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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急了还会跳墙的。何况林卫国是人呢?他当然对他爸的这火*脾气已经忍无可忍了的。想想他也是二十三岁的人了,年轻力壮的,要是他爸真要动手的话,估计也不一定能打得过的。
毕竟他已经不是十三岁的他了,那时候可以任他爸打,不敢还手,现在可就时代变了哦。
林卫国见他爸要动手了,他机灵的往后一退步,警告道:“我警告你个林扒皮:你要是动手的话,我可是不会让的哦。”
可他爸还是不听劝,愣是又冲他逼近了。
林卫国见他爸那架势,又是机灵一闪身,躲开了。
可谁料,他爸自己一头撞在了墙上。
他妈一见这情景,不禁就乐了起来:“哈哈哈哈……”
他爸糗态的用手捂着额头,一回身,恼怒的说道:“好啊,你个短命鬼居然敢阴老子了啊?”
他妈更是笑得前俯后仰的说道:“哈哈哈……喂,是你自己撞的哦。他可是没有还手哦!你打人家,人家躲都不行了吗?哈哈哈……”
林卫国也不想再跟他爸闹下去了,于是他趁机拿着他抓青蛙的工具,迅出了堂屋,奔门外走去了。
出了家门后,林卫国还在生着一肚子闷气,自言自语的说道:“唉,我真是懒得理他个林扒皮了的。”
可林卫国一想,他毕竟是自己的老爸,他又自言自语的说道:“算了。我也懒得跟他计较了。这样,反倒影响我抓青蛙的心情。”
他也就这样,一边自言自语的、叨叨咕咕的说着,一边打着探照灯,朝田埂走去了。
他在田埂上了绕了一圈之后,也就朝村头走去了。因为刘家住在村头。
他今晚大概是想去刘家的屋后扒窗户的。
因为今天正午在江边,他亲眼瞅见刘家兄弟娶了个新媳妇的。
而且那名女子的模样却是莫名的印在了他的脑海。
这夜,正是阴历六月十五日,月圆之夜,洁白的月色普照着江渔村。
这时候时间也不早了,也已经是夜里九点钟了。一般在村里没有什么特别的节目和活动的时候,村民们都在这时候开始睡了的。
特别是有媳妇的家庭更是早睡。所以整个村落便是一片寂静,可以听见夜间清脆的蛙鸣。
林卫国在快要走到村头时,他便开始绕道朝屋前的田埂走去了。然后,他绕到山丘后面之后,便熄了探照灯,在一块光溜溜的石板上坐了下来。
他坐在这儿歇息了一会儿之后,他刻意没开探照灯,便是借着如霜的月色往刘家的屋后的方向走去了。
在即将走近刘家的屋后的时候,林卫国渐渐放慢了脚步,开始蹑手蹑脚的、仔仔细细的往前移动着步子,生怕发出了响声来。
待他从墙侧绕到了屋后的时候,不觉发现刘家刘良房间的电灯是亮着的,他心里忽然一怔,心想,难道他们还没有洞房?
因为这村里人做那事的时候,一般都是比较羞涩的,习惯了关着灯,*黑的。
见刘良房间的灯是亮着的,于是林卫国更是小心翼翼的朝刘良房间的窗户移动着脚步。
等快要走近窗户时,他忙弯下了腰,挪步到了窗户底下,蹲着,静听屋内的动静。
这时,可听见刘良在苦口婆心地对那名女子讲道:“你要是再不从的话,就别怪我来蛮的了哦。我可是好话都跟你说尽了的。我的个娘诶。求你了。你就从俺吧。难道你想活活的急死我啊?”
然后,那名女子说道:“今晚真的不行。”
“什么不行的嘛?这都几点了啊?我还什么都没做,你说这急人不?过了十二点,你可就得到弟*房的间了的。”
“那也是不行的。”
“不行也得行的。他的脾气可没有我好哦。”
静听着他们的对话,林卫国尝试小心翼翼的稍稍直起身子,探出了个脑袋,朝屋内望去了。
这时,可见刘良正与那名女子僵局的坐在坑沿。
刘良急得又是羞涩侧脸看了看那名女子,朝她挪了挪身体,挨近了她。
那名女子见他挨近了,她也就也挪动了身体,又与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刘良急了,瞪着她说道:“我可真的要来蛮的了哦。”
“你敢?”
“哼,你敢威胁我?”说着,刘良就一个饿狗扑屎,愣是将她推倒在了坑上:“你看我敢不敢?”
随着,刘良就顺手拉下了坑头的电灯开关,熄了灯。
可是刚熄灯,不料,刘良发出了惨痛的一声嚎叫:“啊……”
不一会儿,灯又被打开了。
这时,只见刘良弯腰站在坑前,正痛苦不堪的用双手捂着裆部的。
看来,是那名女子击了他的要害。
那名女子一脸愤怒地坐在坑沿,默默的看着刘良。
刘良则是恼羞成怒的瞪着她,痛苦的说道:“你等着。”
那名女子没有吱声,只是愤怒的看着他。
过了大约五分钟之久的时间,刘良的疼痛也就渐渐消除了,然后他直起身子,恼怒的瞅着她,看来他真要发飚了。
果真是发飚了,只见刘良又是一个饿狗扑屎的姿势扑了过去,然后将那名女子按倒了在了坑上。
接着他也懒得去熄灯了,只顾伸手从枕头底下*出了一根早已备好的绳子,忙捆绑住了她的双手……
她毕竟还只是个女流之辈,哪斗得过刘良啊。
再说,刘良虽然模样憨厚,可是他毕竟是个粗人,力大无比的。
不一会儿,刘良就将她的双手双脚都给捆绑住了。
她见刘良要强行撕开她的衣衫,她的眼泪已经出来了,然后她连忙说道:“真的不行的。我的那个来了的。”
“哪个啊?”
“就是每个月的那个啊。”
刘良愣了愣,反正他在这村里也没接触过女的,也不知她说的那个是哪个。
于是,他就说道:“我管他哪个来呢?这可是在我刘良的家里的。怕什么?”
说着,也就发出了斯啦一声,刘良愣是撕开了她的衣衫……
最后,刘良看了看扒下来的那块红红的东东,懵怔有点儿明白,但他还是不是很清楚女人的事情的。
这会儿,他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只顾着急忙慌的解开衬衫的纽扣……
随着也就熄灯了。
林卫国什么也看不见了的。
但林卫国蹲在窗户底下,听着屋里那个名女子发来的的哭声和惨叫声。
他忽然在心里说了句:“真不是人,太残忍、太龌龊了。”
林卫国毕竟也是个高毕业生,对女人的那事还是略知一二的。
今晚,他本是来偷听刘家兄弟的洞房之声的,但是目睹了这一幕之后,他似乎什么心情都没了的。
这时候,他忽然想起了白天在树林里,于静跟他所说的。他现在似乎开始有点儿明白了,她为什么还是死活都要逃出江渔村的。
过了一会儿,林卫国也就默默的、小心翼翼的离开了刘良的屋后。因为他实在是不忍心听着那名女子的惨叫声和哭声的。
这晚,林卫国原本是想去村长家屋后偷听点儿什么意外之音的,可没想到会有一次意外的收获。
此时,月亮从一片乌云跳了出来,忽然散发出了它的皎洁光芒,清澈的照亮了江渔村。
这个江边的村落在夜空下是如此的渺小和僻静,然而该发生事情还是在这个村落里上演着,甚至是正在上演着。
杨家的光棍儿子杨得发显然是有些郁闷的回到了家里,然后从后门偷偷地回到了屋里,便开始睡了。
但他却在心里骂着林卫国:“林公子你个龟儿子的,老子正在兴头上,却被你个死龟儿子给搅和了。现在大家算是扯平了吧?你个龟儿子要是再说告发老子的话,老子也可以告发你”
就这样,杨得发憋着一肚子撒不完的气,渐渐入睡了。
村外月色如霜。
月夜下,山脚下的菜地里。
此时此刻,林卫国那小子正累得气喘如牛……
完了之后,赵广庆的女人借着月光看了林卫国一眼,喘了口气:“唉,累死老娘了。”
林卫国还是没有吱声,只是默默的拿起了他抓青蛙的工具。
不觉的,赵广庆的女人又打量了林卫国一眼,说道:“老娘还真没看出来你个瓜娃子还蛮厉害的哦”
这时,林卫国只是稍显羞涩的笑了笑:“嘿。”
“哼。”赵广庆的女人莫名娇嗔的瞪了林卫国一眼:“瞧你小样乐的。这回美坏了吧。”
“嘿。”林卫国又是笑了笑,忽然说道:“我走了。”
“诶。”赵广庆的女人忙叫了他一声。
于是,林卫国回身莫名的看着她,怔了怔问道:“怎么啦?你自己回家害怕啊?是不是要我送你啊?”
“怕个鬼啊?”赵广庆的女人说道。
“那……”林卫国这就不解了。
赵广庆的女人又打量了林卫国一眼,问道:“诶,你个瓜娃子是不是有偷人家的媳妇啊?”
“没有啊。”林卫国当然不会承认了。
但是,赵广庆的女人可是过来人,是相当又经验的,当然也是不会相信林卫国的鬼话的。
“没有个鬼还差不多就你个瓜娃子还真想骗老娘啊?就个瓜娃子真是初次的话,不可能弄得老娘那么舒服的?”
林卫国见她愣是不相信,跟怀疑,于是他暗自怔了怔,又是说了句:“我走了。”
“不许。”赵广庆的女人大声说道。
“那你还想怎么样嘛?”林卫国有些不耐烦的问道。因为他心里有鬼,所以也就只好用这种态度来掩饰了。
“老娘就是想问问你个瓜娃子,到底偷了谁家的媳妇?”
林卫国又是怔了一下说道:“没有的事情,你不要胡说好不?哦,不对。是啊,我刚刚是和赵广庆的媳妇那个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