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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你不要欺负我年纪小。”
“我欺负你‘胸’小。”某人冷笑。
这种话,也只有在某个人的口中说出来时,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子。
“妈蛋,你不要脸!”许朝暮瞪着他。
“废话真多,吃!”他冷着脸把筷子塞在她的手里,又亲自给她剥了一颗‘鸡’蛋。
想着想着,正在吃粥的许朝暮眼泪就流了下来。
泪珠子掉到碗里,白粥顿时就变得更加无味。
手一抖,筷子掉到了地上,她哭了,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
周培天刚刚离开仓库没有多久,又接到了陆斐丽的电话。
陆斐丽还在医院里,对于这次的项目,她属于沈世寒的出资方。
“培天,你们怎么还没有任何动静?”陆斐丽明显有不满。
“怎么了?南非那边,我们不是有人在跟zua谈判了吗?”
“我说培天,你有把这个项目放在心上吗?zua失踪了你知不知道?”陆斐丽冷笑一声。
“失踪了?昨天不是还跟他谈价钱了吗?”
“他已经失踪好几个小时了,消息还遮着呢,我是‘花’了大价钱才打听到的。”
“怎么会这样?他失踪了,那我们这个项目找谁谈?”
“培天,你就不打算去南非看看?zua的钻石矿,我怀疑,已经被沈迟签到手了!”
“不可能,沈迟手里头根本没有可以周转的资金。”
“你也太小看沈迟了吧?资金而已,有什么不可能的?”
“陆董,我知道了,我马上就跟进。”
“动作迅速点,再迟,项目可就没了。这个项目后期能带来多少收益,不用我来告诉你吧?”
“当然知道。”
“培天,做人就得心狠手辣,再卑鄙的手段,只要不被抓到,就算不得什么。你懂吗?”
周培天沉默了几秒,果然,‘女’人心狠起来比任何男人都厉害。
陆斐丽见周培天不开口,又添了一把火:“听说你把白曼给绑了,既然绑都绑了,就好好利用。我就不信,沈迟能眼睁睁看着白曼死。”
“陆董,跟您比起来,我自愧弗如啊。”
“你就别跟我谦虚了,我都在医院里躺着了。要不是我那儿子不争气,我现在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陆董,您就那么一个儿子,还怕他不回来吗?”
“行了,不说这些烦心的事。点子,我给你出了,就看你心有多狠了。”
“我明白。”
周培天和陆斐丽又聊了好大一会儿,直到护士来给陆斐丽做检查,她才挂了电话。
对于陆斐丽的手段,周培天还真是自愧不如。
哪知,陆斐丽的电话刚刚挂断,沈世寒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培天,你立马收拾东西,准备去南非。”
“出什么事了?”
“沈迟已经签到了项目。”
“什么?他哪里来的资金?”
“具体的我不清楚,但我知道,项目他已经得手,这会儿,他正在回国的路上。而且,他偷偷换了集团的‘私’章,我根本拿不到集团的钱!”
“没关系,世寒,这岂不是更好,省得我们费心去跟zua谈判,zua那个人刁钻古怪,胃口还特别大。既然他拿到了合同,我们直接把合同抢过来,岂不是更容易?”
“那这事,就‘交’给你了。”
“不‘交’给我,还能‘交’给谁?你是舍不得看到许朝暮的样子吧?”
沈世寒不开口了。
周培天继续道:“所以啊,你就放心地在家坐等项目,随时听我电话。至于我怎么对许朝暮和白曼,你就不要管了。”
“你别伤害她。”
周培天摇摇头:“你沈三少不是一向都心狠手辣吗?人家说你和沈迟兄弟两人,都没有心。怎么,这会儿倒舍不得那个丫头了?”
“她很善良。”沈世寒的语气轻描淡写。
他的这个小妹妹一向很善良,他一直都知道的。她的世界,纯净美好,不掺一点杂质。
“善良?既然步子都迈出去了,那就只能向前。对了,世寒,我告诉你一个消息,一个好消息。”
“什么?”
“白曼怀孕了,沈迟的孩子。”
“白曼怀了沈迟的孩子?”
“是啊,白曼自己说的。我看,似乎没有假。有了这母子两人,我看,世寒你输定了。到时候,可别忘了我们之间的赌约。”
“沈迟怎么会碰白曼。”沈世寒眉头紧皱。
“世寒,白曼可是沈迟的未婚妻啊,怀孕,不是很正常的是吗?”
“不可能。”
“哈哈哈,世寒,你就别不相信了,记得赌注,到时候我会跟你要的。”
“培天,不管如何,你都不要伤害朝暮。”
“行了,我知道了。”
周培天挂上电话,当即就让人去收拾东西了。
他算计了一下行程,沈迟这会儿,约‘摸’是在轮渡上。
他如果立刻从c市出发,等到拦截沈迟,应该是在海域。
仓库里,许朝暮一碗粥还没有吃完,整个人已经哭得没有力气了。
她用筷子扒着碗里的米饭,一粒一粒,不知疲倦。
脸上的泪痕干了,她那张小脸看起来越发瘦削。
以前,她不想吃饭的时候,沈迟总会说她娇气,她那时候矫情啊,他越是说她娇气,她越是不吃。
结果,几次下来,沈迟就拿她没办法了。
第285章 比死还难受()
但,那也仅仅局限于她身体不好的时候。;最新章节访问:om 。79小說。79小說m
一旦她故意撒娇不吃饭,沈迟可一点不客气,押着她,不吃也得吃。
好几次,为了吃饭的事,他们俩没少吵架,还差点打起来。
吵架这种事呢,一向都是以沈迟胜利而结束。
打架这种事呢,还是以沈迟胜利而结束。
许朝暮不止一次鄙视他:“你一个大男人,跟我一个小姑娘吵架,你怎么好意思的?羞羞羞。”
“你不知道有一句话?嗯?”
“什么?”
“打是亲,骂是爱。”
“呸呸呸,沈迟你脸皮比墙还厚。”
许朝暮数着米粒儿,想起过去那甜甜的回忆时,心口就像有蜜糖,一点点化开。
但不管这蜜糖有多甜,最终,他还是烦她了。
烦到看不惯她的一举一动,说她傍金主爱钱;烦到让她去学校寄宿,不让她再出现在眼皮子底下;烦到亲自去民政局,和她结束了领养关系。
从此之后,他姓沈,她姓许。他们,再无瓜葛。
甜蜜的回忆,到最后,以落魄收场
就在许朝暮愣神的时候,仓库的‘门’又被打开了。
带进一阵凉风,还有大‘门’“吱呀”的声音。
周培天见她碗里的白粥少了半碗,这才淡淡道:“终于想通了?还是自己的命比较值钱?”
“你又要多管闲事吗?”许朝暮头也不抬,继续戳着碗里的米粒。
周培天冷哼一声,走到她的跟前,伸手。
手心一摊开,两颗白‘色’的‘药’片正安安静静躺在里面。
“把它吃了。”
“什么‘药’?毒‘药’我就吃。”许朝暮不屑道。
“安眠‘药’。”
“我每天睡眠好得很,不需要这种东西。”
“吃了。”周培天的语气不容拒绝。
“两颗太少,再来几颗,我就吃。”许朝暮抬起头,静静看着周培天。
“别磨叽!”
周培天懒得跟她废话,右手捏住她的下颚,左手将‘药’片塞进她的口中。
“咳咳”许朝暮痛苦地咳嗽。
‘药’片梗在喉咙里,她赶紧拿起桌子上的水,灌了几口,喉咙里的‘药’片这才被吞咽下去。
苦味儿一直在嗓子里蔓延,蔓延
“你、你要干什么?”许朝暮盯着他看。
“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周培天语气寡淡。
这安眠‘药’的威力确实‘挺’大的,不一会儿,许朝暮就‘迷’‘迷’糊糊的了
周培天也不走,他就坐在桌子旁,看着许朝暮。
这丫头脏兮兮的,头发也很‘乱’,身上还是几天前被他抓到时穿的那衣服。
衣服上面有血迹,看得人触目惊心。
凌‘乱’的头发下,这张小脸更显青涩和稚嫩,有着这个年纪特有的纯真。这是无论如何,都掩盖不了的。
他想起了白曼,两人正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白曼永远是珠光宝气的,哪怕就是被他绑架了,她呈现出来的也是一种骄傲的姿态。
“困”没过几分钟,许朝暮就扶着头,眼皮子抬不起来了。
“咕咚”一声,许朝暮倒在了桌子上。
“让你死了一颗心也好,沈迟怎么会喜欢你呢。”周培天自言自语。
他‘蒙’住了许朝暮的眼睛,将她架着走出了仓库。
周培天带了几个人,分别押着许朝暮和白曼,乘着一艘小轮船离开了c市。
海上雾‘蒙’‘蒙’的,到处飘散着半透明的水汽。海鸥扇动着白‘色’的翅膀,“嗷嗷”鸣叫,绕成一个圈,飞来飞去。
太阳出来了,水面上‘波’光粼粼,就好像鱼鳞一般,闪闪发光。不时有海鱼跳动着,弓着身子跳出水面。
有的海鱼还撞到了船体,发出“咚”的一声。
轮船乘风破‘浪’,一路前行。
‘浪’‘花’‘激’起千重,气势非凡。
周培天一直在给沈世寒以及南非的人打电话,在到了下午的时候,他终于锁定了沈迟的行程。
安眠‘药’的威力‘挺’大,许朝暮到了晚上的时候才醒过来。
她的眼睛被‘蒙’上了,双手也被绑了起来。
“救命!”她喊了一声。
没有任何回应,只听得到海‘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