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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疼的握紧了他的手,久久不放。
到了医院又被女医生吓得不轻,“怎么这么晚才送来?早干什么去啦?”
她眼圈都急红了,“他……没救了?”
听说了情况的女医生拿眼皮夹了她一下:“这时候知道怕了?别搂着,我要检查病人的情况!”
夏晓迪赶紧松手,站到一边,让医生检查病情。结果很快就出来了,“高烧,三十九点八度。”
躺在病床上被人翻来覆去这么一折腾,傅牧总算有了点意识,可一睁眼,就看到这么多女人围着自己,忍不住眉头一皱:“走开!”
夏晓迪这才想起来别的女人他碰不得,赶紧扑过来拨开医生护士们的手,连连道歉,“对不起,你们不能碰他。”
傅牧在混乱中感觉到有人握着自己的手,他条件反射的挣脱,那人却越握越紧,他心烦,正准备骂人,可努力掀起眼皮才看清,那人竟是夏晓迪!
一抹艰难的笑意挂在唇角,他疑心自己是酒还没醒,否则怎会梦见这等美事!
女医生是看不下去了,“你摸得,别的女人摸不得,是这个意思吗?”
夏晓迪双手紧握着傅牧凉凉的大手,大眼汪汪的看着女医生,不晓得该如何解释。
护士们纷纷捂嘴笑了,女医生也算是开了眼界,啧啧两声,把酒精和棉球递给夏晓迪,懒得多说:“替他擦擦,水没了按一下铃,有情况来我办公室找我。”
出门前还留下一句,“下次别这么折腾他了啊,真是的,拿生命玩矫情。”
***
第二人民医院虽是离四合院最近的一间医院,但只是二级甲等,硬件环境设施有点简陋,一间病房里挤着四张床,密封的房间里开着暖气,空气不流畅,卫生间还不时传来隐约的异味。
傅牧一向挑剔,这时候又发着烧,梦里睡的极不安稳。
一会儿梦见自己乘着飞机翱翔天空,不时颠簸翻腾,头晕目眩;一会儿又梦到聂云霄穿着空军军装的凌然模样,活生生的,喊他老大老大,笑呵呵的。他瞧着,心痛难抑,在梦里痛哭失声。
梦纷乱的变换着,不知道过了多久,自己突然从高空坠落下来,直直冲向地面,摔得粉身碎骨,血肉模糊……
他一惊,醒了过来,满头大汗,嘴里艰难的喘着气。方才在噩梦里胡乱扑腾的手也被人握住了,那人急切的靠近自己,一双大眼几乎是噙着眼泪的,他都能看见自己的倒影。
“傅总,你醒了吗?”她细细的嗓音带着哭腔,握着他的手往自己脸上使劲贴,“你老是醒不过来,我都快急死了……”
傅牧想开口,可嗓子像被砂纸打磨过一样,艰涩的根本发不了声,发生了什么事?
夏晓迪熟练的伸手覆上他的额头,柔嫩的掌心贴在他滚烫的肌肤上,那美妙,如若梦境。
一阵晕眩,他重新合上双眼,希望这场梦别这么快醒,她这般柔情似水的陪伴在自己身边,嘘寒问暖,简直是梦也梦不到的美事。
然而,还有比梦更美的。
柔若无骨的小手钻进被窝,挑逗似的,来回摸着他的大腿内侧!
她的笑声特别的逼真,“二院的医生可真厉害。我再给你擦点酒精,降降体温。”
冰凉的酒精球被她捏在手里,落在他的腿间,反复擦拭。
一会儿指尖擦过来,一会儿手背划过去,若有似无,撩人心弦。
她整个人俯在他身上,忙来忙去,一双小手在他的全身上下肆无忌惮的摸。鼻尖掠过他的喉结,甜香的呼吸在鼻尖萦绕。
他觉得难受,想开口,却说不出话,终于能哼哼几声的时候,病房门一开,司机师傅进来了。
司机师傅瞧着夏晓迪那架势也呆了好一会儿,再看看病房里另外两床老头病号,跟自己也是同一个表情。
这丫头,又不是三四十岁的女人,怎么能饥渴到这个程度!昨晚她不顾老板身心俱伤,需索无度,把人折腾到医院也就罢了,现在人都快不行了,她居然还把狼爪伸向奄奄一息的老板身上!
“夏小姐,我说你……”司机师傅上前一步,拉着夏晓迪的胳膊把她拽起来,接下来的话被她手里的棉球和酒精生生堵回喉咙里,“您真是辛苦了,辛苦。”
再看看老板,被子盖到腰上,白色的衬衫半敞,锁骨和颈窝处都是夏晓迪辛勤劳动的成果,红痕点点。
您倒是省点力气擦呀,傅总他细皮嫩肉着呢,我的夏小姐。
接着环顾一周,这医院怎么条件这么差?她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把人送这儿来了?万一让别的医生护士碰着他,搞不好会加重病情的。
想到这里,司机师傅问了夏晓迪傅总的病况,正犹豫着要不要转院的时候,傅牧很适时的,醒了,“水……”
傅牧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了一个字。
没等司机反应过来,夏晓迪已经第一时间把水杯捧到傅牧的嘴边,小心翼翼地把吸管放进他的嘴里,幼儿园阿姨一样的哄:“来,吸一口。”
她的一双大眼睛就这么热情专注的盯着他的嘴,他都不知道咬到的是吸管,还是自己的舌头。
夏晓迪还拿纸巾替他擦拭嘴角的水渍,细心体贴的像是特别贤惠的那种小媳妇。
司机师傅一看便知,这医院绝对转不得,万一转了条件好的医院,多得是护士照顾傅总,而且,还是男护士。夏晓迪哪还有机会近的了他的身?
他能在傅总身边干这么多年,凭的就是……你懂的。
等司机师傅识相的离开之后,傅牧才悠悠开口,“我怎么会在这里?”
夏晓迪忙活了半天,终于尴尬着停歇下来,一副犯了错的学生样,坐在傅牧床边,低头认错:“你能原谅我吗,昨晚师傅把你送我这来,托我好好照顾你,可是我没照顾好你,还害你生病进医院……”
傅牧昨晚是真的彻底喝断片儿了,什么都不记得。
“你不上班?”
夏晓迪摇头,“你都这样了我哪还敢上班?请了假了。”
“嗯。”他没什么多大反应的扭过头,其实心里早快活的飞起来,看来自己在她的心里,也不是一点分量都没有的。
夏晓迪生怕他怪罪自己,她一个打工的,生个病不过是扣个工资的事,傅牧可不一样。
“你生气了吗?我害你生病……”
没想到,傅牧冷冷的拒绝了她,“你走吧。”
即使再喜欢,也不能放纵自己。说好了只是朋友,那么就只是朋友,不可以贪恋她的怜悯,否则,连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可夏晓迪却反常的不听话,“我不走,你的病一天没好,我都不会离开你。”
傅牧拉高被子背过身,“回去吧,我觉得没那么难受了,下午就可以出院。”
夏晓迪真的要哭了,他看起来那么虚弱,却逞强不肯原谅她,拒绝她的道歉和照顾……
她深吸一口气,柔着嗓子劝:“那我什么话都不说,就在你的身边陪着你,你要是渴了的话不用叫护士,可以叫我,我给你喂水;马上就要吃午饭了,你如果有胃口的话我去买你喜欢吃的鱼片粥,刺全给挑干净,你要是不想动,我可以喂给你吃;你现在想不想上厕所,我扶你去吧?身上难受不难受,我拧热毛巾给你擦擦?医生说用温水擦拭或者按摩全身的肌肤可以……”
什么?擦拭、按摩……全身!
“别说了。”他毅然决然地打断她,不为所动的摆手。
夏晓迪一下蔫了,刚才还眉飞色舞的,现在肩膀都塌下来,毫无生气。
“让司机去粥铺买碗粥来,刺全给挑干净,我饿了。”
夏晓迪瞬间神采飞扬,飞快的冲出病房,去楼下找司机师傅买粥。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昨晚客户临时通知开会,某福留下来开会开到九点,心急火燎,十点到家已无力码字,昨晚没更,深感愧疚啊愧疚~~~~~
嗯嗯,关于傅总是个智商高情商低的恋爱**青年这一点,某福有点不自信,邪魅狂狷的虐心楠竹才是某福的写作初衷呀,可为毛写出一朵奇葩?既然大家都爱看喜剧,这章就开始写的欢快一点了,但总觉得是不是有点影响楠竹形象呀?
还有,因为男女主的初次我一定要写成强jian戏的,因为没写过qj戏嘛,想试试赶脚。所以之前的擦边球只能舔不能真吃喔,害大家着急啦,见谅呀见谅!
、第36章鸭子先生
夏晓迪是个典型的农村姑娘;比不上城里姑娘精明漂亮,但是淳朴;温顺;爱干家务;兄弟姐妹比较多,难免习惯性的喜欢照顾人,不在乎因此失掉面子。
傅牧这么一顿高烧下来,整个人病恹恹的;对比往日的盛气凌人;这会儿倒显得十分平易近人。
这样一方各自退让一步;画面看起来倒真是舒心许多。
夏晓迪端着热乎乎的粥;一口一口的喂;谨慎小心。而傅牧就跟个乖小孩一样;顺从的张口,咽下,照单全收。
她觉得傅牧这是忧伤过度,导致邪风入体才会烧的这样厉害。发烧有时候是一种自我保护,可如果悲伤的情绪得不到适当的排解,整个人还是会陷入不良的恶性循环状态。
毕竟,昨晚他明明伤心成那样,可现在却强装若无其事。
喂了小半碗,傅牧挥挥手,不吃了。夏晓迪劝他再来两口他也不吃,耍脾气的孩子一样,把头扭过去,要睡。
夏晓迪只好作罢,收拾过后,才去一旁的小床头柜上,吃自己的那份午饭。他这么快就吃完了,所以她的饭还热着。
隔壁床的老头子看的脖子都酸了,才舍得把头扭回来,对老婆子悄悄说,“你也喂我吃吧?”
“滚!”
要不是胃口浅,傅牧差点笑出声来。再看看夏晓迪,红着脸,低头喝粥,脸都要埋进碗里去。
他真想伸手摸摸那张苹果一样的脸,但是他没有力气,即使他有力气,也没有耍流氓的勇气。
她不喜欢他。
他想起了王亿。
他们在他的面前缱绻吻别。
夏晓迪肯定把事实跟王亿说清楚了,要不那小子绝不可能对她重燃旧情。他们定是笑作一团,对他这个老男人的自作多情,冷嘲热讽,乐不可支。
想起聂云霄的遗言,爱一个人最高的境界,就是送她到别人怀里幸福。
胸闷郁结,傅牧烦不甚烦的皱眉,闭眼,睡觉。
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
他瞧瞧周围,夏晓迪不在,看看周围的病床,皆是空空荡荡,没有一个病号,正觉得奇怪,卫生间的门打开了。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