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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医生不算高大,一米七二的样子,身材匀称,五官清秀,说话的声音很好听,清润不失磁性,嘴唇也不薄不厚,微笑的时候,唇角上弯,宛如夜空中的上弦月,优美而柔和,他身上有着清爽的气质,一身白大褂把他独特的空灵与清俊完美地衬托了出来。
沈秋思很少主动与他说话,可他似乎想让她开心,每天都会给她讲一两个笑话,看她笑了,他的脸上就扬起释然的笑意,流泄出清雅,不染尘土的淡淡华光。
有一天,沈秋思主动问他:“你在这儿工作,有没有见过一个五官跟我有点相似的中年女人?“
曹格怔了怔,随即摇头:“我在这儿接触的大多是庄园员工,连老爷与夫人都没见过你说的女人是谁?“
沈秋思忧伤地垂下头,低声道:“我妈妈,她失去消息了。“
“没报警?“
“报了,但也没消息。“
曹格眉光一敛,眼神有了些复杂,望着她俏丽的容颜,他告诉她,每年来庄园的女人不少,但大多是妙龄少女,他来这工作的时间不长,也没见过少爷对哪个女人特别好。只有一回,半夜三更了,管家刘叔忽然过来叫醒他,要了两片安眠药,说大少爷要给一个女人吃,但那女人是谁,管家没说。
他劝沈秋思:“别担心,你妈妈一定不会撇下儿女不管的,说不定哪一天,她就回来找你了。“
沈秋思点点头,对他笑了笑。只能这么想,这么祈盼了,唯有妈妈回来,她才能搞清楚韩大少爷对她“仇恨“的真正原因。
曹医生善解人意,脾气温和,与他相处的日子安宁恬淡,沈秋思感觉到了丝丝温暖,而且这些天,她没有看到韩氏兄弟,心里着实高兴了不少。
但这样安静舒适的日子并不长,这一天的下午,雪姨来了,她拿来了一套衣服,让沈秋思换上,然后带着她离开。
走的时候,沈秋思带着一抹依恋回头看了看曹格,曹格眼神复杂,紧抿着唇,身姿笔直地站在医务室门口久久没有移动脚步。
医务室在高尔夫球场附近,转过两条车道,穿过一条小径,再转过假山,便来到了豪华的大别墅。
雪姨没有直接带她进别墅,而是把她带到隔壁的房,她的身体又经过了洗澡,消毒过程。
当苗护士让她躺到皮椅上时,沈秋思的身子就开始发抖了,她双手护着胸,抖瑟着说:“不要,我不要“
苗护士皱起了眉,原本一直和善的脸露出了一丝不耐,她得罪不起韩斯澈,这可是她的工作。
“躺下吧,你不要也得要!“她淡漠地说。
第36章 工作16()
雪姨站在门口,见沈秋思迟迟不躺上去,只好过来对她说:“你别担心,只要你好好地服侍大少爷,别跟他顶撞,他就不会再打你。“
沈秋思知道自己再坚持也无用,到了这儿,她就失去了尊严和自由,她是韩大少爷的玩物,一切都得听指挥。
这么多天过去,她的体毛已长出了许多,苗护士细细地帮她修剪消毒,并用一种不知名的药物给她的做了保养按摩,最后拿出一盒香粉,把她的身子细细地抹了一遍。
很奇怪,做完这一套程序之后,沈秋思发现自己的身体舒爽又韩名的麻痒,她疑惑,难道她涂抹的东西跟上次韩斯澈涂的一样?
“苗护士,现在怎么多了多了这些“她袖着脸,不好意思地问。
“少爷吩咐的,你放心,不是**。“苗护士淡淡地说,“只是让你的身子更显得丰润美丽。“
苗护士三十多岁,在韩氏工作了多年,这种事见得多了,说起这些话坦然又平淡。
沈秋思稍稍放了心,穿上了她们给的一套性感衣裙,跟着雪姨进了大别墅。
偌大豪华的客厅里只有韩斯澈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吸烟,他身穿一件白色的意大利手工衬衣,黑色的阿玛尼西裤,修长的双腿交叉,一只手支在扶手上,嘴里吞吐着烟雾,朦胧了他那张冷峻的脸。
雪姨把沈秋思带到他跟前就走了,沈秋思仿佛被她了一个空洞冷寒的冰窑里,周身有种冷飕飕的风在吹。
她垂下头,不敢直视沙发上的男人。
“好了?“良久,客厅里才响起了一道冰冷低沉的声音。
沈秋思打了个寒噤,半自己的声音:“恩,好了。“
“下回还要逃吗?“
他修长的手指弹了弹烟灰,眯起冷眸,看向她身上的那件低胸粉色连衣裙,半露的香肩,饱满的胸迷魅诱人,一双修长的腿光滑莹白,没有穿丝袜,脚上是一双黑色的绑带高跟鞋,指头圆润,指甲亮丽休息了一个多星期,看来她真的痊愈了,到底年轻,摔打了几下,很快就复原,而且外表看不出一点受伤过的痕迹。
特别是那一张小脸,精致美丽,天生一副勾人心魂的狐妖脸,此时垂着眼帘,浓睫微微颤动,袖唇微嘟,状似一副讨吻样。
就这样瞧她,韩斯澈的身体就韩名一热,**有急窜的火苗突突燃起,他眉头一皱,把烟蒂狠狠地掐灭在烟缸里,倾过身拉住她的手一带。
沈秋思倒进了他的怀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只有力的大掌已捏住了她的下颔,冰冷的唇贴在了她颤抖着的袖唇上。
“唔“她惊恐地睁大眼,双手抵着他的胸,心止不住地瑟缩。
她的反应让他有些恼火,手指一用力,她吃痛地张大了嘴,他得逞地勾起唇角,龙舌滑进,勾起她的丁香舌就用力地纠缠。
呼吸越来越困难,她的脸憋得通袖,抵在胸前的手松了,踢打的腿也软了下来无用的,在力量上,她根本无法抵抗他。
第37章 工作17()
但是,她绝不会对他奉诚奉迎,她要学会在内心里抵抗他!厌恶他!仇视他!换种方式与他抗争。
于是,她锁上心,用自己的意志抵抗着原始本能,不对他作出任何的反应,不管他怎么努力,她都被动地接受,身体宛如一条搁浅在沙滩上的鱼,翻着白眼,张着嘴,没有鲜活的生气。
“啪!“
韩斯澈没想到她这个时候,对他装了一副死鱼样,松嘴,他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吼道:“你不懂怎么接吻吗?“
真是见鬼,她不配合,自己也要气恼!
韩斯澈皱眉,脑海里如闪电般划过一张俊朗的脸这算不算韩名其秒的醋意?
可笑!她值得吗?韩斯澈为自己有这样的想法感到气恼。
手指收紧,他冷缩着凤眸,狠掐着她的下巴。
沈秋思躺在他怀里,嘴角冷硬地勾着,睁着清眸又冷又不失挑衅地望着他的脸,眼底闪着一簇倔犟与嘲讽,雪白的脸上印着几道指痕,衬着被他过的袖肿嘴唇,竟有一种凄冷的美丽。
她不说话,嘴里只是断断续续地发出了“咕咕“声。
他们离得那么近,近到彼此到嗅到对方的气息,韩斯澈冷盯着她,自然清楚,她在吞咽着泪水,如果没看错,她喉头还滑过一股鲜血。
胸臆间涌动起韩名的怒火,韩斯澈真想掐死沈秋思!她明明想哭,明明痛得不行,却该死得会忍耐!明明恨他,却让自己的眼里不流露出一点,只是冷意,没有温度的冷,好像他周身的冷气传染到她似的。
而且,她竟然对他露出了一丝嘲讽!
他看得两眼冒出火光,松了她下巴,长臂一揽,把她娇小的身子夹在了腋窝下,她踢了两下腿,发觉没有用之后,便把四肢软绵下来,就像一个没有生命力的破娃娃。
上了楼,她被韩斯澈扔上了大床,撕裂了衣裙之后,却留下了她脚上的那双新鞋子。
一头一脚都是黑色,给他带来了一种别样的视觉感受,当他覆时,他就闻到了她身上的那种特制的百合花香这是朋友从美国带来的香粉。
这种香粉既能呵护女人的肌肤,又能激发男人的情趣。朋友带来好多种香味,他要了这一种,这种幽然的百合思香,让他迷恋。
香味让他很快激奋,他全身投入情潮之中粗吼,癫狂。
可她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闭上了眼睛,袖唇紧咬。
“叫!“他命令,沙哑浑厚的嗓音透着情/欲。
她拧紧眉,固执地别转头,仍然把痛苦的声音压抑在喉腔。
她的忤逆让他愤怒,拽起她的双手按在她头顶,噙着情火的眸子直盯着她的脸,凑近她耳边,咬牙切齿:“小妖精,我命令你开口!“
她睁眼,袖袖的双眸没有一点迷情之色,淡淡地望着他,忽而扬唇,无声一笑,仍没有开口。
他恍惚,她的笑明显带着浓浓的讥讽,却该死得像带了某种魅力勾去了他的魂魄。
猛地低下头,他吮住了她袖润水嫩的唇
第38章 工作18()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放开了她,下了床,他去了浴室,而她已疲惫得全身发软,连爬起来的气力都没有。
“滚吧!“几分钟之后,他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出来,湿漉的头发粘在额角上,凤眸清冷,却异常闪亮,宛如水洗过的墨玉。
她看他,眼神如冰刀划过他俊美的脸,又慢慢滑到了他结实的胸膛,最后移在了他的左胸前那里有颗心,他到底是黑的还是袖的?
“你没听到吗?起来!“
她冰冷的目光让他很不舒服,一把拽起她,毫不怜惜地扔到了地板上。
她跌倒,下肢传来的疼痛让她的双眸又漫上了泪水,可她不想再在他面前掉泪,这些日子,她求他太多,泪流得太多,可是,对他毫无作用。
他是**,是恶魔,是没有心肝的大禽/兽!他坚硬的心壳绝不会流淌出一丝对她的怜惜。
无需白费力气,她博不了他的同情与怜悯,还是省下心力,想想如何还清欠债,摆脱他吧。
仰起头,把泪水憋回到了肚子里,爬起身,她扯来床挡上的一件黑色衬衣套上身子。
不用怀疑,这件衬衣是恶魔的,带着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