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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俯身贴近她,亲了一下那粉雕玉琢的小脸蛋,“你今天真漂亮。”
夏晓迪捂着脸瞪着他,仿佛刚才不是被轻薄,而是被人扇了一巴掌。傅牧早料到她是这种反应,笑容好似稀松平常,“这是在美国。基本礼仪,你得入乡随俗。”
瞧着身旁的老外不分男女老少,见面也都是这样亲来亲去的,夏晓迪看着看着也觉得自己有点小题大做。她低头沉思了一下,边走边对傅牧小声说:“那你别搂着我的腰行吗,好痒。”
傅牧笑了笑,手上却搂得更紧了。
***
一顿十分浪漫的烛光晚餐。
他替她拉开座椅,替她切牛排,教她如何品尝红酒,饭后更是牵着她的手在街头漫步……
奔波一天实在是太累,第一晚她睡得很早,起床的时候正赶上傅牧出门,他打电话让她出来一下,说是有事要交代。
她还穿着卡通睡衣,探头探脑的从房里冒出来。发现傅牧今天穿得有点正式,挺玉树临风的。走廊尽头有几个人在等着他,两个外国男人,还有一位亚裔的中年男人,看到她的时候男人们都忍不住相视一笑。
傅牧把她的睡衣拢了拢:“我出去办个事,傍晚回来,你待在酒店等我。”
他递给她一张VISA卡,“午餐我已经吩咐酒店安排好了,如果你觉得不合胃口,拿它去买。”
临走前还揉揉她凌乱的头发:“不要乱跑,小心把自己弄丢了。”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
她究竟到美国干嘛来了?
***
她在酒店里待了一整天,足不出户。看电视,睡觉,吃饭,趴在阳台上等傅牧回来。
他赶在日落之前回来。风尘仆仆的,带着一丝疲倦。他告诉她:“我把公司给卖了。”
是被美国一家4A公司全面收购。对方看重了点石的独特媒体和客户资源,并开出了一个很高的价格,这笔巨资将成为傅牧下一段全新事业的启动资金。
他这次是来总部签订合同的。收购事宜在一年前双方就已经开始接洽,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招了夏晓迪进公司。
夏晓迪听了这个消息震惊不已。同时也很担忧,她工作的公司即将江山易主,可是以她的学历和能力,恐怕很难在4A广告公司立足。
她不禁问他:“你走了,我们这些员工怎么办?”
傅牧说:“在合同期内的员工自然包括在收购范围之内。”他笑笑,“不过你不一样,你得跟我走。”
原因不必他明说,夏晓迪也明白。4A广告公司最低学历要求是全日制本科,她一个三流院校毕业的小职员,留在未来的点石迟早是要被开除的。即使是现在,她能留在点石也是因为得到了傅牧的特许。偏偏这当口,老板跟自己这样暧昧不明的,莫不是要潜规则她?这么一想,心里立刻就做出了决定。
“不能再麻烦傅总了,你的新公司也未必有适合我的位置,我想我还是——”
不料傅牧却替她披上外套,拉着她走出了房间。一路上脚步轻快,她险些跟不上,他牵着她的手穿过街道和人群,天色渐黑的时候,他终于在一处广场中央停下了脚步。
他抬手看了看腕表,松了口气,才牵着她坐进草坪旁的长椅中。
夏晓迪显然十分沮丧,估计这会儿他就是亲她的嘴她也没多大反应了。傅牧陪着她安静了一会儿,突然对她说:“夏晓迪,你觉得我怎么样?”
“你?你是个好人。”她耷拉着脑袋。
傅牧显然觉得很不满意,“没了吗?”
“你真是我的贵人。”夏晓迪回想这十多个月来的一切,感慨万分,“给我买手机,送我回学校,给我买肉吃,借我房子住,送我自行车,给我加薪水,故意发很高的奖金,我跟人打架你赶来救我,我——”
她突然停住了,细细数来才发现不对劲,她怎么这样后知后觉,他对自己的关心全在细微处,不注意倒也罢了,这样认真算一算,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他对她怎么这样好?
她心虚地看向傅牧,夕阳下他的五官格外柔和,眼底蕴藏的深情终于显现在她眼前。她突然害怕起来,而他什么也没说,转头看向远处的户外屏幕。
巨大的广场LED显示屏上,来回显示着一句中文字幕,“夏晓迪,我喜欢你。”
这样的告白方式,实在是太震撼,太浪漫了。
看到自己的名字被放大到这么惊人的尺寸,她捂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
夏晓迪没敢当面拒绝傅牧,在那种氛围之下,她也实在是说不出口,那样太伤人了。
傅牧当她是同意了,反正她一直这样害羞,什么事都是半推半就的,于是非常开心,带她享用了当地的特色美食,开了一瓶年份很高的波尔多庆祝一下。
夏晓迪心事重重,没敢多喝,只是红酒后劲比较大,喝到最后也撑不住,站起来天旋地转的,腿都软了,但神志仍算清醒。
她还知道拒绝傅牧,叫他别碰她,别碰她,可吐着酒气媚眼如丝的样子,反倒特别勾人,发软的身子走着走着就歪进傅牧怀里,他赶紧搂住,她发烫的体温令他浑身发热。
傅牧今天是真的很高兴,事业爱情双丰收,怀里搂着她的时候,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
他把她抱进自己的房间。
刚关上房门,就忍不住把夏晓迪按到墙上,低头吻了下去。
她皱着眉头挣扎几下,意识非常清醒,开口想要说不,却被他寻着机会,舌头趁势而入,攻略城池。
她当他是兄长那样爱戴,当领导那样尊敬,当好友那样信任,可此刻的他却对自己做出这种事,她难以置信。
这样的陌生可怕,与平日的他简直判若两人。双眼沾染着情|欲,霸占着她的呼吸,含着她的唇舌狂乱的吮咬,舌根一阵阵发麻。他吻得那么深,她都觉得自己快要被吞下去了。
混乱中她感觉他的手顺着裙摆撩上来,她连说话都不利索了,抖着唇连说几遍不要不要,可他根本听不见,她害怕极了,一阵晕眩,整个人被压进柔软的床褥里,男人的身体紧贴着她,有力的大手扣住她的身体,在肌肤上四处游走。
裙子早被他褪光了,火热的唇沿着她的脖子一直滑到胸口,沿着胸衣的蕾丝花边,吻着两团白嫩,流连忘返,夏晓迪推了他几次,最后双手却被按在头顶的枕头里,比铁手铐还牢。
要是换了别的男人她可能会口不择言骂过去,可他是傅牧,她的老板,她的朋友,无论如何她也开不了口骂他,更别说是扇他或是踹他。
她向埋首在自己胸前忙碌的男人求饶:“不行……你不要这样……”
他终于抬起头来,可惜下一秒却直接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灵活有力的舌探进来,勾住她的,死命相缠。夏晓迪憋得快断了气,他才移开唇,又亲了她一下,“宝贝,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
低沉醇厚的诱人嗓音,让人无力抵抗。可夏晓迪却像只作揖的小狗一样握着拳头求他:“求求你了……你别这样……其实……其实我并不喜欢你……”
他不以为然,还吻了吻她:“不要说违心的话。”
松开了她,他站起身来,“先泡个澡,放松一下,好吗?”
他去了浴室,看样子根本不打算停手。夏晓迪瘫软着慢慢爬起来,捞起地上的裙子,扶着墙想往外逃。
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她终于走到门边,门锁和国内设计的不一样,她抖着手开了半天也打不开,吓得嘴唇发白,却听见傅牧在浴室里问她,怎么还不过来,她心急之下一阵拉扯,终于打开了门,却发现门外有好多人,她手上拿着一条裙子,身上只着内衣,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眼神四处打量,突然发现房内有个很大的衣柜。
她想先躲进去把衣服穿好,再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开门逃跑。拉开柜门,她深吸一口气躲了进去,再从内把门给关上。里面很黑,除了自己如雷的心跳,她连大气都不敢出,胡乱牵好裙子就往身上套。
强忍着头晕,她终于把裙子勉强罩在了身上。正准备推门出去,却听见傅牧不断走近的声音。
房门被打开了,又被关上了。
她在心里狂念,不要找到我不要找到我——
吱呀。
衣柜的门开了,光明瞬间涌入,她觉得她一直奉为神的男人,此刻像一只鬼,吓得她魂飞魄散。
他见了她这个样子,脸上流露出怜惜和好笑的神色,伸手把她从衣柜里拉了出来,“好了好了,我不碰你了,出来吧。”
夏晓迪信了他,被他扶着走了出来,躺回床上。可她的妈妈好像忘了教女儿一条,千万别相信男人说的话。
傅牧刚替她盖好被子就反悔了。一个老男人,积压了这么多年对女人的欲|望,这开闸还得泄洪呢。摸着摸着她发红的小脸蛋又忍不住亲上去了,跟着唇舌纠缠,场面又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夏晓迪大哭:“求求你了!别碰我行不行!”
傅牧慢条斯理的解开她的胸衣,两团嫩白像一对活泼的小白兔,在手心里弹动,他情不自禁的吻上顶端,夏晓迪觉得一阵战栗,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怎么能做出这么恶心的事,他居然还吸——
“不要!”夏晓迪从来没哭的这么惨过,“我还是个处|女!”
傅牧若有所思的停住了手,帮她擦了擦眼泪,“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可我也难受,你得帮帮我才行。”
夏晓迪都哭傻了,抽噎着半天不回话。
傅牧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这箭在弦上,不射|出去还不得憋出毛病来。见她算是默许了,便扶着她的大腿并紧了,重新压了上去。
夏晓迪警觉:“你做什么!”
他解开西裤,沉身下去,挤入她莹白的两腿之间,重重摩擦几下,那处的肌肤嫩的不像话,丝绒一样细腻。
腿间夹着的东西烫得吓人,还上上下下来回动着,她忍不住恼羞成怒:“不要脸!”
傅牧哼笑一声,扣着她的下巴吻下去,呼吸越来越粗重,吻得难分难舍之际,他突然闷哼一声,身子剧烈的颤了颤,夏晓迪便觉得腿上一片温热,有什么滑腻的液体流了下来。
黑暗里,她的脸红得快烧起来,一把推开傅牧,再骂:“臭流氓!”
傅牧收拾干净了自己,才回来捧着她的脸一通猛亲:“宝贝,我只对你一个人耍流氓。”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