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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来接着询问处方纸在手中燃烧的事情,以后会不会发生,担心以后读书,把书烧了,还真是麻烦了。
王医师分析原故,认为那是阿来身体还有大量残存的电荷静电,产生了热能瞬间释放的结果,不厌其烦地诠释,许多未知数都是不解之迷。
有一个方法阿来可以尝试一下,以后经常赤脚在草坪走走,多泡泡脚,洗洗澡,也就没有事情了,不用大惊小怪的紧张,更不会影响生活。
阿来心里暗暗地想,反正怎么问,你都能讲出道道来,苦笑道:“我还不能穿鞋子,那不成了赤脚大仙了。”
王医师得意地笑嘻嘻道:“笨蛋!静电释放完了不就可以了,别的你就不要问了。”
接着调侃道:“我看你在病房里平时表演的所谓功夫,我就不一一拆穿你了,那都是街头魔术,用了道具。”
不管王医师如何诠释,阿来暗暗想,当时自己被雷电击中,身在暴风骤雨中,那静电不就释放完了,怎么到后来出现那么多不可思议的现象?相信自身已经被激发了特异功能,只是自己暂时不能随心所欲控制罢了。
正所谓大路上说话,草丛里有人,
两个人在交流,胡三窥视已久,对前面两个说话的内容,是云里雾里,莫名其妙,但王医师最后这一句话,倒是听得真切明白。
“用了魔术道具?”
胡三吃了一惊,揣测想:原来阿来神奇的功夫,还竟然还加入街头魔术障眼法,用了道具,才把自己打成这样,怪不得结巴的铁棍,没有把他的手臂打残废?
他妈的!太鬼精了!
什么狗屁天来三掌?
以为老子这么好糊弄!
这气得咬牙切齿怨入骨髓。
“噗!”
一拳打向身边的一颗树上。
阿来和王医师回过头来,一看是胡三。
王医师正色说道:“保护公共财物,医院的树木,不是你练功的靶子,你是不是又想警察请你喝茶?”
胡三一愣神,压着恼火,冷冷道:“谢谢指教。”转身垂头丧气离开。
阿来离开了王医师,一个人正往自己的病房里走。
“阿来,可以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吗?”
阿来回头一看,认识,是一个姓陈的专家,从自己入院,他就对自己的病情就十分关注,感觉他好像早就在等着自己。
赶忙点点头,跟着他去了办公室。
陈专家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对你身上发生许多奇特现象,也做了深入细致的观察,也做了大量的研究,我感觉如果不彻底根除,轻则影响你的基本生活,重则很可能给你带来大麻烦。”
“是啊,我正为这个事情苦恼,刚才还咨询了王医师,他说我身体上的静电,可以通过赤脚在草坪走走,洗洗澡,也就没有事情了。”
“你想想,可能吗?”
“是啊,我感觉也不大可能。”
“你体内强大的生物电,是来自紧张,你想想,你一紧张,就会产生强大的生物电,这个现象一旦发生在你以后的婚姻当中,会是什么结果?”
“夫妻生活,那能不兴奋,不紧张激动?”
“陈专家,您这么一说,我还真的好害怕。”
“我最近倒是得到一个民间奇方,你要不要尝试一下?”
“那太好了,我愿意,愿意尝试。”阿来激动得,连连点头。
“不过,我透露一点社会常识给你,我们每一个人医生,想成为专家,就必须有过人之处,都有自己的一套独特治疗方法,许多的秘而不宣,好医生都是传帮带,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这个,我懂,我懂。”
“放心吧,我一定守口如瓶。”
陈专家满意点点头,从抽屉里,拿出早已折叠好的处方,微笑着递给阿来。
阿来十分惊讶,急忙要打开,生怕不认识处方上云里雾里的文字。
陈专家立即制止道:“回去,自己一个人打开,慢慢看。”
阿来千恩万谢一番,回到走廊里,见四下无人,赶忙展开一看,“夜半三更,望江亭见,不要声张!看完烧毁!”
“啊?夜半三更?”
“望江亭?那不是医院的后山上吗?这是什么鬼处方?”
秘而不宣?是不是这个意思?陈专家有一套自己的方法?
好吧,为了给爷爷传宗接代,就是再神秘,我也得赴汤蹈火去一趟了,我倒是要看看这个专家搞什么鬼?
到了深更半夜,阿来见爷爷喝了一点小酒憨睡正浓,按照陈专家的嘱咐,悄悄地走进了医院的后山。
天空乌云翻滚,风使劲地吹着,悬崖峭壁的树枝被风吹得喀喀作响。
阿来来到半山腰,放眼望去,就见滔滔江水格外汹涌澎湃,江水啪打在礁石上溅射起几丈多高水花。
昏暗的月光下,阿来远远地发现望江亭里,一个人半靠在圆柱上坐着。
这个陈专家胆子真不小,竟然挑选了这么一个地方,给自己治疗?真是一个奇人,有异术?
阿来突然感觉寒气透骨,一股阴森森的气场,把自己团团包围,仿佛自己走进另度空间,外部大量的信息一股脑不断涌入头脑,不断蔓延开来,意识流动,一种强烈的意识,警告自己不要正面接触他。
好奇心驱使,不声不响地从后面绕着走了过去。
悄悄地走到他背后,轻轻地叫了一声:“陈专家是你吗?”
晕!
怎么一声不吭?
“陈专家,你好。”
怎么头也不回?
“我是阿来。”
还是一言不发?
阿来屏住呼吸,碰了碰他的身体,没有一点反应。
继续拉了他一下胳膊,突然他的头向一侧倒下。
阿来赶忙搀扶,“你,你是怎么啦?”
感觉手上黏糊糊的,是血!是血液!
“我的天啊?”
大事不妙,发现他的胸口心脏部位,已经插入了一把匕首,立即掏出手电筒,下意识地捂着光线,仔细观察。
这个人正是陈专家,一双眼睛瞪得出奇的大,十分恐怖,拳头攥紧,身体已经冰冷僵硬,判断死亡应该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凶杀案!”
阿来惊恐蹲下来,环顾四周,明锐感觉有几个人鬼鬼祟祟身影,就潜伏在附近。
脑海里立即翻腾起来,如果警察排查到自己头上来,审问为什么不在病房,却深更半夜跑到这里来?
完蛋了,那一张神秘的处方纸,自己已经烧毁了,那可是唯一的证据啊!
如果警察寻找不到凶手,自己怎么也说不清啊?那自己岂不就是唯一的嫌疑犯?
我的天啊!
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要不然就要大祸临头了。
就在阿来猫着腰离开的时候,有几个身影,分成两路,向他的身边走来。
阿来眼看就要被堵住,根本没有藏身之处,不得不下了悬崖峭壁。
下到悬崖七八米的地方,攀住一棵树枝半悬在空中,十分绝望。
发现一个容身的洞口,窃喜,倒挂金钩,勾搭住另外一根树枝,钻进去。
不一会,就听见悬崖上面有人在嘀咕。
“人那?人那里去了?”
“我明明看见了人影。”
“是啊,怎么一下子不见了?”
“奇怪了,难道能上天入地?”
几把手电筒光线对着悬崖下摇晃着。
“是不是下了悬崖?”
“怎么可能,这起码也有一百米深,这么陡峭,掉下去不死也残废了。”
“你敢下去试试看?”
“我,我可不敢,看来这小子从别的地方溜了。”
不一会,天上下起了雨。
这一帮人,摇晃着手电筒,溜之大吉了。
阿来感觉十分蹊跷,如果这一帮人是凶手,那就是嫁祸于自己。
如果是巧合,是路人,那自己也就成了替死鬼倒霉蛋。
探头探脑观看,见上面没了动静,这雨越下越大,自己呆在这里绝对不是办法。
于是解开裤腰带,搭上树枝,攀登了上去,猫着腰,迅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摸回病房,幸亏这是特殊,高干病房,只有爷爷好奇问了几句话,没人察觉,洗了个热水澡,把脏衣服洗了,凉上。
这才躺在床上休息,可心有余悸睡不着,不知道一大早,医院会出什么状况,自己会不会被警察排查,询问?
到了早晨。
阿来在走廊里,果然听到医生、护士、病号在纷纷议论。
陈专家昨天晚上被人暗杀了,地点竟然在望江亭,警察已经在排查。
有人推断,那不是第一现场,是他杀,有人揣测,是被小三给杀了,有人怀疑,是不是在医院被人排挤暗杀了,有人猜度,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一时间想不开自杀
阿来如坐针毡,如果警察排查到自己头上,自己如何说得清楚。
他妈的,自己被人暗杀,现如今自己倒又成了嫌疑犯,真是日了狗?幸亏当时自己机灵,逃过一劫。
真后悔烧毁了那一张诡异的处方。
一刻也不想停留在医院里。
见到王医师,立即提出要出院。
这时候,外边来了两个青年小和尚,眼睛明亮睿智,橘黄色僧衣,裤子扎在白色的长袜子里,脚穿罗汉鞋,仙风道骨,来到走廊,径直朝着两个人走来,并对阿来挥着手
王医师诧异问道:“他们认识你?”
阿来一看认识,这不是雷音寺庙了空长老两个弟子吗?弥生、弥乐,小时候在一起玩的可疯了。
他们两个是寺庙培养的护寺武僧,受寺庙指派,经常外出学武功,一出去就是好几年,想不到这一次竟然回来了。
欣喜若狂道:“多年未见,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功夫学成了?”
两个人一脸严肃,双手合十,弥生道:“受师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