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煽动着,偏偏被他看穿,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幅度也加快了很多。
分不清是太舒服还是太难受,身体完全不像自己的,有奇怪的感觉在体内澎湃,心脏就像是随着起飞的飞机一起,被拉向高处——
体内仿佛爆开了一大片烟花,璀璨,美妙,难以形容。
她紧闭双眼捱过那一阵,布满细汗的脸上,表情既痛苦,也享受。
没想到只是揉|弄外部就到了极致,她的敏感实在超出他的想象。他在此时扯开了她口中的束缚,将舌尖探入她微张着喘息的嘴里,肆意纠缠,兴奋难耐。
但她却茫然放空着,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也根本回应不了他的舌。任他勾着自己的小舌头含着吮着,有种乖巧顺从的假象。
直到快|感消逝,她才缓过气来,等体内一阵阵律动过去,心脏狂跳不已,久久不能平息。
傅牧的指尖沾着属于她的粘腻体|液,使坏的弄出尴尬的声响,让她清醒,觉得羞耻。
男人再也等不及,松开裤子翻身压住了她。异常烫人的事物紧压着她的下面,夏晓迪惊恐的回过神来,“不要!”
傅牧温柔的吻她,说着更不堪入耳的流氓话:“别怕,我不会进去。”
动弹不得,她全身的感觉都凝聚到身下去,他动一下,她便惊出一身冷汗,生怕他擦枪走火一下捅了进去,身体像一根紧绷的弦,弓在椅背里,僵硬的很。
压着她的男人早兴奋的不行,哪里还注意的了这些,嘴上咬着她的唇,下面占着她的身子,在隐秘的谷间来回滑动,舒服的叹息:“我怎么能不喜欢你……”
夏晓迪生怕他弄破了最后一层防线,扭着身子左躲右闪,胸前一片白波晃动,甚至供到他的嘴边来,而动来动去的腿间柔软,时深时浅的滑过他的昂扬,逼的男人都要发疯。
傅牧咬着她的唇瓣恶狠狠的说:“宝贝,你再动我就真进去了!”
那处确实被硬物顶住了,夏晓迪吓得立刻停止动作,换成口头无休止的大骂,气得浑身发抖。
可惜他听着特别顺耳,当是调|情。
她终于绝望:“放了我……别伤害我行吗……”
傅牧低头吻上她亮晶晶的泪眼,“我什么都听你的,但你现在得乖乖配合我。”
双腿乖乖被他提起来,折着,分开到两边。莹白的长腿比他的胳臂也粗不了多少,细细滑滑的,挂在他的手臂上,无助地颤抖。两腿分得大开,腿间的草地幽谷一览无余,她觉得血液逆流,“你能不能别看了……”
那里粉嫩嫩的,还沾着晶莹的雨珠,他恨不能猛地深入那处神秘,狠狠贯穿她的身体,将她含在嘴里,揉进肉里,在她的体内卖力冲刺,看她在自己身下露出迷乱和满足的表情。
但现在不行,他还得忍一忍!真是恨不能明天就娶她进门,做他的小妻子,与她夜夜春|宵。
沉身抵住那柔嫩湿润的入口,他克制地小幅度进出,她努力的夹紧双腿,蠕动的丝绒般的内里让他再也控制不住,深深浅浅的加快力度和速度,不断的冲撞,车身随之前后晃动,她有种地动山摇的错觉。
他双目猩红,她吓得直叫唤,白嫩的胸部也被他捏的变了形状,玩弄的又红又肿,有点痛,但比不过下面的,她怕极了,差点哭出来,他终于找回理智,将危险物移到她的小腹,发泄了出来。
他只休息了一会儿就恢复了力气,起身替她松绑,捧着她的脸蛋亲了又亲,今晚实在是太满足了,恨不能死在她手里。可定睛一瞧,小丫头闷不吭声,低头抹着眼泪。
“怎么了?”
“你把灯打开,我想看看……是不是破了……”
说到最后嗓子都抖起来了,傅牧真是又心疼又好笑,她怎么这么封建保守,把那层膜看的也太重了吧?再说,不管怎么样他是娶定她了,至于担心成这样吗?
但还是开了车顶灯,替她检查证明,然后安慰:“没有,还在呢还在。”
纸巾上黏糊糊的液体,她看了一阵反感,真不敢相信这是从自己身体里出来的,真是恶心透顶!
“你这个不要脸的老流氓!”
她扬手就要打他,却被他敏捷地拦截住,握的死紧,还含着她的食指调|情般咬了一口,好疼!
傅牧人逢喜事精神爽,开了几个钟头的车,一点也不见疲惫。回到市里的时候,还提出让夏晓迪去他家睡。
夏晓迪恨不能杀了他,怎么可能再去他的狼窝虎穴!
现在傅牧是一切都听她的,不废话,乖乖开车把人送回四合院。
她一下车他便跟着下来,被她发现,又给赶回了车上。
瞧着她愤怒的小脸,严肃正经的跟不认识他一样。再回想之前,她在他的手里达到高|潮时,紧闭双眼,咬唇隐忍的表情……
这个多变的小女人。他的心头就像是被羽毛抚过一样,痒得不行。
夏晓迪单纯但不是白痴,他付出那么多,焉有不求回报的道理?今晚是个教训,以后必定严加防范!
“欠你的人情我可能一时半会儿没办法还,但车钱……你能不能把你的账号给我,我想每个月给你打钱,还一点是一点。”
傅牧揶揄:“以你目前挣钱的速度,还不得还几十年?”
没想到夏晓迪却坚持:“就是一辈子,我也要还,你千万别嫌弃。”
爱情要建立在平等的基础上,傅牧心想。所以他说:“”
作者有话要说:一辈子就一辈子,我等你。(星星眼)
、第31章她不爱我
自从上回吃过大亏之后;夏晓迪都不敢单独进傅牧的办公室。即便是进去了,也不敢把门合上,文件放到他桌上;她便立刻弹开,靠墙边站的老远。
傅牧拿起文件指了指办公室大门:“把门关上。”
她开始紧张,“傅总,有什么事吗?”
“有重要的事,把门关上再说。”傅牧正色道:“不管我们私下交情如何好,到了公司里来;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要公私不分。”
夏晓迪硬着头皮走过去;把门关上,回到办公桌边;依旧站的很远。
傅牧抬手一招,“过来。”
“你就这么说吧,傅总,我听的很清楚!”
“我有重要的东西要给你,是不是要我站起来,给你送过去?”
他板起脸的时候十分吓人,她本能的感到害怕,只好上前几步,他近在咫尺。
傅牧的脸上迅速浮上一抹得逞的笑意,胳膊一伸就把她拽过来,夏晓迪“呀”的惊呼一声,身形一晃,倒进他的怀里。
老板坐在老板椅上,她坐在老板的大腿上。
夏晓迪冷汗直冒,“快点放开我!”
生怕有人进来,她撑着扶手想快点站起来,可惜傅牧双手一握,扣紧她的纤腰向下一拉,她又乖乖坐了回去。
傅牧闷哼一声,手上却依旧箍紧她:“轻点儿宝贝,快断了。”
夏晓迪这才意识到自己坐到哪儿去了,脸上一阵燥热,又羞又急,胡乱摸索到桌上沉甸甸的烟灰缸,拿起来就要往他脸上砸!
即将落下去的瞬间,傅牧突然手一松,看向办公室大门的方向,惊讶道:“小姜!”
夏晓迪瞬间僵住,手里一松,水晶烟灰缸掉到厚重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她战战兢兢地回过头,看向办公室大门——
一个人影都没有,大门紧闭。
她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反应过来,更是怒火乱窜,他怎么能这么作弄人!
还没开口大骂,傅牧已经横过一条胳膊把她整个人圈进怀里,他的力气真大,她两只手都用上了,却掰不动他的一根手指头。他咬着她的耳廓:“不是想要我的银行账号?现在给你。”
夏晓迪被他咬的浑身发麻,“你发个短信给我不就行了!”说罢继续做徒劳的挣扎。
“数字太多我怕发错,你自己抄吧。”傅牧慢条斯理地从西裤口袋里拿出钱夹,把银行卡递给她。
夏晓迪狠狠瞪了他一眼,拽过卡片,趁机挣脱他。
把卡片还给傅牧的时候,意外的注意到钱夹里的那张照片。樱花树后面的老房子,灰瓦红门,摆设十分眼熟,她禁不住“咦”了一声,“这不是在四合院里拍的吗?”
傅牧愣了愣,低头看照片的时候,表情变得无比柔和。
这肯定是他深爱的人,她心想。
“那个,你儿子多大了?”
傅牧一愣:“你哪只眼睛看出来他是我……儿子?”
“啊?”夏晓迪担心他不想被人知道自己结过婚离过异,要不怎么保密的这么好,都没人听说呢?“对不起,当我没看见。”
他叹气,指着照片里的女人,“她是我的母亲,在我五岁那年,她去世了。”
再指了指女人抱在怀里的漂亮小男孩,声音提高八度:“这个,我!你连这都看不出来?”
一悲一喜,夏晓迪表情转换不过来,都快面部抽筋,“这照片上的小男孩跟你不大像,他那么漂亮,是吧?我是真没看出来……”
傅牧沉声:“所以说你觉得我现在是,长残了?”
***
之后,夏晓迪接连几日都不敢直面傅牧。误会他结过婚也就算了,居然拐弯抹角说人家长歪了。不过他小时候真的好萌,纯美的像个短发小萝莉一样,可现在?
美则美矣,斯文败类。
然后,一连好几天再没看见傅牧的身影。听助理说,傅总最近在忙着新公司的注册手续,点石这边的事情也是时候该慢慢放手了,过不了几天他便不再踏足此地。
一想到终于可以不必在他眼皮底下做事,夏晓迪松了一口气。转念一想,很快自己就得卷铺盖走人了,找房子和新工作的事情必须得尽快落实。
***
傅牧同4A总公司派来的新老总做好了交接。顺便把夏晓迪喊来办公室,替她安排了新的工作:“我的新公司已经注册成立,下周就要着手运营,我给你安排了一份新工作,行政管理部门的专员,我觉得很适合你。毕竟投资这一行不像传媒广告,你得先从基层做起,再慢慢给你调动。行吧,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开点石?”
夏晓迪对这句话真是期待已久:“对不起,傅总,我并不打算去你的新公司,谢谢你的好意。”
傅牧倒真没想到,她会拒绝自己的安排。
凭她的学历和工作经验,出去找工作真是一点优势也没有,她不是一向把工作视为头等大事吗,怎么这当口还拿起乔来了?老这么口是心非,端着端着的,偶尔几次还算怡情,但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