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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力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岳静打电话,“喂,你是由稚子吗……”
同样的话,岳静又说了一遍。
“你好,你是惠兰吗……”
“喂,你好,你是冯巧云吗……”“喂,你是乔笑熙吗……”
“喂,你是姚正琴吗……”
只有田青竹的电话无论如何都打不通。这让田力觉得很遗憾。
电话越打岳静就越心惊,这货到底祸害了多少良家女子,看来自己还是离他远一点。不过这货是如何俘虏这些女孩子的心的,还真是蛮感兴趣的。
岳静忘记生理卫生书上的一句话,“对一个男人感兴趣,那是要陷落的开始。”
田力犹豫着是不是给香港的风露可和陈莉打个电话,可是想了想她们距离太远,这才放过了二人。
岳静朝田力伸出两只指头,比划成一个V字,田力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
岳静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张擦屁屁纸,直接盖到田力脸上,田力擦一点被熏晕过去,他一下子扒拉开那张纸,愤怒的瞪着岳静,“你干什么这是?”
岳静委屈的看着田力,“我们那里人死了都用一张纸蒙住脸。”
田力快气昏了,“我还没有死好不好。”
这是响起了敲门声,田力赶紧闭上了嘴巴。
岳静顺手又把那张擦屁屁纸盖到田力脸上。然后来到门边,打开了门。
安喜平到了。
安喜平脚步踉跄,看到田力躺在床上,一下子扑了过去,不停地摇晃着田力的身子,嘴里哭喊着田力的名字。
其实安喜平也是急得,她都忘了田力的身子还是软的,她只是看到了那张蒙脸纸,就想当然的以为田力已经死了。
就在安喜平痛哭失声的时候,蕙兰到了。
蕙兰一看安喜平哭得那个惨呀,再看看田力的蒙脸纸,她好像明白了,蕙兰鼻子一酸,一下子跪到了田力床前,也开始大放悲声。
然后是冯巧云,乔笑熙,姚正琴,反倒是由稚子最后到,因为她最远。这几个与田力有过很深纠葛的女孩子,都围着田力痛哭失声。
要说还是岳静考虑的周到,把田力的病床推到了病房正中间,不然这些人还真围不下。
岳静看到这些人哭得伤心,赶紧来到门前,随手关上了门。
幸亏贵宾病房里的隔音效果不错,在走廊里听不到屋子里的哭声。
护士长好像听到了什么,朝着这里走了过来,一看岳静站在门外,有些诧异的看着岳静,“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岳静陪着笑脸,“那个病的几个女朋友好像争夺什么,闹了一通。”
护士长看了一眼岳静,没有说什么,转身走开。
哭了好久,安喜平先止住悲声,她看了周围的几个女孩子,轻轻地开了口,“我叫安喜平,是田力的女朋友。”
由稚子抬起通红的眼睛,“我叫由稚子,也是田力的女朋友。”
冯巧云哭的浑身颤抖,她好不容易停了下来,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俏脸,“我叫冯巧云,也是田力的女朋友。”
蕙兰毕竟是领导,控制感情还是强项,所以她停止了哭泣,自我介绍,“我叫蕙兰,也是,田力的女朋友。”
姚正琴也是正牌的女朋友,所以她说的很平淡,“我叫姚正琴,也是田力的女朋友。”
最后只剩下了乔笑熙,看着几个人盯着自己的眼神,说自己是个外人吧,自己心里还真有田力的身影,那说自己是田力的女朋友吧,自己还真的有点亏,我怎么了就成了他女朋友了?
不过人都了,还计较这些干什么,她一咬牙,“我叫乔笑熙,也算是田力的女朋友。”
安喜平点了点头,既然都知道了彼此的身份,我们也就不说什么了,本来田力招惹了这么多女孩子,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如意,可是如今他都了,我们也没法计较了。
田力家里就一个妹妹和一个伯伯,他的后事,就由我们几个操办吧。”
几个人都点了点头。
安喜平接着安排,“既然给田力办后事,我们几个人就明确一下身份吧,让他走好,我们就别以女朋友的身份了,就以未婚妻吧,我是第一个。”
由稚子早就把自己的心交给了田力,所以她立即站了出来,“我是第二个未婚妻。”
冯巧云义无反顾,“我是第三个未婚妻。”
蕙兰吓了一跳,这搞得也太大了吧,不过田力对自己真的不错,她永远忘不了在自己昏迷时,田力给自己写的那封信。现在既然他已经走了,他走好,做一次未婚妻又如何,他牙齿一咬,,向前走了一步,“我是第四个未婚妻。”
姚正琴这个气呀,哦,你们都比我大,我还是个学生耶,不过让田力走的安心,她也站了出来,“我是第五个未婚妻。”
乔笑熙一下子被逼上了梁山,这算什么事,怎么就由女朋友升级成了未婚妻了,她有心转身就走,可是看了田力一眼,心里猛地一颤,她几经挣扎,最后无奈的站了出来,“我是第六个未婚妻。”
安喜平刚想把写好的本子收起来,蕙兰拦住了她,“且慢,田力在香港还有一个。”
说完蕙兰掏出电话,拨通了远在香港的风露可的电话,风露可甜糯可人的声音响了起来,“喂,我是风露可,你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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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田力死了()
安喜平刚想把写好的本子收起来,蕙兰拦住了她,“且慢,田力在香港还有一个。”
说完蕙兰掏出电话,拨通了远在香港的风露可的电话,风露可甜糯可人的声音响了起来,“喂,我是风露可,你是哪位?”
蕙兰哽咽了一下,“我是蕙兰,我告诉你一件事儿,田力走了。我们几个现在准备给他料理后事,现在就是给他的亲人报丧,不知道给你说合适不合适。”
电话那端立即传出来风露可焦急的声音,“力儿怎么了,我的力儿怎么了?”
说实话,和田力真正颠鸾倒凤的,还真是只有风露可一个,这刚刚食髓知味,本来还期盼田力快些到香港来再登极乐巅峰呢,哦,莫名其妙的人就没了?
风露可稳定了一下情绪,“我是他的妻子,给我说当然合适了,我马上赶到奉云市,再见见我的力儿。”
风露可早已泣不成声,她努力压住情绪,又告诉蕙兰,“另外还有一个人叫陈莉,也算是他的女朋友,我这就通知他。”
说完风露可挂了电话,估计准备车子去了。
蕙兰那个气呀,这怎么又多了一个,她看看安喜平,“风露可算一个,还有一个陈莉。”
安喜平拿笔的手微微颤抖,这个色狼,到底还有多少个女人。
这时候岳静走了进来,根据和田力的约定,这测定这些女孩爱自己的程度的游戏该结束了,如果再演下去,一旦穿帮,这些女孩非杀了田力不可。
按照原计划的步骤,应该是这样的:岳静来到田力的床边,准备用被子把田力蒙起来,当她伸手给田力盖好蒙脸纸时,突然发现蒙脸纸微微动了一下,于是她伸手到田力的鼻子上一试,惊喜的叫了一声,“患者还活着,于是猛烈摇晃田力,于是田力就悠悠的出了一口气,于是田力就醒了过来,于是测试实验圆满结束,于是田力抱得美人归……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这几个大还怎么好意思反悔,于是一咬牙一跺脚,就决定都跟着田力,于是田力建议,天也不早了,我们该睡了,几个女孩害羞的看着田力,问了一句,这么多人怎么睡呀,田力大手一挥,我早就准备好了一床七米乘七米的大被子。
于是就大被同眠了。
当时田力考虑的相当周到,他问岳静,如果当时没有把持住,其中一个或者多个怀孕怎么办?说实话,他不喜欢带套套,那样与自己最亲爱的人之间总是有隔阂。岳静大手一挥,没问题,我这里有事前事后,长效短效各种避孕药剂,还有一种更简单的,就像板蓝根冲剂一样,喝上一袋,那么就可以肆意驰骋,绝无后顾之忧。
不过当后来田力端着这么一杯冲剂让岳静饮下的时候,岳静差一点哭了,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过这是后话,暂时搁置。
岳静当时就一个目的,就是把田力护理好了,自己可以顺利地拿走自己的护理费而已。
但是,这联合诈骗也在护理范围,令人费解。
看到该自己上场了,岳静施施然走了进来,然后来到田力床前,嘴里还不停说着,“都节哀吧,准备给患者办后事吧。其实每个人都有这一天,不过是早一天晚一天而已,你们不要再哭了,不然,天堂路上,他也走不安稳的。”
听到这个护士满含哲理的话语,几个女孩子慢慢的止住了悲声,但是那眼泪还是噼里啪啦的不停垂落。
岳静一边说着,一边拉着田力身上的被子,做戏要做全套的,所以她作势向田力的身上盖,眼睛看着田力的蒙脸纸,然后猛然伸手把田力脸上的蒙脸纸给揭了下来,伸手白嫩的小手,手背靠近田力的鼻孔。
几个女孩都惊奇的看着岳静,不知道这个小护士搞什么鸡。
岳静面色平静的试了一下,她皱了一下眉头,把手背更靠近田力的鼻孔。
这一次,岳静的脸色大变,她伸手翻了翻田力的眼皮,又把手按在田力的心脏上。
她终于确定了一个事实:田力真的死了。
无呼吸,瞳孔扩散,心脏停跳,不死那是妖精。
岳静一下子忘了刚才自己是如何劝解那些的,一下子扑到田力身上,放开嗓门大哭起来。
她哭的原因其实很简单,第一,由于自己和田力合谋诈死,谁知道他真的死了,自己也算是同案犯;第二,也是最的,他还欠自己钱呀,那说好的一天一百护理费,自己毛都没见着一根;第三,田力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