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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秋莎也拥抱了一下父亲,“明天过来吃饭怎样?”
“到时再说。”
“其实,一切都会好的,不仅对妈妈来说,对你、对大家都会的。”
“我会跟她谈的。”
卡秋莎回到办公室。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她都在安排对可能受害人的家和菲奥娜的家进行监视,尽可能地部署最佳警力。对那个男孩的追捕让人感觉无望也令人气馁。他到头来就像把他推上追杀之路的恶毒帖子里的电子一样处于隐形之中。
真舒服。
晚上11点卡秋莎开车回到位于丛林镇的家里,经过漫长的一天,她感到了些许的轻松。
具有维多利亚典雅风格的房子外观是深绿色的,栏杆、百叶窗和饰条是灰色的,这座房子位于丛林镇的西北部;如果一年当中的时间、风向和你斜倚在摇摇晃晃的栏杆上的姿势都同时合适的话,你可以看到大海。
她走进狭窄的入口通道,打开灯,随身把门锁上。两条狗朝她扑了过来,跟她打招呼。迪伦是一条黑棕色的德国牧羊犬,帕奇则是一条小巧的平毛寻回犬。一条狗的名字是为了纪念最伟大的民歌摇滚歌曲作家,另一条狗的名字是为了纪念过去100年内绝无仅有的西部乡村歌曲歌手。
卡秋莎查看了一下电子邮件,案子没有新的进展。厨房很宽敞,配备的设施来自不同的时代。她倒了一杯葡萄酒,搜寻一些剩饭,选择了不知在冰箱里放了多久的半个火鸡三明治。
她给两条狗喂了食物,让它们去了屋后。就在准备回到电脑旁时,她听见了它们发出的一阵喧闹。两条狗慌乱地吠叫着冲了过来。有时松鼠或猫误闯进来时,它们会这样。但一般晚上不会有这种情况。卡秋莎放下酒杯,手指敲打着格洛克手枪的枪柄,走了出去,来到房子的观景台上。
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在离房子大约40英尺远的地方竖着一个十字架。
不!
她拔出枪,握着手电筒,把狗叫到身边,将光柱扫向后院。这个地方不大,但是从屋后延伸开来也有50英尺见方,里面长满了沟酸浆、矮栎、枫树、紫苑羽扇豆、甘薯藤、红花草还有各种杂草。在这里生长的植物都是适合在沙土和阴凉处繁茂生长的。
第两百零八章 虚惊一场()
她没看见人,不过有些地方适合闯入者藏匿起来,在观景台上却看不到。
卡秋莎急忙跑下楼梯进入阴暗处,在十几处被风吹得摇摇晃晃的影子处搜寻。
她时而停下时而慢慢移动,眼睛看着小路和狗。狗在院子里搜寻着,既敏锐又警惕。
它们的动作和迪伦脖颈处竖起的毛发令人感到不安。
她慢慢走进院子的角落处,观察动静,聆听有没有脚步声。在既没有听到也没有看到任何闯入者的迹象后,她才用手电筒朝地面照去。好像是一个十字架,但是走近细看后,卡秋莎不敢确定这东西是有人故意放在那里的还是掉落的树枝形成的。它没有用线捆绑,也没有花。这里离后门只有几英尺远,门虽然是锁着的,但一个17岁的男孩很容易跳过来。
她想起来了,特拉维斯?菲奥娜知道她的名字,因此能找到她住的地方。
她慢慢地绕着十字架走了一圈。它旁边被踩踏过的草丛里有没有脚印?她难以分辨。
这种情况所带来的不确定要比直接放在那里作为威胁的十字架更加令人不安。
卡秋莎回到屋内,把手枪放进枪套里。
她锁上门走进客厅。客厅里摆得满满的家具跟菲奥娜家里的家具一样有些不协调,不过它们的质量更好一些,也显得更加温馨一些,没有皮革或铬革家具。大多数家具里面塞得满满的。这些家具是她跟已故丈夫在购物旅行期间买的。卡秋莎一下子瘫坐在沙发上,发现有一个未接来电。她急切地翻到来电记录上。是乔恩打来的,不是她妈妈。
博林汇报说那个“同事”还没有足够的运气破解登录密码。超级计算机会运转一个晚上,第二天早晨他将告诉卡秋莎进展情况。或者,如果她愿意的话也可以去电询问。他很晚才休息。
卡秋莎犹豫是不是需要打电话——她有一种急迫感——但还是不让电话占线的好,万一妈妈打来电话。她于是给蒙特雷县警察局打电话,一位高级警员在值班,命令犯罪现场勘查科来人拿走那个十字架。她告诉他十字架的位置。他说他派人早晨去那里。
她接下来去冲澡;尽管洗澡水热气腾腾,她还是不停地打颤,因为一个不祥而又持续的画面驻留在她的脑海中:米拉家窗外的面具,黑色的眼睛、缝合起来的嘴巴。
她爬上床,把格洛克手枪放在床头桌上,离她有3英尺远,没有装在枪套中,上了一弹匣子弹,其中有一颗“在卧室里”——也就是上了膛。
她闭上眼睛,尽管很疲劳,她还是睡不着。
不是追踪特拉维斯让她无法入睡,不是因为刚才受到的惊吓,也不是因为那个该死的面具的画面。
都不是。令她辗转不安的源头是在她脑际绕来绕去的一句简单的话。
是她妈妈对于希蒂所提问题的回答,关于米利亚尔被杀的那天晚上重症监护病房里的目击证人的那句回答。
在侧室有几个护士,但只有她们,他的家人都走了,也没有来访者。
卡秋莎无法确切地想起,但是她几乎敢肯定,这名警员刚死去不久她在妈妈面前提到这件事时,伊迪对这一消息表现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她告诉女儿她那天晚上在自己负责的病房里忙碌,因此没有去重症监护病房。
如果就像伊迪声称的那样,她那天晚上没有负责重症监护,那么她是如何确定重症监护室没有人呢?
星期三
早晨8点。卡秋莎步入办公室,看见乔恩后笑了笑。他正戴着塑胶手套敲击着特拉维斯电脑的键盘。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平时看《海军罪案调查处》。”他咧嘴笑了笑,“比起《犯罪现场调查》我更喜欢这部电视剧。”
“嘿,头儿,我们也可以拍一部电视剧。”凯文的声音从角落里的一张桌子旁传来。这张桌子是他拉过去的,用作研究从米拉家罪案现场发现的怪异面具的工作站。
“这主意不错。”博林也接下这个笑话的话茬,“当然是关于身势侦查的电视剧。你可以给它起个名字叫《身体阅读者》。能不能邀请我做特别友情出演?”
尽管心情不悦,她还是笑了起来。
凯文说:“我要扮演年轻潇洒的跟班,可以经常与漂亮的女探员打情骂俏。我们能不能雇用漂亮的女探员,头儿?不是说你不漂亮。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我们进展怎样?”
博林解释说与特拉维斯的电脑连线的超级计算机还没有成功地破解男孩的登录密码。
要么用一个小时要么就用300年。
“没有别的办法,只有等待。”他扯下手套,又继续查寻有可能处于危险中的贴客的身份。
“雷,你呢?”卡秋莎瞥了一眼沉默的雷,他还在翻阅在特拉维斯卧室发现的笔记和素描。
“有很多啰嗦而又令人费解的话,夫人,”卡拉尼奥说,盎格鲁词语在拉丁人嘴里说出来很生硬,“我不认识的语言、数字、乱涂乱画、宇宙飞船、有脸的树、外星人。开膛破肚的身体、心脏、器官的图画。这孩子一团糟。”
“他有没有提到过什么地方?”
“当然有,”警员说,“这些地方似乎不在地球上。”
“这里还有更多的人名。”博林递给她一张纸,上面还有另外6个贴帖子的人的名字和住址。
卡秋莎从州政府的数据库中查找他们的电话号码,打电话提醒他们特拉维斯会带来威胁。
这时电脑低鸣了一声,出现了一封发来的电邮。她读了起来,很惊讶地发现是休发来的。他肯定是非常忙;他很少给她发邮件,因为他更喜欢当面跟她讲。
卡秋莎:
很不愿意说,但集装箱案子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国防部运输标准化局和国土安全部越来越着急。
特拉维斯的案子我还是要帮你,负责法医方面的工作,有可能的话到你那里去,但是这个案子会占去我大部分的时间。对不起………休
第两百零九章 罪案分析()
就是那个从印度尼西亚来的运输集装箱货轮的案子。显然他不能再拖延下去了。卡秋莎很失望。为什么是现在?她懊恼地叹了口气。同时一阵孤独无助的感觉袭上心头。她发现自从加入到这起十字架的案子中之后,一种前所未有的困扰感何疲倦感袭上了心头,她和休在过去的一个星期里几乎是每天都要见面,每天都忙的团团转。
在追捕特拉维斯的案子中,她确实需要他在专业上的帮助。承认她就想让他陪在左右这一点她也并不感到有什么不好意思。说只要能在一起聊聊天、交换各自的想法和推测就像灵丹妙药一样是有些可笑。但他的案子很清楚是非常紧迫的,这对她来讲就足够了。她快速地打出回信。
祝你好运。想你。
她又按了退格键,把最后两个字和标点删除。她又重写道:祝你好运。保持联络。
她不再去想他。
卡秋莎的办公室里有一台小电视机,现在正开着。她无意中瞥了一眼。她大吃一惊。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木制十字架。
与这起案子有关吗?难道又发现了另外一个十字架?
接着镜头摇动,定格在菲斯克神父身上。这是一则关于安乐死抗议活动的新闻报道,她心情沉重地意识到,这起抗议活动的重心已经转移到她妈妈身上。一名抗议者手持着十字架。
她把音量放大。一名记者在问菲斯克是否主张对实施堕胎的医生处以死刑,就像“奇美拉报道”里所说的那样。他身着教士服,眼神在她看来冷冰冰的而又充满着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