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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凤的一番话,自是让方十一吃上一惊。
顶他个老母!
这事情,到底有完没完啊?反反复复的折腾,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哼!这么说来,我之前跟他们签下的生死状?就是一张没用的废纸了?特妈的,早知如此,当初何必那么麻烦跟他们兜转这么一个大圈子啊?真是……”方十一难免会生气。
白凤探手,轻轻抚了一下她额前的秀发,她慢悠悠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在这世界上,总是有些人,有些事情,怎么快刀斩断马,到了最后,你会发现,不外乎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白忙碌一场罢了。世事无常,要不然,我们的老祖宗,怎么会写出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的绝美诗句呢?”
“哼!我且是无所谓了。”方十一咧嘴展露了一抹冷笑,“如果他们依然不知道好歹,再来招惹我的话,我会让他们……”
“得了吧!就凭你现在只是地皇三阶,人家大长老可是半圣武者。你还不是他的对手。哦!还有个事情,也是陆组长让我传达的,他说,韦雄关已经逃亡了米国。陆组长只要我转达,他说你会明白的。”
“韦雄关?他……逃亡米国?咦!这货一直不都是被关押在看守所的吗?这……怎么会?”方十一一脸错愕。
今天得到的两个消息,对于方十一而言,形同是两颗定时炸弹似的,随时随刻都会对他有引爆的致命威胁。
至于韦雄关那货,方十一倒是不担心。反倒是婆罗门,这才是方十一一直担心的心病。
看来,斩草得除根,不然春风吹又生啊。
华泰医院大厅上。
从早上到现在,方十一一直窝在椅子上,怔怔的看着电视上的新闻报道。他一动也不动,像是个木偶人。
恰好经过大厅而来的汤玉楼,他走了过去,随意撇了电视上的新闻报道,一手搭在了方十一的肩膀上,“我说这一大清早的,你到底去了哪里呢?原来是躲在这里来偷懒了?咦?你没事吧?无非就是看个新闻,也能把你看成双眼通红?那户人家的确是悲惨了一些,不过,哎……”
“没事!我眼睛刚进了沙子,揉了一下就变成这模样了。”方十一思绪一收回,勉强对着汤玉楼挤出了一个笑脸,“老师,您找我?有事么?”
“哦!是这样的,我找你当然有事了。”汤玉楼在方十一旁边的椅子坐了下去,“这个月中旬,我们燕京要召开一场隆重的医学专题会谈,到那时候,来自全国各地的精英专家跟教授们,他们会齐聚在一起,然后共同发表自己的学术见解,这对你们年轻来说,可是一次难得的机会。我们医院得了两个名额指标,于是我就跟院方举荐了你。你好好做一下准备吧。”
“呃……老师的意思是,让我去参见那个医学专题会谈?这……好像不大符合我的身份吧?”方十一面色一愣,接着说,“我毕竟不是这华泰医院的职工,我只是来此进修的。说句难听的话,我是没有那个资格的。老师您这样做,难免他们会……”
汤玉楼立马摆手打断了方十一的话:“你不要理会旁人说什么闲话。你是我汤玉楼的学生,你方十一怎么就没有资格了?怎么?莫非你小子害怕了不成?呵呵,不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么?我看你怎么就怂了啊?真没出息。”
汤玉楼的一句“真没出息”立马将方十一的气血激了个汹涌:“谁说我害怕了?老师您这不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吗?不就是要参加那个什么狗屁专题么?哼!我有什么好害怕的。”
“嘿!那就好,我们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我会提前通知你准确的日子。不过……那个董时照,他对我举荐你的事情,很不赞同。哼!那老头子真是纨绔,又是讨厌,总是喜欢跟我抬单杠。”
汤玉楼忽然“数落”起了董时照的不是。
谁知,汤玉楼的话刚刚是说完,董时照竟然是无巧不成书的从大厅上经过,于是,汤玉楼刚刚那一番话,自然是被他一字不漏的听到了。
董时照马上是一脸怒气冲冲的走了过去,他犀利的目光狠狠等着方十一,继而又是撇着汤玉楼去:“哼!我说老汤啊,我怎么好像刚刚有在背后嚼着我的舌根啊?你我都是一把年纪了,在他们这些小后辈们嚼着他人的是非?我觉得吧,这样的行为可是很没品的,老汤,您觉得呢?”
“啊?哦!我刚刚说什么来着?”
汤玉楼一脸灿烂笑容站了起来,他推了一下眼眶,深幽的目光落在了方十一脸上:“十一,老师刚才跟你说什么来着?我都忘记了,不妨你来告诉我一下,可好?”
卧槽!
方十一彻底傻愣眼。
老师啊,您跟董老头之间的暗斗,就不要把我这个做学生的扯进去了吧?特妈的,这董老头根本就是个老顽固,像是一块被暗自在茅厕当做踏板的石头,又臭又硬。
老子可是招惹不起啊。
“小方,居然你老师让你来说,你现在就说说吧。”董时照真的是一根搅屎棍,他似乎真的要他们杠上了。
方十一也站了起来,他一抹鼻子,看看汤玉楼,接着又看看逐渐一脸阴沉着脸色的董老头,方十一双手一摊开,“那个啥……两位,真的是不好意思了,我刚才什么都没有听到。”
方十一丢下一句话,赶紧逃之夭夭。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哼!当他是蠢蛋咩?他才不要像那被恶婆婆欺负的小媳妇那样,夹在恶婆婆跟老公之间做个受气包呢。
你们两老头子,喜欢怎么折腾,爱怎么斗,他就一外人,跟他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最好。
汤玉楼举荐了方十一要去参与医学专题会谈一事,居然在华泰医院引起了轩然大波。
尤其是董时照,他反对的最激烈。
医院中的两个名额,依照他们的声望跟临床经验,最符合身份出席的人是汤玉楼是其中一个。至于另外一个名额,董时照也是有资格的。
只是,汤玉楼把他自己的名额给给了方十一,他力挺自己的学生。
为此,已经占据了其中一个名额的董时照,他对汤玉楼举荐方十一去参与此专题会谈,董时照根本就不同意。
后来,他们两人一直闹到了院长那去。
华泰医院的院长,跟汤玉楼,董时照他们的年纪也是相仿。
本名叫李崇山,一个睿智的老头子。
当李崇山听闻了汤玉楼跟董时照他们的喋喋不休争论后,他面色沉吟了一下,才是示意他们两人安静下来,“老汤,老董,你们也不要继续争吵下去了,想我们都是一把年纪了,怎么还像他们小后辈那样怒冠冲天的。你们犯的着吗?就不能心平气和坐下来好好谈谈?哎,这事情要是外传出去,会让我们医院的各个科室主任医生们笑话的。为了一个名额指标?你们居然……”
“哼!”董时照避开轻哼一声,他对汤玉楼的做法,一点都不赞同,“院长,其实我也不想这样跟他没完没了的争个不休。此专题会谈,我们医院就只有两个指标。原本该参与的反而不去参与,他竟然举荐了自己的学生?这……如果他这学生是我们本医院的签订职工,那我是没有任何意见的。可他方十一只是来我们医院进修的,他就一个外人,他凭什么?那小子有什么资格?”
“董老头,我真的不想跟你继续吵下去了。你也不要继续对我指桑骂槐。居然那指标名额是落在我的头上,那么我作为当事人,我就有那个资格跟权利来发配。呵!你自己已经拿了一个名额,你管我怎么做啊?”汤玉楼也是不满董老头的一番轰炸,立马进行了反击。
“好了,你们两位也不要在吵闹了。”李崇山眉目一扬起,端起了他院子的架势,“老汤啊,我觉得老董的话说的没错。你那个学生,毕竟不是我们医院的签订合同职工,他是来此进修的,按理说来,他是没有资格。何况此名额指标如此宝贵,你总不能这么轻易给了一个外人吧?”
汤玉楼面色一愣,他竟是想不到,李崇山会站在董时照那边说话。如今院长都摆明了立场,汤玉楼忽然觉得,他之前给方十一的承诺,是不是言之过早了一些?
他心中估摸着,方十一能否参与专题会谈,此事悬了。
李崇山见汤玉楼一脸沉默,他继续劝导说:“老汤,本来此名额我们医院已经给了你,正如你刚才说的那般,我们是没有权利去干涉你的自由发配。不过,你如果把把方十一换成另外一个人,比如你的助理叶家俊,那么我想,不单是老董,连我,还有我们医院的其他人,他们都不会反对的,你觉得如何?”
“哼!没错!如果换成了是叶家俊,我自然心中无话可说。这常言说得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嘿嘿,老汤,你可不能私心太重啊。”
董时照嘿嘿一笑,他似乎很喜欢看着汤玉楼的难堪。
汤玉楼想了一下,也许他当初给方十一的承诺,是操之过急了。他忽略了方十一的身份,方十一只是来此进修的,在他们各人的眼中看来,方十一就是个外人。
如此,方十一怎么后有那个资格代表他们医院去参与医学专题会谈呢?
“好了,老汤,你如果真不想去参与那会谈,你就让你的助理叶家俊去吧!何况小叶也是个年轻人,他担当你的助理,也有好些年了吧?一碗水,可得两手端平。”李崇山对着低头沉默不语的汤玉楼语重心长说,“如果你心中觉得实在不好意思,不知道该如何去跟那个进修生,哦,就是方十一解释的话,我可以给你代劳。”
其实,李崇山对方十一,他是打心眼欣赏。
如此年轻俊杰,的确是个可造之材。不过可惜啊,那小子毕竟不是他们医院的人,人家本事在如何的厉害,只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