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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文士点了点头:“应该和我们同时知道的,要知道这是还容忍鹰眼存在的原因。我们要不要派人去哪里?”。
老人摇了摇头:“不用,让鹰眼盯紧就是了,那送来的人怎么安置的。”,那文士答道:“按要求送到东都三清观了,请黄叶真人因材施教。”。
老人沉吟了一下:“他位住在三清观很不方便,这样吧,在东都找个宅子,安排两个人过去照顾,钱从我帐上支。”。
中年文士应了声是,老人想了想:“这样吧,你看看那孩子苗子怎么样,学些统兵打战的方法,也算是自己人。”。
秦勇大摇大摆的向南而去,他又重新到了黄渠河镇,大摇大摆地上了酒楼,要了一桌子酒菜,然后喝得摇摇晃晃地把前来讨钱的伙计打了个四面朝天,顺手摔了酒楼里的几坛酒。
然后打伤了几个前来的捕快,然后快马加鞭,第二天出现在襄阳城,在襄阳城里他上了最好的酒楼,点了最好的酒,酒店里的所有的菜都要了两份,一份自己吃,另一份去喂自己的马。
可惜他的马不是苏舞阳的那匹丑马,对美酒佳肴一点反应都没有,这让秦勇很想和苏舞阳商量一下,能不能把那匹丑马送给自己,一个人时还有个伴陪自己喝酒。
更让秦勇不敢相信的是,但他把酒楼砸的一片狼籍时,酒店里掌柜伙计没有一个上前阻拦,还满脸发光。
掌柜的更是抱着个算盘,不停地拔拉着。
秦勇昂首走出时,他的那匹马被洗得干净净的,显得十分精神。
一个穿着长袍笑嘻嘻的中年人拿着一个大包裹站在门前,恭恭敬敬地举了起来:“秦大侠,码头上有船,顺汉水而下,明天中午就到了长江,到时海阔天空任君飞翔,我们的承诺一定会兑现。”。
秦勇笑了笑:“你们会不会在江水之中请我吃板刀面,滚馄饨。”。
那人笑道:“我们岂敢,我们主人吩咐了,只要秦大侠不在新野,就是我们的朋友,象秦大侠这样的人,朋友总比敌人好。”。
秦勇哈哈一笑,接过包裹:“我不做你们的船,但我会往往南走,让你们看到我。”。
秦勇又往前走了几十里地,在一个小镇码头上了一条十几人的客船。
船上一半是来往与汉水中下游的客商,还有几个走亲戚的,把客船挤的满满的,更可气的上面还有两头黄牛,那味道绝对是让人难以忍受。
所有的人挤到客舱里,热哄哄的,各种复杂的味道让人根本不能畅快地呼吸,秦勇毫不在意,而是饶有兴趣地和那些人聊天吹牛。
船顺风顺水,速度很快,到中午的时候,已经江入到了长江,江面豁然开阔,船如波涛中的一片枯叶。
此时,太阳从水面跃起,天水一色,金光闪烁,秦勇从没见过大海,这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宽阔壮观的景色,心情顿时舒畅起来。
远处有两条小船跟在客船后面,从秦勇上船不久出现,一直到现在,两条船既不跟近,也不上前超过,一看就是跟踪来的。
秦勇浑不在意,到了夜里,船宿荆州的瓜口州头的码头,秦勇贪恋这江景夜色,在岸边沽了一壶老酒,两样熟食,找了一叶小船,让船夫摇到江边,喝酒赏月。
月光如水,水映残月,天地一色,四周的黑暗更映衬着一盏渔火的孤独。
在虫鸣蛙叫之中,却突然听到了有人在吹奏乐曲,笛声丝丝可闻,秦勇大喜,催促船夫向前,那船夫却吓了一跳:“公子,这大江之上静悄悄的,那笛声是死在江里的女鬼吹的,意在骗你们这些年青人好当替死鬼,”。
,秦勇笑了笑,把一锭银子抛了过去,船夫顿时笑逐颜开,划了过去时,那笛声越来越近,如雨打荷叶,又如寒风吹拂冰原,秦勇仿佛看见自己在雨中拼命地狂奔,却根本找不到方向。
那时他还年轻,那时他手里还有刀,在黑暗中,在大雨中,血水浸红了每一寸土地,身上的每一处伤口仿佛都在咆哮,在呐喊。
乐曲突然高亢起来,仿佛苍鹰直冲蓝天,越冲越高,高山白云皆在我脚下,然后突然坠了下来,此时寒风凛冽,只有红梅傲然耸立,雪中盛开。
到后来声音越来越细,越来越低,听似要断,却声声相连,似断非断。
秦勇心情悲伤到极点,仿佛又千万把刀直刺心脏,他猛地抬起头,高歌起来:“中庭多杂树,偏为梅咨嗟。问君何独然?念其霜中能作花,露中能作实。摇荡春风媚春日,念尔零落逐风飚,徒有霜华无霜质。”。
那笛声相和,吹的正是古曲梅花落,歌声曲声相和相伴,顿挫起落。
这边歌罢,那厢曲终,江面之上顿时安静下来,秦勇思之自己飘零如浮尘,虽然心志高洁,却不得逃命如猪狗一般,不仅痛哭起来。
只听得远处有人叹道:“人生如梦,世事如局。功名利禄,****纠缠如过眼烟云,公子何必沉在其中,不能作罢。”。
那人竟然是个女子,声音如黄鹂鸣柳,十分的动听。
秦勇本想上前一看,可黑夜之中,男女终是授受不亲,加上此女看透世间沧桑,恐怕也在感叹红颜易老,见之徒增伤感。
曲声渐渐远去,秦勇怅然若失。
第四十八章:妙音仙女()
次日,秦勇离船登岸,这荆州为长江中游重镇,十分繁华,有人隐隐约约在后跟着,秦勇也豪不在意,只是这几人十分体贴,每当秦勇进酒楼,都会慌忙上前付帐。
鼎香楼是整个荆州最大的酒楼,此时门外有几个打扮的干净利落的店小二正在焦急地等待着,远远看见秦勇走来,几个店伙顿时热情起来。
一个店伙满面堆笑:“这不是新野的秦大侠,有人给你订好了上等的酒菜,还有三十年的大曲,您老请。”。
他特意拉长了声音,十分悦耳,秦勇心中不得不佩服,对方势力之大,竟然在这数百里之外还能监控自己的一举一动。
他泰然处之,这酒楼高达五层,却没一个客人,楼顶通层只有一个大桌,十数名妙龄少女手执乐器候在一旁,正中间一女子青衣长纱,手持长笛。
他淡扫娥眉,轻堆云鬓,端地是天香国色,只是眉角之间已经有了鱼尾纹,掩不住风霜的无情。
秦勇心中一动,此女子莫非是昨晚弹奏的女子,她的曲子如此古意深远,清新脱俗,自古红尘佳人多悲歌,想来她心中必不欢快如意。
房间中早有五个锦衣男子在等候,一个是壮汉,虎头豹眼,全身都是横练的肌肉,一看外家功夫登峰造极。第二个是中年男子,长衫短须,面如古玉,一双手保养修饰的非常干净。
第三个却穿一身黑衣的青年男子,身上却披了张说不出名字的兽皮,两只耳环非常大,双眼血红。
第四个人也是青衣长袍,古铜色脸庞,脸上如刀砍斧凿一般,一双大手如蒲扇一般,腰音鼓出来一大块,一看就是软鞭软剑之类的武器。
第五个却是个紫衣长袍的老人,满面笑容。仿佛随时准备把身上的衣服脱了送给你的神情,只是秦勇似乎在哪里见过他,竟然有些面熟。
五人看见秦勇过来,顿时热络起来,自古酒无好酒,宴无好宴,秦勇也不客气,昂首而入,却坐在最上席。
那虎头大汉勃然大怒,却被短须中年男子拍了拍肩,只好把火气忍了下来,他虽然脾气大,但能坐到现在的位置,自然比别人能忍得多。
那紫衣人脸上堆满了笑:“这位就是我说过的秦勇秦大侠,我家主人最敬重的朋友,今天来到我们这荆州之地,真是我们大家的荣幸。”。
众人皆说久仰久仰,秦勇不由得佩服,恐怕现在六扇门的通缉令已经早到了荆州,他们还说久仰久仰,这可是闹市之中,那堂堂王法在何处。
紫衣人笑道:“秦大侠,我给你介绍几位朋友,这些朋友可都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他不管秦勇愿意不愿意,自顾自介绍起来。
那虎头大汉竟然是横行江汉之间的第一大帮巫山帮的帮主铁手断山,断须中年男子于公是荆州的通判,主管司法的官员,从六品。而他另一个身份是七大家族中仙居南宫家的外门弟子,命叫南宫影。
而那黑衣兽皮的男人竟然是湘西苗王,名叫金环,这湘西苗王自前朝时臣服,却时服时反,朝廷屡剿屡抚,终于在太宗时征服,苗王也自王降为归义候。
而那个面色古铜的中年人更是让秦勇吃了一惊,长江七十二连环坞的总瓢把子云飞扬,从江头至到江尾,所有的绿林好汉都听命于七十二连环坞,可算上长江上下的第一实权人物。
那个紫衣人自命姓袁,只是主人手下的一名管家,可这些人对他都神态恭敬,甚是客气。
秦勇也不在意,他略做客气,便狂吃畅饮起来,那袁管家也是十分客气地劝酒布菜。
那中年男子轻轻击掌,一名妙龄少女款款而上,他手里端着一个盘子,盘子上堆满了银票。
那紫衣人笑道:“秦大侠一诺千金,此处离新野也过三百里,这是整整五万两银票,汇通钱庄全国通用,见票既付,抵一千两黄金绰绰有余了。”。
秦勇点了点头:“好,这银票我收下,可我要的第二件事还没答案,我什么时候能得到答案。”。
那紫衣人哈哈一笑,伸手指向那十几个乐女:“秦公子,我们先等一会再说那些无趣的事,有酒无乐难成雅席,我们先听她们奏上一曲如何。”。
不等秦勇同意,其它人连声叫好,那边厢鼓瑟各鸣,开始演奏起来,此时正逢盛世,乐曲诗词十分昌盛,有道是有人烟处皆知,这些人弹的也是一曲古乐府,燕儿飞。
那袁管家低声笑道:“公子可注意那手持长笛女子,此女本是京城乐坊的一位头牌,人称妙音仙女,尤善于吹奏胡笛,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