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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盛夏那时年少-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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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我?”我茫然无知,不知所措。 
纪暮晨仍旧黑着一张脸,“当时她找到我的时候,只说想测试一下你对她的重视程度,然后就想了这个荒唐的办法。可你知道吗?看她那恳求的眼神,我真的不忍心拒绝,实在想不到有什么可以让一个人这么卑微。” 
见我不说话,他又补了一句:“她喜欢你,这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事实,你会不知道?还是只是不敢承认,怕友谊变了味?” 
张了张口,可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一只手攥得通红。 
的确,一直以来,其实我都不敢相信林春竹喜欢我这个事实,一直,我都给自己灌输着“想多了”的想法。我怕,怕自己猜错,怕一旦陷得太深,那次湖边的事就会第二次重演。 
“不去趁早追寻你想要的,当心你会失去一切。”说完,他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这里。 
突然想起了那个梦,我不禁打了个冷战。 
也许,真要和她说清楚了。 
………… 
“吱呀——”门被我轻轻推开,随即我把头往里一探,林春竹果然还在。 
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站在她床前,可她愣是没拿正眼瞅我一眼。犹豫了片刻,我还是从嘴里挤出了几个字。 
“我错了。” 
她的背影猛地抖了一下,终于转过了身:“也许是我错了。” 
“不不,是我的错。” 
“我们不争论这个了。” 
气氛出现了尴尬的冷场。抓耳挠腮,憋了半天我才蹦出一句话:“你要跟我说什么吗?”说完,又不禁狠狠地鄙视了自已一番。这样破罐子破摔的态度是要闹哪样? 
没想到林春竹突然顿了顿,“我已经说过了。” 
神经病,我怎么不知道? 
见她没开口,我将头一转,“那你先好好养伤,我得走了。”说完,就朝着门口走去。 
“吴珪。”当我一只手已经抓着门框时,背后突然传来一声呼唤。我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回道:“什么事?” 
沉寂了好几秒,才又听到回复。 
“别走。” 
“嗯?” 
“别走,求你。” 
我转过身,却看到了令我终生难忘的一幕。 
仍旧是一副倔强的神态,可不知何时,衣襟却已沾湿。 
她哭了。 
那个就算差点死在野外也没有展示一丝柔弱的人,哭了。 
一向坚强无比的你啊,竟也会哭得梨花带雨。你这个百战沙场的将军,却卸去了一身盔甲,将致命伤暴露在敌人面前。 
上次知道林春竹竟然会懂得“哭”这种东西,还是听郑远航口述,没想到今天竟真能有幸见到。 
恐怕会难以忘怀吧,回忆里,这雨中梨花的芬芳。 
我是该庆幸呢,还是…… 
…… 
怎么感觉心这么痛…… 
林春竹,为了我这个胆小鬼,放下你的骄傲,值得吗? 
林春竹,郑远航这个好男人还在等着你,因为我吴珪,变得这么卑微,值得吗? 
林春竹…… 
我不会再让你哭了。 
不走了,我留下来。
第三十四章:挫折算什么,狠狠地笑给生活看
迷迷糊糊,我睁开了惺忪的双眼。
一缕晨光透过纱窗,投进了房内。窗外隐隐传来一阵麻雀的叫声,抬头仰望,才发觉被窗外的榕树落下的枝叶挡住了半数视线。金黄色的阳光被婆娑的树影分割成无数的碎块,飘飘扬扬地洒在我的脸上。
看来今天是个好日子。
余光一瞥还在床上睡得像个婴儿的林春竹,嘴角微微上扬。轻轻爬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就听见脖子“咯”地一声轻响,痛得我不禁龇牙咧嘴。这样趴在床边睡着,果然容易落枕。
扭了扭脖子,再看了眼安然无恙的林春竹,我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房门。
坐在别时路的凉椅上,享受着第一缕的凉风,这安逸日子可不是谁都有的。
路旁的凤凰木,早已不见了盛夏的簇簇火红,但却可以看见一个个果实挂在枝叶之间。一看到它,我就不禁想起当初刚看见这种树时的惊诧,那种杜鹃啼血般的红,深深地烙印进我的脑海。如果不是有人提醒,谁又知道,有着这么鲜艳颜色的树,它其实是有毒的。不过,就算有毒又怎么了?那些离别的学子们,还是把它当成一种精神寄托,称它为“离别花”。
是啊,离别花。
昨晚待在林春竹身边,听她睡觉时讲的最多的一句梦话,就是“不要离开我”。其实她是很胆小的吧,怕得不到,更怕得到了又失去,所以诚惶诚恐地抓住拥有的一切美好,不愿让它们流失于指缝。可一个浅显的道理想必她也明白,得到什么,就是以失去作为代价换取的。健康与财富,权势与情谊,那么多的事实论证很好地诠释了这个道理。
那么,我得到了这么多,我会失去什么?
一句看起来很好笑的自问,却让我陷入了沉思。
时间真是最容易从指缝流失的东西。
“喂,老爸,是啊是啊,我昨晚没回去是有原因的。什么?不是,不是开房,你怎么会把你儿子想得这么不堪,我可是你亲生的诶!都说了不是……”“哈哈,吴珪,昨晚开房的滋味如何啊?”“喂,爸,别听他瞎说,回去再跟你解释,挂了。”挂了电话,我气急败坏地给了身后的郑远航一个爆栗。这家伙,什么时候到我后头偷听的?这个二货!
他依旧是嘻嘻哈哈的模样,看来今天心情格外好。看我脸上挂着黑线,不禁打趣我道:“呦,吴珪,看不出来小子你还挺有出息的嘛。”
妈蛋,要不是看在你今天生日的份上,我早就一个拖鞋拍你脸上了!
冷哼了一声,我走回了班级。
没几分钟,就听到悦耳的上课铃准时响起,大家都规规矩矩地坐了回去。
看不出林春竹这家伙还挺有毅力,头上包着纱布还坚持着来上课。郑远航见到她这副模样,脸上的笑容稍稍收敛,低声问道:“你昨晚是不是打群架去了?不然又是被哪个花盆正中了脑门?”然后我就看到他的面色突然猛地一变,变得扭曲了起来,想必又是被林春竹踩了一脚。
看她今天也是没有好脸色,满脸不耐地挥手:“哪凉快哪待着去!老娘今天没心情陪你瞎掰。”
郑远航脸上的笑终于是凝固了,他悻悻地翻回了上去。
我疑惑地看了林春竹一眼,她只是朝我使了个眼色,再瞥了瞥郑远航的背影,示意我不要多嘴。没多久,她递了一张纸条上来,上面写了一句简短的话:“给他一个想不到的惊喜。”我点点头,做了个“了解”的手势,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上课。
直到下课以后,我才知道她所说的惊喜是指什么。
“我从一本书上借鉴的经验。你看,与其让他的快乐指数从零跑到一百,还不如让他从负一百到正一百,这样绝对值可是整整两百,肯定让他终身难忘。”林春竹很乐,看起来还在为自己想到这个天才般的想法而自豪。
“喂喂,你还真够贱的诶。”我送了一个鄙视的目光,随即又伸出了手,“好主意,要整就往死里整,我要让他从负两百到正两百,哈哈!”
林春竹丢了一个“你也不是一样贱”的白眼,两人相视一笑。
郑远航,你就等着我们送的大礼吧。
…………
郑远航今天很郁闷。
他满怀热情地和大家打招呼,结果换来的都是不咸不淡的回答。今天的老师一个个又像打了鸡血一样,专门找他茬,老王头甚至在一节课上用他的变态问答连续折磨了他三次,让他乖乖领了三十遍的罚抄。啧啧,真是人衰,挡都挡不住。
“啊!吴珪,老子的笔没带,等下要小测啊!”我满怀同情地把自己多余的笔递给他。
“靠,橡皮擦!”我又忍痛丢了一个橡皮擦过去。
“草稿纸啊,怎么办?”“郑远航你他妈的干脆把自己也丢家里算了!”
被我劈头盖脸骂一顿,他总算是识趣地闭了嘴。忽然听到背后隐隐传来一阵窃笑,不用看都知道是林春竹在幸灾乐祸。暗自竖了一个鄙视的中指回敬她,我又开始无所事事地转着签字笔。
“等下一起去吃饭吧。”郑远航突然说了一句。
“嗯。”我回道。
他又往后一翻,看着林春竹,意思不言而喻。
“请我我就去。”
郑远航顿时眉开眼笑。
时间就这么从笔尖溜走了。
到了吃饭的时间,我们随着郑远航走进了一家中华料理店。郑远航轻车熟路地点了好几个菜之后,三个人就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窗外车水马龙,一副热闹景象。在这种黄金地段开店,想必这家店的生意也好得出奇吧。
服务员很快就端上了热腾腾的饭菜,接着我们都开始动筷。
没有外人的情况下,林春竹果然又变回那个霸气外漏的小魔女。我瞠目结舌地望着她的筷子以极快的频率夹菜,再夹菜,风卷残云地就很快扫荡光了桌上大半的菜。
郑远航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额头,又轻咳一声:“慢点,没人跟你抢,吃光了再点就是。”
林春竹嚼着东西,嘴巴里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堆话。我认真揣摩了一下,原来她说的是“坑人就坑郑远航”。我不禁哑然失笑。
见我们都吃上了,郑远航他也拿起了筷子。只见他挑起了一根青菜,一边向我们解说:“这道‘猛龙过江’用的是最新鲜的食材,经爆炒而成。入嘴时有种特殊的脆感,还有一股萦绕在舌间挥之不去的异香。”说完,就把青菜往嘴里一送。咬了几口,突然听到“嘎吱”的一声脆响,我不禁感叹:“脆,真脆!”
没想到郑远航脸色猛地一变,“呸”地一口就吐出了青菜,急急忙忙地拿起手边的水杯漱口,一边还骂骂咧咧道:“靠,是只虫子!我说怎么这么脆!”
林春竹差点“噗”地一下喷出饭来。她放下筷子,哈哈大笑起来:“哎呦,入嘴时有种特殊的脆感,还有一股萦绕在舌间挥之不去的异香,这不就是你要的菜吗?”
随之被叫来的服务员,就在黑着脸的郑远航的注视下,忐忑不安地等来了老板。郑远航猛地一拍桌子,“老板,你最好给我解释解释这个!”
这个老板是个大胖子,眉目间流露着商人的精明。他看了看桌上的菜,又打量了一下我们的行头,立刻满脸堆笑:“青菜嘛,有虫子正说明新鲜,无公害。”
好家伙,欺负我们是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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