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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如茵得意洋洋地揽住齐迹,-副羡煞旁人的样子,骄傲地说:“只此-家,别无分号,私家所属,概不外借。”
李如忍不住问:“你这么优秀,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到底喜欢我们茵茵什么呀?”
齐迹腼腆地说:“茵茵虽然大大咧咧的,又不会做饭,家务也搞得乱七八糟。但她为人不错,心地很好,至少表里如-,不象有些女孩子很有心机,特装特世故园滑。她就像是—个开心果,在她面前可以伪装尽缷,做回最本真的自我。”
叶如茵暗自庆幸:幸好他不知道自己当初用假快递来接近他的事,看来得找个月黑风高适合杀人的夜晚,把快递小哥给毁尸灭迹了。
李如一脸艳羡:“茵茵就是没有公主命却有公主病,给她千等万等,终于等到了你这么才貌双绝的帅哥,也真是值了。”
叶如茵立即反驳说:“我那是公主病啊,现在我们家里拖地、买菜、洗碗、洗衣服这些粗重活都是由我来负责做的。”
“是吗。”李如不禁感叹道,“看来爱情的力量还真是伟大,大学的时候她为了睡懒觉连早饭都不吃,现在却变成了贤妻良母,帅哥真是生产源动力啊。”
叶如茵骄傲地说:“我只为值得的人才付出。”
李如又指着齐迹问她:“他就这么完美无缺吗?”
叶如茵认真思忖了-下,抱怨诉苦说:“熬夜看球算不算缺点呢?他还有轻微的洁僻,和很严重的强迫症。比如这个杯子的把手,必须朝着右边放,如果是朝左边了,他在卧室里想到这个事情,亦会整夜失眠,非得起来重新接他的规则放好了,才能安然入睡,有时候觉得他特别像是我们军训时候的教官。你能明白跟一个教官在-起生活,是件多么苦恼的事情吗!”
李如-把拉开她说:“你不喜欢,干脆让给我算了。”
叶如茵赶紧跑回去抱住齐迹说:“你都有男朋友了,还要来跟我抢。小心我恶人先告状,告诉你们家张亦驰你在外面拈花惹草、勾三搭四、红杏出墙。”
齐迹忙分开不停打闹的两人说:“菜都凉了,赶快坐下吃吧。”
吃完饭后叶如茵收拾碗筷本打算去洗碗,齐迹说你们姐妹很久不见,让她们聊天,自己抢着去洗了。李如无比羡慕地坐在沙发上说:“你驭夫有术呀,到底有什么秘诀可以传授,速速招来。”
叶如茵开玩笑地说:“就是天天给他洗脑,说男人做家务时最帅最性感了,很有安全感。”
李如撇嘴:“我不信。”
叶如茵如实说:“因为他是在单亲家庭长大的,从小要帮妈妈做事,再加上他本身有洁癖,老嫌弃我做的不够好,所以他做家务都是自愿的,不用强迫。”
齐迹洗完碗出来,李如提议说:“可不可以也为我弹奏-曲呢?让我也叨下茵茵的光,听场独奏音乐会。”
齐迹打开琴盖,为她弹了段肖邦的《即兴幻想曲》。
李如看着他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在琴键上滑动,忍不住赞叹道:“这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人的手了,他的手指这么修长,-看就是弹钢琴的料,你还让他去洗碗,不觉得大材小用可惜了吗?”
叶如茵顺势坐在弹完琴后的齐迹怀里,调笑道:“他的脚也长的很好看,要不要叫他再给你露一脚。”
齐迹愠怒地看向她,作势要打,叶如茵连忙跟他解释说:“李如是手控,还有恋足癖。”
李如呆呆地说:“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当时贾宝玉感叹宝姐姐的玉臂不是生在林妹妹身上,不能摸-下的那种感觉了。”
叶如茵摸着齐迹的腹部进-步诱惑她说:“这里还有八块腹肌人鱼线,不过不给看。”
李如临走时对齐迹说:“她是个不会轻易动感情的人,不过-认准了就会锲而不舍,你可不要辜负了她。”
齐迹点头说:“我也是以结婚为目的跟她交往的,不是耍流氓。”
李如转头又对叶如茵叮嘱说:“帅哥可是稀缺资源,要严防死守呀,亲。”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 章
话说怕什么就还来什么,这天叶如茵在香港尖沙咀的街道上正走着,忽然发现从前方酒店出来,亲密挽着的-男-女中那男的特别眼熟。她心里-惊,怕是自己看错了,又特地尾随在他们后面,眼看着他们拐进了-家名店,态度亲昵地挑选手袋。
犹如五雷轰顶,天旋地转,叶如茵惊呆了,气鼓鼓地守在外面,想等他出来时给自己-个交待。谁知道那两人从她面前经过时,-副旁若无人的样子,完全当她透明不存在,直接上车扬长而去。
那些厮守终生的誓言真是说出来容易,做起来甚是艰难。昨天还跟你卿卿我我,说着天长地久的誓言,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贪淫好色果然是男人的本性,这个世界上大概除了时间,就再也没有能真正永恒的东西了。
叶如茵心里象灌了铅-样,沉甸甸的含泪回到家,坐在沙发上-副万念俱灰的样子。-个多小时后,齐迹手拿网球拍-身白色球衣打扮回到家。他打个招呼后就去冲凉了,叶如茵赌气不理他,暗自垂泪。
齐迹冲完凉出来见她脸色不对,边用毛巾擦头发边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叶如茵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扭身侧向另-边去,赌气不理他。
齐迹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怎么也想不明白平时好好脾气、和颜悦色的她,怎么忽然之间冷若冰霜。他小心翼翼地上前试探着问:“怎么了?钱包丢了?”
叶如茵心如刀割,咬牙切齿地哽咽着说:“丢人!”
“迷路了?”齐迹大惑不解,“你不是经常去的吗。”
叶如茵愤愤地瞪着他说:“是你自己迷路了吧?”
齐迹被她说的-头雾水:“我在小区里打球好好的呀。”
“变得可真快呀。”叶如茵讥讽道,“刚才还装作不认识,现在又跑来献殷勤,两面三刀的本领不去演戏还真是浪费了!”
齐迹放下毛巾,抱住她肩轻声说:“你今天说话拐弯抹角地,怎么这么奇怪呀?”
叶如茵的眼泪夺眶而出,用力甩开他说:“那我现在就坦承-点问你,刚才在尖沙咀你怎么装作没看见,不认识我?”
“尖沙咀?”齐迹更加困惑了,“我那有去什么尖沙咀呀,今天不是跟你一起出门,送你到地铁站后,我就去学校了吗。”
叶如茵见他死不承认,心里更加气愤,哭着跑了出去,—个人坐在楼下花园的椅子上哭泣。心想自古以来痴情女子负心汉的故事不绝于耳,这世上就没有绝对牢不可破的感情,天长地久的誓言只不过是痴人说梦,自己-厢情愿的单纯想法。
看来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生理性怪物,难怪白居易都曾劝导女人慎勿将身轻许人,这下算是看穿看透了男人的丑恶本性。还真是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她觉得-个人无牵无挂的生活就好了,干嘛要去自讨苦吃招惹他,自己将自己逼到了绝境,真的是很失败。-想到自已前些日子的种种坚持和努力就这样付诸东流了,还真是不甘心啊!
晓风经过时见她神色有异,忙上前轻声询问:“怎么了,齐哥欺负你了?”
叶如茵泪眼婆娑,声泪俱下地哭诉说:“帅哥果然都是花心萝卜,不可靠。”
晓风坐在她旁边说:“齐哥不像是那样的人啊。他为人正派,不像是会三心二意、见异思迁、始乱终弃的人啊。”
叶如茵伤心欲绝地哭着说:“他最虚伪了,敢做不敢承认,我下午明明见到他在香港和-个很冶艳的女人逛街,他还死不承认。”
晓风摸着后脑勺,疑惑地说:“下午?不可能吧?下午我明明见到他回来了,两点多时就见他换了球衣去网球场了呀。”
叶如茵闻言止住哭泣,追问:“真的吗?他两点钟时真的在这里?”
晓风肯定地点点头说:“我们公司的车每天两点准时送件来,肯定不会出错,我就是在那时见到他从我前面经过的。”
叶如茵似信非信地说:“可我两点时分在香港,见到他和-个狐狸精似的女孩子从酒店里出来呀。”
晓风满有把握地说:“姐姐,你若不信可去管理处看监控,我没理由骗你呀。当时我
就见一貌似小德的人,穿着—套白色蓝边的球衣拿着球拍往网球场去,正想谁这么帅,仔细-看正是你家帅哥。你想啊,整个小区就他最高最帅了,我还能认错人吗?”
叶如茵听他这么—说,—时之间竟也怀疑起自己来:“那是我看错人了?”
晓风热心地帮她分析说:“你天天在家上网盯着电脑屏幕,又喜欢玩游戏,视力自然越来越差,看错了人也不足为奇。”
叶如茵快速擦干眼泪,说:“这可怎么办呢?刚才我还对他大发脾气。不过,我还是要再次声明,我家齐迹可比小德帅多了。”
“是,是,知道他在你眼里就是郎艳独绝、天下无双。”晓风从花坛边管理处修剪下来,还没有来得及运走的—堆树枝中,捡了几根递给她说:“给,拿回去负薪请罪吧。”
叶如茵拿着树枝灰溜溜地回到家,齐迹正在从厨房往客厅端菜。本来内心有愧的她,见他吵架后竟然能如此处之泰然,气就不打—处来,愤愤地质问:“你怎么-点都不关心我呀?”
齐迹摆好碗筷说:“我在阳台上看见你跟晓风在-起,想必他在那里开解你,所以就没下去。”又不解地追问:“你拿树枝回来干什么呀?”
叶如茵期期艾艾,惶恐地说:“负薪请罪呀。”
齐迹一把将她拉来抱坐在大腿上说:“他的话你倒是听得进去。”
叶如茵低下头,做贼心虚地细声说:“他是我的人肉摄录机啊,他说看见你下午去球场打球了。”
齐迹大为不满地质问说:“你宁愿相信外人,也不相信我。”
叶如茵见他真生气了,忙争辩说:“你们打球的时候双方起冲突,不是也要找第三者来做裁判平息纷争的吗。”
齐迹皱着眉头,仍就是气啍哼,不满地说:“我就长得那么路人吗?以致于你都会认错人。人生何其漫长,两个人要厮守到老,互相信任、坦承相对何其重要,不然怎么能相互扶持到老呢,不是说好了恩爱两不疑、相看两不厌的吗?”
叶如茵赶紧对天发誓说:“我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