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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是来劝我放弃的话,我们的对话可以到此为止了。”
“鱼肝油你不要这么固执好不好,”蓝水菱真受不了于泽这副不冷不热的样子,有点着急了,“你根本不知道他们两个经历了什么才走到一起。你难道看不出来,他俩眼里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人了吗?你放手吧,再纠缠下去,痛苦的也只是你一个人而已啊。”
于泽闻言冷笑:“是文静如让你来说这些话的?”
“不是,是我自己想说的。”
“你们都站在蔺丛川那一边,留我一个孤军奋战,倒是可以赢得更漂亮。”
蓝水菱不敢相信他会说这样的话:“这就是你对文静如所谓的惊天动地的爱?”蓝水菱叹气,“就算真把爱情比作战争,你也已经输了。蔺丛川已经得到她了,你非要去当这个小三吗?”
“为什么我是小三?你别忘了,是我先追求她的,我才是他第一个男朋友!如果说有小三的话,那也是他蔺丛川!”
“你这个人,简直是不可理喻。”蓝水菱气的嚷嚷起来了,转身要走,停顿了两秒,又回过头来,“如果没有蔺丛川出现,你还会这么在意文静如吗?”
十二月一到,张子卿的生日就到了。
四个人从下午开始就聚在“礼尚”,还是上次文静如过生日的那个小包间。文静如第一次喝酒,没想到感觉还不错。蔺丛川公司有事,晚上十点以后就打电话让重华来接。但张子卿显然一刻都等不了,不停地给他使眼色,让他带着文静如先走。
于是重华还没来,蔺丛川就拉着文静如坐在了车上。喝了点儿小酒的文静如异常兴奋,坐在后排座位上扑腾的欢畅,蔺丛川按不住她,直接拿嘴堵她。
这招太狠了。文静如瞬间由小猴子变身小女人。他嘴里酒气浓郁,不知文静如是不是被他熏醉了,回应了几下就,睡着了……
蔺丛川一脸巨汗。
给她调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着她睡。万重华来的时候,看见蔺丛川抱着怀里的人,一脸幸福之色。
张子卿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就是,得偿所愿。
蓝水菱喝得不少,不过她喝得很慢,所以并没有上脸,脑子也很清醒。蔺丛川和文静如走后,她终于忍不住笑出来。
“你累不累啊飞了一晚上眉眼,我看看眼睛有没有使斜了?”说着就去扒他的眼皮。
张子卿脸红,蓝水菱一看他反应这么大,也觉得不自然起来,走出去吹风。张子卿屁颠屁颠的跟出去。
蓝水菱倚栏而立,深秋的晚风已经有了凛冽的感觉,吹在脸上凉凉的。
“五个月了。”蓝水菱声音轻轻的。
“嗯。”张子卿握住他的手,他们在一起整整五个月了。“以后五年,五十年,我们也会这样幸福的走下去吧?”
“看你的表现咯!”
张子卿对上她的眼,两人带笑的脸庞都染上了桃红。
越来越近。张子卿转了个身一把抱住她,蓝水菱很配合的踮了脚把下巴搁在他的肩头。一瞬间,他的体温就传遍她全身。那种感觉很奇怪,明明两人都没有多用力,靠拢的身体却自然吻合,如关上了一道顺滑的拉链,严丝合缝。
张子卿的胳膊松开一点,蓝水菱红着脸垂下头。他的气息近在咫尺,烈火一样炙烤着她每一根神经,每一处敏感。
羞涩。她已经猜到他想做什么。
张子卿再次靠近,下巴无意划过她额头,鼻尖顺着她秀挺的鼻梁一路下滑,发梢似有似无地轻轻摩擦她额叶的皮肤,细细痒痒的。
他终于将灼热的气息停在她因紧张而愈发嫣红的唇边。蓝水菱感觉到他的喉结上下抖动了一番,发出喑哑的声音。
“可以吗?”
蓝水菱感觉自己要崩溃了。他怎么,还在问!她分明已经配合的很好了,不是吗?
张子卿等不到她的回答,带着自我放逐的意味低下头去。
一瞬间电击般的感受从头顶浇注而下,两人同时都是一阵战栗。果然,比想象的还要好。
张子卿摩挲着她的脸,不知为何,她耳朵附近的皮肤格外柔嫩,缎子一般光滑的不可思议,让他的触碰变得谨小慎微。
声音也随之温柔的一如头顶的月光,他回答她:“妖妖,你放心。”
蔺丛川回到住处的时候,万云娇还坐在客厅等他。
她这段日子比较消停,蔺丛川对她还算满意。
家里的佣人都被她打发了,客厅忽然之间静的有些诡异。她从他进门就一直看着他,好像很多年没有见过他似的看着他。
蔺丛川觉得她有话要说,没有直接上楼,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
她很快开了口,带着宿命般的喟叹:“丛川哥哥,我还要等多久,还有多久,你才能放弃她?”
果然是这个问题。
蔺丛川望着她,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两道眉毛不自然的拧着,嘴唇上细细的两抹红色呈现出与以往截然不同的脆弱。他不忍心说伤她的话,轻叹一声。
“你一直在等我吗?”
万云娇笑容苦涩。他原来知道她在等他吗?
“那,我等得到吗?”
“我以为你知道答案的。”
“我要听你亲口告诉我。”
“等不到。”
万云娇心一震。他居然毫不犹豫的就回答她了,她以为他起码花上十秒钟考虑一下,只要十秒钟,她就可以至少再等她十年。
“为什么?”万云娇真的不明白,“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难道抵不了你们这几个月的感情吗?”
蔺丛川不理会她的疑问:“云娇,你就不好奇我在来万家以前是什么样的吗?”
万云娇一下子愣住了,她确实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那一年,她只有十岁,爸爸把他领进家门的时候,他似乎还哭哭啼啼的。是姐姐招待了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初见他时候的冷落,在以后的几年里,他对姐姐一直比对她好。应该说在姐姐去世之后,也是这样的。她从来没有取代过姐姐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静如出生第二天我就在她身边了,那时候我还很小,却因为她的到来开始像个大人。你或许不能理解,但那种从小就衍生出来的保护欲是可以持续一辈子的。很可惜,命运没有让我们一起长大,所以我一定要和她一起变老。”顿了一下,他补充道,“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万云娇哭了,与往日的激愤不同,她的眼泪流的很平静。
“丛川哥哥,这么多年过来了,有没有想过,保护我?”
“云娇,如果你有危险,我不会放任不管,但一定有个人,会在我之前挺身而出。”
万云娇神色黯淡下来。蔺丛川拍拍她的肩膀,提醒她:“答应我,不要再做傻事。”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6 章
于泽站在那棵玉兰树下等了一下午,他不是没想过上楼去找她。但他很害怕,害怕一旦她打开门,身边站着蔺丛川。
他早就发现了,每次他们两个在他眼前出现,他就很难说服自己去把文静如抢过来。因为,虽然极不愿意承认,即使在他嫉妒得发狂的时候他还是清醒地意识到,小到一颦一笑,大到气质才华,他们都是如此的般配。般配到别人不怀好意的看一眼都要受到良心的谴责。
他清楚地记得,今年暑假他去找她。车刚停楼下,他还没来得及下车就看到文静如从楼里出来。蔺丛川站在树下等着她。然后他就坐在车里看着他们,拥吻,再没勇气下车。
时隔多日,他依然常常回忆起这一幕景象。栀子树下,那一对美好如初春花蕾的璧人,那一个如蜻蜓点水般的亲吻,就那样一次又一次直接而尖锐的刺痛了他的心。
如果他没有对文静如存了这份心思,他真愿意祝福他们。不对,应该说即使有这份心思,也应该放下,成人之美。可他没有那么伟大,他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得不到所爱之人回应的人。所以他渴望为自己自私一次。只一次,难道就真的不可原谅吗?
文静如和蓝水菱陪着父母下楼吃饭的时候看见于泽倚着树干出神。他眼里的落寞让文静如不忍多看。便假装没注意低着头走过,谁知走在后头的爸爸却突然一回头,并且准确的认出了于泽。文妈妈一看是上次来的时候给她鞍前马后的于同学,很高兴的邀他一起吃晚饭。
于泽自然来者不拒。
饭后,文爸爸马不停蹄回家看新闻。文静如和蓝水菱送走于泽后,陪着妈妈去操场散步。天凉了,操场上人不是很多,文妈妈也不当蓝水菱是外人,直言不讳地问文静如。
“你这个同学是不是还对你有意思?”文妈妈不太爱管孩子的事儿,但于泽一个晚上眼睛一直黏在闺女身上,她实在不能不说点儿什么了。
文静如没有说话。
“可要不得耶,我看他是个好孩子,你跟小山那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可不能把人家给耽误了。”
文静如点点头,她更不想有今天这样的局面。
蓝水菱看着文静如尴尬的样子,如实相告。
“阿姨,静静是一万个不想跟于泽有牵绊,可那于泽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跟静静好,你说这事儿怎么办好?”
文妈妈倒是吃惊了:“这孩子还是情种啊?”
蓝水菱继续实话实说:“阿姨你不知道,于泽是半路出家的情种。他以前可比韦小宝还风流,你想想静静可能会对这种人来电吗?”
“这样的话是不行啊,谁知道他哪天想开了又还俗了呢?”
蓝水菱狠狠点头,深表赞同。举一反三地说:“这就跟犯过罪的人比平常人有更高的犯罪率是一个道理呀!”
文妈妈觉得蓝水菱这孩子脑袋机灵,才一个转身的功夫话题就扯她身上去了。
文静如松了一口气。然而妈妈好应付,于泽却是太难了。
没过几天,他就打电话约她去咖啡屋。
文静如没有犹豫。
于泽不敢相信她竟然答应的这么痛快,问道:“你不会放我鸽子吧?”
“放心。”
挂了电话,