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秦勇心中不禁打了个冷战,这七大家族据说从不过问江湖事,就连朝代变迁也只是上表称臣完事,朝廷也依例加封,大家一团和气。
他知道这两个人不是招摇,他们已经在努力掩饰,可惜他们的剑无法掩饰,这个中年人是谁,司马家高手如云,富可敌国,小小的飞龙帮有什么东西值得他们动心。
那个年青人却有些焦急,不时地望着窗外,打量着自己和另两桌客人,秦勇笑了起来,这世界真小,看起来大家的想法都一样。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飞龙帮做的事自认为很隐秘,祁阳离新野,说远不远,说近不近,这人来得也太快了。
可秦勇的一壶酒已经快喝完了,太阳已经西下,秦勇也没有看见一个车队,整个镇子里也没有什么异常,要知道既然贺舵主收买自己,那一定是个商队的货物,如果只是一两个人可以带走的,应该不会找自己。
秦勇渐渐地有些急躁起来,莫非飞龙帮得到消息,绕道而行,如果这样,自己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抬头看看另外两桌,另外两桌子的人也在互相望着,大家都知道对方和自己目的相同,又都不揭破。
秦勇知道这些人都是老江湖,他可不想被人识破,轻轻一笑,正准备离开,却听到远处传来了几声驴叫,这驴叫十分突兀,声音又尖又细。
秦勇暗暗好笑,却见那商人精神一振,自己转眼望楼下望去,却看见一个车队正缓缓地沿
这个车队约有七辆马车,却有三十多名护卫,可这些护卫竟然全身官军的服装,从旗帜上来看,竟然是襄阳镇守使的士兵。
秦勇有些傻眼,襄阳镇守使那可是一方大人物,他的车队可不是谁都敢劫持的,虽然帝国境内帮派林立,盗匪不绝,但公然抢劫朝廷军队护卫的物品,却还是不敢想像的一件事。
楼上的几人也小小躁动了一下,但转眼就恢复了平静,秦勇不动声色,这些官军中有老有少,步伐也不整齐,显然大部分不是真的士兵。
几辆马车中有三辆竟然是轿车,里面难道是有人,而那几名车夫挥动马鞭,却全是手腕的力气,这那是马夫,整个队伍中最前面十几名士兵,身材高矮胖瘦各不相同,可这些人中并没有贺堂主和他的手下。
商队直接进了旅店,他们显然不愿意夜里行走,顿时整个旅店里热闹起来,秦勇心里一怔,这些人押送的既然是贵重物品,自然应该低调一些,怎么会如此大张旗鼓。
虽然官军是倚仗,但如果真的翻起脸来,这些人那个手上没有几条人命,还真未必有什么顾忌。
秦勇刚要起身离去,忽然听到有人唱到:青青河畔草,绵绵思远道。远道不可思,宿昔梦见之。梦见在我傍,忽觉在他乡。他乡各异县,辗转不相见。枯桑知天风,海水知天寒。
入门各自媚,谁肯相为言。
声音清脆悦耳,婉转动听,人未到声先至,秦勇知道这首诗是汉乐府里的诗句,想不到在荒村野镇却能听到如此美妙的歌声,不由的心笙摇动。
然后却是两三声嘶哑哑的琵琶声,秦勇有些失望,如此动听的歌声怎么偏有如此难听的琵琶声。
楼梯响处,只见一少女手拿一枝梅花,边走边唱,此时九月江汉之地,哪来的梅花,可她手中的梅花却娇艳欲滴,少女全身黄衫,头上几粒珠衩,虽然穿着一般,却是十分的得体。
一张精致的小脸,淡扫鹅眉,两只眼睛异常的明亮,这女孩也算不上十分的漂亮,但却别有一番味道。
少女背后却是一老人,手拿着一只琵琶,琵琶的样式十分古怪,柄曲而宽,黑黝黝的,竟然看不出是什么所制,老人弹着琵琶,声音十分的难听,似乎一句也不着调。
此处极少商旅,哪来的卖唱艺人,众人都明白这事来得古怪,那少女眼睛滴溜溜乱转,在每个人的身上都扫了一遍。
众人根本不去看她,唯有那英俊少年的脸似乎红了一下,轻轻整整自己的衣服,好让自己显得更潇洒一些,从怀中掏出一个银锭,他一出手就是一个银锭,断的是出手大方。
秦勇笑了,年青真好,自己是不是也曾经这样,为了女孩子的一颦一笑而失魂落魄,有些时候失去了才知道那段时间的珍贵。
那少女却没伸手去接,老人止着琵琶,漠然道:“姑娘,看来事有点扎手,这几位仿佛是硬手,恐怕我们得拿出点真东西才行。”。
少女轻轻一笑:“是吗?我们一路上也打发了几个什么大侠,帮主之类的所谓高手,这几个有什么不同。”。
几桌人同时一凛,这少女真的是同行,只是听他们这口气,他们要先清理了他们再动手,也就是江湖上的吃独食,而且已经有人先动手。
第十七章 红梅少女相映红()
这几人都没说话,大家都明白,有些事情不可能用语言解决,动手是早晚的事情,只是几人都不明白这一老一少是什么来路。
老人苦笑道:“当然有些不同,我给姑娘介绍介绍,这三位一看就是富商豪门的是豫西龙门派的花四爷,这位奔雷手是河北第一硬手金刚门的万三爷,这位身材瘦削的是连家堡的连氏兄弟中的一位,只是我不知道是哪一位。”。
三人凛然,同时站了起来,花四爷满面笑容:“好说,好说,想不到我们兄弟的贱名也有人知道,真是荣幸之至。”。
他们心里却是一紧,龙门派,金刚门,连家堡这些年少于江湖走动,这三人更是很少露面,想不到这一次一出来就被人叫出姓名。
三人之中,花四爷为首,他们是受人重托来办事,此时行踪已露,场面上怎么也要交待几句。
他笑道:“我们三兄弟贱名不提也罢,只是不知道姑娘和老爷子是那路高人,也许我们是同路,那一切都好说。”。
他虽少行走江湖,却一直经商,自然知道抬手不打笑脸人,这两人敢如此,一定有倚仗,江湖上一切小心为好。
那少女只是微微一点头:“好说好说。”,根本不理他,而是把脸转了过去,望向司马家的两人。
司马家的中年人微微一笑,他在司马家地位虽高,却很少出来,此次,只是恰好带着这位侄子在川东游玩,才来于此,江湖中很少有人知道他。
那琵琶老人笑道:“这两个更是扎手了,这一位是气态悠然,恐怕是司马七贤中的一位了,只是不知道是四贤司马飞虹,还是五贤司马飞羽。司马家的千幻剑法倒是很扎手,动手时姑娘还是小心一些。”。
中年人脸色微变,他正是司马飞虹,千幻剑法是司马家剑法中精髓的剑法,只有长房才能学,司马飞虹并不是长房,虽然也练习过,却始终不得精要。
这老人说这话,显然是瞧不起司马家的其它武功,他城府极深,只是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琵琶老人望向那英俊少年,少女也望了过来,英俊少年挺直了腰板,琵琶老人笑道:“这位公子哥儿应该是司马家二代中的直系弟子了,司马家以练气为主,讲究气定神闲,此子心浮气躁,恐怕还没有入门。”。
他此话一出,少年大怒,这少年叫司马玉竹,是当今司马家掌门人的二儿子,在司马家的子弟也算好手,平常非常自负,才认为除了大哥司马玉琳外,自己在年青一代算是绝顶高手了,结果却被人如此看不起。
他拍案而起,总算看在少女的面子上没有脱口大骂,伸手去拔剑,那少女却突然抢前一步,手里的梅枝已经刺向司马玉竹的眼睛,司马玉竹吃了一惊,身体急侧,想躲开梅枝。
那少女却凌空飞起,脚尖在他的酒桌上一点,梅枝点在玉竹的左肩,右手顺势拔出了少年腰中的金丝剑。
但她剑刚到手,司马飞虹已经抢前一步,右手双龙戏珠插向少女的眼珠,左手劈手去夺少女手中的金丝剑。
少女身体后跃,剑光如弘,已经刺了过来,正是司马家剑法的第一式,这一剑剑尖向下,剑花乱颤,本意是向前辈请教,这少女可没有一点请教的意思,而是一化为三,分别刺向司马飞虹身上的三处大穴。
司马飞虹一凛,身体后退,已经拔出手中的长剑,那少女却如飞燕一般,转瞬已经跃到后面。
这酒店并不大,这少女在桌子上跃来跃去,碗筷杯碟丝毫未动,花四爷等人互相看了一眼,心中惨然,知道自己的武功绝非是人家的敌手。
司马玉竹身体颤抖,这少女梅枝点在自己的左肩,自己竟然半身酸痛,他又羞又怒又急,却不知道该不该抢回自己的剑。
司马飞虹看了看自己的侄子,在他的背上拍了拍,让他舒活筋骨,心里叹了一口气,那琵琶老人说的半点没错,司马家的剑法武功讲究气定神闲,自己的这位侄子心浮气躁,很难修成极高的境界。
不但是他,其它弟子何尝不是如此,锦衣玉食,世家的身望,赞美和夸奖,谁还能静下心千万遍的练习枯燥的剑法。
少女笑了笑,望着手中的金丝剑,赞了一句:“好剑。”,然后又把剑掷回了司马玉竹,司马玉竹接过剑,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司马飞虹依旧气定神闲,这少女夸奖剑好而不是剑法,他岂能不明白其中的含意,但他相信自己的剑法,自己不是司马家最有天赋的人,但一定是最刻苦的人,他相信自己的剑法就算比起自己的大哥司马飞芒也丝毫不差。
他举起了手中的剑,态度恭敬而平和,他尊重自己手中的剑,也尊重自己的敌人,他要用自己的剑告诉对方,什么才是司马家真正的武功。
少女却摇了摇头:“这位司马前辈,你先等一会,这还有人我不知道是谁,我们比剑也不忙在这一刻。”。
她一幅胜券在握的样子,秦勇却暗暗笑了起来,这小妮子还在使诈,这司马飞虹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