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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百合美惠子忍不住再次啜泣起来,方才她忘乎所以,现在想想还真是有些怕。
“所有知情人都宁可为了保全那个人的身份而自寻死路,那个人当真是个大人物啊!”杜峰感叹的话中满含讽意。
百合美惠子唯有哭泣,除此之外她不知道再说什么好。
“其实该说请原谅的人是我,你救了我的命,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杜峰不会忘记。我这人有恩必报,你不必畏惧什么。”杜峰再次深深吐了口气,他知道百合美惠子无论如何也不会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就从她方才的举动来看,若是继续逼迫,恐怕会再来一次自杀事件。
“我希望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要有轻生的念头,否则我会很难过。过去的事情我们既往不咎,不管以前一起经历了什么,只需要记住即可。而现在,我必须完成我的使命,有人企图在我的祖国为害一方,这个人,我必然不会放过!”杜峰深情地望着百合美惠子,继续开口说道:“从我进来的时候就说过,你没必要遮遮掩掩,更没必要以为自杀之后就可以隐藏一切。”
“难道你已经知道那人是谁了?”百合美惠子紧张道。
“没有把握的事情我不会做,一旦我下定决心的时候,一定是成竹在握。”杜峰微微一笑,转身出了房间。
百合美惠子惊慌失措,慌忙紧紧追了出去。
第六百二十章 贼首面对面()
杜峰大步走向别墅正厅,天罪等人一直在等候。
见他手握匕首一脸沉色的走回来,且手心溢满血浆,紫蝎轻喊一声慌忙迎了上去。
“你怎么样?是谁做的?”紫蝎像是审问犯人的态度,语气中能听出她心中的愤恨。
杜峰已是伤痕累累,他看着让人心疼。
“没事!”杜峰微微一笑,抬头看了赵明杰和韩成一眼:“你两个守好走廊正门和后门等我命令!紫蝎,请帮我拦住百合美惠子,天罪,你随我来!”
几人按部就班,赵明杰和韩成分别守好前后门,而紫蝎已经望见了从走廊深处小跑着赶来的百合美惠子,当即迎了上去。
杜峰和天罪转过楼梯,他们的目标是二楼。
二楼鸦雀无声,这地方一直都是静的出奇,从未有过喧闹。
两人步履轻盈,天罪不知道杜峰到底要做什么,不过他很识趣的跟着他,没有多问一句。
在二楼走廊住脚,杜峰指了指中心处的书房,示意天罪在门外等候望风,而他则是要进去书房,那里是百合雄才的办公室!
书房内亮着微弱的淡黄色灯光,杜峰轻轻敲了敲门,很快便传来百合雄才沉稳的声音:“请进!”
中文“请进”二字,杜峰和天罪不由的愣了一下,旋即便明白了什么。
杜峰推门进入书房,方才从外部能瞧见里面的淡黄色灯光,而进来之后才发现灯光比想象中的还要暗淡许多。
百合雄才窝在办公桌前,鼻翼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正低头忙着什么。
“百合先生!”杜峰一直对他充满敬意,不仅仅是百合雄才收留了他,这个人的聪明睿智以及做事的老辣和深思熟虑等方方面面均让杜峰钦佩。
百合雄才抬起头来,摘掉金边眼镜,嘴角微微一翘:“来了!刚才你带人来我已经注意到了。很抱歉上次你来的时候我不在,我正巧和美惠子母女一起去了趟南景,去拜见了美惠子的小姨。”
“是吗?上次来是有要事相商,不过现在问题已经有了答案。”杜峰同样回之一笑,与往常那般,两人的关系非常不错。
“你这一身伤是怎么回事?”百合雄才注意到他衣衫褴褛皮开肉绽,揪心的问道。
“小伤而已!我从田中纯一苟的别墅区前来,一路上遇到不少麻烦,受点儿伤很正常。”杜峰的标志笑容,对女人来说根本无法抗拒,对男人来说,感染力十足。
百合雄才放下手中工作,摆了摆手:“快请坐!跟我说说你都做了些什么。”
杜峰拉过一张椅子,坐下,两人如同忘年之交,相互间好似没有什么拘束。
“我和几位朋友拿住了田中纯一苟的大侄子,我们称呼他为笑面虎,那家伙总是笑,不过笑起来真心恶心!”杜峰提起此人,难免微微一笑,继续说道:“通过他,我们了解了许多东西包括人,就像田中纯一苟手下五名政客,笑面虎一一给我们详述一遍。之后我们去了死亡森林,捣毁了西浦红方的白骨散研究中心,那家伙是个怕死鬼,几个拳头打下去,他答应带我们去磷硫液研究中心,那里可是本田圭左带领的研究分队。我们一并给端了,并且杀害了本田圭左。捣毁了两大化学药物的研究中心,他们研究的东西将永远无法面世。据说那东西能在短时间内让人肌肉萎缩,直到活活蜷缩而死,没有任何药物可以抑制,更没有治疗的方案。然后我们被人追杀,被死亡森林驻扎的队伍追击,直到车毁人亡。当然,死的那个是西浦红方。两大政客就这么死了,听起来有些悲惨。”
百合雄才静静的听着,他没有表现得很震惊,只是一副普通的表情,淡然的脸色。
“被追杀之后,我和朋友短暂的失去联系,我以为他在车祸之时死了,我必须要复仇!我让笑面虎带我去残疾人加工中心,残疾人加工中心!听起来是不是都有些头皮发麻?”杜峰哼笑一声,继续说道:“笑面虎说通过乱人街必须有出入证,他说了其中几个有出入证的人,最后一个在谁的手里连他也不知道。我们冒着危险进入破败的教堂地下室,在那里受到伏击,我被松下珑子给抓了,那里有个一号监狱,他们把我关了进去。松下珑子,不得不说这个老女人让人眼前一亮,五六十岁的年纪,倒是貌似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她似乎常年居于地下没有聊天的伴儿,从监狱内把我请到她的房间,跟我说了很多话,很多掏心窝的话。只是她说话很不中听,或许我下手狠了些,将她打死了。”
杜峰一边说一边注意百合雄才的神色,只是百合雄才表情泰然,没有任何的疑问和赞赏,仅仅是默默听着。
“我杀了她,之后寻到兵器库,并且在二号监狱内找到了我那位朋友,我先前说以为他死了的那位。他和笑面虎被关在一起,我去监狱查探的时候,正巧看到他们越狱而出。那地方是麻衣郎的部队镇守,几百名残疾人,看着就让人心惊。我们与麻衣郎周旋,最终被他拿住,然后被扭送到田中纯一苟的别墅群。”杜峰轻轻吐了口气,一口气说这么多,虽不是很详细,但似乎没有比这更详尽的描述了。
百合雄才依然面不改色,就像是一名合格的倾听者,他很想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在办公桌上的饮水机里接了杯水,轻轻地推到杜峰面前:“喝点水,继续!”
杜峰笑了笑,只是看了一眼水杯,然后继续侃侃而说:“田中纯一苟将我关在高尔夫球场一侧的木屋里面,当然里面是精钢牢笼,我和我的那位朋友被分别关在两个小屋,相互间只隔着一堵木墙。田中纯一苟每天都来让人对我施加拳脚,我被铁链捆住,毫无还击之力。您老也看到了,我这背上的伤,全部是拜他们所赐。我以为我会死在那里,会被活活打死。不过天不亡我,我的朋友接到消息,他们前来救我,我猜测那位通风报信的人就是我前一天所看到的两名黑衣人。那两个人去看我,我虽然看不到他们的容貌和表情,不过我能感受到其中一人当看到我的惨状之后很心痛,通知我朋友的人必然就是他的。”
百合雄才似乎渐渐变了脸色,手里的茶杯碰到嘴唇,呷了一口水。
杜峰暗暗笑了笑,再次说道:“我的朋友们将我从精钢牢笼救出,杀死了佐藤太酿还有他的兄弟佐藤丕古,最终杀进田中纯一苟的主别墅大厅。您可能不知道,他正在大摆宴席宴请一位豪门公子哥,至于那人是谁,我就不必多说了,总是他是我的一枚棋子,用处就在那一次而已。田中纯一苟的堂兄田中瑟五是个明事理的人,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况且他早就恨透了田中纯一苟。在麻衣郎决定追随田中瑟五之后,田中纯一苟变成了孤家寡人,最终被谁所杀,我倒是不知,不过这老家伙当真是死了,这是事实!”
杜峰用一种语气诉说,不卑不亢,沉稳的速度,缓缓的道出整个故事。
百合雄才的脸色越来越差,越听越显得心慌,只是不停地请杜峰喝茶。
杜峰难辞盛情,伸手端起茶杯,却没有喝一口,张开嘴笑笑,继续他的故事:“所有人都知道所谓的神秘人物也就是山口特工部队的总头目的身份只有田中纯一苟知晓,但他竟然宁愿面对死亡也不肯说出那人的名讳,守口如瓶,这一点我倒是十分敬佩。从田中纯一苟那里出来,我们准备回我的小店好好休息休息,但万万没想到我的小店早已经被人摧毁,所有的朋友都已不知去向,是死是活到现在依然不知。我知道田中纯一苟和西浦胜治的关系,笑面虎的说法是他们不是外界传言的仇家,而是有深切联系。我断定是他毁了我的小店杀了我的朋友,于是我带人赶往西浦国际酒店,并且用计谋拿住西浦胜治。他招了,所有的事情均是他的意思,他杀了我的朋友,如他所说,我小店里的所有朋友均被大火烧死。我意图从他口中知晓那名神秘人物的身份,他和田中纯一苟不是同一个家族,既然有渊源联系,应该会知道山口特工部队总头目的身份。但我没想到他和田中纯一苟一样固执,一样守口如瓶不肯说出那人的名讳,理由都是一样的,那边是家族自祖上便留有训诫,神秘人物的祖辈是他们的恩人,无论如何都不能说出恩人的名讳。我很无奈,我让人杀了他,这样的人,真的没必要留着!为祸世界,必须替天行道!”
百合雄才的额头渗出汗珠,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