谓是四季合一,四景魅然。
花园的正中央伫立着一个大理石砌成的亭子,亭子上顶雕了精致的水波云纹,四个雕画龙凤纹的大理石柱,石雕的牌匾上龙飞凤舞的雕着“龙凤亭”三个大字,一层不染,完全看不出年头。
亭子里,一张贵妃椅上,一身红衣,椅卧而上,手里捏了一只刚摘下来的翠菊,无心的捏着,另一个手被头枕在了脑袋后面,美人正在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有那偶尔晃荡的手能分辨出来她是醒着的。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一个白衣身影,从园子的里头急匆匆的跑了过来,一直跑到了画妖娆的面前,膝盖半跪在地上,将手里刚摘的一捧的腊梅送到了画妖娆的面前,讨功似的,欢悦的说道,“画儿,你看,你看,我给你摘的腊梅,可香了,我老远就闻到了,想你见了一定喜欢”。
画妖娆睁开微眯着的眼睛,瞧着眼前这个干净明媚如春的男子,一身素白的锦缎衣衫,也就只有他能穿得如此脱尘,她浅然的一笑,接过男子手里的腊梅,凑到鼻前闻了一下果然香的醉人。
“却是很香”,说话间,画妖娆微微起身坐起,看着因自己一句话就笑的明媚温暖眼前的这个男子,画妖娆突然间心疼了起来,伸了一手空着的手,不自觉的就抚在了男子的脸上,轻声的叫了一声,“哥哥”。
她是心疼他的,他以前是那般的高贵冷傲的一个人,总是温暖的牵着她的手,让她站在他身后,以前他总是睿智聪然,他是无人能及的上仙贵人,资质最佳,若是没有她,他定是位列仙班高高在上的仙家,是她一手毁了他。
千年前,她被带回天庭的时候,她冷冷的站在众仙面前,一句不说,固执的看着眼前的众位仙家,他们低声说话,离着自己不远不近,好似在商讨什么,还没有一个结论,也只有他,穿了一身素白的锦缎,提着步子昂然的走到她的面前,伸了手,便抓住了她的手,对她温暖一笑,而后的千百年里,他纵她,疼她,像父,像兄,像对待永恒的爱人一般,温暖着她冰冷的心,他是那般的优秀,昂然的一个人,而今却成了这般。
即便她是神,有着能破轮回的崇明眼,可是毕竟帝翮是仙身已破,灰飞烟灭的一缕残魂,她可以给他重塑仙身,可以将他一缕残魂回身,可是她不能一下子就将帝翮的仙魂召回,即便她是高高在上的神,也无能为力。
在这十重天之上,只有她与他,她依旧唤他哥哥,他依旧唤她画儿,她在等时间,等着一点点的帮着帝翮将其余的魂魄找到归位。
金碧辉煌的皇位上,一身黑袍金线龙纹的男子正在伏案提笔,感觉到一束目光注视着自己的时候,他猛然间的抬起头,看见的是那个自己一直念着的人的身影,心里激动的几乎都要跳出来了一般。
“好久不见”,画妖娆依旧是一身红衣伴身,站在不远处瞧着伏案呆愣的阎冢,浅然的一笑。
“你去哪里,为何消失了那么久,所有人都在找你,快找疯了”,帝翮激动的从皇位上站了起来,迈着大步一下子走到了画妖娆的身旁,伸了一只手,猛然的将画妖娆揽进了自己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抱着眼前的这个自己一直惦念着的人,一瞬间,整个人就都填满了一般。
良久,一个低沉的声音在画妖娆的耳边响起,“我想你了,妖儿”。
听完这句话,画妖娆先是一惊,最后无耐的一抹苦笑划过嘴边,这般寒冷如冰的一个人,该是内心多么的炙热,才能说出这样的话,她一直都小心翼翼,生怕有一天触了他的情,可是最终还是她负了他的情,让他受了这最苦的相思念,心里已经悲凉一片,这般大好的男子,若是换个女子,一生一世一双人,该是多么大好的结局。
一杯热茶摆在了画妖娆的面前,闻着茶香,画妖娆暮然的抬起头瞄了一眼阎冢,她与阎冢只单独在茶庄喝过一次茶,平日里在百花楼,她对茶一向都不怎么讲究,都是晔华安排,大约连晔华都不知道茶中她独爱铁观音,喜欢铁观音放进茶壶里,热水一激,然后一股热气卷着那淡然的茶香就飘了出来,画妖娆独独偏爱那一抹的茶香,倒是没想到,他却注意到了,一时之间倒是诧异的说不出来话。
阎冢自然是注意到了画妖娆眼中的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