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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已是跃上中天,满天繁星。在公园里面走了一圈,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秦德胜笑着说道:“时间不早了,咱们回去吧。”
当他们再次来到广场上面的时候,李军正带着村联防队员在认真地操练着。
来到外面,他们也就朝着宿舍的方向走去了。
此刻,广场上面,李军带着他的联防队员正在操练着。今天李军交给他们的任务是对练。对于原先的那些联防队员,李军好赵斌正在一招一式毫不含糊的教着。
这时,李军正抓着一个联防队员的胳膊,用力一扭:“要这样。知道吗?力要有一个爆发点,这样才有可能一招取胜。”
说着,李军就抓着把那个联防队员一用力。只听“噗通”一声,那个联防队员一下子就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直疼得他呲牙咧嘴,差点儿就要流出眼泪来了。
“疼吗?”李军一见,急忙把那人从地上搀扶了起来,并给他拍打着身上的尘土。
“嗯,还好。”那人强忍着疼痛,勉强地笑着说道,他的手却在摩挲着被摔疼的地方。
“这些要领记住了吗?要记住,在紧张的关键时刻,不是你死就是他死,所以,不能有半点的含糊。”李军看着他大声地说道:“只有平时自己受得了痛苦,才能在日后少受痛苦。”
那人轻轻地点了点头,其实,他的身上钻心的疼痛着,可他那里干说出来,那岂不是给人家做笑料?
“好,现在你们两个来联系一下。要注意动作要领。”李军看着他们两人说道。那人记住了李军的话,等对方刚来到身边,一下子抓住他的胳膊,他咬着牙一用力,他的对手就“砰”的一声,一下子就被他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好,这一次做得好。再来一次”站在一旁观看着的李军不觉大声叫好。
又练习了一会儿,看到天上的月亮已经爬到西边来了,李军就集合队员们回去休息了。
在集体宿舍里面,刚训练回来的李军他们,一个个都在忙碌着。有的在刷牙,有的正在欧诺个毛巾擦拭着身体,有的正在洗头。
“好舒服。”一个正在洗着头的人大声地说道。
“嗯,是。”他身边正在刷着牙的人含糊的说道。
这时,李军从里面走出来说道:“大家累了吗?”
“这样的事情对俺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了。”赵斌笑着说道。
这时,钱兴祥正在向着农业队的方向走去。今天他要去看看农业的情况怎么样?都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有去那里了。正在这时,肖旭东来到了他的身边。
“朝阳叔,你到农业队去啊?”肖旭东热情的招呼道。
“是,都已经有老长一段时间没有去了。今天抽空去看看。”钱兴祥一边走着一边说道。
“我也正要去那里。”肖旭东说着就掏出烟来递给钱兴祥一根,自己也点着一根,两人吸着烟就朝着前面走去。
这时,已经来到农业队的地盘上面,引入眼帘的是一派欣欣向荣的丰收景象。
“兴祥叔,你看,今年晚稻的产量又不会少。”肖旭东抓住一根稻穗,捋下谷粒,竖了起来。钱兴祥脸上挂着笑容慢慢地走着:“是啊,应该又是一个丰收年。”
“这一根稻穗上竟然长着一百多颗谷粒。”肖旭东拨弄着手掌中的谷粒,一边拿起一颗稻谷放进嘴里咀嚼了起来。
走过水稻方,就来到了葡萄园。这里的葡萄一串串,沉叠叠的挂在葡萄架上面,几乎就要把葡萄架给压垮了。看着这一派丰收的景象,钱兴祥的心里就像是灌满了密一样的甜。
来到近前,钱兴祥伸手摘下了两颗葡萄,递给肖旭东一颗,自己也吃了起来。一股酸酸的甜甜的味道直沁心扉。
正吃着,钱兴祥的眼前忽然一亮,他立即转过头来看着肖旭东说道:“对啊,旭东,你说咱们能不能也来开办一个葡萄酒厂?反正原料都是自己生产的,做到自产自销,那岂不是更好了?”
“对啊”肖旭东一听立即一拍巴掌大声地说道:“兴祥叔,这个办法很好啊。俺咋就没想到呢。”
钱兴祥微笑着正要说话,正在这时,秦德胜、张科勇、吴题他们走了过来。
“德胜,你们怎么也来了?”钱兴祥看着他们笑着说道。
“俺是东风吹来的。”吴题笑着说道。
“噢,今天的东风好强劲噢,一下子就吹过来这么多人。”钱兴祥也笑着说道。
“小记,中秋节和国庆节马上就要到来了,咱们是不是搞个系列活动?”秦德胜看着钱兴祥说道。
“哦,什么活动?”钱兴祥虽然觉得好,但他也听不懂秦德胜的意思。他伊维斯村里搞一下活动,丰富人们的精神文化生活。
“是这样的。肖记,在节日里,人们都会出去游玩,这样一来,也就会带动工业产的销售兴旺。因此,我想咱们是不是趁着这个季节,搞一次促销活动,以此来带动共产的生产发展。”秦德胜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这是一个好办法。到底如何操作,具有你去具体负责吧。”钱兴祥看着秦德胜他们说道:“你们协助小秦做好具体的工作。一定要把这个活动搞好。”
“是。”秦德胜他们笑着走了。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钱兴祥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容。
去农业队里转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四五点钟了。正走着,忽然他衣袋里的手机十分热闹地响了起来。
钱兴祥拿出手机一看,是李军来的的电话,这个时候他突然拉电话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这样想着,他就按下接听键接听了起来:“喂,李军,有什么事吗?”
“肖记,不好啦,村里出事了。”电话里,李军大声而又焦急地说道。
“到底什么事?你慢慢说。”钱兴祥安慰着说道。
“煤场里一个职工被吊车砸死了。”李军大声的说道。
“啊”钱兴祥一听,也不觉大吃一惊。仿佛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让他大大的打了一个寒战。都快临近节日了,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出了事情。
“好,我马上就到。”钱兴祥火急火燎地说着就把手机放进衣兜里面,飞快地朝着印染厂的方向走去。
在热电厂的煤场里,在几盏碘钨灯的强光照射下,几乎如同白昼一样明亮。在里吊车不远的地方,围着一大群人。
钱兴祥来到人群里面,映入他的眼帘的试衣服惨不忍睹的画面。在血迹斑斑的地面上,躺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人,他的头部挂在他的身边,已经变成了一滩肉泥,已经找不到五官的位子了。
他的身边是一滩很大的血迹,脖子处还在慢慢地往外流着鲜血。
“赶快送医院。”看了一眼后,钱兴祥就大声地说道,同时,他蹲过身去整理起死者的衣衫来了。
这时,有几个人从印染厂里拿来了几块次布,把那尸体一裹,就要往外面抬去。正在这时,急救车也已经赶到了。几个人把那具尸体放进车里,那车子就呼啸着绝尘而去。
剩下来的事情就是如何处理好死者家属的后事了。
可是死者虽然是附近村里的人,但不是欣欣村的人,处理起来恐怕就要多费一点周章了。要是朝阳村的人就会比较简单了。
村里立即做出决定,死者的丧葬费用全部由朝阳村负担,至于赔偿的费用,等协商后再说,一句话,尽量让死者家属的损失降低到最低程度。
第一次,要村里就有钱兴祥亲自送来丧葬费用五万元,并告诉他们如若不够用再跟村里说。附带着钱兴祥还代表朝阳村送去了一个花圈,以表示对死者的哀悼。
第三天,在处理后事的协商过程中,钱兴祥看着大家说道:“你们先说出一个数字来,然后我们大家一起协商。”
“我看就这样吧。”人群中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看了一眼大家说道:“他今年五十九岁,给他按照能活七十岁的年龄计算,每年八万元。大家说怎么样。”
这个人是死者家属的妹夫,他也是朝阳村里的人。他说完后就等着大家的反应。
钱兴祥看着他身边的两个死者的儿子问道:“你们兄弟俩觉得怎么样?”
“好吧。”那个作为兄长的三十岁左右的青年说道。
“好。就这样定了。”钱兴祥大声的说道。
“对了,小记,能不能把他们兄弟俩中的一个人安排进你们热电厂里呢?”这时,旁边的一个人大声地说道。
“这个……可以吧。”钱兴祥略一迟疑,就立即十分爽朗的答应了下来。
“新华,你去。怎么样?”人们看着那个作为兄长的人问道。
可是,那个叫新华的人没有出声。
“建华,你去吧。”
那个叫建华的人也同样没有出声。
这时,站在一旁的人么都提他们纷纷着急了,快点答应了吧,这样的好事,人家求都求不到呢。
可是,哪知道结果大大地出乎人们的意料之外。
“我不去。”兄弟俩似乎好像事先商量好了一般的一先一后说道。
这样的事情真的让人大跌眼镜。天底下竟然真有这样的事情,放着这样好的路不走,偏要去走其他的路。
这样一来,原本人们火*的心肠立即就像是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一样,慈宁宫沸点一下子就降到了零度以下。让在场的人心都彻底的凉透了。
心里纷纷在替他们兄弟俩叹息不已。
脑细胞搭牢啊天底下真的有这样的呆子
可是,人们只知其一,哪知其二。原来他们兄弟俩都只是脸小学都没有毕业的一点文化水平。真要是到了这样的厂子里去,还不是去给人们做垫脚石?所以,他们就干脆回绝了。
第四天上午,死者就去火花了,一场天大的风波终于这样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